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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流了出来,这使得她的全身即紧张又难过。
老卢不停的揉搓她的阴部,并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开,张大嘴巴,用舌头舔弄起她的阴蒂来,直到她的阴道内分泌出潺潺湿润的淫水。
因为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狎弄,禁受着极致的挑逗,内心的挣扎从难熬转化为难奈的渴望。那无法阻挡的快感如洪流般奔涌而来,每一次快意的冲击都激起身体的兴奋反应,让项月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口中的“啊啊啊”呓语声从细微渐渐放大,从缓慢变得急促,声音中夹杂着迷乱与放纵。
“唔,唔……唔……”
美丽的脸庞抽搐着,身体更是大幅的颤抖,此刻若能有短暂的喘息都让她感觉到舒爽。
“唔,唔,啊……那种事……不要了…不行…太脏……”
老卢继续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并且在阴道的内壁翻来搅去,膣道内壁上的粉嫩褶肉,经他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也昏昏沉沉的,大脑多巴胺的愉悦激素大量分泌,让她什么都忘记了。抗衡的意志开始瓦解,她的理智开始崩溃。
见小娘们这般识趣,他更放肆的向上托起她的玉臀,手指倏即的扣进了她的菊花蕾,在那处更敏感的地方又扣又挖了起来。
“啊!”完全没想到这肮脏之处会被陌生人碰触,她诧异之下立即惊恐的挣扎,她的细腰不断扭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摆脱那讨厌的手指,可臀部的提举却疯狂的将花唇粉穴往他嘴边送,下面躲避不了手指的蹂躏,而两片花唇也张得大大的,鲜红的肉道初露赶着让他肉舌的钻入,双头倂进直往两处幽径插入,刺激少妇的花心。
项月下体悬空的瞬间,老卢用这么羞耻的姿势将她控制住。所有的一切都被暴露在他的面前了甚至于她不知的外人面前。项月一声娇呼:“不可以!”并挣扎着,却已没有力气去反抗。
“不要!你要干什么?”说话间床单上又多了多处斑斑点点被浸湿的痕迹。
“干什么?当然是干妳喽?男女在房里,还能干什么?”
这娇贵的女人菊花应该还没有被其它男人玩过。
“那里…不行…你不要这样,这,这也太…太羞耻了…太曝露了,不要……被人看了…看去了…多…多羞…啊!你先…放开我……”
在她潜意识里,从进房间以来,她就认为其它铺位有人回来,说不定会有人偷看,现在最隐密的两处全被袭,她只能喃喃自语转移焦点。
被人玩弄而失态,欲奋力挣扎却已无力,找了其它缘由试图躲闪这惊恐不明情况。却忽略自己身体的异常敏感反扑,身体发出的莫名抖动,这难道就是羞耻淫秽的…低俗…骚态。
“小宝贝儿,妳别怕!我就爱看,这骚样不就让人看的吗?我还想看你更淫荡的样子,妳就放松一点像个骚货那样和我干吧!”
肉欲,本身就是有瘾。
“不!我们快结束…我不能…这样……”
她不想有人知道此事,更不想有人知道她的不堪,只想尽快终结在此,不知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保存自己的婚姻,她就是不想把被人侵犯的事实曝光。
然而,她不知道的,一开始就曝露在郑自才的窥觊中,不管是严严实实的被窝下,还是花唇被拨开舌头的侵入,现在菊穴遭袭……淫水潺潺……一切震撼的悲鸣感,都没被错过。她真就不晓得有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已全偷看去。
但是,她却羞惭的选择鸵鸟式的闭眼抵抗。
似有微弱的感应,项月别着头小心地望着进出门口处,或许她直觉是敏锐的。然而那个方向与偷窥的视线却正好相反,看着门确实关的严实,心中的羞恼与忧惧才有点缓解消除。隐然的,在她心头竟产生出一股别样的刺激感来,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敏感带又被袭扰,一会抚摸、揉搓、挖弄,她下腹部不住传出抽插发生的水声“嗞咕嗞咕”,身上渐渐酥软,敏锐的感官传来一阵飘忽的快感,她闭起了双眼开始迷醉了起来。
天地间彷佛只剩下一种感觉,浑浑噩噩的,至于刚才还在顾忌什么别人的眼光?反正已来不及再思考了,或许被人看了就被人看着吧,此刻她的神经已经变成单向传导,复杂的问题都无法管顾了。
这会儿娇柔躯体瘫软成一团烂泥,而心里却感到自己宛如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就这样吧,只当是场春梦……
接着,由体内逐渐燃起的阵阵快感,当下觉身体滚烫如火,一波强过一波,快速地将她推向顶峰中……
“唔…我,不行…不行了,快支持…不住了……”
她像一朵在风雨中飘摇的花,在摇曳中遭到无情狂风撕裂。
“真好闻啊!是不是喜欢上这种感觉,来吧!让我来服务妳,好好的用心来奖励妳,小老婆!”
