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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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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女领导男秘书 纯爱文)】第10-11章(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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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去脸上雨水,点一颗烟道:「这个没问题,手铐是不够,但有尼龙扎带。」

    「让您手下控制村民的时候下手温柔些,还有,只能前扣,不要背扣——」

    吕单舟手指夹着的烟被雨淋湿,往地上一扔,脸色有点狰狞,恶狠狠道:「出了

    事算小弟的,走!」

    驱离行动遇到了相当大的阻力,大概村民们也知道自己再怎样也扯不到犯罪

    的名头上,都拼了命的反抗,以至于有十几人是需要戴上铐子才能抓到村小学,

    吕单舟也弄得浑身泥浆,身上的几处血迹都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此时有人闯进来报告,负责监控堰塞湖的工作人员传来信息,从望远镜里看

    到远处有十来颗树木同时倒下,恐有山体滑坡迹象。

    教室里顿时一片寂静,众人都看向吕单舟。

    忙活了几天的堤坝看来是保不住了,吕单舟拔腿就往外面跑,要通知堤坝上

    的施工人员全部撤离,这里的信号基站早被毁了三个,手机已经指望不上。

    「小吕主任,请让我家人回去拿个小东西……」这时有人开腔说话,是副专

    员老干部,大概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敢再闹情绪。

    「拿东西?早干什么去了?不行!」吕单舟再欲走,老干部还戴着个铐子,

    扯住他急道:「还有一点时间,吕主任行个方便,这件事终究是我这老不死错了,

    以后再详细说,行不行?」

    吕单舟犹豫数秒,对陈大庆喊道:「陈所,麻烦你的摩托车跑一趟堤坝,让

    他们全部撤退,马上撤,机械不要了!」转头对老干部道:「你的东西十分钟要

    是能拿到的我可以去试试,这里的所有人没命令全部不准出学校!」

    老干部沉默片刻,道:「在我睡房衣橱下层最里面,有一个小木匣子——」

    一个声音响起:「不能去!」吕单舟楞了楞,转头一看眉毛都竖将起来,江

    凇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却只有她一人,老何都不在后面。

    「没时间唠,他说的位置我知道,能直接去到,其他人不行。」吕单舟往外

    就冲,动员老干部撤离的时候他去过老人家的卧室,知道衣柜的位置所在。只是

    江凇月却双手拽住他,大声嚷道:「不行!不准去!」

    吕单舟拍下她手臂,她又拽住秘书的衣摆:「行!你真要去我也去——」

    江凇月的力道出奇的大,他居然挣两下挣不脱,顿时的火冒三丈,狠狠摔下

    手臂吼道:「这时候你来添鸡巴毛的乱!王队——把她拷上,不准出学校!」

    尽管曾经见过这二杆子秘书发脾气,但这次还是被他吓一跳,青筋凸起横眉

    竖眼显得尤为狰狞,不自觉地收起脚步,就这一愣神,二杆子已不见了踪影。

    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是能跑一段山路的,吕单舟顺利拿到小木匣子抱在怀里,

    远处传来一阵隆隆声,大地都在震动,山体滑坡造成的溃坝终究还是发生了。

    这里靠近泄洪区的底部,人必须往泥石流来势的垂直方向跑。远处出现黑黑

    的泥石流龙头,速度没水流快,但前进的势头能摧毁一切挡道的物体。吕单舟习

    惯性回看一眼几户人家,居然还有人影?!他一下子头发都竖了起来,头皮发麻。

    离他数十米的右下方,一个瘦小单薄的人影在晃动,也是急切地奔跑,只是

