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88-90章)(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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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姐姐心脏已经没事了。”
“真的?”
“真的,你姐姐还能骗你?小孩子这么多心眼子做什么,你现在连我都不相信了。”
没记错的话,妈妈还说过要我多留心眼……不过不重要了。
“我就知道……”我释怀笑嘻嘻的和妈妈坐到一起:“咱妈最厉害了~”
“别以为耍耍嘴皮子就不用洗碗了,吃完饭给我做好家务。”
真别说,妈妈不提这事我都给忘了。
我乖巧的给妈妈盛好饭,碗筷整整齐齐放到她面前:“遵命!母上大人。”
吃完饭当完洗碗工,陪老妈子看看电视,聊天余暇嚷着要姐姐明天回家过生日,妈妈不搭话,根本不当回事,到10来点钟,老爸倒是回家了,我识趣回自己的房间,老两口冷战期听不到一句交流,老爸在一楼的卫生间洗完澡,神情郁郁的拿着旧衣服跑到大书房,一整晚没见他出来。
我没这么早睡,躺床上想跟姐姐聊聊微信,但姐姐又开始不理人了,就第一条信息回了我个动漫表情,后续无论我发语音打字甩表情包都没吱声,我拿着手机闭眼,这样满怀冀望不知不觉的入睡……
第二天如纷至沓来,醒来第一件事看手机等姐姐的信息,然而聊天框空空荡荡,微信师生群却炸开了锅,都在说什么学校美术社的墙画被央美收藏了,什么传闻画墙画的还是个高中生,啰啰嗦嗦没完没了的讨论,沈老师也不出面澄清事实,我想传闻个屁,就是高中生,因为那个高中生就是我。
我没加入到讨论里去,妈妈得知此事貌似还挺高兴,早饭不做带我去茶楼大吃一顿,送我到学校时叮嘱我考完试也得认认真真上课,并暗示成绩下降的话,那些没明确说出来的奖励就莫得了。
下午课余,我驼背坐在椅子上,单手撑脸,左手转着iphone,想着姐姐怎么还不回我信息呢,她在干嘛呢今天回不回家过生日呢……纳闷着,一把握住手机,点开姐姐的微信,颓颓然嘴对着扬声器念叨:“锄禾日当午,想你好辛苦,想了一上午,还有一下午,啥时解我相思苦,唯有往你怀里杵……”
过了片刻,手机震动了几下,我激动地点开对方发来的语音:“上课呢,又在开小差。”
咦?这少御温糯的声线……我定睛瞧了瞧,发错了!发给妈妈了。
姐姐染了个暗酒红的发色,远看就是墨黑色的,微微卷的波浪发型不认真看也不容易察觉,换上新的微信头像后,和妈妈这是发色撞衫了。
琢磨发错信息但没表错情,我捎去一段语音:“妈妈,我想姐姐回来过生日……”
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委屈,干脆对着手机吁请:“您帮帮我好么?打个电话叫姐姐回家。”
手机里头没了声,到今天最后一堂课的铃声响起,妈妈都没回复,我说我这是何必呢,这下家中两大美女都不理人了。
……
放学后,天气转凉,太阳却还挂着,眺东边火红的苍穹,晚7点的夕暮,我提不起半分精神,被妈妈姐姐弄抑郁了属于是,散着步,甚至都不知道回家干什么去,看着姐姐送的腕表时间,感觉一天就这样漫无期待的溜走。
悒悒不乐推开家里大门,到大厅听到悠扬的音乐声,以为是妈妈在听钢琴曲,走近了,竟发现是一首循环的生日歌曲谱,我顿时大喜,冲到里面,见到妈妈与姐姐对坐着,中间一张三平米的小桌子,四张沙发凳,空了两张。
妈妈依然是最美的哪位,不多说;姐姐身穿黑色韩式的v领连身裙,清秀修长的蝤颈系着同为黑色的布料颈带,中高马尾,微卷的波浪长发,身下以反差白色为主,少少的白蕾丝边过膝袜,轻熟与神秘交融,细腻间渗着丝丝的诱惑。
我蹦跶到姐姐的身侧:“姐姐!”
“哼呦!”姐姐拿着红酒杯正要饮下,被吓出个磕绊。
妈妈看在眼里,在对位上喝一口小酒,放下红酒杯斥道:“毛毛躁躁。”
别看老妈言辞犀利上来就训人,八成是她让姐姐回家过生日的,不然这事成不了。
今天就没必要跟妈妈斗嘴了,我麻溜跑到红酒柜拿杯子,一个滑步回来,给自己满上红酒,拿着逐一和桌上妈妈姐姐的鸡尾酒杯碰一碰:“姐姐生日快乐!”
“谁让你喝酒了?”妈妈眯着眼,自己安逸地摇着酒杯,又抿了一口说:“那有人喝红酒倒满的,你当这饮料么?”
