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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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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女领导男秘书 纯爱文)】第8-9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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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前的一天,在她的好奇心驱使下,吕单舟简单说了下自己家里的过去现

    在将来,他家所在的小村是戴帽子的贫困村,家里在村中本也算中上生活水准,

    可年幼时父亲一次开山炸石弄了个拐瘸腿,生计就有所拖累,一度成了贫困村中

    的贫困户,父亲在村里没少被小童们嘲笑,跟在后面学走路姿势什么的。

    吕家兄弟三人还算争气,长大成人后各有各的小成就,才渐渐扭转了吕家在

    村中的地位,要是说幼时经历,吕单舟的童年怕是比女人的来得更艰苦,但并未

    给这阳光大男孩带来丝毫阴霾。

    江凇月暗自佩服着小秘书的乐观向上精神之余,却也给自己种了颗小心思,

    不知怎么想的,这天出门前她就很是费心思地收拾一番自己,还偷偷出去做一次

    头发,选一套特别显年轻的小西装,将一对精致的高跟鞋擦得镗亮,很有要为曾

    经遭受白眼和讥讽的吕家争点脸面的意思。

    吕单舟还是习惯性地落后女领导半步,拉着她的的行李箱,笑道:「领导别

    理会那帮子悍妇,她们还是小媳妇的时候去哪都是被点评的对象,生过孩子奶过

    娃,成婆娘了,才敢对别个的小媳妇评头品足,这是把以前当小媳妇时受的挤兑

    给发泄出来呢,她们就爱看你脸红——」

    说着也是忍不住,不断瞄向女人的圆臀,这臀部他看过无数次,但像现在这

    样明火执仗地「欣赏」,那还是首次。「姐,要说她们心里还是有一把尺子的,

    荔香嫂是真比不过我小媳妇儿……」

    女人在脑子里绕几圈才知道他说的什么,想发作又发作不得,众目睽睽之下,

    辩又辩不过这些流氓话,一把抢回拉杆箱,怒道:「前面带路!」偷偷摸一下自

    己屁股最翘那部分,圆,还弹,不知道该是羞臊还是骄傲。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跟在吕单舟后面走路的情形,红着脸低着头亦步亦趋,远

    远看去还真像刚过门的受气小媳妇儿。

    吕家坐落在一个小山包的山顶,周围还有三几户人家,三伢子的归来成了小

    山包的头等欢乐大事,几家人将饭菜都端出来,宰两只鸡再加几盘烟熏肉,凑在

    几户房屋围起的晒谷坪上,挑灯夜饮。

    乍回到时吕母也以为儿子带了个惊喜回来,搞清楚状况之后失落一阵,很快

    又回过神来,拉着江凇月坐身边唠家常,老人年纪大了嘴碎,江凇月惯常下乡下

    基层,有自己和乡亲们打交道的一套本领,三言两语和老人家打成一片。

    「原来三伢子问的野芝麻——就是你们说的益母草——是给闺女你用的吧?

    他还要配上指定的什么花的蜂蜜!又说城市里的蜂蜜都是西贝货,说给女人

    调养身子的东西马虎不得,让我去找村里的人买。我说既是这样,三家村里的也

    不指定是最好的,他二哥翻了几个山头找养蜂人家兑的陈年老蜜,闺女你放心的

    用!」

    吕母拍拍江凇月手背:「咱们女人哪,自打生下来就比那些杀千刀的男人亏

    一大截,我看闺女你也是操劳出来的,有事情你得让三伢子去做,你坐着指挥他

    就行!

