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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霸艳雄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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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霸艳雄途】(84-86)(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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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彩票、炸金花,他是来者不拒。何况是现在这种封闭的环境,打牌更是他唯二的娱乐。

    健身会所里现在仅剩四十多名幸存者。只有得到熊纲许可的人,才有资格走上二楼。

    病毒刚爆发的时候,熊纲还在场馆里整理器械。谁也没有想到,健美操班才下课的几名学员竟然被从外面冲来的怪物活活咬死。熊纲跟其中一个离异少妇私下里正聊得火热,眼见她惨死在自己眼前,他愤怒且凶猛地抡起杠铃棍砸碎了这些家伙的脑袋,而后迅速封闭一楼大门,连续收容附近的逃亡人群……

    强壮的体格,加上危急关头的勇猛之举,使他被众多幸存者所拥戴,很自然的成为主心骨兼临时的首领。那时,他尚能公平的分配食物和水,也勇敢的带领幸存者们外出收集各种物资。若是军队救援及时,熊纲至少也会成为一名见义勇为的英雄市民,而后或许会被部队破格录取,从此走上一条不一样的人生道路。

    然而,广元市当地是没有驻军的,幻想中的政府救援也迟迟没有出现,当手机电池耗尽也只收到一些无用滞后的信息,最初的恐慌和紧张过后,幸存者们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眼中的未来也渐渐变成一片灰暗。

    凭着强于普通人的力量与昔日练就的格斗技巧,熊纲收拢了一群核心成员。他开始在健身会所里制订规则——所有外出拾荒回来的人,都必须上缴一半的物资。否则,将被赶出去,独自面对恐怖可怕的尸群。

    他很快就沉迷于这种权力在握的滋味。能随意处置不听话的人,看着他们跪在脚下痛哭流涕,用最谦卑的口气苦苦哀求,甚至做出一些只有在影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例如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的鞋尖。

    这一切,都让月薪四千多块钱的熊纲感觉到空前的满足。他忽然发现:成为大人物其实非常简单——只要你比其他人强,让他们害怕你就行。

    五楼露天阳台的栏杆上,至今还挂着一具孤零零的尸体。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不是行尸,也没有被病毒感染。深深勒进脖颈皮肉的绳索才是致命的死因,他脸上还残留着极度痛苦扭曲的表情。从死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高度腐烂的尸体表面不断有白色的蛆虫钻进钻出,发出很轻微,却勉强可以听见的“滋溜滋溜”的声音。

    尸体原是健身会所的一名副总,也是熊纲亲手干掉的第一个人。原因也很简单——仗着以前的地位对他颐指气使,经常不听熊纲的指令,外出收集食物归来的时候,他不仅不愿上缴一半物资,还号召大家联合起来反抗熊纲的“暴政”。

    结果就是,熊纲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活活勒死,然后吊挂在顶楼,曝晒在栏杆上,任其腐烂。

    刚做完这件事时,熊纲心底还有些惴惴不安,但随着时间的延长,不仅没有穿制服的人来找他算账,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他还活得很自在,很得意。这使他开始完全相信,原先的世界已经变得混乱不堪。否则,警察和军队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来救他们,或者来抓他?!

    “哈哈哈哈!今天的手气不错,赢的真畅快!”

    熊纲收拢摆在面前的烟,从软垫上站起,大笑着离开,走向会所三楼的独立办公室。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他的私人居室。

    身后空出的座位,立刻被旁边的围观者占据,纷乱的叫嚷和嬉笑声中,开始了新一轮发牌。

    饼干、香烟、瓶装水和糖果,甚至整卷的卫生纸都可以当做赌博的筹码。至于钱……在楼顶天台的角落里,还残留着几十张粉红色的百元大钞。它们被揉得很皱,表面沾满发黑干硬的屎。

    熊纲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背包,再用钥匙打开房门。办公室里的家具大多被搬到了外面,地板上铺着两张软垫。这种东西在健身房里很常见,主要是用于瑜伽课程训练。现在,却变成简单的床铺。