姐姐在旁边掩嘴咯咯笑,拉着我坐下后,替我申述道:“妈,你让弟弟喝一点没事,他是个小大人了……”
妈妈瞄着我,夷犹着好气好气对姐姐说:“你生日你做主,但不能喝多。”
“喳!”我对着妈妈举手敬礼,像古时太监奴仆对主人的应诺声。
妈妈也不管我,居然主动跟我碰杯,姐姐跟杯,母姐弟几乎同一时间小酌一口。
我喝得急,打了个响嗝,无心一问:“咱爸呢,姐姐生日不回家?”
妈妈笑靥马上变色,气哄哄道:“不回家最好!你要想今晚好过就别提你爸爸。”
其实我巴不得老父亲不在,和姐姐眼神偷偷的交汇一下,秒懂,我闭嘴喝酒了。
聊聊家常喝喝酒,本来想留着几分清醒今晚用来狠狠地占有姐姐,可酒量不敌边上的母上大人,几轮下来,兴许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加酒精作用,加速血液循环啥的,姐姐都没醉,我头昏眼花了,慢慢在迷人的妈、俏美的姐面前犯浑,过程咋的不清楚,晕乎乎就躺在桌子上。
好像是妈妈和姐姐合力扶我安置到二楼的卧室里,妈妈可能也有些醉意,替我盖好被子还在我嘴唇上亲了亲……
深夜,我被肚子里的酒后劲扰醒,膀胱沉重感超重,却又充血勃硬,像晨勃一样。起床想去解手,看见二楼阳台长廊边边的暗灯亮着,觉得是老父亲又被妈妈赶出来分房睡,睡到别墅的二层来了,就没太在意,但当我路过卫生间,忍不住好奇的推开光亮处的房门,入目的,是姐姐盘着大白腿,坐在地毯上。
那些强烈的光线,并非是房内的全局灯,它来自姐姐面前10几米外的液晶大电视,而电视里播放的,竟是一部岛国性爱片子,男女内容已经来到白热化,男优的动作极其野蛮粗鲁,我听不到性爱中男女的矫喘兽吼,因为姐姐戴着蓝牙耳机,有的,是那失了段的姐姐的缭乱呼哧。
姐姐看得入迷,玉手似乎做着思想挣扎,几根手指屈曲,犹豫着伸到小腹下的三角区……
风从斜窗外进来,回纹雕刻的窗帘被吹动着晃晃悠悠,仿佛磕托敲着人的天灵,敲出一段段完整的音符,电视机发出的光投射到地毯准备自亵的姐姐身上,涟漪在同一个光圈里荡漾,比红酒更使人微醺。
我一步步的靠近,肉棒一度一度度的翘起,顶起巨大夸张的帐篷,站着,从背后用双方按在姐姐的肩膀上。
姐姐身子急促,摘下一只耳机回头看,被坚挺的肉棒掴了一下俏美脸蛋,脸上情潮愈甚,黛眼含春。
今天姐姐会回家过生日,就表示姐姐同意了。
居高临下欣赏着姐姐这副被捅破窗户纸的娇憨羞态,气咽声丝的,像散发着荷尔蒙激素的药剂,我俯下去吮着姐姐的嘴,将她压在地毯上,双手狂乱在姐姐雪白酮体上摸索……
第89章:姐弟初体验
朝花灿若金,夕拾香满径。
房间氛围异常的灼热,窗外进来的凉风仿佛也糅合着热量,我压着姐姐痴缠的吻,禄山小爪不再如先前胡乱摸索,而是带着明确目标,攀上被压着变了形的奶饼,姐姐沉溺回应之余,偷偷拿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她以为我不知道,似用激吻掩饰。
是迫于开口,我咬着姐姐的下唇,分开那相连如编的津液,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姐姐,怎么一个人在看a片?”