    他要敢蹦半个「不」字,你跟我说!」吕母末了得意地小声道:「三伢子他

    谁都敢犟,就不敢逆他老娘。」

    吕单舟宿舍里摆放的那一排有桂圆蜜、党参蜜、枸杞蜜、益母草花蜜,到现

    在她才知道原来都是那二愣子秘书有目的性收集的,无一不是针对妇女理气益血

    的蜜中佳品。

    那人,干嘛要把这些藏在心里都不说,被她委屈了也不说……

    江凇月双手放在老人家粗糙的手掌中,任由她摩挲着,阵阵感动涌上心头,

    这种被人无声地真诚地关爱着的情形,已经很多年未曾享受过了。她看一眼地坪

    中间还在与一圈男人豪放碰杯的小年轻,连声道:「小舟平时很能干的,也都是

    我动嘴他动腿,都累着他了。」回来之前江凇月说过,不准透露她的职位,只能

    说是同一办公室的同事,所以吕家老母还真以为两人之间是简单的平等同事关系。

    第二天清晨,江凇月起个大早,昨晚就听男人们商量今天要给一家耙田,另

    一家的田可以插秧,吕单舟回来得正是时候,她就想跟着去。这小山顶的四户人

    家从来都是结伴做农忙,做完一家轮下一家,像个小小的互助社,让她感觉十分

    新鲜。

    这里才是真正的山村,放眼望去小村庄被群山环绕着,白色的公路从天际线

    蜿蜒而来,临近了忽地消失在群山之间,而后又从山间忽地冒出,笔直插进村庄

    之中。此时能看到山下农舍垂直的炊烟,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在村庄上空,晨风

    拂面,鸡犬相闻。

    正沉浸在山村的清新空气中,突然厢房呯地窜出一人,正是她的秘书,罗林

    县人民政府办公室吕单舟副主任,然后是吕母骂骂咧咧地拿着扫帚在后面追。

    江凇月大惊,「哎哎哎」地想阻止事态发生,又不知该拦哪个。「大妹子别

    管他娘俩,三伢子没准就故意去找打来着,走咱们吃早饭去。」二嫂不知什么时

    候捧个饭碗经过身边,见惯不怪地道。

    「这是什么道理?」江凇月奇道。

    「三伢子说的,让老母亲保持战斗精神。」二嫂笑道,「这不刚就学人家城

    里人,去叫老母亲的小名儿——不管他们,揍几下两人都高兴。」

    什么叫「揍几下两人都高兴」,挨揍的能有揍人的开心?江凇月有点不明所

    以,但能想象得到二杆子秘书以前在家没少弄得鸡飞狗跳。

    说话间吕单舟已经跑到她们身后,隔着两个女人怪叫道:「大哥二哥都能抽,

    我怎么就不能抽了。」看来又扯到抽烟的事。

    吕母见到江凇月就有点讪讪,昨晚还吹嘘能治这孙猴子,今早就被他打脸了

    :「让大闺女看笑话了——这小兔崽子,你看给他俩哥带的什么回来——几百块

    钱一条的烟!十几条!」指着吕单舟喝道:「你那两毛钱工资,够买卷烟吗,就

    抽这么高档的。都跟你说了城里人不兴抽烟,你一身的烟泡味道,哪个女孩愿意

    跟你!」

    江凇月连忙道:「大婶消消气儿,三伢子那是工作需要,抽烟也是应酬领导

    联系工作什么的,我们那里的风气,男人见面都递上一根,连我这女人,他们都

    照递不误,脸色都不带改的,递顺手了。」再瞪吕单舟一眼,不知是瞪他一身的

    烟泡气味儿,还是瞪他惹老母亲急眼。

    「真的?可那三伢子工资光买卷烟都不够哇,忒贵的烟,他嫂子说那烟都几

    十块一盒,村头张家铺子都没得卖的……」吕母狐疑一会,旋即又心疼起幺儿的

    钱包来。

    江凇月拉吕母到一旁小声道:「大婶放心,三伢子现在大小是个干部呢,好

    多人求他办事都送的礼,他不用自己掏钱买卷烟。」这话有点骗人了,吕单舟抽

    的牌子她暗中了解过,也就十块钱,绝对是自己掏钱买的烟,如今哪还有人送十

    块钱香烟,带回家的烟估计是平时别人送礼他攒下来的。

    至于是否送的礼,有心人自然是不会让她见得到,但现在办事都是事前酒开

    路,事后烟感谢,官场常态,只要是无伤大雅的礼物,也是吕单舟应该享受到的

    小小福利,她无意追究。

    「他那绿豆大的干部,能帮人办什么事——」吕母有点眉开眼笑,随即想到

