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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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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女领导男秘书 纯爱文)】第五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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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等于在你面前被剥了个赤裸裸,江凇月真有点不高兴

    了,淡淡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差不多行了小舟。」

    「不是的姐,我是想到那时候,多给您弄些生姜红糖水之类的,暖暖肚子。」

    吕单舟感觉要坏事,急忙的一本正经起来。本来他想说,生理期就为女领导贴好

    卫生巾在内裤上备用,这时候再说出来,那女人翻脸都是轻的。

    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聊天方式,江凇月一时还真适应不了,搞得有点应

    接不暇,连忙接过聊天的主导权:「小舟——」

    「姐。」

    「洗澡去吧,脏这么久你不难受……泡泡浴缸,能放松身心。」江凇月被他

    一声「姐」点中软肋,转眼又心疼起他来,她是家中老大不假,但身后是同父异

    母的一个妹妹,婚后也只有一个女儿,难得有个男孩子花样百出的让她呵斥让她

    生气,一时就母爱泛滥起来。

    行,自用的浴缸都让出来了,还有戏,吕单舟再次耍起小手段:「那……姐,

    我不用新毛巾行不行,用您的毛巾行不行……」

    江凇月的素眉慢慢地竖起,又缓缓地舒展开来,轻声道:「明明都有新的,

    用别人的东西干嘛。」

    「姐的东西,都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让我……让人……能静下心来。」这是

    千真万确的心里话,如果不往歪心思方面去想的话,就会觉得江凇月那种似檀似

    麝的味道很醇和,的确能安抚他躁动的心。

    「洗好就在这睡吧,别回去了,外面又黑又冷,你再摔一跤。」

    按吕单舟了解的这位女领导,如果突然转话题,就表示上一个话题的讨论到

    此为止,且她对话题的结论是持不置可否的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色胆包天的

    吕单舟自然只会看到「不反对」,忽略「不支持」。

    江凇月一声叹息,将手机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盯着手机发呆,很有意犹未

    尽的感觉,窗外漆黑一片,偶尔掠过一两盏孤独的灯光。

    此刻她正在返回罗林的归程上,坐火车。「归程」,在心里她愿意使用这个

    字眼,愿意将罗林当成她的家。在那里,她「弟弟」会牵挂她,已经为她点亮回

    家的灯。不同于去上海时恐惧和厌恶的心情,现在她更多的是轻松和期待。

    离开上海这个鬼地方,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哪怕动车票已经售罄,就是挤

    绿皮车也要逃离这个魔都,魔鬼的都市。

    但是为什么不告知吕单舟呢?是想给他个惊喜还是怕他知道自己跨年夜居然

    是火车上度过的会发飙?她发现有时候自己会害怕这个小秘书发飙,会害怕他提

    出的花样百出的无理要求,明知道那些要求很暧昧很过分,依然纵容他,假装不

    明白他的花心思。

    这是一个新出现的软肋,一定不能让那二愣子秘书知道,不然那王八蛋能蹬

    鼻子上脸。

    或许该考虑在罗林买一套房了,她从没像现在这样的喜欢这个小县城,牵挂

    这个山清水秀民风淳朴的小地方,和这里的人。

    ***  ***  ***

    容素说,年初二会回娘家,终于可以见面了,这个少妇姐姐,吕单舟等她等

    得好苦。

    只是今天才年初一,还要等一天。吕单舟起床晚了,懒得收拾江凇月的卧室,

    反正今晚还得再睡一回。

    依旧是在秘书科消耗时间,当然也方便了他打各种拜年电话,尤其是家里的,

    他会将手机与耳朵拉开一尺距离,听母亲在手机里大呼小叫,然后满脸的幸福。

    他能对着撒娇的女人,母亲是一个,容素算半个,似乎女领导也……不知道可以

    吗?