此时的老卢已下到床沿,就跪在地上,鼻子已贴到项月的下体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他立即低下头用舌头插到她的小穴里了!项月才刚刚有一点点消退的欲望又再次攀升上来。从老头与项月的接触位置“唔”“唔”“ 啧”“啧”声响不断发出,老头已使尽全力在她的嫩穴品尝着鲍鱼美食,认真品尝眼前稚嫩人妻的美妙滋味。
“唔唔……哎呀…唔唔…好脏……”
项月已眼神涣散,用带着婚戒的右手牢牢封住了半张着的小口:“啊……啊……呜!……”无助的忍受。
她根本无法去阻止眼前这个没有感情的陌生人的任意亵玩。
“妳的味道,真的好极了!”
现在他用这种既存她观念内最不洁的、也是最不愿被她接受的口交方式狎玩侵犯着。在这等怪异姿势下将她完完全全的征服,乖乖的听从他的摆布,反正身上已没有什么…包括这最重要的部位,都已经……
调教的手段是要从各方面,一点一滴渗透的。
虽然不愿意,但是这般的强烈快感,却又是如此的舒服。
“啊……好,……啊,不…不好……快不行了……嗯哈……”项月用力抬起头,不断的呻吟着。
老卢嗅闻着新妇人妻的青春新鲜气味,低下头或去咬,或用舌尖舔着这处未曾有任何男人触摸过的粉红色花瓣。
老头的右手再度袭上她的美乳,不断的拉动着紫红色的樱桃,接继而下,那粗暴的手掌又尽全力张开笼罩着丰白圆润的美乳,一整个手掌实在无法完全掌握住。只能抓住一半多一点。
魔掌用力的揉捏下不断变幻着形状,忽圆忽扁,更是有很多的乳汁从他的指缝间流漏出来。接着便见到他不时的将手掌送到项月嘴边,令她舔掉。她时而清明的在理智下拒绝,然而情欲迷离时也会吐出丁香小舌舔吮,但绝大部份都由老头的口中舔掉,更有一两次任意就口去亲喂她,失神下未见她有所反抗。
这也让一旁窥伺的男人更为心痒,不知那奶水与淫蜜混合是什么味道,总之这样的画面好妖媚,房间内的气氛特别淫靡。
娇喘的呻吟声突然变得短促起来,她周身开始乱颤,啼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传出的娇吟让两个男人听得更加真切。这时,老头飞速的拔出阴道里的舌头,他似有预感的尽力向后仰起头,但突然的,便见项月开始猛烈地颤抖,双腿用力去夹他的脑袋,接着,臀部猛地抬离床面,一大股潮水喷溅出来。
老头提前已有了预感,早已先行准备后仰来闪躲、规避,然而这来势汹涌,他仍旧不能幸免的被部分潮水给喷溅到嘴和脸上。一切都被郑自才收入眼底,当然他私底下开启的摄影机也补捉到了,老卢甚至得意忘形的淫笑着,不避项月会怀疑的眼光,放胆看向笔电镜头处,以一种张扬炫耀的表情,一切不言可逾。
“我的好老婆,亲爱的月月小老婆,在老公的奖励下高潮,舒服吗?妳就说美不美呢?”