    房间内,一个女人孤零零地蜷缩在墙角。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半个丰挺的乳房。皮肤白皙,相貌也很出众。她双手抱住膝盖坐在地面上,目光呆滞,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抽泣。散乱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挡住了一部分赤裸的身体,也让她找回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心。

    发现熊纲进来了,她用恐惧的目光盯着对方,双脚下意识缩起,手臂把膝盖抱得更紧,身体也在连连颤抖。

    熊纲不在意的咧嘴一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纯净水,一小包苏打饼干,摆在脚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的近乎半裸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立刻释放出极度渴求的目光。片刻,她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欲望正拼命挣脱理智的束缚,她努力让自己重新恢复冷静,然而意志却像她那白皙纤弱的双手一样无力。胳膊渐渐松开膝盖,驱使着她像狗一样爬到熊纲脚下,翕张的嘴唇间逸出了一串非常微弱,也异常坚决的声音。

    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呓语:“饿……我饿……我要吃……吃的……”

    熊纲大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抱住女人的腰,将她背朝自己重重按在办公桌上,扳起两条修长白嫩的腿,牢牢夹在腋下。女人对于这种粗暴的动作显然并不抗拒,她紧紧抓住饼干和水瓶,用牙齿撕开包装,无比急迫,也非常迅速地咀嚼。

    身后,熊纲狞笑着狠狠向前一挺,撞得女人一声尖叫,又连忙低下头,带着屈辱又悲愤的表情,继续吞咽尚未嚼碎的饼干。

    女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尤玲,尤物的尤,玲珑的玲。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仍然还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她有一个在公职单位当干部的丈夫,婚姻和家庭都很幸福,暂时没要孩子,属于被众人羡慕的社会中产阶层人员,更是健身会所vip瑜伽班里最美丽性感的学员,没有之一。

    除了曾经撩拨过的离异少妇,就属尤玲最让熊纲眼热躁动。

    他曾经无数次望着尤玲窈窕动人的身姿咽口水,也暗地里偷拍这个女人的照片,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当做意淫对象。他知道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的差距很大,大到只能仰望偷窥,而无法真正亲近,甚至就连稍微触摸也不可能。

    在健身会所避难的最初几天,熊纲照常分配给尤玲足够的食物。

    到了第九天,他忽然发现——自己完全可以利用食物和水,从心仪的女人那里索取更多的东西。

    “不知道在这里还要呆多久,外面都是行尸。没办法,大家都吃不饱。我可以额外多给你一袋方便面。不过……你必须让我亲一下。”

    “让我抱抱,就多分给你半瓶水。”

    “脱掉衣服,否则你永远别想得到一点吃的!”

    “……”

    从最初的胆怯试探,到后来的野蛮强硬,熊纲的心理变化非常奇妙。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成为了规则的制定者,也发觉人们都本能地屈服于力量之下。至于尤玲身上那层高贵显眼的光环,也随着秩序框架的崩溃而消失。

    这个拥有数千万家产的美女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她会饥饿,也会渴。只要有水,有食物,她就会像舔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

    熊纲紧贴着尤玲的肉体,粗粝的胡茬擦在了女人细嫩的脸上。他非常享受现在的时刻,这让他感觉自己是个真正强大的男人,能征服一切,掌握一切!

    尤玲仍然在不停地吃东西,她随着身后的冲撞摇晃着身体。除了食物,脑子里容不下任何多余的念头,连思维都变得不太正常。不会反抗,不会尖叫,也忘记了哭泣。

    丈夫和家人只是遥远且不真实的名词,来自胃部的空虚酸涩,身体的虚弱,使她无奈地放弃了尊严,甚至忘记自己是一个人类。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外面的人很容易判断出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很快,赌徒之间爆发出亢奋和满足的叫喊,赤裸的身体也开始在其他女人的白色肌肤间晃动。

    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甘愿堕落,但她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屈从于现实,苟且偷生……

    “嘭嘭!嘭嘭嘭!”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熊纲正在兴头上,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搅顿时勃然大怒,他皱起眉头,无比暴怒朝门外咆哮道:“混蛋!有什么该死的事情,不能晚点儿再说?!”