“谁让你叫我老处女。”姐姐荏弱如鹿,软绵绵的窃切:“欺负姐姐不懂……”
长时间的缱绻,粗喘却无言语,电视机上的光亦已熄屏,姐姐轻细声音并不能让房间内的感应灯亮起来,暗澹环境骤然而降,像羞耻的空气,特意为即将上演的姐弟逆伦戏码披了张纱幔。
我全身一股由内到外的躁热,血液瘀在脑门,充塞胯下与我精瘦身板不成比例的巨茎,短袖衣挂在身上便像烦冗的包袱,几乎是无意识的,我一件不剩解去身上的衣物,将姐姐的短裙掀到腰椎,挣脱束缚的肉棒呈90度上翘,错开暗澹的阴影,映在姐姐雪白平坦的肚皮之上。
像同时拥有吸铁石的正反面,我想粗暴,却忧虑被压在身下的姐姐无法消受;想温柔,却抵不过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到头来,注定了是跋扈疯狂。
暗澹阴影之中,闭眼承袭的姐姐半睁开桃花眼眸,一道不算小的眼缝捎带旖旎,凄婉如泣,竟也有妇人的怅惘迷离。俏脸洒下的暗红色卷发,分别搭着香肩迂曲而下,沿着高耸入云的酥胸,此时起伏强烈,v领怼脸的白皙奶肉,鼓鼓胀胀的运动,盯着看让我有种晕船的昏眩。
姐姐会任性、会宠人会骂人,会偶尔不高兴,但从未表现过像今天这般的娇弱。
我终于忍耐不住,一手钻进姐姐裙子领口,在那紧窄的空间里蹂躏那好似散着发酵奶香的丰乳,裙子表面的抓痕具象化了内里手与奶肉互挤的光景,手根穴压在一只乳房的中间,五根手指胡抓乱挠,柔软乳肉溢出,与另一只无人染指的肉球相贴,“人”字形乳沟紧紧黏在一起,揉成了一条直线,v领透出的白皙,肥肥滑滑的,好像装满酪浆的粉嫩油脂。
我好急,又不知道怎么快速解去姐姐身上这件碍事的裙子,姐姐肯定也是,感觉到高耸却被手掌压扁了的胸脯上,泛着阵阵热烈。
滔天情欲无处发泄,我放在姐姐腰肢的手开始动起来,从深陷的蜂腰到如山峦起伏却又自然衔接的宽胯,揽尽丰绰娉婷,食指贴着小腹滑向微微隆起的三角区,插进氨纶材质的内裤边缘,才发觉对比些许粗砺的边角处,斜截式的内裤在左边系着简单的蝴蝶结,伸手抓着较长的绳布轻轻一拉,便已飘落。
白晃晃的牝户犹抱琵琶半遮面,姐姐腰际以下只有白蕾丝丝袜裹着一双挪动伸屈着的大长腿,我手指渐触到像浸着浅水的豆腐块,压一压中间的肉丘,指头捅入了紧致的甬道,里面,不如外在的这般安谧,潺潺蜜露波涛汹涌,仅半指深度绞如委如,黏糊得像鸠合的液态糖。
姐姐别着首鼻翼翕动,咬住樱红色的下唇,下颏因用力过度都拉出了丝丝核桃纹,身子抖如涸辙穷鱼,黛眉神采徬徨,轻哼低吟似个没做好准备便上战场的士兵。
柔弱而诱惑的姐姐,关键太柔弱了,我想以吻安抚,先前这样亵玩姐姐都没出声阻止,当我快要盖住姐姐的嘴唇,姐姐一声惊呼,一手抵在我胸前。
“……关,先关门。”
“肏完再说。”
这一刻我等了太久,迫不能耐,嘴巴说着无头无脑的抗议,手指也更加的深入。
“唔呜……”姐姐咬着唇哼唧,双腿一合,死死的夹住我作怪的手:“你喝多了……嗯……让爸爸妈妈知道真的会打死你的……”
我根本没醉,离家出走那几天待酒吧里喝的都几十度威士忌、伏特加之类的酒,说白了,13度的红酒只是喝不惯而已。
“关门,一定要关门。”姐姐推搡着,语气忽变坚决。
尝试用强的,几番拉扯不得恣肆,我抽出甬道里湿淋淋的手指,当着姐姐面舔舔指尖的粘稠蜜汁,姐姐大羞,索性侧头不看,手却还抵着我下压。
知道姐姐不吃硬的哪一套,我起身去关门,漫漫长的一段路,其实我也有点担心,在房门外伸头左瞄右瞄,确定妈妈爸爸都休息了,却见走廊尽头的画室玻璃门,一只灰鹦鹉在那蹦跳,嘴里听不清念着什么。
太远了,我懒得过去,轻轻带上门,至此门隙透进来的光也没了,黑暗中邪念攀跻。
令我惊喜的是,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姐姐已经拉好窗帘,脱掉了身上那件韩式长袖裙,一丝不挂一览无余的蹲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自带光芒,在这方寸之地,阴影拢着娇躯的曲线纤毫毕现,左胸房的纹身仿如夜葵。
我扑了上去,压倒漆黑晦暗中唯一的可见之物,粗气直喘道:“姐姐,我要你!”
姐姐樱唇微启,张合间吐着麝香,未等回应,我手指头刮向一颗硕乳的乳晕中心,软乎乎像皱褶一样的蓓蕾受激而立,姐姐咽气话止,所有话语只化作耳畔一声不同于往时的娇纵:“弟弟……”
充沛如大肉饼的胸部竟经不起一下简单挑逗,我心中肆虐欲更炽,双手齐攀,熟稔揉搓着弓着的细枝之上悬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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