    慌不择路之下,跑到一片湿滑的山壁下方,根本不可能爬上来。

    吕单舟看一眼远处的泥石流龙头,估算一下时间,连忙返回到人影下方,是

    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丫头片子,于是将木匣子递给她:「你放在衣服里,我举你

    上去!」山壁是四五十度倾斜的挡水坡,托上女孩的脚板就能让她爬上去。

    女孩顺利地爬上山壁,但吕单舟只能寻找下来时的之字形小路返回,泥石流

    已经来到脚下,他跳跃着躲开龙头前的树干树枝,但还是躲不过后面混稠汹涌的

    泥浆流,被一根合抱粗的树干扫进污水里,连呛好几口污黑泥浆之后,听到山上

    有人大喊「抱紧树干——」,就是浑身剧痛眼前一黑。

    ***  ***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躺着,没有电影里众人围着病床等待英雄苏醒的

    场面,只有一个江凇月在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吕单舟回忆一下之前的情景,既然江凇月能坐在这里,应该就没什么大灾大

    难发生,随即讪讪笑道:「江——」一说话才发现牵扯出浑身疼痛,咝咝着说不

    出话来。

    「除了动嘴,其他部位不准动,否则痛死你!」江凇月了解过他的伤势,内

    伤没有,都是伤筋动骨的硬伤,更多的是皮肤的划伤,需要缝针的就五六处。

    「肋骨两根骨裂,左小腿骨折,左脚踝错位,左手臂骨折……吕单舟你还要命不

    要?要命不要?要命不要?」

    江凇月气极,他头上缠有绷带,不好下手,就打他肩膀,说一句打一下,说

    一句打一下,那是真打,啪啪作响,打到最后自己都流下泪来。「洗胃洗出来的

    水都是黑色的!」

    堰塞湖的堤坝终究是没能保住,山体滑坡是连泥带水,有十数万立方之巨,

    一下子倾倒进堰塞湖里,任神仙都拦不住了。泄洪区被强制拷走的村民全部安然

    无恙,十三户村民家园被毁,但人在,就一切都能重来。

    吕单舟那时半抱半挂着一颗大树干,但只能保持右半边身子在泥石流之上,

    左边身子在泥浆里碰撞摩擦着被推行,所以伤都在左边。

    现在他成了小小的英雄人物,毕竟救下二十几号人,还有一个当场抢下来的

    女孩。市的县的领导慰问、省电视台跟踪采访,村民的愧疚与感激,女孩家人的

    跪谢,一切都是题中应有之义。

    在医院期间,来往探望最多的无疑是江凇月与容素两个女人,容素开始还能

    光明正大的来,两三次之后就要顾忌影响,还得先问了吕单舟确定江凇月不在后

    静悄悄地过来,江凇月才懒得理会旁人是否非议,三天两头来一回,当然蜻蜓点

    水的居多,毕竟代理一县之长了,事多。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起初的一个多月,吕单舟只能呆在病床上,吃喝拉

    撒全靠医院的护工,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敢和家里说的,幸好能说服江凇月也不

    向母亲「告密」,不然那大脚老太婆要杀将过来,这病房有得瞧的。

    看样子吕单舟是得养病好一段时间了,但江凇月这个代县长可不能没个秘书

    跟着,于是指定了黄志忠暂代吕单舟的位置,两人的部分交接工作都只能在病房

    进行。

    「志忠主任,水泥厂破产重组这个会是十点,你去听一听,我再和小吕说些

    事儿。」江凇月看着两人一个翻记事本念,一个捧记事本写,终于告一段落,就

    吩咐黄志忠跟进另外的事情。

    看着黄志忠匆匆离去的身影,吕单舟叹口气道:「我是不是老了,开始怀念

    以前和江县长一道拼杀江湖的日子了。」

    江凇月一把将他手中的记事本夺过拍他额头上:「喝两口泥浆把你喝成老气

    横秋?是暗示姐要退休?」

    已经进入到夏天,女县长今天穿的是一套浅灰的七分袖西服西裤,意外的是

    西服里不是衬衣,而是一件豆蔻绿抹胸,抹胸就肯定是露肩的了,因为吕单舟从

    躺着的角度,能看到女领导袖口里是光洁的腋窝。这种穿着,很容易将女人的胸

    围烘托得很是凸圆,什么时候开始江凇月愿意这样搭配穿着了?

