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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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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第二卷10-12)(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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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诡谲,江湖险恶,我一介白身武夫,初出山谷,却要怎生才能将万象更始的大业付诸实践呢?

    疑惑之下,我抬眼问道:“娘亲,武功卓绝既非平定天下所必须,孩儿要如何才能完成此志愿,还黎民以公道?”

    娘亲美目流转,凝视我片刻,似在思量,过了一会儿仙子才轻叹一记,柔声道:“霄儿,娘也不知。”

    满怀期待的我闻言一愣,正欲再问,娘亲却一手抚摸着爱子的脸颊,坚定而宠溺地续道:“自古至今,无一人能确保自己事事成竹在胸,遑论为他人谋乎?然而娘知你心怀侠义,志存高远,这改换江山旧、点缀乾坤新之路,霄儿定能觅得——至少这条路,缺不了霄儿的臂助,娘,信你。”

    “娘信你”三字,如春雷炸响,震得我心潮翻涌。娘亲的信任,似暖流涌入心海,驱散我自责与迷茫。

    然血谷惨景中受虐男女的依恋、锦袍男子的疯笑,皆如刀刻斧斫,教我胸口隐痛,不由低声道:“娘亲,孩儿心有余而力不足,昨日未能救人,怎敢言平定天下?”

    “霄儿,你心怀圣心,悲悯苍生,已胜常人百倍。昨日之惨事,乃恶贼猖獗,世道不公,非你之过。你诛凶獠于剑下,埋魂骨于山丘,已尽侠义,不必自责过甚。”娘亲螓首微摇,柔荑覆上我手背,仙子顿了顿,似笑非笑,“况且,你连娘的温柔乡都舍得,怎会无成大事之志?”

    我闻言,面上大热,忆起那与娘亲灵肉交融,檀口服侍的缠绵、月臀逢迎的妩媚,教我心动神摇,忙低头道:“娘亲,孩儿不敢……”

    心下却暗暗飞过一缕念头,娘亲的温柔乡,纵是刀山火海,我也甘之如饴,怎舍得离?

    娘亲玉指在我额上一敲,轻声笑道:“好了霄儿,娘逗你的,你好生歇息,莫要胡思乱想,无益于心神复健。”

    只见仙子起身为我掖上被纱,一袭素白纱裙如水流转,我正欲缩身躺下,却忽瞥见床侧置放的衣物、含章剑,及一枚云丝香囊.。

    那香囊绣工精致,所纹云水栩栩,然而边缘隐有暗红血迹,应是于昨日血谷染就。

    我心下一动,忆起集市与沈婉君挑选此物,原为赠予娘亲,奈何血谷一战,香囊沾染贼人鲜血,已不洁净,却不知是否还适宜作赠礼。

    我不由低声道:“娘亲,这香囊是孩儿与婉君在集市挑选的,原想赠您,奈何染了贼人鲜血,怕是不宜佩戴。”

    娘亲闻言,玉手拎起香囊,细细观摩,眼中柔光流转,浅笑摇头道:“霄儿,这香囊是你心意,亦是你我母子共同诛凶的见证,娘怎会嫌弃?”

    说完,娘亲嫣然一笑,郑重将香囊佩于腰间,素白纱裙与云丝香囊相映,仙子更添一份清韵。

    我凝视娘亲仙姿,香囊虽染血迹,然而在她腰间,却似化作一份誓言,承载我与她的山盟海誓。

    胸中悲愤尽化感动,似有暖流涌上,喉头微哽,眼眶渐热。我再难自抑,挣扎起身,扑入娘亲怀中,哽声道:“娘亲……孩儿无能,累您担忧……”

    泪水夺眶而出,滑落娘亲纱裙,似欲倾诉尽我心中的自责、悲痛与深情。

    娘亲柔荑轻抚我背,温声道:“霄儿,没事的,娘在。”

    仙子怀抱如春,温柔似水,一股冰雪元炁缓缓输入,抚平我心潮。娘亲的声音如天籁,带着无尽宠溺,“霄儿,你是娘的骄傲。莫自责,未来路长,你我母子同心,纵有重重难关,也不在话下。”

    埋首于娘亲怀中,只觉一片温暖与柔软,鼻端萦绕她的幽香,似兰似麝,教我心安不已。

    倘若昨日血谷的惨景、锦袍男子的疯笑、持枪武者的解脱,皆如梦魇,那么娘亲的温柔怀抱,便是能驱散一切阴霾的暖阳。

    我低声坚决道:“娘亲,孩儿此生,唯愿与您相伴左右,纵有乱世风波,亦不退缩。”

    娘亲闻言,螓首微低,以玉靥与我天灵相抵,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玉手轻抚我发,柔声道:“霄儿有此心,娘便足矣。你我母子同心,何惧艰险?”

