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尘寻欢录】(二十六、栗从火取是妙方)(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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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还能这般急色了?难不成是时间太久没尝
荤腥,合欢法纲要闹什么幺蛾子?
他正胡思乱想,帐外已映出花允清窈窕身影,轻声飘入:「子川,我在你这
里讨个吐纳的地方,行吗?」
宁尘心中稍有腻歪,他本是挺馋花允清这一口的,但似这般投怀送抱,却显
得极为功利,仿佛是为了拉拢他才自降身段,难免叫宁尘将她看低三分。
他声色不动,应道:「来吧,让给你个皮褥子。」
花允清低头拨帘子进入,宁尘一个劲儿拿眼角撇她,却见她面上并无半分媚
意,反倒略有一分辨不真切的伤郁。她抿嘴对宁尘礼貌一笑,静静往他正对面那
张兽皮垫子坐了,接着就是闭目吐纳,看起来全无半分杂念。
宁尘开始还轻瞧人家,结果人姑娘根本没那意思,倒叫他吃了个空包,胯下
那玩意儿半天下不去。宁尘再是恼火,也只能偷偷撩起袍子盖住,又窝了窝腰,
免得叫她耻笑。
这边厢相安无事,那边厢却逐渐活色生香起来。
「少主,你莫要这般着急……嗯……尚有外人……叫子川听去可怎么办……
嗯……」
神念扫得真切,陆禾已拱在贺芷珺怀里,毛手毛脚去扯她衣襟。贺芷珺怕他
扯烂自己纱袍,一手安抚陆禾,一手主动解了裙带下来。
她原想细细更衣,供少主享一番鱼水,可陆禾却浑然不知情趣,只扒开贺芷
珺衣服敞在两边,露出一对丰乳,将脸埋在中间左摇右晃,一双手又急往下探,
掰着她腿褪了亵裤下来。贺芷珺无可奈何,只能抱着他躺下,由着陆禾在身上折
腾。
陆禾跪在她腿间,一边解裤子一边讶道:「你这回如何出了这般多的水?」
贺芷珺被他说得羞惭万分,只能细声解释道:「是想禾儿了……」
话语中柔情蜜意,却听不到陆禾耳中去。他不过随口一说,哪晓得姑娘心思,
裤子褪了半截就火急火燎扑在贺芷珺身上,将屁股用力一挺插将进去,撞得贺芷
珺嗯呀一声。
「贺姐姐,爽了吗?」
「嗯……少主……你舒服就好……」
宁尘也不是真爱听床,瞧到此刻也撇了神念不再扫查,腹中却忍不住有些想
笑。
不为别的,只因陆禾褪下裤子时,露出那小小一根话儿,竟只有拇指般大小
粗细。他的确年少些,可也不至于如此不堪,想来是因为从小修那太初阴阳宗功
法,阴气过盛。
之前探查陆禾时宁尘就觉出来了,寻常阴柔男子七分阳三分阴已然是何郎傅
粉,陆禾这小子体内阴阳之气正卡在五五之分上,阳气只比阴气多上一丝半缕,
要是再偏倾些许,可就真雌雄难辨了。
他不去扫视,那哼哼唧唧的声音可遮不住,隐约传到帐中。陆禾耕耘不到一
盏茶时间,气喘如牛,贺芷珺搂着他哄道「来亲亲姐姐……」,却被他哆嗦了两
下先出了精去。
片刻无声,又听见陆禾叫贺芷珺再给他用口吮硬。贺芷珺责他一句,叫他节
制下爱惜身体,却被陆禾不依不饶缠得没了法子,只好伏在身下给他嘬了起来。
宁尘听得烦躁,也没法再入定去。抬眼一看,却瞧见花允清细长睫毛微微颤
抖,虽紧闭双眼,却也脸颊飞红。宁尘闻得见,她这虚婴期又如何能闭目塞听?