    临近「下班」时果然有纪委的电话打到座机上查岗,但是吕单舟是属于窃喜

    的一类,暗叫侥幸。

    傍晚在宿舍阳台偶然向下看的时候,发现江凇月院子亮着灯,明明出门前已

    经关了?吕单舟汗毛直竖,赶紧拿过望远镜,不久就能看到院子里冒出一个碎花

    棉衣的身影,这一惊,非同小可——昨晚还通着电话,不到24小时就出现在政府

    小招了?

    吕单舟就在阳台上拿望远镜看着下面院子里的女副县长,打电话道:「江常

    务……姐,您回到罗林了?」

    「被你发现了啊?不欢迎吗?」一身家居服的江凇月走到屋檐下,手机放在

    耳边,边说边向阳台上举着望远镜的吕单舟招手。

    「不是,这不昨晚还通着电话,今天就到这里了,也没提前有个信息,您是

    坐的飞机?」最近的机场在省城,有300多公里。

    「……是火车——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本来是想和你说一声,但想

    着你要知道了过个年都不安宁,就算了。」江凇月本想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但

    又不敢说这个谎,也不愿意对这个弟弟说谎。

    「都在火车上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您这是搞我突击检查啊!姐您是当面一套

    背后一套,信不过小吕是咋滴嘛!」吕单舟怪叫一声,在阳台上就张牙舞爪起来。

    果然还是发飙了,江凇月一声叹息,却也不怵他,笑吟吟道:「哪里是突击

    检查,检查什么?你又没做坏事慌什么。」——真的没做坏事吗?她手里捏着刚

    洗干净的一对灰色丝袜。

    江凇月是下午到的家,进卧室时的确吓很大一跳,团成一堆的被子、散乱在

    床上的她的内裤胸罩,床脚甚至还有沾满液体的丝袜。

    她预想过吕单舟会利用她的卧室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儿,但未料到是这么大的

    一个场面。足足呆立三分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后来其实也没干什么,只是将床单被子重新抹平叠整齐,将散乱的内衣裤重

