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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一分,那死死合拢的腿心儿轻轻一开:
嗤!嗤!嗤!———
三股水箭自仙子花园疾射而出,一股比一股猛,一股比一股烫,激射的淫水
竟打的那湿透长裙都猛地鼓起!好似冷月儿平白长出一条男子肉茎一般!
每射出一股,冷月儿便浑身一阵抽搐痉挛,三股潮喷叠加,直抖的她如一只
濒死白蝶,在数万百姓面前,泄地死去活来!
整条素雅白裙彻底湿透,紧紧地贴着一捧肥臀玉腿,大蓬大蓬的火热水气蒸
腾而上,那一大团一大团淡金花汁则顺着两条长腿,肆意流淌!
半空之中,无数剑仙淫水,倾泻而下!
……
「仙子高寿!——仙子永福!——仙子……」
山阴县城,一个教书先生正抬着头,与万千民众一起,狂热地瞧着半空中仙
子模模糊糊的身影,手中却拿着一只竹管狼毫,在一大张绢布上飞快涂抹不停—
—
方才那妖物来时,他正领着一群孩童逃回课堂,躲在至圣先师案下,护着他
们瑟瑟发抖。直到听得学堂外百姓山呼喝彩,方战战兢兢地走出学堂,对着半空
上仙顶礼膜拜。
死里逃生的感动,加上对仙子的极端崇敬,让他这全府城有名的丹青好手灵
感突泉涌,取了狼毫纸砚,竟当即就开始作画!
仙子玉颜是见不得的,他要描摹的是那高贵姿态,无比的气质。但怎么都无
法接近一分一毫,急的嘴上冒火。
突然,太阳底下一阵粼粼闪光,一大片金黄色的水滴洒下,好死不死,正有
三大滴,啪啪啪地滴在他绢布之上!
这画师心中一下凉透,正要开口大骂是哪个混球竟敢当空洒水,如此不公德!
看了眼那画像,却猛地住了口:只见那三大滴淡金色雨露,竟恰将墨色染开,晕
出一片花彩,正如仙子衣衫,巧夺天工!
画师一见,直呼妙哉!旁人被他喝声所引回头看来,他急忙把画收在怀里—
—若是叫人知道他居然敢临摹仙子肖像,怕是打断手都是轻的。
「嗯?」正小心翼翼不污了墨色,他突然一声轻咦。
抽着鼻子对着画作一闻,那三滴「妙露」香入骨髓,恰似新开果酒佳酿,清
冽宜人,一闻之下,更是浑身火热,畅快淋漓!
他一阵狂喜,兴奋地捂着木板绢布,险些流下泪来:这是传家至宝啊!
收好画作,他同众人一起,发自内心地对着仙子,高呼万岁!
……
冷月儿脸上红晕片片如晚霞,长裙极为「贴身」得熨着娇躯,露出那极为美
妙勾人的肥臀玉腿轮廓。
不幸中的万幸,这一次失神潮喷过后,肉欲稍稍消解,她又能自如地控着下
体那两片磨死人的花肉夹紧了……
也万幸长裙长袜,皆被花汁喷的透湿,反而看不出明显痕迹。
城头上,太守张之进仍长跪不起,在泣声诉说道谢。
她再也懒得听,看也不看他,一挥拂尘,升入云中离去。
张之进正说地口干舌燥,感到仙子离去,赶忙与万千民众抬头,痴迷地看着
仙子离去的倩影,以目视送别——顺便一窥仙子背影,不看脸面亵渎,看一看仙
子剪影,总是可以的吧?……
正痴迷相望的校尉突然大喊:「啊……我看到上仙仙气了!」
「……咦,仙子那裙儿,怎么好像有些湿?」又一兵卒眨着眼,疑惑不定。
张之进怒喝:「两头蠢货找死!竟敢盯着上仙看!……什么湿,那叫裱花!」
听得人群窃窃私语,冷月儿浑身一抖,耳朵尖烧起来似的红透,逃也似的飞
回云上。
回到手帕,几个女孩儿皆是又惊又喜,围着冷仙子纷纷问那杀蛟斩龙细节。
冷仙子却不看她们,怒气磅礴地瞪着前面的大师姐,媚仙子却毫无惧意地回瞪。
二人之间气机四涌,简直要擦出火星来!