许是察觉到宁尘在看自己,花允清也睁开眼来,水汪汪一对清目,透着一股
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宁尘一时动念没了分寸,脱口而出:「怎么,吃醋啦?」
花允清失声道:「乱说!我与贺姐姐情同姐妹,决计容不得旁人挑拨!」
一句话说完,她又慌忙解释:「我并不是说你挑拨我们……游公子对我宗大
恩在前,我绝不是那个意思……」
她言语间谨小慎微,生怕与高手结怨,都是被宗门境况压得不得不如此。宁
尘本想宽慰两句作罢,到底还是觉得不爽,开口道:「你们这一宗的人,真是叫
人头疼!」
「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问过你你也不说,那爱咋咋地吧,我才不操心。」
花允清心中憋闷,长苦于无人诉说。此夜两人独处一室,腹中又仿佛有一股
热力直推喉咙,她也忍不住丢了矜持在一边去,对宁尘敞开些许心怀。
「那我跟你说,你听吗?」
宁尘皱皱鼻子,换了个好声气:「嗯,你说吧。」
花允清收膝跽坐,垂目道:「我身负三阴劫脉被宗主看中,自幼便被纳入门
中修行阴阳炼魂之法,勉强有了今日之功。可宗主收我并非惜才,而是为了叫我
常侍少主左右,明里是护法,实则说是双修鼎炉亦不为过。」
她说到此处,暗暗抬眼去看宁尘表情,见宁尘未露讥诮轻视之色,才继续说
了下去。
「宗主视我如工具,但养育栽培之恩却是实在,终归不曾害我。我长于太初
阴阳宗,那里即是我的家,可这当家的人却性子顽劣,贺姐姐自小溺爱于他,怕
他将来难堪重担,便与我约好,叫我唱个白脸对他凶些。可是这一来二去,少主
难免对我愈发生厌。我身在门内,终究要受他使唤,他现在就对我冷眼相待,将
来修为比我更高,还不知要如何对我呢……」
花允清留着几句话没说通透,宁尘却已了若指掌。花贺二人的体质配以阴阳
功法,必得要男子灌注阳气才好升阶,这即是前宗主用来掣肘她们的东西。贺芷
珺尚能在水乳交融之间借陆禾那一丝阳气撑在虚婴,花允清却讨不得欢心,只能
拿蛊虫往身上硬扎了。
宁尘本想说,这不就是贺芷珺勾心斗角,叫你吃力不讨好吗。可又想到先前
花允清那句情同姐妹,估计她也听不进去,索性也闭上嘴免得招惹不痛快。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并不是痴痴傻傻的蠢姑娘。若说贺姐姐一点私心也
无,我自然也不信。但她对我亦有真心,否则不会甘冒奇险,一同来替我寻蛊了。
我若没有蛊虫,跌下灵觉期去,她岂不是更能捆住少主之心?」
「嗯,自己能想通透,自然是好的。但你就这么干等那小子开窍,岂不变成
情痴了。不如干脆点儿,你俩挑一个当宗主得了。」
「那怎么得了,岂不成了宗内叛贼……」花允清这样说着,却也是愣了一会
儿。
宁尘继续说:「要不然,就出去寻个能帮你行功的良配,这修行之路走得也
潇洒些。」
花允清摇头:「我对少主只有姐弟之谊,并无男女之情。可将来早晚是他的
人,若于外人失身,少主怪我意寝红尘,这家还怎么容得下我。」
宁尘四海漂泊无有拘束,人家却是求盼一个暖巢安身,各人有各人的经念,
他这和尚也不好胡乱撞钟。
花允清哀声道:「我长久以来左思右想,也寻不得一个脱解之法。这身子种
着灵蛊,我自己都厌恶非凡,更别说少主了。我被干心蛊毁了容貌,少主又最讨
厌虫子……他对贺姐姐尚且呼来唤去,我若寻不到个讨他开心的法子,恐怕迟早
被弃之如履。」
说到伤心处,花允清垂下一滴泪来,呆愣愣坐在那里,也不念去擦。
宁尘并不去开解她那些远日之愁,只笑道:「这也幸亏是毁了容貌,不然你
这张脸还不把人迷晕,谁看了能不怜惜。」
花允清之前被他提起唇色发黑,心中尚有自卑,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也忍不