    他更意外的是女领导耳垂上居然第一次出现耳环挂坠,似乎是银或者白金镶

    的翡翠,一荡一荡,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衬得脖颈愈发的修长而优雅。「阿姐,

    您才30岁,着什么急呐?」

    「贫嘴!」江凇月板着脸嗔他一句,心倒是暖暖的,无意识地翻看着手里的

    记事本。

    「哎,哎姐,那是私人物品,您不能随便看!」吕单舟看她翻记事本,腾地

    想起一件事,就想阻止。

    他还处于不能下床的身体状态,江凇月只需后退一步,轻易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看看记事本封皮,纳闷道:「这不就一本工作日记啊,至于吗?」本来也就随

    手乱翻,这傻秘书的过激反应倒是勾起她好奇心,反正他也够不着,干脆就慢慢

    地一页一页翻看,象检查弟弟课本的姐姐。

    几行象极她的字迹的诗句,映入眼帘:

    凇花云叠凝眸,

    翩翩思与谁约?

    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

    还有两根长发夹在其中。

    前面一句「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她没见过,搞不好是这二百

    五秘书杜撰的,看字面能明白个大概意思,赞美某个女性就是了。但是「愿我如

    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她认识,是南宋诗人范成大的诗句。这两句诗放

    在一起,「凇」有了,「月」有了,还是模仿她的笔迹,意指何人不言而喻。

    重要的是那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诗人范成大的意思是

    说;「多么希望我是那天上的星星,你是那天上的明月,每一个夜里你我皎洁的

    光辉都能够相依相伴……」

    江凇月的脸红得象一朵初开的桃花,再看一眼自己的笨蛋秘书,那人已经用

    被子盖头盖脑做了鸵鸟。她咬咬下唇,从手挎包里掏出笔,在记事本上写下两句

    话。

    第十一章

    「小舟……小舟?」

    被子外面响起女领导的轻声呼唤,软软的。

    吕单舟沉默半刻,闷声应道:「睡着了。」

    感觉女人轻笑了一声,在被头拍两下:「你是我的傻弟弟——」,随即是高

    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轻盈而欢快,由近及远消失在走廊外。

    他赶紧的掀开被子喘口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记事本被女领导放在旁边

    的小桌子上,手够不着。他现在左手和左腿都还打着夹板,等于是身体的左半边

    不能动弹,右半边可以随意活动,但下不了床。

    医院护工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婶,挺识趣的,只要病房有人来,她就出去回避,

    乐得清闲,人走了她再回来,此时进来道:「刚你姐来过,见领导在,和我打个

    招呼就又走了,说一会再过来。」

    容素每次来,和吕单舟都是姐弟相称,护工就觉得她俩是姐弟,那江凇月孤

    傲清冷,倒是符合领导形象,从旁人口里也知道个大概,于是在心中就给经常来

    的两个女人下了定义。

    「姐,您来了怎么又走啊?」吕单舟赶紧打电话,那头响起容素略带磁性的

    声音:「没有,局里急着叫签个字,在楼下等她们拿文件过来,阿船你别点医院

    的餐,今天姐做了饭带来。」她没说为避开江凇月的事。

    不一会就听到女人的脚步声,容素拎着两个保温壶来到病房,对护工说道:

    「阿姨您也去吃饭,休息一会呗,中午我陪着他。」然后就坐在方凳上,看吕单

    舟。

    「这里的饭菜都不错,姐您工作都忙不过来,不要再忙活吃喝这些琐碎事,

    多麻烦。」吕单舟掀开薄被,让护工放下用餐的挡板。

    「不麻烦,有个朋友去山塘野钓,结果钓只甲鱼上来,发给我看,我说这甲

    鱼好大的裙边,他们拿去喝酒是可惜了,就要来给阿船补补身子。」吃野生甲鱼

    可是违法的,得偷偷来。护工阿姨见说到这个,也就借口吃饭离开了。

    吕单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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