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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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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54)(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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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种半公开的环境里,被迫接受羞辱,让她的身体与尊严被剥夺;重则,正如他先前暗示过的——今天,他不会放过她。

    不只是要她的身体,还要让其从心理上彻底崩溃。看着她如何在羞耻与恐惧中挣扎,被赤裸裸的剥夺尊严,最终无可奈何地屈从他的掌控之下。

    而这只是开始。

    从在机场送机后那的几分钟的空档,他都能利用机会带进厕内去猥亵她,怎么都不难看出他那点处心积虑的坏心思?

    项月虽不是什么名媛千金,但作为小户人家清白养大的独生娇女,自幼即受严格家教的约束,性子自然带着一份矜持与傲气。从小她便知,家族的名声和女子的品洁同等重要,绝不能容忍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来。而如今,被逼到这步田地,心底那份与生俱来的自尊正一寸寸被践踏、碾碎。

    富经验的老人正看准了这点。享受猎物挣扎无助、一步步落入陷阱的过程。像她这样曾经骄傲而自持的女人,一旦被狠狠打击,所承受的屈辱便比旁人更加深重。而她此刻所经历的,已远不只身体上被侵犯,更是无处不在的精神折磨——羞耻、恐惧、背德的愧疚感层层迭加,仿若无形的锁链将她紧紧困住。

    每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战战兢兢地应对着老人的骚扰,强忍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然而,她越是提防,却也越易因恐惧与混乱而分神,只要一时的失误,便是最快让她陷入深渊的瞬间。

    那曾拥有的高傲,一旦受打击,自然就有多沉重,加之遭受到老卢这种粗鄙之人的屈辱与淫弄,深陷的伤害与痛苦便更无以复加。

    对于接下来在处境,无论以有形的对身体上的密集凌辱,或无形的背德愧疚感、紧张感还是羞耻感对她的侵袭,战战兢兢的项月只能崩住神经,处处小心提防。

    面对着色老头在她身体上的频频骚扰,由精神上进行种种打击,有极大机会让她在不小心中失去了注意,落进陷阱之中。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门有没有关好……可……可不可以先把它给反锁……”

    她颤声说道,指尖紧扣床单,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然而窒息般的恐惧已让她的脸颊发着青白。

    “我刚刚进来已确定过,放心吧!”

    老卢老练地甩出一个谎言,以最自然的语气麻痹她的警觉。接着,他看似不经意地接着补充道:“房间门的反锁问题,妳根本无需担心!酒店规定,此门必须保持畅通,确保任何赶时的司机都可以自由进出。这里可不是什么情人宾馆,让妳想怎么关就怎么关。此正是我让妳快点动作的原因。”

    他那般,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彷佛一切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项月的心却猛地一沉——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该相信他,但此时此刻,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无疑让她的恐惧又加重了一分。

    “可是,我心里…心里…有点慌……”

    忽而起了捉弄之心,打趣道:“噢?心里慌,这我这倒有点经验!能治,要不要试试?!”

    这是在说心里闷慌啊!那种形容用的词汇啊,不是什么生理病症!她可从没听过有人在治疗这个的,心底涌起一股好奇之意。

    他只轻轻一笑,端起原本就放在床边桌几上的水杯,晃了晃其中的凉白开,但也没见他喝,又放回几上,这时才语气从容地说道:“说到这个问题……前阵子…正好有个相好…啊!妳也不需知道是谁…就这么说吧!这事我倒是偶然解决过,不算太难。”

    说到特别的人,他似乎立即从甜美满足的回忆中回神,随后接着说的声音淡淡的,彷佛只是轻松的一提,然而那微微挑起的眉梢,却藏不住内心的一丝狡黠与得意。

    然而,单纯的她还是产生了好奇,这一时也带着急切。

    “如妳说的……是由此处让妳心慌是吗?妳说的正也在这个位置?”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轻佻。

    一边,满脸皱皮的白发老人嘴角微扬的说道,一边,他的食指慢悠悠地朝她丰满的胸前点了一下,又指了指,动作故意放得很慢,还带着某种刻意的挑衅意味。

    项月没抬头看他,彷佛是在回避着他的视线。但如果在此时将目光迎上他,便会发现他眼里藏着一抹的戏谑与试探,正等待着她的反应。

    一时让她愣在原地。直到老卢猥亵的动作趋前比画着,便听见他淫邪的说道,“应该在这部位子吧!现在我就用手帮妳揉捏几下,不就不慌了?”