    新归整进抽屉,将脏兮兮的丝袜洗干净。

    要换在数月前,这丝袜甚至是内衣裤,都可能被她捏着鼻子扔垃圾桶里,甚

    至都不可能是她来做这件事,而是让那胆大妄为的王八蛋来处理。可自从这王八

    蛋闯进她这私人禁地之后,她就觉得屋子里多了许多阳刚气息,屋子不再是冷冰

    冰的没有烟火人气,不再是她进门之后就摔在沙发一动不想动的地方,而是进门

    时有所期待,期待屋里有某种变化,进门后也有所期待,期待屋外会有某种响动……

    于是江凇月在收拾这个遍地狼藉的局面时没有什么杂念,就象一个姐姐收拾

    弟弟的淘气后果。甚至这时候她的洁癖习惯也不翼而飞了,明明那些被子和内裤

    胸罩极有可能沾有某种东西,可她觉得只要看不到,也就算了,能将就用的,能

    将就穿的,都将就,懒得洗了,她给自己找个理由想道。只是这流氓弟弟一边说

    她的内裤老土,一边拿来胡搞,这让她有点气哼哼。

    直到后来她想去洗澡时,发现几块毛巾全部不见了才有点生气,你说用了就

    用了呗,怎么还顺走了呢,那我用什么?江凇月看着光溜溜的浴室毛巾架腹诽几

    句,无奈还是得去拿新毛巾来用。

    吕单舟打她电话的时候,刚好泡完澡出来,女人歪头扬两把还有点湿漉漉的

    长发,招手道:「小舟,去买点菜,下来姐这一起吃饭。」

    「也好,多做几个菜,再买瓶红酒,和我姐补过个年夜饭。」都到这个时候

    了,江凇月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卧室的胡天胡地,她装糊涂,他更乐意迷糊。

    「红酒……行!姐委屈小舟独个儿守了大年夜,就该补上!」江凇月似乎在

    下一个决心道。

    等吕单舟提着大包小包到江凇月住处,发现女领导居然把家居服给换了,穿

    的是一条针织冬长裙。即使知道这女人有裙子,但首次得见,他还是惊掉下巴。

    江凇月正在窗帘边低声说着电话,看到他进来朝他微微一笑,做个小声的手

    势,指指餐桌示意东西先放桌面上。

    似乎是给某个领导拜年吧,江凇月的态度比较柔和,通话内容有祝福语,也

    有一些工作上的汇报。

    浅红的长裙很应过年的景,针织面料很柔软,将女副县长成熟的躯体包裹得

    凹凸有致,小腹是微凸,乳房是高凸,屁股更是大凸,小腹下倒是神神秘秘地凹

    进去一个倒三角。看来女领导是毫不避忌地放飞了一回,长发也罕见的放下来,

    只用橡皮筋在颈后扎一道,瞬间将女人带回到三十多岁的年代。

    一看她摁下电话,吕单舟便作惊艳状笑道:「我是不是全罗林唯一能看到姐

    靓丽一面的人?姐必定给我今年带来好运气!」

    江凇月显然被称赞得心情很不错,微笑道:「还好,刚才要不要换衣服犹豫

    很久,端正衣冠是对客人的尊重。」这红裙子其实是十年前的衣服了,带来罗林

    确实没穿过,在身上比划了几次,考虑到是唯一颜色比较应景的衣服,才下决心

    穿。但也是小了半码,毕竟十年前更苗条,人到中年就丰盈许多。

    「江常务把我当成客人,要隆重相待,那我宁愿您穿家居服,褪色补丁的更

    好,当成随随便便的家人。」

    江凇月眼睛很是柔和,温声道:「这是小舟第一次和姐吃正餐,正式点没错,

    往后要是再来,我就算蓬头散发的,小舟可不能笑话了。」说着围裙戴上,兴致

    勃勃道:「来,我们一起做这道大餐呗。」

    吕单舟可对她的手艺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围裙是崭新的,笑道:「好,我给

    领导打下手。」

    于是女副县长难得地羞惭一次,拽过吕单舟的衣袖往前推:「要看姐的笑话

    么?在家是江常务听你指挥,单舟同志指哪凇月同志就打哪。」

    「是真听指挥吗姐。」吕单舟在前头笑道,半推半就不挪步,让她推着前行。

    向前推的力道只是稍微停顿一下就继续推行,声音从身后飘过来:「真,又

    不是第一次听你的话。」不是吗,痛经那回,凶了我三次「别动」,我就没动,

    江凇月心道。

    对于红酒,吕单舟没什么研究,心想两三百一瓶的也就差不多了,直到看江

    凇月喝的细微表情就知道,这酒不怎么样。

    再怎样人家还是大都市过来的女人,也曾经小资过。

    此时两人已经吃了个意犹未尽,干脆就在沙发前的地板背靠沙发席地而坐,

    酒瓶酒杯也是放在地板上,还有一个果盘装着些腰果杏仁水果。

    「小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号在我身上,咱们做个真心话大冒险,你想知道

    的,姐都告诉你……嗯,你也得和姐说真话。」江凇月拈着一枚樱桃的果柄在酒

    杯里缓缓搅动,信手放入嘴里,咀嚼的声音轻缓柔和而细不可闻。

    「太好了姐,那我就不客气喽——」吕单舟倒是仰头一口闷,根本没有品红

    酒的风度,贼兮兮道:「姐的三围是多少?」

    只见女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眼看就要形成凝视状态,美人沟深凹,吕

    单舟赶紧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要说问题吧,眼前这个就是现成的,姐您应

    该在上海过年的,怎么回罗林了。」

    其实刚才江凇月并不是要发怒,只是在疑惑,之前不说已经知道我三围了吗,

    怎么又问,还挺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这数字,其实自己也拿不太准,很多

    年没在意过了,现在又胖上那么几斤。见换了话题,就不再去想数字。

    这个问题倒是料到吕单舟会问的,就算不问江凇月也打算主动告诉他,互相

    不留问号不留猜忌才会是能真心长久相处的朋友。

    答案只能用「说来话长」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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