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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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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56)(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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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求妳,妳会不会考虑和他交往?”

    这不过是句轻描淡写的暗示,却如同一颗无声的种子,在她心底悄然扎根。不觉间,在不久后将她拖入到更深邃的黑暗深渊,无从挣脱。

    “那…那是假设,好吧!我…我不会,都…不喜欢女人…,哼!我…不回答假设问题……啊啊…嗯……”

    “嘿!嘿!小骚货!痒了吧!男女交往不只是谈谈情、说说爱,一切也是为了需要的,我这么…用心…操妳…现在也应该知晓男人会带给妳的好处了吧!”

    “呸!我,我…才不是那样的女人…啊啊…嗯……你轻…轻一点……”

    说来也是心虚,今天流水…十分多了,但刚刚被吸了……,她的蜜穴又开始分泌汩汩淫水,立马感觉耳朵有些发热。

    老卢已经感觉到阴道里面全湿了,自己的鸡巴在温润温壶里浸泡着。

    混杂的粉幻女儿香与咸臭烟汗味交织,直至迷惑她的心性。两具肉体的纠缠,随着肉体的相吸,两人的性欲交融,也开始了这水火里温润煎熬与翻滚。

    两个人对视着,彼此心里似乎都很明白。

    “真是骚货,都这么湿,感觉就这么强烈,外面做鸡的,出卖肉体的女人都没妳来的快!当一个良家或白领是屈才了。”

    新妇的幽香和蜜穴所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令他的鸡巴硬的生疼。

    “妳既然这么敏感,就表示性欲正常,或者说性欲比一般女人强,不要反驳,妳这骚货都流了满床的水,还说自己不骚?简直是严重的欲求不满,现在说回小魏吧!”

    老卢的手掌圈着她的脖子渐渐到下巴,再回到酥胸,来来回回地抚弄着,她眉头微蹙起

    “我不是!关…关他何事?”

    “妳还不懂,我这老头也不特别,就搞得妳要死不能的,想想妳家小魏能吗?”接着他讪笑的继续说,“他满足不了妳,妳们性生活能和谐吗?将来婚姻会出大问题的!”

    “喔!妳这小屄!太舒服了,嗯!包的真紧!弹性又好…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舒服!越肏越湿!”老卢一边用粗壮的阴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嫩穴。

    “我,我…”一时失语,可脸仍然挂着高潮后的潮红余晕。

    “是不是,就看事实来判断,这床单,妳家的床单,我的大小,他的大小,刚刚我们的配合,他在床上的表现,种种的对照,需要我编排、造谎吗?小魏不到30吧!我今年61了,他到我这年龄还能行?到那天妳已守活寡三四十载了!”

    “那…那不…不叫骗,每个不…呃!不,他没骗人…也不会骗……啊啊,嗯…骗我……”

    不等她说完,他的阴茎又开始了一下一下规律的挺送。

    “有感觉到吗?承认他小了?还是没我的硬,你们办事那会是不是都坚持不久,是不是经常免战,妳做完是不是感觉空虚寂寞?”

    “没有!都说了,不,你别…噢!太进去…不是,我不听…噢!啊啊噢…你轻……”

    “生活是妳自己的,我只想提醒妳而已,我看过的人太多了,问题是出在你们一直在压抑自己,他应该也知道,所以同时也在压抑,光是这动机我就说他私下人品不好……”

    生活就平平淡淡的,难道不好?这不也是大部份人的日常真实写照。照顾老公、小孩或老人,加上每天好好工作。

    “欸欸!妳别反驳,让我说完,他还不只如此,告诉妳无妨,我会看相,妳这身体天生丽质,更是天生媚骨,这历史上就杨广那皇后一样,她运气好嫁了五个皇帝,妳却遇上小魏,更不幸的,他是不是让妳不知快乐?掩饰人伦欲望?再来,妳又有关心过自己吗?”

    自己?自问的同时,她甚至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了。很害怕是必然,她发现这一刻她的心里似乎只有自己一人,连老公与小孩彷佛都不存在了。内心的狂躁是由于迷失与冷静的冲突下,相互不断的萦绕、冲突与变换,她是慌了。

    她想说出点狠话,却发现连严重一点的话都说不出口,她的脸色飞速的转变,努力在压下内心的愤恨,克制住脾气不让自己焦急与难过。

    “好了,小月儿,既然来了,今天就别想那么多。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就当是给生活加点乐趣。”