最后,仍是媚仙子服软,恼怒移开眼睛,嘟着嘴,怒气冲冲要她们转过身去。
冷月儿闻言,脸色一僵。
在几个女孩好奇支起的耳朵里,只听又是一阵衣衫摩梭,更多了一小段旖旎
水声。再转过身来,冷师姐却又恢复了初时那种诱人至极的疲惫姿态,硬撑着冷
傲的脸立在帕后,怎么也不肯坐下。
……
……
……
小半个时辰后。
山阴县,城内小巷,一抹明亮流光一闪而逝,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仿佛从
风里忽的闪出。
一袭青衣,手提长剑,正是那南越剑修漳平。
他不顾师尊阻挡,拼着事后被责罚,执拗下山除妖——
但妖呢?
他御剑途中,那妖气突然无影无踪。待得到了山阴县城,这里非但没有半点
妖物进犯的痕迹,街上百姓反而人人喜气洋洋,欢灯结彩,唯他一个惶惑之人,
在其中格格不入。
漳平提剑,茫然四顾。
「这位兄台……」
漳平抬手拦住一个喜气洋洋,提着绢布板子的长衫文人,恭敬行礼问道:
「敢问这山阴县城,出了何事?」
「你不知道?」那长衫文人惊讶至极的看着他,「方才那么大动静,兄台你
睡糊涂了不成!」
漳平只得点头应和道:「兄台所言极是,我昨晚多喝了些酒,直到方才才醒
……」
「唉!」那男子突然一声大叹,似乎极为惋惜,拍着他地肩膀道,「那兄台
你可真是不幸,天大的坏事好事,一齐错过哩!」
「哦?还请兄台细说?」
长衫男子抱着绢布,清了清嗓子道:「你是不知,今日早上,万里天黑无日,
那可是非一般地可怖……」
漳平耐着性子,这些妖物迹象,他大多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要听的还在
后头——
「……然后啊,我往窗外一看,只见一尊仙子,手提长剑与蛟龙死命缠斗!
打的那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最后一剑之下,将恶龙狠狠斩首!」男子说到兴
头,仿佛自己拿着那剑,狠狠地往下一削——差点打到画作,赶忙小心收好。
漳平听得却是又惊又喜:大齐居然还有如此同道!?
「兄台方才说,那位剑仙样貌极佳?」
男子一瞪眼:「那是当然,我大齐的仙子,那自然是全天下第一等的绝顶美
人!你且听我说……」
漳平却已经懒得再听他掰扯,正要拱手离去,突然一声惊咦,刷的一探手,
教书先生小心藏在身后的墨画已然被取走。
对着画卷轻轻一闻:香媚入骨。
教书先生一看,顿时又怒又怕又惊:这是哪来的野修不成!?
「敢问兄台,」漳平已经将画卷展开,愣愣地盯着画作上那一模糊剪影,
「您这画上面的水渍,是哪来的?」
教书先生再也不敢乱语,支支吾吾,坦言告知是天上掉下的。
「多谢兄台告知!此一枚玉佩,且当我买下此画……」
话音未落,这佩剑中年人已经一闪不见。
教书先生顿时震惊,还真叫见到仙人了!却还把自己的传家宝掳了去,简直
是斯文败类!那仙子画像,是你一块破玉佩能比的吗!
话虽如此,他还是长吁短叹的收起那枚可养气的玉佩秘宝,只当作普通饰品,
扔在口袋里:可叹可恨!可叹可恨!
另一边,漳平却已经飞到云端,细细查看那朵绛红彩云。
无尽剑意,仍在其中缓缓飘荡,其锋其锐,斩尽一切妖气,足可保证这一方
血肉迷雾不再害人。
漳平一阵喜悦:道友修为如此之高,除妖卫道不留姓名,真是我辈楷模!
想起那文人的话,他再次展开画像,放在鼻尖一闻,眼神火热欣喜:且是一
位女剑仙。
虽不知这仙液为何物,但如此馨香入骨,仙泉也不可比,看那些民众说仙雨
疗伤,想必是这位同道洒落珍宝。如此心系万民,定是绝世剑仙。
看着画上女子模糊曼妙的背影,漳平心中不知为何,便是一阵欢喜不自胜,
连会被师尊责罚也不在乎了。
低下头珍重收起衣服,他御剑而起,大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