    “老大……外面有……枪声!有枪声!听动静还很密集!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只要有枪声,就立即跑来汇报……”

    熊纲面色陡然一变,用力将怀里的女人推开,骂骂咧咧的,光着身子大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门,以最狂暴的动作抓住猝不及防敲门人的喉咙,重重按在对面墙上。

    敲门人外号猴子,是熊纲颇为信任的一名手下,平素就很机灵。

    他努力扭动着,从坚硬如铁的手指间挣出一丝缝隙,艰难地说:“……老大……我真的听到了,听到了……枪声……不信,您跟我……去,去瞧瞧!”

    眯起了眼睛,熊纲的表情满是没有发泄完的怒气,又隐隐有几分疑惑,他略松开虎口,阴沉森冷地问:“枪声从哪边来的?给老子说清楚点儿!”

    “好几个地方,同时响起来的……城南、西南……还有滨江路那边都是!我爬到高处,用望远镜仔细看了看,好像……好像是军队!”

    “军队怎么了?上次不也路过几队人?妈的,不救人不说,还尽把人往剑阁那边死地赶,狗日的,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老子跑得快,就跟那帮穷光蛋一样,非得活活饿死不可!”熊纲把手一松,满不在乎的道。

    “不一样!这回,不是从北边来的!就是从剑阁那边来的!”

    “你说什么?!”

    ……

    陆国呈站在靠近塔台的位置,仰头注视着从灰白天际逐渐临近的一个小墨点。十多分钟后,已经可以看出那是一架军用运输直升机。

    昭通机场,位于滇西昭通市,金沙江南岸的昭通坝子东部,占地面积1957亩,是4c级军民合用机场,跑道长2400米,可供波音737、空客320及以下机型起降。

    正了正军帽,陆国呈双腿略微分开站好,目光中带有热烈的期盼与一丝火热,但面容却保持冷肃注视着徐徐下降的飞机。

    从直升机舱里缓步走下一男一女。

    为首的男人有四十多岁,高大魁梧,面容威严,整洁的军服一丝不苟,肩膀上佩戴着两杠三星的上校星徽。

    女人走在他后面半个身位,面容很年轻。女兵通常都是齐耳短发,但她却是乌黑油亮的长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在脑后扎成团子,其余部分都掖在松枝绿的卷檐帽中。

    浅绿色的夏季军制衬衫虽然并不透明,质地却很薄,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高挺胸部的美妙曲线。同样松枝绿的制服套裙裹住臀部,露出白嫩修长的双腿。

    看到来人走到近前,陆国呈下意识地并拢脚跟,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上校显然并不太在意这些表面的礼节,他随意还了个礼,便伸出右手,微笑着说:“收到你的消息,我们立刻就赶过来了!呵呵,干得不错。”

    两人用力握了握手,上校偏过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女人,佩戴的五角星换成原子符号的技术军官肩章,淡淡地笑笑,继续朝着远处的临时办公室走去。

    陆国呈用热切的目光望着走到跟前的女人,照例地伸出右手。

    接触到对方指尖的时候,感受到一阵女性特有的细腻冰凉触感。

    “小惠,你还好吗?”

    陆国呈面色变得温柔,话音中带有一丝微颤和喜悦。

    她叫庄惠,是陆国呈正在追求的对象。

    庄惠一直在微笑,文静地点点头,没有缩回手指,就这样任由他握着。

    “我……我很想你。”

    “我也是。”

    停机坪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先前走下飞机的上校高显斌,坐在房间里悠闲地喝着茶,透过窗户,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对有私密话要说的“恋人”。

    他没有用权威打破这份甜蜜,久别重逢的男女也没有耽搁太久。

    五分钟以后,三个人已经在办公室里坐好,关紧了房门。

    “你的任务进展很快。对蓉城当地情况的渗透工作卓有成效,上峰跟财团方面都很满意。考虑到安天河的驻防团,正在不断扩招兵力,由此带来的一系列不稳定因素问题,下月中旬,总部方面会增派两个机动步兵营过来,增加对峙兵力。”

    高显斌身材高大,言语中带有不怒自威的气势。陆国呈端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军人特有的严肃表情。对于这位几年前曾经在西部基地负责教导自己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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