    项月完美无暇的粉嫩胴体,一丝丝的完全揭下了美少妇神秘的面纱,展露出惊心动魄般的悸动,使人头晕目眩的美丽景象。另一方面骚穴把他夹得紧紧的,老卢心中抓心扰肝直如猫抓似的,内心早已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说来,他自己有自知之明,他那尺寸与硬度已不复当年,尤物虽是极品,可他没吃药,状况很难持久,现在靠着新鲜与刺激勉强应付着。只觉得每一击都似打在棉花上,浑不受力。

    同时间上下受袭着,她的一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本来要去推开老卢的肩膀,却又不时想抓住在大腿侵袭的手。结果变成一下在他肩膀轻轻推了几下,不一会又向下去抓住他如枯柴的手。老人原本要再亲吻她的双唇,却被她躲闪开,他只得将嘴往下移动,略经下巴,到达了白嫩的颈项上面,碰触那鹅颈般的肌肤,便贴上大力的吸吮着。

    “呜~~~”这敏感点被袭扰后,身体就像触了电一般,喉咙中发出一声声不似疼痛的哀嚎,娇体却像是经历强烈的电流电到一般,柔弱的身子立即剧烈的弓起,紧绷之下,那柔软的腰肢已拱浮出一个优美的幅度,接着更是无力的后仰,暴露出整个雪白的脖子让对方产生了想要吸舔吮弄的冲动。

    因而,老卢再一次将她用力揽过,深深的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舌尖撬开贝齿,品味她口中丝丝香甜。项月一下的慌乱,她情绪性的捶打也变得无力,抛开矜持,分开唇瓣,当玉唇被掠夺后,跟着他粗糙的大舌慢慢也回应起他那狂躁的深吻。

    老卢还来不及惊讶,就觉得怀中一软,被人紧紧抱住,她下意识反抱着,顿时只觉她身如弱柳,纤腰更是恰盈一握。

    只见她侧着上身,面墙躺着,老卢怎么触摸她都已不觉,手头上不免更加的恣意,往下探去,突然在她翘臀揉捏了一下,又轻轻地抚摸她的臀部的曲线一直向上攀爬,到最后便不客气的扳过她的肩,让她全裸的面向自己。却见她低垂着双目在注视着床下,又似认命般的将头别开。她的眼圈红着,似乎是哭过,但看着那半张的侧脸都觉得是美的不可方物。

    背德的刺激加上老卢粗暴的淫弄抽插,阴道里的那根肉棒不断刮擦着她的阴道,龟头不断地顶在她的花心上,快感有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身体无可抑制的快感却让她一时忘记了束缚的存在,快感一点儿一点儿地聚集。心痛感和快感一起袭来,让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混合异样。

    几番的抽送下来,项月的身体反应仿若变得轻飘飘的,渐渐地除了呜咽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挣扎,她仍苦苦地压抑着自己的音量,莺啼幽幽。

    在灯光昏暗迷离中,肉体渴望和放荡的淫欲在两人间萦绕飘散,甚至顺任被陌生老头的侵犯、抚摸到挑逗,更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感。

    老卢阳具像打桩一样继续狠操美少妇的湿穴,那陌生的巨杵像是重击她的心灵,试图将她的意志高墙给破开了口子,阴道开始剧烈的抽搐了,无所依恃的承受淫虐,她一直皱紧了眉头,把头别向一旁,企图排除如此危险想法。

    这刻,丈夫前脚才刚离开,她就被脱光,与大两轮不止的婚外男人交媾上,内心里逐渐淡忘愧疚感,背叛丈夫的负罪行为直向欲望沉沦。

    又一次的,她所有脚指都蜷曲了起来,这是高峰来临前的征兆。

    经验十足的老卢可不是一味蛮干的楞头青,前一波冲击所产生的层层心灵涟漪,驱使他放缓节奏在项月体内画着圈磨蹭,尝试推高更多的快感余震,引领后继的瘙痒感一阵又一阵地冲向了女性神秘宫颈。

    不一会,项月措手不及便发现湿穴里又充分涌出了汩汩热流,这是第几次了?她无法去停止或继续往下去想了,身体已不受控制。

    很快地,蜜穴里又充满着涌泉般的淫水,她逐渐失神也慢慢的感受不到阴茎的摩擦,在感受不到龟头的冲撞,项月本能的夹紧阴道,任由身体反应追寻着快感。她无暇思考,无形中,这样一个良家少妇,一向矜持守节的人,转眼间竟丢失所有德育廉耻,不自觉间沦落到主动索求的荡妇。

