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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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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26-30)(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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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小腹上,弄的两人股间唧唧作响,淫水牵出了丝线。

    林夏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女阴这么一弄,顿时大叫到:「泄!泄啦!」

    然就在这时,云若却停下了动作。

    这下可好,甜美的快感戛然而止,正准备在师姐牝内升起白旗的林夏仿佛被一柄大锤砸中,闷了下去。

    「既然败了,你且不要动,看我如何治你。」

    云若起身抓住林夏双脚向上一掀,叫他摆出了一个脑袋向下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

    她抓着脚,坐在他身上,两人屁股对着屁股,性器贴着性器,说不出的淫靡。

    云若高高在上望着林夏道:「怎么样?当初云遥姐就是用这种姿势榨死了那个蜈蚣精。」

    她边说边伸出手,抚弄着林夏的龟头,挑逗着他的极限。

    「姐姐和我吸干了那只虫子的元阳,让他显出原形,最后被我踩死在脚下。」

    说道这,她举起林夏那根粗大的棒子,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小师弟,你想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呀?」

    林夏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把尊严全部抛之脑后,如同狗一般摇尾乞怜道:「想!我想被师姐榨干!踩死!」

    云若一听,冷哼一声:「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个调调,真是没出息!」

    说罢,她腰肢一沉,就把阳杆吞入牝内。

    林夏紧闭双眼,感受着玉龟再度被包裹进女人的武器中,颤抖着等待着极限的来临。

    然许久过后,却不见云若动弹。他睁开眼,看见师姐坐在他的身上,用蔑视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他。

    只见云若轻启双唇,鄙夷的说道:「变态!」

    顿时,林夏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颤抖起来。

    师姐见状,再道:「垃圾!」

    那玉龟听了,忍不住又膨大了一份。

    云若见状,怒道:「你这俾贱的蛆虫!还不给我射出来!」

    这娇喝仿若晴天霹雳在林夏的脑海里回荡,然后化为快感直窜阳杆顶端。

    他只觉的龟头一麻,马眼一暖,就把一股股白浆吐入了云若的牝内,竟是被师姐生生的骂泄了出来。

    「啊……啊……啊……」这一泄,泄的是屈辱至极,却又快美无比,让他不禁像女人一般呻吟起来。

    云若见状冷笑道:「不许停!把你的元阳泄干之前,都给我继续射!」

    她坐在林夏身上,也不运功吸精,只是狠命夹紧了牝户,然后用下体拼命的套弄那根勃勃跳动的玉龟。

    林夏一开始只觉得越射越多,肉棒被淫肉激烈的喝责着,到了最后却痛苦不堪,竟被云若生生操到射干精囊为止。

    大泄过后,林夏仿佛从那九霄云端跌落万丈谷底。

    没了心魔作祟,一想起自己如同动物一般屈服于欲望,乞求着被女阴夹死的样子,他甚至不敢多看师姐一眼。

    若是真正的采战,女方只需再加把劲,就能毁了男修的道心,把对方调教成只知道献出精液的炉鼎。

    然云若毕竟是林夏的师姐,她让林夏躺在床上,低头俯到胯间,将那杆一败涂地的肉枪含在嘴里舔舐干净,并将元阳从马眼中渡还回去。

    她趴在林夏的怀里,望着他道:「嘻嘻,舒服吗?」

    林夏见云若又恢复成平日里调皮捣蛋的样子,再无任何高冷之姿,便道:「舒……舒服……」

    云若一听,伸出手在那龟头上轻轻一弹,道:「以后想被女孩子欺负,尽管找我和遥姐。但若败给别的女人,定饶不了你!」

    翌日,两人在一家包子铺用早膳,恰好听到赵家有妖邪作祟,便前去收妖。

    两人来到后院假山,见到赵简那时误入的妖洞。

    面对妖女林夏不敢大意,叫师姐去对付那黑姑,只留下花儿一人与他独斗。

    这一回,尽情纵欲后的他精神抖擞,胯间名枪端的是威风八面,杀得猫妖连连告饶。

    惩治过二猫后,念她们未曾害人性命,便只是略施小惩,并未做那废其功力,取其性命之事。

    ***    ***    ***    ***

    第三十章  盗墓贼胆大包天淫女尸 苗县令墓中升堂判死罪

    话接上回,且不说林夏一行收服猫妖后去了哪。

    远在逍遥谷西边有一叫做苗县的县城。

    这苗县之所以叫做苗县,源于数百年前,县里出了一位清正廉洁的好县令。

    可如今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连朝代都换了,小小的县城也开始落魄起来。

    这人一穷就会变的很没下限,这不,眼下乃是三更时,月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一个名叫刘三的男人正在县背后的土山上拼命的挖着。