    她起身,素白纱裙如水流转,仙姿翩然,柔声道,“娘去为你煎药,婉君那丫头怕是也着紧着你,若是她来探望时,你也要好生谢她,不可失了礼数。”

    我点头应是,目送娘亲离去,青丝摇曳,莲步轻移,飘逸如仙,出尘绝艳。

    西厢静谧,圣心受昨日惨案激发,试试起伏如潮,血谷惨景、锦袍男子的疯态、漉阳王的隐秘,皆如乱麻缠心。

    沈婉君的泪光与担忧,又教我心生柔情,只是我心唯娘亲一人,注定辜负她一片心意。

    我闭目调息,试图平复心潮,永劫无终运行周天,采练所得元炁似一泓清泉,缓缓抚平悲愤。

    窗外暮光渐盛,拂香苑中桂花香飘,似娘亲的温柔,萦绕心间。

    我轻叹一声,喃喃道:“娘亲,孩儿定不负您……”

    晨光熹微,拂香苑中桂花香幽幽而至,混着窗外清露的湿气,教人神清气爽。

    前日所历之血谷惨景,似刀刻心头,受害男女的依恋、锦袍男子的疯笑、持枪武者的解脱,皆如梦魇,曾缠绕不休。

    但得娘亲温柔抚慰,心中魇障虽未尽消,却已将那悲愤化作进取之心,只为有朝一日实现胸中抱负,堪定天下不平事。

    我闭目盘坐,默运永劫无终,受血谷所历之事而激,圣心较平时更加勃勃不息,勿需刻意催动便能激调气血,凝练元炁更是进境迅速,也教我有余裕细思与那枪客的搏杀。

    虽然他并非全力以赴,有刻意求死之心,但一身数十年磨练出来的枪法端地难以撄锋,哪怕我毫无留手、竭尽全力,也只是堪堪取胜,却也在此战中收获非凡。

    仅以事后而论,若非我初回楚阳县城时,悟得了些许剑道精髓,否则前日拘泥于半生不熟的剑招,纵有娘亲助阵,也要多费偌大功夫。

    而那枪客招式刚猛熟稔,也极有变化应对,亏得我以自悟的剑道精髓与之对攻搏杀,才能在那重重枪围中寻得一线生机,在此临敌之际悟得的精要,更非可以言语细说。

    我正自沉浸在个中神妙,忽闻一缕清冷而温柔的传音,宛若天籁,如春风入耳:“霄儿,沈师叔到访,随娘来苑门相迎。”

    我心神归正,知是娘亲传音,于是收摄功体,起身整衣,步出西厢,与候在庭院中的仙影相视一笑,一齐往苑门等候贵客。

    晨风轻拂,拂香苑门前,桂花树影摇曳,阳光洒下金辉,一道熟悉身影自街巷尽头缓步而来,正是沈晚才。

    他身着青衫,腰佩长剑,步伐沉稳,眉目间豪气不减,却是独身而行,未见沈婉君与粟余安。

    远远见我与娘亲,沈师叔便朗声笑道:“谢仙子,沈某冒昧来访,未扰清静吧?”

    他声色高朗豪放,带着江湖儿女的爽快,教人不由心生亲近。

    “若说打扰,沈兄也已来了,我还能轰你回去不成?”娘亲螓首微摇,素白纱裙随风轻曳,仙姿清冷,语中破不近人情却又不觉生分,“沈兄快请入内相谈,若再客套,仔细我当真翻脸不认人。”

    “哈哈,谢仙子果然风采不减当年。”

    沈晚才豪爽一笑,不以为意,拍了拍迎上前来依礼拜见的我的肩膀,虽未多言,眼中却颇有鼓励欣赏之色。

    三人步入正堂,娘亲端坐主位,玉手轻抚茶盏,率先问道:“沈兄此行,可有要事?昨日婉君归家,似有心绪,现下如何?”

    她声音清冷如泉,带着一丝关切,目光却深邃,似洞悉一切。

    沈晚才闻言,放下茶盏,叹道:“瞒不过谢仙子慧眼,沈某此行,确有两事。一为辞行,明日我将启程赴石符渡,参加武林会武,特来向仙子与子霄告别。二则……”

    他顿了顿,目光一肃:“昨日我亲往血谷查探,除了你们所立无名坟茔,余者莫说血迹尸骸,就是石头上也寻不到半点痕迹,似被人刻意清扫。背后之人,势力甚大,怕非寻常。”

    我心头一震,血谷惨景历历在目,怎料一夜之间,竟被抹得干干净净?

    此事多半是漉阳王府所为,却不知是为了皇室名声,还是爱子心切?背后是否积蓄着针对我们的阴谋?