    情欲终究占据上风,兵败神溃的崩散,平日表面那守护伦理纲常的坚兵固甲,此刻已因溃败至荡然无存,从小信守着坚定的道德根基完全崩塌。

    再坚强的理性之城,也会因内在的软弱不堪而导致崩溃。

    老卢突发的狠猛干起来,紧咬着牙根,转瞬间他面目狰狞地爆发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屄里面,出差这几天都一直憋着,这年龄如此泄身,他射得可不少,一连几下都还有精液喷出来。

    污浊的精虫秒冲,已经有一部分穿破了同事人妻的神秘宫颈,以它们的活跃生命力和女人身体对精子的敏感程度,贞洁的人妻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子宫被灌入精液的命运…

    可真紧啊,真舒服。

    枝桠在烈风中颤抖伸展,翠绿的顶端闪烁着贪婪的光泽;甘霖倾泻,滋润着万物,却也唤醒了最深层的堕落生机。这不是春天的温柔复苏,而是欲望的疯狂滋长,无可遏制,无可救赎。

    …… …… ……

    …… …… ……

    项月被身下湿凉的床褥惊醒,短暂的酣眠中,那黏腻的触感彷佛仍承载着昨夜里那场激情的余温,温热而暧昧。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上,几缕汗湿的发丝贴黏在颈侧,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被褥掀落至她赤裸的肩头,露出的一片白皙,隐约可见的红痕诉说着不久前的忘情狂澜,半掩的景象低语着那场纵情的余韵。

    在这短寐中,她又坠入了那不堪的梦境。去年那些场景如潮水涌来,梦中她被困于与陌生男人的淫乱纠缠,触感如此真切,五感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即便八个月已逝,梦里的羞耻与现实的欢愉交织,触感仍缠绕在她肌肤和微颤的肢体间,令她心乱如麻。

    她迷蒙地睁开双眼,眸中殒留一丝未散的迷离。短短两三小时的睡眠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一角,裹住微微发烫的身躯,彷佛仍在追逐那逝去的激情余波。猛然间,她转头便对上了一双清亮如星的眼睛。

    那是她十个月大的女儿,静静地躺在休旅房车的额头床上。女儿圆润的脸庞,纯真的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这边,澄澈的眼眸里,藏着无瑕的信任与好奇,不哭也不闹,彷佛能透视母亲心底未能言说的悸动。床沿一片安全护网严实拦着,呵护周全,守护住这份纯粹的欢愉。女儿的小手欢快地舞动,轻轻拨弄着铃音鼓,细碎的叮铃声在车内回荡,清脆而纯净。

    凌乱的床榻上,项月心头一凛,一阵冷意窜过她的脊背,大脑旋即恢复思考能力。她慌乱拉起棉被,裹住身躯,连头带脸藏进被窝,彷佛要将方才那场梦境与昨夜激烈欢愉的痕迹一并掩去。

    这一刻,她的心头震颤,轻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攥住被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里默念着:“唉!不想活了,怎么像偷情被女儿撞见了!”差点要羞愧的昏过去,羞赧与无措在她胸口交织,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唯恐惊扰了那双纯净的眼睛,也唯恐自己内心那未平复的悸动被无声地看穿。

    星期三,清晨,魔都第二医院,秦家大院。

    她的梦绵长而破碎,断续的睡眠如拼图般交错,前段记忆已模糊,甚至忘了一大半。然而,那些有记忆的碎片情境与现实的悸动交织,却异常鲜活,她彷佛仍能感受到那股莫名的激情,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梦的回响中颤动,羞耻与快感交融,令她难辨真假。那梦境如此真切,真实到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否刚从去年的厄运中挣脱,身上仍殒留欢愉后的酸麻,那放浪的情境挥之不去,格外生动,更证实了那场欢愉的真实存在。

    所有的朦胧片段,如雾霭般流转,男人模糊的脸庞在梦中交替变幻,彷佛真实地压迫在她身上。赤裸的男女,纤腰香臀不堪地轻扭,阴户逢迎着雄根抽插,那狰狞的肉棒已将她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贯穿,她整个阴阜都在一抖一抖的抽搐收缩,羞耻与某种禁忌的悸动纠缠,令她难以分辨虚实。

    那一幕幕情境,如此鲜活,阴道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不知羞耻的在吸吮着插在里面坚硬的肉棒,耐不住男人连抽带撞的一阵迅猛攻势,那肉棒周围的褶迭嫩肉坚持地强力紧绞收缩,痉挛过后,引发出遏制不住的的麻痒与舒服,一股强有力的阴液从子宫深处急喷而出,阴道内壁又一阵猛然地收缩,颈口软肉已紧紧夹住男人的大龟头不放。

    与此同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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