    调戏时,老卢的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一道贱兮兮的弧度,那副满怀得意的神情,彷佛吃定了她一般。话音刚落,他的手掌便悄然探出,手掌的五指欢快的张合着神色张扬着,接着又作势欲往她胸上揉捏,然而空抓的动作轻慢,又带着刻意的挑衅,那份神气得意洋洋。

    受不得这坏坏的话语,项月这才意识到他的意图,惊得她猛地捂住胸口,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缩去,双颊瞬间涨红,像极了熟透的苹果。

    一时的惊慌与羞赧全写在脸上,那副慌乱无措的模样如此羞涩的娇奼,反倒让老卢心里痒得发狂,连那诱人的胸口都不想揉了,手上动作也不想做了,只想直接扑上去狠狠咬她一口。

    不过他这也是顺口调戏,一面调侃、撩拨着生性羞怯的项月,又暗施着压力。这些话,他是意味深长说的,意即特意地告知她,也就想让她如此的风骚样给深掘出来,更是为了曝光出其本性,令她别再他面前装纯了。

    一般人或许不知道,说到在公共场所“暴露身体”或在“外人面前”进行调教,这是“被调教者“最快速接纳“调教者”的方式。

    “只是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

    美人在怀。他抬眼瞧去,却见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彤彤如火,还是粉面含嗔的看着他,任凭老卢经验再丰富,总是会有些的晕船,定力再好的人,也要坚持不住啊。那是独属于轻熟妇的风情。

    他旋即俯身而下,倒不是真的去揉胸,而是欲上前噙吻她的朱唇。不过只是轻啄即分,主要是为了借机来强抱她的娇躯。当即嘴唇一下被袭击,瞬间便见她张大了眼,瞳孔不断收缩着。

    老卢自打年轻时便跟王总混起,自是花丛老手。对女人也有长足的了解,虽然人长得很粗鄙,但对着珍爱的尤物却很温柔。在房外看得满头是汗的人满以为女郎会抗拒尖叫的,但老头子把手伸到她的大腿深处时,趁着她桃花泛滥成灾之际,那只枯槁的老手便在腿根之间直接鼓捣了起来。

    莫名的刺激让她渐感头晕目眩,又等了一段时间,却也未见她再有什么剧烈的反应。这会儿,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腾”地一下子红了,显然方才任由老者撩的微微发愣。眸光低垂之时,眉眼间更似蒙起羞恼的雾气,怨愤自己的软糯胆怯。

    窥视的郑自才尽量屏着呼吸,眼睛盯起那双枯瘦带斑的老手。老头已是毫无顾忌下大肆进攻,伸出的手正往那女人最隠私的绝密领域摸去,当那手完全伸入了内裤里面,便见整个手掌包住了阴部,撑起裆布变薄的面料。

    “呃!痛…里面…不能……”

    承受着侵扰性的指奸,隔着内裤搅起一汪春水,摸到一片的湿润。不,这应该从刚才在车上时,早湿透过的,要不,丝袜上一般都干爽透气,不该会有那种咸湿芳香的气息。

    这刻,让他意外的,如此“深入”竟是没遇上什么反抗?然而温润的湿潮感早已传染于整个手掌中。

    “干嘛老是要否认自己的欲望呢?看妳这样不是挺享受的嘛~”老卢说着,指了指伸入她下身支起的饱满鼓胀小布篷子,

    充其量她只顾着摇头而已,露出哀求的眼光看着他。她拚命的忍耐,总感觉她在隐隐的喘息着,既羞又怕的,但这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项月姗姗地也只是被动伸出手从外面去捂住,能起什么作用?

    这莫不是,另一种的默许信号?