    想到此处,圣心不由激发了一分,若非那些坟茔尚在,我恐怕当场便要再陷入血海幻境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皱眉道:“沈师叔,如此手段,定是漉阳王府所为。昨日那锦袍男子自称王府之子,却行径疯魔,眼下为他收敛尸骸,不知所图为何。”

    “抹去一切痕迹,却独独保留了那坟茔,漉阳王府想必也知道我们并不好相与,无论是故布疑阵还是意欲修好,一时半会儿应是相安无事。”娘亲美目微眯,玉指轻叩茶案,继而淡然道,“无妨,总然他们有什么宵小之举,有我在,无人能动霄儿分毫。待此间事了,我携子霄亲赴漉阳王府,问清缘由,以绝后患。”

    仙子声音轻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似未将一座百年王府放在眼中,冰雪元炁自周身隐隐散出,教堂中空气一寒。

    娘亲这般冰雪清冷的侠义之语,教我不由一时痴了。

    沈晚才点头,信然道:“谢仙子胸有成竹,沈某自是放心。既如此,待会武之际,你我或可在石符渡再会,共商江湖大事。”他目光转向我,关切道:“子霄,昨日听婉君说,你在血谷一战受了伤,现下可好?”

    我忙拱手道:“谢师叔挂怀,前日不过内息耗损,心力交瘁,蒙娘亲元炁护持,已无大碍。”

    心下却暗自苦笑,前日枪势如山,我以含章剑苦撑,若非武者似有死志,娘亲又及时赶至,恐难全身而退。

    思及此,我胸中隐痛,血谷惨景又浮心头,教我气息微乱,但沈师叔关怀之情,教我心头微暖,凝神静气后又问道:“那日昏迷以来,未知婉君音讯,却不知她如何了?”

    前日她泪光闪烁,扶我时的急切犹在眼前,她一向古灵精怪,不像耐得住性子的人,怎会缺席?

    沈晚才摇头苦笑道:“婉君那丫头,前日归家后神色不对,闷在房中不吵不闹,半晌无言,我心下担忧,托客栈女掌柜探视,才知她是睡过去了。今晨问她是否同来,她却忸怩推辞,怕是心有余悸。”

    闻言我心头一紧,脑海浮现婉君杏眼中泪光流转的模样,还有促狭顽皮的笑靥,集市嬉笑玩闹的画面历历在目,奈何血谷惨剧,竟教她这天真烂漫的侠女也心生阴影。

    我不由低声道:“师叔,是子霄之过,,不该让婉君卷入此事。她心性纯真,却不幸见道了此人间地狱,怕是吓着了她……”

    沈晚才正色摆手,目光灼灼:“子霄,休要自责!婉君虽神色有异,然昨日之事,我无半点反对。行侠仗义,乃江湖儿女应尽之责。你肝胆过人,仗剑诛凶,婉君薄幸出鞘,助你诛凶,侠风不让须眉,教沈某骄傲不已。”

    他声音朗朗,目光炯然,豪气干云,似在诉说沈氏一门的不屈侠魂,教我心头一震,为这豪迈之言语结。。

    血谷之事虽然惨绝人寰,然沈师叔的侠义之气,似春雷炸响,震散我心头阴霾。

    这乱世虽有漉阳王府的阴谋、吕莫槐的毒计,然而有沈师叔、娘亲这等侠义之人,世道终有希望。

    我郑重起身,拱手道:“婉君侠心可鉴,师叔高义,子霄受教!”

    沈晚才哈哈一笑,摆手示意我坐下:“贤侄侠心,果然我辈中人,当浮一大白!至于婉君那丫头,性子跳脱,过几日便会恢复,也不必太过挂怀。”

    “沈兄谬赞,霄儿尚需历练,江湖路远,望沈兄多加提携。”娘亲闻言,螓首微摇,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眼中满是骄傲与欣慰,末了又将话锋对准了沈晚才,“不过沈兄若是教我家霄儿酗饮,说不得只能‘力劝’沈兄三年不沾酒水了。”

    闻得此言,我立时便明白娘亲所谓的戒酒,恐怕不是靠苦口婆心的劝,而是凭举世无双的力了,心中有些忍俊不禁,但毕竟沈师叔当面,却是不好露相,便只能苦苦忍住。

    “仙子息怒,随口一语尔,贤侄的事一切有你做主,我不敢插手。”沈晚才似也明白其中关窍,连忙告饶,见娘亲一笑而过之后,他也熟稔地开起玩笑来,“子霄,你也不急着享用那酒水,谢仙子一向算无遗策,想必什么时候准许你饮酒都已在帷幄之中了。”

    娘亲闻言,螓首微颔,竟尔微微叹了一口气:“沈兄过誉了,算无遗策,可不敢当……”

    我正自疑惑,却见仙子美目微瞥我一眼,似有深意,心头划过一道闪电,已知娘亲弦外之音,不由心神一荡。

    无他,娘亲所言者,便是我们母子间的禁忌之情,与亲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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