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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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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49-52)(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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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则个。”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萧玠一听是消遣解忧,登时来了精神。

    “陛下,到了晚间,臣令人加紧这干清宫外的巡查,不放旁人进来,而陛下身处何地,便也无人知晓。”

    “……”萧玠闻言却是不悦:“这宫中人多眼杂,朕若去了哪里,第二日自会有人知晓。”

    “陛下放心,臣可安排一名身量与陛下相似之人代为跪伏守灵,陛下随臣出宫,这宫门之外,又有谁知道陛下所为?”

    “出宫?”萧玠双眼一亮,自父皇登基以来,他便鲜少出宫,尤其是夜里若是敢出宫寻欢,第二日必被父皇安排的耳目所获,少不了一顿管教,如今听徐东山说起来,他自是怀念起当日在京中做世子纨绔的模样,徐东山这一席话倒是将他心中欲火勾了起来。

    “……”然而萧玠并未急着表态,反而是冷笑一声道:“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我父兄皆是被刺客所伤,如今我安居宫成才能报名,你要带我出宫,岂不是正中了摩尼教的下怀?”

    徐东山微微一愕,旋即谄媚笑道:“陛下,那摩尼贼子也是趁我不在伺机发难,如今想来,若是有我在侧,绝不能叫那两女子害了先皇与先太子。”

    徐东山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倒确实有些发自肺腑,他原不过是泰山盟的一介武夫,被萧琅收用在旁,几经栽培,已做到了御林军副统领的位置,此番宫中大变,徐东山正有公务在身未能在场,故而后续清算之时非但未有责难,反而借着与萧玠熟识提为正统领,如今统管皇城御林军三千人,岂是当年的绿林好汉能比?

    也正因如此,徐东山倒也感念萧氏父子恩德,如今新君继位,自然也要在他面前缅怀一番。

    “哎……”萧玠闻言亦是长叹一声,一时间欲念收束,微薄的孝义亲情涌上心头,两人再不提风月之事,只长跪于殿中缅怀旧人。

    ————————————————分割线————————————————

    金陵,苏宅。

    苏语凝一觉醒来,一路疲倦倒是消退不少,若是以往,她定要睡到午时才堪补回这几日的困倦,但眼下金陵事态紧急,南疆蛊兵兵临城下,似乎正等候着她的回归。

    “小姐!”

    推开房门,月影星辰俱已穿戴整齐恭候在外,苏语凝脸色一暖,旋即恢复起往日的从容自信,大步迈出,走向苏宅正厅。

    正厅之内人山人海,除了父兄亲长外,苏州、金陵两地主事官吏与苏家族老尽数到场,见苏语凝走进,众人面色各异,或面露关切、或噤声不语、或凝目打量……

    这位苏家大小姐才智过人,自小便在苏家崭露头角,如今苏家上下大都对她推崇备至,甚至家主也早已将苏家事务交由她打理,自己颐养天年闲散快活。

    可谁也没想到,她竟敢做出弑君之举,如此一来,苏家上下,金陵百官自有不一样的态度。

    “诸位,苏家妖女行不逆之举,如今既已现身,尔等还要包庇不成?”最先开口的是朝廷派往金陵的掌印太监,姓冯名吉,他来苏州不过数月,虽知道钟仁与苏家关系密切,但对金陵官场之事终归是了解不多。

    他这话一出,厅中近百人俱是鸦雀无声,无数目光朝着苏语凝投来,然则苏语凝却只一声淡笑,缓步迈入厅中。

    许是被她那“弑君”之名所慑,一众族老显贵各个退让,苏语凝缓步行走,径直越过苏家一众族老前辈与钟仁等金陵高官,直到这议事厅里最高之位,莲步斗转,长裙轻甩,竟是端坐了下来。

    “成何体统!”见她如此狂妄,不少族老面露韫色,微辞议论声不绝于耳。

    苏语凝凤目流转,自这厅中每一位长者面上扫过,待得众人沉吟不语时,这才开口言道:“在座之人俱是长辈,此处本不该有我说话之地,但大局当前,语凝却也顾不上礼数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侄女你快说说清楚吧!”见苏语凝终于开口,钟仁赶忙上前询问。

    他这话一出,在场有心之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金陵守备仍旧唤她“侄女”,那金陵乃至苏州的官场究竟是何态度,便有待商榷。

    “皇城行刺之举,非我所为!”苏语凝沉声一言,立时便激起千层卷浪。

    “哼,宫中之事早已传开,你假令侍女献武,趁机行刺,是皇城里数千人亲眼所见,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你苏家招募私兵,早有图谋,如今图穷匕见,还想狡辩?”