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指奸、视奸、口交后,项月终于达到了高潮。由于她从未有过这么刺激的两性男女欢爱,虽说由昨夜到清早已有了几次的刺激前戏狎弄。但终究不是那么深入,真正有过深入的也是跳蛋而已。她与老公床笫之欢,时间毕竟不长,实际算来都是空窗期,在性知能这方面她根本是紧闭着心扉的,现在却猛然轰开一口子。
见她不愿回话,刚刚被抽插过的蜜穴还在有大量的淫水溢出,那有些红肿的阴唇大开着,穴口一抖一抖的收缩,似乎为了把更多的蜜汁挤出来。手指、舌头操干过的蜜洞仍是闭合着,身体,尤其玉腿随着高潮余韵在不断抽搐,更甚的小腹上竟沾染着丝丝淫液,闪出点点淫靡光芒。
花甲老头淫虐心性大盛,不怀好意的伸出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醮出更多的蜜汁,他旋即送到项月那张抿成红润的樱唇与不住喘息的小口中,至此她已没再反对或唾弃的举动。
此时听他戏谑的说道:“我说小老婆,昨晚口交时,掐得我到现在还是青紫一片,今天有那么爽嘛?刚才还妳那长腿夹得我都无法呼吸了。”
这时,老卢抬起项月的腿弯,把她横抱起来,很轻易的放平到铺位上,便见老卢迅即的躺平在佳人里侧,搂着仍旧处于高潮余韵,持续在颤抖的美少妇。
“小老婆,我都这么努力的奖励妳,妳也该有所回报我吧,我就喜欢妳能主动点。”
项月的目光里已闪烁着忧虑的光芒。她实在是忍受不住对方的拿捏,心神莫名一震。
他再次用力搂过小少妇光滑柔嫩的肩头,看向那张清润的脸蛋。从她那高潮过后,仍带几许滚烫的娇躯,又被拉回到老头干瘦的胸膛上,娇喘吁吁。她的眼眸半阖,水雾氤氲,彷佛盛满了即将溢出的情欲,肩头也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知道妳又要拒绝了,都说放松一点。人身在外,又没人认识我们,老子离开后又是两个月了,就为自己留点美好的回忆。好好陪我玩这一次,以后我就不缠妳了,时间久就忘了。还犹豫什么?剩不到几小时了。”
一如他的强势,没照会的再次压着她的上身,两人又在床上拥吻,老卢极尽所能的摸偏她全身,将项月挑逗的无法自己。嘴虽是吃痛,提醒她别再沉默,双手依旧紧紧捂着胸脯,一时的清醒,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娇羞神情,原本白净到没有血色的肌肤染红着欲滴出血来。平静心湖似是吹起大风,荡漾起圈圈涟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会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说小月儿啊!妳一直说不要,能有什么改变吗?妳想,接下的几小时,我都不碰妳,我能受得了吗?还是妳在期待能跟我谈上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恋?让我发乎情止乎礼?咱们盖棉被纯聊天,这都不现实,对吧。若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不见有进展,我怎能满足?”
忽而传出她轻叹的一声。
只见她动作上略有几许扭捏。
老头再次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虽未感到她配合着亲吻,仍有些被动的情绪,双手微微在阻挡他的动作,但亲吻了几分钟后,便见到她闭上眼睛,任由其吸吮着柔软的舌头。可能认为被吻过、爱抚过了,甚至感到所有过份的事…都做了,只要男人不再进一步侵犯,她也就不再挣扎。
如此任他恣意而为,却不知这般放松的心态,后果将更严重,遇上他这人精似的狼人,稍一闪失,将是一发不可收拾。这女人还是太嫩、也太大意了。
“小老婆,今天有点进步,姿势比昨天开放,也更标准啊,都主动把腿分开了。看来,我们能继续昨晚未尽兴的节目吧。”果然人在放松下会顺着身体的本能来进行,这不能说她淫荡,这是自然反应而已。
“放轻松,瞧我都没逼迫妳,将手伸过来,好好抓住它。对,就这样握住。”
项月颤抖的握住他的那根阳具。他的龟头膨胀的像个小鸡蛋,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他的阴茎已经有略粗的小黄瓜那般大小,项月的纤手刚才握住阴茎,瞬间就明显膨胀起来,变得雄武,差点儿握不住。
花季少妇已经渐渐适应了这一切。一整晚下来,她一点点克服了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恐惧,虽然对眼前的老头感到陌生,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抗拒,但仍无奈的开始应和着伺候他。
她低垂着眼,纤细的手指僵硬地握住老卢那根粗糙的阳具,缓慢地揉搓起来。动作生涩,却带着一丝勉强的决心——显然,她曾答应过给他手淫,或许这样就能满足他,或许这样就能换来一丝喘息,让她暂时逃脱被侵犯的命运。这是她心里折中的办法,一个勉强支撑她继续下去的理由。
然而,老卢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的眼神里闪着贪婪的光,粗糙的如嶙峋老枝的手悄悄滑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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