    江凇月还是幺儿的同事,可别把人家也埋汰上了,连忙道:「大闺女,收礼这事

    可是违反国家法律的,你是三伢子同事,还得是他姐!得管他!婶在这里说了,

    在单位,你就替婶看着他,不准他犯错误!」这话有点大声,就是说给幺儿听的。

    「是,听大婶的,您放心,我管着他可严实呢……」江凇月看一眼小秘书,

    心里乐开了花,仿佛有吕家老母的这道旨意,往后就更名正言顺了一般。

    几户人家的水田并不在一处,大家就由近及远的去做,江凇月终究是没能如

    她想象中一样的能下田唤牛使耙,那是大老爷们的事儿。于是在她强烈要求下,

    就和大嫂二嫂等妇女们一起,在家做饭,然后送到田头。

    她专门给吕单舟盛饭,藏好多块肉在饭菜下,偷眼看他与男人们坐一排在田

    埂的大口吃得畅快,心里竟有甜丝丝的感觉……看他才半天功夫就晒得通红,又

    有点心痛,真想给他擦擦汗……看他夹着烟卷在人群中小声说大声笑,拍打身上

    的泥块,就觉得世间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就他这样儿了……

    农家下田干活,一般都做到日头下山,今天不知是否有美女在田头看着的缘

    故,连几头老牛都格外卖力,四五点就干完计划中一天的活,于是众人纷纷洗脚

    上田。见天色早,江凇月就要吕单舟带着去摘覆盆子野草莓那些野浆果,落在后

    头,待往家走的时候,晚霞已经烧红了半壁天空,远处炊烟直上,隐约传来妇人

    呼儿唤女归家恰饭的声音。

    田间小道上只有暮归的这两人,一侧是耙平如镜的水田,倒映绚丽晚霞,一

    侧傍山,松涛阵阵入耳,一天的劳累随风而去,心旷神怡。

    江凇月四处张望许久,踌躇片刻道:「……小舟你等等,站这别动。」说着

    闪身走进路边的松树林。

    吕单舟心下哑然,女领导一路东张西望好几回了,原来是找作案地点,再往

    前走就是机耕道,两边都会是大片水田,刚耙完光秃秃的,那才是藏无可藏。

    江凇月似乎没走多远,隐约能听到女人小解特有的嘘嘘声。

    不一会女领导就低头走出来,吕单舟玩心忽起,随即道:「姐您也等等我。」

    沿着她走出来的路也钻进林子,留下江凇月在那「哎哎」的叫唤。

    天色只是昏黄,吕单舟目标挺明确,稍加环视就找到了一棵树旁的白色纸巾,

    泥地上一道水渍。看样子女领导憋了好长时间,这小解解得挺急,泥地上都冲涮

    出一个小坑,水渍的形状象一只大蝌蚪,蝌蚪的脑袋围着一小圈泡沫。吕单舟掏

    出作案工具,对着小坑也来了一发,不知道那是不是蚂蚁窝?如果是就好玩了,

    小时候就爱找蚂蚁窝干这事。

    似乎江凇月猜到他在树林里会看到什么,有点尴尬的样子,吕单舟出来之后

    两人就默默地走着。野外解手这种情况,很奇怪,不刻意去想,就是再正常不过

    的事情,一分钟就过去了,要是放不下,别人尴不尴尬不知道,自己先尴尬了。

    吕单舟到底还是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江凇月就使劲瞪他一眼,脸红

    红的样子,嗔道:「吓人一跳,笑那么大声。」

    「姐刚才您在树林里有没有找到蚂蚁窝?」

    「我找那东西干什么。」

    「不是,我刚才进去,看到地上有纸巾,然后我的和您的混在一起了。」吕

    单舟忍不住得意道,好像戳破了大人做坏事的小孩。

    「什么混……吕单舟你这恶心人,你脏不脏啊!」江凇月话到一半明白了,

    顿时脸上一片燥热。

    吕单舟兀自在一旁得意洋洋:「什么脏啊,又没下手去摸——我在想那会不

    会有个蚂蚁窝,然后那蚂蚁会说,这地儿今天邪门了,才下一场酸雨,正咋呼着

    要搬家,怎么又来一场碱雨。」

    江凇月想半天才弄明白他酸雨碱雨的意思,越发臊得不行:「什么乱七八糟

    的,你的才酸,恶心不恶心你!」扬手就要往他屁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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