    一众冷言蜚语后,苏语凝却是美眸一闪,豁然间便听得厅外人声涌动,正是他苏家两位兄弟各领兵马前来,刀斧齐聚,瞬间便叫厅中鸦雀无声。

    钟仁见状连忙劝和道:“侄女,侄女,你这是做什么,大家都是金陵、苏州的老人,如今大敌当前,有什么话,应当好好说才是……”

    苏语凝冷声答道:“叔父,正因为大敌当前,容不得我多做辩解。皇城之事,非我所为,我杀出重围只为自保,如今金陵之局亦然,南疆大军压境,我苏家只求一方安稳,若是诸位愿齐心退敌,便与我签下一份合盟书,将金陵、苏州两地军政交由我手,待退敌之后,诸位去留与否,皆可自夺。”

    “你……”苏语凝此言一出,厅中一时间咆哮不断,除了苏家一众族老外,金陵苏州两地官员更是争议不断,那掌印太监冯吉更是恶语相向:

    “钟仁,这便是你说得商讨大局,你与苏家合谋布下着鸿门宴,真当天下没有……”

    “扑哧”一声,冯吉话音未落便已没了声息,只见苏语凝身后剑女不知何时已然跃至其身前,一剑穿肠。干净利落,厅中之人瞬间哑口无声。

    “诸位,时间不多,还是先看看这盟书吧!”

    自有苏家下人擡出早早写好的多份文书,众人一瞧脸色倒是有些些许变化,书中所言是金陵、苏州百官并未臣服,只看在南疆大军临近,不得已御敌为先,待退敌之后,定联合朝廷清缴苏家,绝不枉顾圣恩云云。

    几番沉吟,钟仁最先表态,大手一挥,便在合盟书上签下大名,而后诸多官员纷纷效仿,或是认可戍卫金陵是头等大事,或是屈于这刀斧淫威不敢造次,陆续签书之后,苏语凝这才放话:“既如此,诸位尽可差遣下人回府取来信印,此番战时,便有劳诸位留在苏家主持大局。”

    只半日功夫,金陵、苏州两地军政便已尽归于手,苏语凝稳稳颔首,这才与守备钟仁一并走出苏宅,朝着金陵府衙方向行去。

    苏家在江南耕耘多年,今日这诸多官吏中不少都是苏家暗子,一朝发难而控制全局本就在她意料之中,而眼下之局,最为关键的还是城外的南疆大军。

    “叔父,你说他行军放缓,原本三日的路程用了十日?”

    “正是!”钟仁说起眼下强敌顿时露出忧心之色:“南疆蛊兵百年前便有‘神兵’之誉,这一路来各地州府望风而降,连一点像样的情报都没有,到现在咱们都不知道敌军多少兵马!”

    “此事不难,”苏语凝行路不停,语声依旧沉稳:“早先时候我已启用苏家的几处暗桩,若是顺利,今日午时便有消息传来,如今金陵军民也已严阵以待,只消避其锋芒,便能徐徐图之。”

    钟仁听闻此话却是皱起眉头:“侄女,你莫不是忘了北面的情况,若是不能快速退敌,届时北面大军压境,咱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苏语凝闻言一笑,竟是朝着这一脸愁容的叔父打趣起来:“叔父如今是铁了心与我苏家造反啦,连腹背受敌的局面都考虑到了。”

    “你……”钟仁脸上一抽,可一想她如此模样心中倒是放宽了几分:“哎,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你若要弑君,定不至于如此狼狈,可叹奸佞当道,我,我也只盼着你能保全这一方百姓。”

    闻听此言,苏语凝却是收起戏谑神采,转而朝着钟仁深鞠一躬:“叔父大义,语凝定不负所托。”

    ————————————————分割线————————————————

    夜时,当最后一拨皇亲告退,跪守在干清宫内殿的便只剩下萧玠与一众太监,满屋子的焚香烛火,一整日的跪伏之姿,萧玠此时早已心力交瘁,恨不得就此摸回府中休息,再不理这繁文缛节。

    凉风划过,灵堂之中起,看着周遭同样困倦了的太监,心里不由得闪过白日里徐东山说过的话。

    今日跪了一天也算尽了孝心,莫不如晚上出宫一趟,待明早赶来,只要安排妥当,那满朝文武定然察觉不出。

    邪念一动,萧玠再也控制不住,缓步行至门前,果见徐东山正领着一小支御林军守在门口,见萧玠起身,徐东山赶忙上前搀扶:“陛下……”

    “东山,你先前说的是,可有把握?”