    手被压着,他稍事停留了一下,然后开始抠弄起来。他那双长满茧的老手在大腿根处,轻轻地爱抚摩娑。她的身体其实挺敏感的,越是急,被老卢这么一弄,立即便有了感觉,汗水更是由额头冒出。口中“嘤嘤”的哼出了一些声音,她只能用着一种既哀怨又略带乞怜的眼神看向他。

    项月从昨天晚宴后被他威胁要拉到小魏面前淫虐,屡屡在斗争中溃败下来,身体早就疲累,很难再使上力来。然而,她的身体却逐渐产生了某种奇异的调适,对施暴者的行为竟生出了一丝“依赖般”的错觉。那种被动的顺从,像是被驯服的本能,让她逐渐地习惯在他面前暴露起来,甚至对他那些令人作呕的触碰,已不再如最初那般强烈抗拒,她也渐渐的接受,这等的屈辱也能习惯起来。

    不管一个人的脾气有多硬,无论其意志有多么的坚定,频频累进的折磨中,还不是一点一点的将之磨蚀殆尽。

    花甲老头那心头是兴奋的。见到此,心里甜滋滋也暖呼呼的,笑了笑,舔了舔嘴唇,右手继续卖力地在她的阴唇处抚摸。因刺激太大,项月摆头拼命喊着“不要不要…”,都这上了床,矜持又能坚持多久?妳说不要了,这刻还能消停吗?最后,皆由不得人的,不是照样该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

    心理学中,有一个名词叫作“弃猫效应”指的是被丢弃的猫咪,再次捡回来后,就会表现得比过去更乖,因为害怕再次被丢弃。在人类之间的感情中则是形容,有一方被另一方甩了之后,如果再次复合,就会试图展示出对方喜欢的样子。

    这样委屈求全的心理,则会被一些人利用来pua另一半异性的感情,透过情绪勒索达成目的。老卢是不懂这种高深的理论,学说什么的更不用说。但他会玩女人,玩女人这方面经验太充分了,他就是个混不吝的,荤素不忌,见谁都想要,见缝插针的找机会。这一再的逼迫她,女人在绝境,产生依赖性,或在也限度的条件都容易妥协。

    “这……这不是很危险吗?我们……不能让人看到,……太丢脸了……”

    项月的声音颤抖,带着羞愧与无助,像是被压抑到极致的呢喃,连完整的句子都难以说出口。

    “这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老卢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尽是不以为然。

    真叫妳给门锁上了,那让人怎么进得来?这样还威胁到妳吗?不打针,这会儿我还不能整妳了?

    “还想着会有人进来不成?这我也无法保证,妳瞧不是还有个铺位空着呢!再说,一早出门前,我见过那人的,如果那人没退房,妳还想将门给锁上了,他该怎么进得来?”

    那人?这一细品,老头是在说我吗?这算是在邀请吗?

    郑自才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黑眼珠在浑浊的鱼泡眼里转个不停,像是在盘算着什么。霎时间,他心头窜起一股诡异的冲动,竟有种想要直接推门而入,亲眼见证这场“好戏”快些开场的蠢蠢欲动,想来也去催促他们快开戏吧。

    正常男人怎么能不好奇呢,但是人家在办事,自己一个外人哪能出什么意见?而且就算真进去了,也只是坏人大计而已。一但身临其中,便也不能再这般光明正大的看了。还是说要自己坚称体虚而无法忍住尿,频繁走过他们面前借道?他可不想如此无趣的浪费时间“出出入入”?想来,还是在外偷窥来的自在一点。

    这女人在表面老爱故作矜持。暗道,果然是身体比嘴巴更诚实,被这一搞,精彩的戏码正进展到高潮,若因自己的私欲冲动,这难得一见的淫戏都还没演完,极大的可能会因此就硬生生的截断,结局将强行落幕了。

    “昨晚旁边不也有人?而且,说来我们之间不都已经做过了吗?”

    老卢的语气透着一种理所当然,话词间刻意偷换概念,将未曾跨越的那一步,包装出已成定局的事实。显然他特别强为了调这已非第一次了,口中说的“做”,不过是巧妙的心理暗示。事实上,昨夜的亲密仅止于肌肤相贴,最多不过是肆意揉捏抚弄,裸裎的摸摸抠抠而已,未曾突破那最后一步,远未达到真正的占有。

    这般的夸口,却像是在强调他们早已亲密无间,更像是连“做爱”都有过了,最后的防线都突破似的。

    哑然片刻,当即狠狠剜了他一眼,怯声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项月的杏眸微微一颤,眉头皱了皱,芳心中泛起一股羞耻与慌乱,同时心头涌起一股担忧。她其实隐约察觉到了话中的漏洞,却根本无暇细究,亦或是潜意识里不愿去戳破。她的沉默,反倒像是一种心虚的默认。

    这一幕落在郑自才眼里,让他心头骤然升起一丝荒诞的浮想,眼前这个看似良纯的女人,真如她表面看起来那般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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