住破涕为笑,故意打趣化解尴尬:「你打我脸时,也不见多么怜惜。」
宁尘心中骚动,伸手过去拭了花允清泪珠,手指又借势在她面颊上轻抚两下。
花允清迷离双眼望了他片刻,忽地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手臂往后去躲。
「你我不可这般亲近,被少主知道,坏了我名声。」
宁尘一愣,立刻运功叫神智清明起来。刚才他这举动虽是顺意,却是大失分
寸,哪怕真要勾搭人家姑娘,也决计不会这般唐突。
花允清一句话就断了他的纠缠,又见宁尘收势即刻运气,也觉出异样。她细
细一品,恍然大悟道:「子川……咱们中了淫瘴……不知是什么时候起的作用。」
宁尘一边运功一边讪笑:「我就说吗,怎么自己突然这般孟浪,花护法,对
不住!」
花允清也连忙调息:「不,是我被淫瘴鼓动了心绪,与你说了这么多不该说
的。」
想明白其中关节,自然不会留下嫌。宁尘先前那些身体异状也有了解释。二
人都是擅长控度欲念的,几息之后压制了淫瘴惑神,赶忙起身出了帐子,往贺芷
珺陆禾那边去提醒。
花允清走在前面,宁尘跟在身后,却听得这么半天功夫陆禾还不算完,依旧
在帐篷里哼哼嗯嗯地耕耘。花允清疾行两步过去,刚想开口唤人,一时却又哑住
了。
宁尘知道她心事,索性一步上前代她出声:「哎,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帐内响起贺芷珺小声劝陆禾停歇的声音,可陆禾却仍不为所动。原来他们三
个元婴尚能自持,陆禾被淫瘴入体多时,已然控制不住情欲,花允清与宁尘叙话
这会儿功夫,他已在贺芷珺身上出了四次。
宁尘见状不好,劈手掀开帘子,拽着陆禾脖领子就给他拉退开来,未等他发
作,又一掌拍在顶门将他震晕。贺芷珺袒胸露乳躺在那,腿间淅淅沥沥一片泽光
搅着精水,她见到宁尘破帐而入,羞得尖叫一声,连忙扯起衣服遮身。
「你给他弄干净,穿上裤子。」陆禾光着圆滚滚屁股蛋儿,叫宁尘丢在花允
清怀里。
可在这一刹,他眼睛扫过陆禾胯间,竟是看愣了。
他不动声色,留二女在帐中收拾,自己呆愣愣退在外面,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那陆禾拇指大的阳物之下,却是没有卵蛋。宁尘还当他有隐睾之症,毕竟他一直
气质阴柔,自是能说通的。
可仔细一回想,他哪里是隐睾,阳物下面可是有条细缝的。那细缝如封似闭,
外沿又没有一丝多的赘肉,分明是生得一个穴儿。上头那小小阳物,正如阴蒂一
般翘着。
既有阴户小穴,又有阳物出精,陆禾竟然是货真价实的阴阳之体……
宁尘也算是见多识广的,然而这一回的奇景可真是听说过没见过。他拧着一
张脸,楞也是不知应该作何感想,满脑子都是浆糊。
帐中响起花允清责备声音:「就算他自己不知分寸,你也不能容他这般放纵!
淫瘴入体,你真得叫他精尽人亡才管吗?」
贺芷珺向来都是指唤花允清的,这回反被花允清训了两句。她先前叫宁尘看
了个精光正在难堪,两句重话之下忍不住啜泣起来:「他欲强要,我奈何不得他,
允清你又来说我!」
「这几日我终是想明白了!贺姐姐,你我现在是门中唯二的砥柱,你莫管他
是不是少主,门内现在必须得我俩说了算!实在不行,我们自己坐得宗主之位!」
「允清你、你怎能起这等大逆不道的心思!!」
「是,就算我大逆不道!贺姐姐,假若你当宗主,我坐副位,怎么也能护他
一辈子平安喜乐。再这样任他胡闹,三人必是要一起万劫不复了!」
许是与宁尘攀谈之后激起了花允清的性子,她一番话说下来铿锵有力,宁尘
忍不住在帐外鼓起掌来:「好好好,若能有此决意,不枉费你们来此历练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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