    徐东山微微沉吟才道:“陛下,这世上哪有万全之事,不过此时陛下贵为天子,即便败露,百官们也不过是责难几句,陛下掌管天下生死大权,难道他们还敢反了不成?”

    “说得好!”继位至今,萧玠才算听到一句畅快解气之语:“我如今已是皇帝,这些事出于礼数遮掩一二,若真惹恼了我,统统叫人杀了!”

    “陛下龙威,东山佩服!”

    “哈哈,既如此,咱们这便出宫。”

    “陛下稍候,容我布置一番。”

    徐东山这些时日果真长进不少,自升官以来,他便抽调了不少泰山盟的亲信来京,如今这御林军里皆是心腹之人,只消他稍稍打理,便将整个干清宫围个滴水不漏。

    “陛下,这便动身吧!”

    二人换上常服,徐东山便带着萧玠一路飞檐走壁,自那日给吕松的小侍女破身之后,徐东山的功力突飞猛进,即便带着萧玠也能于这皇城之上随意行走,几息之间便已落在宫门之外。

    “哈哈,终于出来了,”萧玠兴奋大笑,用力拍了拍徐东山的肩膀道:“东山办事果然利索,今日之后,我,朕定要好好赏你。”

    “说吧,咱们是去广云楼还是如意阁?”

    “咳咳,”徐东山尴尬一笑:“陛下,如今是国丧期间,您说的这几处,可都闭门谢客了。”

    “……”萧玠一愣,当即有些不悦:“既如此,你还带着朕出来作甚?”

    “陛下莫急,臣带您去个好地方。”

    二人言语之间便已到了一处宅院门口,红砖绿瓦,显是新立的一座府邸。

    “你说的好地方,便是你家?”萧玠有些失望:“莫不是你将广云楼的姑娘藏在了家里,我想起来了,当日我兄长赐了你一位广云楼的清倌人,呵,你倒是会借花献佛。”

    国丧期间多有不便,但他出宫一趟若只是为了一位广云楼的小丫头倒也难免单薄了些,不过念在徐东山一片好心他也并未多言,只随着对方步入府中,径直来到后院厢房。

    “还多亏了先皇与先太子的栽培,想我徐东山一介山野武夫,如今也能在这京师繁华之地开府立宅,这份知遇之恩,东山没齿难忘。”徐东山一边说着报效之言,一边将萧玠引入厢房,才一进屋,便呼退左右奴仆,朝着房中呼道:“云奴、红奴,还不出来?”

    此话一出,萧玠立时来了精神,目光朝那房中红床望了过去,果见着两道窈窕身影自床帘中钻出,各自只穿一件单薄小衣,艳红肚兜配上一条红绳亵裤,只一眼的功夫,萧玠胸中已是燃起欲火,再一瞧那两道身影自床畔处钻出后竟如母狗一般四肢落地,缓缓朝他二人爬来……

    而除了那位先前在王府家宴上见过的云些,另一名女子,却是让萧玠大惊失色。

    “盛……盛将军?”

    北境一战后,盛红衣便以伤病为由告病在家,直至今日早朝时才现身朝拜新君,萧玠亦是在早朝时见到过她那一袭红甲的飒爽英姿,他哪里能想到,仅只这一转眼的功夫,她竟是缩在徐东山的后宅里作跪伏之姿,哪里还有那“红衣女将”的威风。

    “陛下,这里没有盛将军,”徐东山见状咧嘴一笑,当即扶着萧玠安稳坐下:“这屋子里的,都是徐某养在家里的奴婢,虽然这红奴在外头有些名声,但在我这,她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妇……”

    说到此处,徐东山还故意朝那盛红衣一声厉喝:“是不是啊,红奴?”

    “……”

    盛红衣沉默少许,那艳红的俏脸上露出些许不忿,可她终究没敢忤逆徐东山的命令,只一路向着二人爬行,直到两人脚边才小声应道:“是,红奴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妇。”

    这样的话,她已记不清说了多少遍了,自冀州城里被徐东山得手以来,她的身子变得愈发敏感,每每夜深人静时便觉欲火焚身而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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