    这刘三本是县中一混混,日子过得紧了,竟打起了盗墓挖宝的主意!一来二去之下,心也跟着大了起来。

    这一回,他挖的可不是一般人的墓,正是那百年前的苗县令之墓。

    这盗墓一事他已经计划好几天了。

    从选定地点到打盗洞早已过了数周,如今他一铲子下去,只觉得胳膊一麻,却是挖到了墓室顶部的石砖上。

    这刘三拨开周围的土,麻利的在墓顶上开了个洞,他把火把扔进去探探风。确认无误后,顺着绳子进入墓穴中直奔那主墓室而去。

    这墓室的布置很朴素,里面也没什么陪葬,但当他掀开主墓的石棺时却大吃一惊。

    原因无他,只因这苗县令竟是一女人。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此女虽作古多年,却尸身不腐,如今仍穿着一身官服,带着官帽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下可把那刘三吓的不轻,跪在棺前连连叩头,以为墓主显灵要惩罚他这个盗墓的。

    结果磕了十几下之后,却不见任何动静,于是胆儿又大了。

    他站起身,详细端详着躺在棺中的女人,只见此女青丝及腰长,眉宇间甚是平和,宛若入寐。

    身上的官服也很是大胆,衣裳无袖,露出了香肩与上半截藕臂,胸前丰盈宛若小山不说,旗袍一般的下摆更是开衩到了大腿根。

    这刘三扯下苗县令脖子上的一串玉朝珠,却是那县令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见那上写着「县令苗珊」四个大字,方知此女单名一个珊字。

    他望着苗珊的遗体打量了一番道:「找了半天却只有这点货色,亏外面还说你是什么有名的好官,没想到竟然是个女流之辈。」

    这刘三越想越气,感觉一肚子火开始往外冒,正巧,余光注意到那女县令虽无血色,却宛若象牙一般洁白的大腿,顿时怒火变成了邪火,焚烧着胯间的那根东西。

    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苗珊的遗体搬了出来放到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内裤,露出了女人两腿间最神秘的部位。

    只见那阜丘上芳草萋萋,两瓣肉唇紧闭,只留一线天,分开窥去,见内有一「肉衙门」,专为男根而设,凡有淫龟押入,便升堂问审,定让其吐白浆,泄罪证,磕头求饶!这刘三平日里盗墓的来的钱财只够填个肚皮,哪里尝过女人的味道。

    此时见玉体当前,竟是起了邪念,脱下裤子,把那阳具插入了苗珊牝中!

    按理来说,这女人若无动情,牝中干涩,根本不能抽动,然不知为何,这刘三的阳杆竟尽根而入,只觉得那蜜穴内滑腻冰冷,松弛有度,腔肉包裹着整个龟头,感觉好不快哉。

    这下可好,从没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再也控制不住腰,开始在苗珊的牝中疯狂抽插起来,没撑过十下,就在尸牝中泄出了可怜的童子精。

    他伏在苗珊的玉体上,如同狗一般的喘着气,只觉得下体哆哆嗦嗦射个不停,仿佛把尿都要射出来一般。

    这一泄泄的是筋软骨麻,然而他刚尝过交合的滋味,又怎能作罢。

    只见刘三也不把那根泄成了软虫的东西抽出来,就这么趴在苗珊的身上,感受着女牝包裹着阳杆的快美,没过多久竟又硬了起来。

    他直起身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

    这一回,仍然没撑过十个回合就再一次败在了苗珊的牝里。

    正所谓男人都不肯在女人面前服输,哪怕面对的只是一具尸体,他也不信这个邪,休息了一下就开始了第三轮奸淫。

    然而这刘三没注意到,他每射一次精,这苗珊的躯体就会多出一分血色,只见那血色红中带着紫,竟把白皙的肌肤染成了一种鬼魅的颜色。她的指甲开始变黑变长,就连紧闭的双眼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待到第三次射精,刘三终于撑过了十下。

    正当他松了口气时,低头一看,却见那苗珊睁开一双凤目,正怒视着他!这一吓差点吓破了刘三的胆。

    他想要离开这具诈尸的女体,却不料腰部被一双秀腿紧紧盘住!这苗珊夹着对方的命根子不放,冷冷的喝问道:「你是何人?」

    刘三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觉得下身处有一股吸力,把他全身的力气都从那马眼中吸了出去。

    顿时求饶道:「县令大人饶命!小人刘三,就住在这苗县。」

    苗珊一听,怒道:「好你个刘三,竟敢盗墓窃宝,奸淫尸体,正可谓十恶不赦,死罪难逃!」

    只见她把牝户一夹,刘三顿时被吸的反起白眼倒在地上。

    她站起身,双手插在腰间,抬起纤纤细足踏在刘三的阳具上,冷冷的说道:「如今落到本官手里,就用这双脚让你脱阳而亡吧!」

    她踩着那丑陋的龟头上上下搓动起来。

    这刘三虽怕得要死,奈何却无法反抗男人俾贱的本能,竟然渐渐产生了快感。不出十来下,就再度吐出了精液。

    他在苗珊的脚下挣扎着,颤抖着叫道:「泄啦!又泄啦!」

    苗珊也不客气,顿时加大了力度,仿佛要把肉茎踩烂一般,怒道:「射吧!我会让你射到死为止!」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搓弄的速度,那玉龟刚刚泄过,本就敏感无比,一番喝责之下,竟被踩的连续泄了出来。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帮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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