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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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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11-18)(第4/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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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慧只得认命,甚至暗暗将儿子的鸡巴握得更紧,撸动加快,以求他尽快射出精来。

    清凉微风拂过山岗,草木摇动,树影斑驳,沙沙作响。又不时听得虫鸣鸟叫。

    陈湛非粗长的鸡巴被养母生着厚茧的小手撸动着,终于泄了些许火气。一时爽得他微闭着双眼,享受起来。

    那马眼口接连流出清液,粘连周慧手心。

    又觉得不过瘾,瞅一眼养母歪开的小脸,陈湛非目光移向那随着喘息而微微颤动的饱满胸脯。

    嘴角上翘,露出邪笑,一只大手毫不在意盖于其上,如捏着面团似地揉弄。

    “嗯哼...别,别弄。”周慧道。

    “阿娘奶子大如水瓜,手感饱满软弹,实在叫人爱不释手。阿娘可知,儿子一见着你这对挺拔奶子,鸡巴便硬得发疼。可惜,湛飞未曾尝过阿娘奶水。”

    说着,另一只大手也攀上周慧的乳峰。一边肆意揉捏,一边特意将食指寻到那奶头,按压拨弄。

    “不过也好,日后阿娘怀上我的种,就有奶水喝了。阿娘给阿爹生了三个,我也要阿娘生三个。”

    周慧面色羞红,咬着下唇瞪着长子,骂道:“说的胡话。哪有娘给儿子生孩子?”

    陈湛非笑道:“湛飞只恨不是阿娘亲生之子,若是,更好不过。能叫亲母怀上自己的种,就是高官厚禄,万两黄金,亦不值一提。”

    这番惊世骇俗之语,直叫妇人难以启齿。

    “阿娘还请宽心,你虽是养母,在儿子看来,远胜那丢下儿子不管的亲娘。阿娘,把身子交予儿子吧。”

    “不可。”妇人摇头。

    陈湛非偏偏要羞辱她。扯开她颈下衣襟,掀开麻黄色的外衫,再勾开白色的里衣,两手扣着裹胸布,轻易拉到腹口。

    周慧惊讶于长子手速之快,连忙弃了他的阳物,紧紧握着他的手腕,试图推开。可惜长子劲大,手掌覆上她饱满的瓜奶,一抓一揉,如何使力都难以推开半分。

    中午时分,本就炎热,何况还被长子玩弄身子,周慧额头之上渐渐布着一片汗珠。

    “啊...痛。”

    陈湛非见着养母可怜模样,更起了肆虐的心思,食指与拇指家住鲜红软弹的乳尖,用力一捏。

    他挪动膝盖,跪在养母肩侧,左手握着大鸡巴,故意挺到养母面前。

    “你拿开。”周慧歪过脸,长子那肿胀圆润的龟头差点就杵在她唇上。一股腥臊之气灌满鼻腔。

    “阿娘,就不想尝尝这根鸡巴的滋味如何?”

    妇人闭目不语。

    “阿娘,既然你不肯儿子肏你的肥屄,就请张开小口,用口舌服侍。”

    陈湛非捏住养母双颊,使起面向自个那根直挺挺的大鸡巴。

    “呜呜,不可。”

    “阿娘最好听话,否则儿子不介意在草垛上肏弄你的身子。若是大虎二虎目睹,儿子就直接想他俩表明,要娶母为妻。你说,到时,他们是称我为兄,还是唤我为父。”

    周慧委屈至极,竟骂不出半个脏字。只是双眸红润,可怜巴巴看着长子。

    陈湛非俯首,吻着养母眼角泪珠,缓声道:“都说长兄为父,湛飞替阿爹尽了抚养弟妹职责,如今也该是享用阿娘身子的时候了。”

    说罢,扶着鸡巴一送,硕大的龟头杵在周慧两片唇瓣上。掐着双颊的手指一用力,便拼命挤开两排白如瓷片的牙呲,塞入口中。

    周慧欲咬,又怕伤了儿子命根,只得认命,由他肆意作为。

    “唔...呼,咕叽咕叽...”

    陈湛非爽得头皮发麻。仅仅一个龟头,就占据养母大半口腔。那温软香舌遭马眼下沿压着,动弹不得。

    “阿娘,嘴张大些,用舌头裹着龟头舔一舔。”

    “唔唔。”周慧摇首,却被长子伸着右手按在后劲,接着抽动鸡巴,将她的小口当作屄穴肏弄。

    “咕叽咕叽...”

    陈湛非享受着养母小口侍奉,右手按在她后劲处,左手揉捏两团奶子一番,顺着小腹滑下,解开她腰侧的系带,一把扯掉下身的马面裙,手掌插入合裆长裤之中,穿过浓密阴毛,一把扣住那叫他日思夜想的熟穴口。

    “阿娘,为何身下小穴湿成这般,莫非是对湛飞动情?”陈湛非抽动三指,扒开两片湿滑的花唇,指尖往穴中钻去。

    周慧本能夹紧双腿,难以阻止半分。

    “阿娘的穴可紧了,也不止当年是如何生下大虎兄妹三人。不过既然四五斤的人儿都能生出,想必吃下儿子这根鸡巴并无不可。”

    周慧小嘴,美穴均被长子侵犯,两手上推下挠,终于乏力。干脆没了抵抗,捂着脸面,妄图保留一丝尊严。

    山坡下,溪边的两个儿子面朝蓝色天穹,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遮阳的树叶,睡得正香。白云飘渺,溪水淙淙,鱼虾潜于浅底,牛马栖于岸边。时有清风徐来,拂动林木,又闻林间崖上,飞鸟高鸣,猿猴哀嚎。

    大虎大虎哪知晓,半坡之上,自己那一向敬仰的大哥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奸淫母亲。鸡巴抽插她的小嘴,手指扣弄她的熟穴,弄出一汪汪淫汁。

    “啵”的一声,陈湛非将鸡巴从养母口中抽出,同时手指也从她穴中抽出。

    “呼...呼...”

    近乎窒息的周慧大口喘息着。

    她伸手去够长子脱下的马面裙,却被他握住手腕。

    “阿娘,喝水润润嗓子。”陈湛非提起水罐倒了碗水,递到养母嘴边。

    周慧瞪了他一眼,张嘴喝水,却没引下。口中翻涌几下,吐于干土上。有才重新饮水。

    还以为长子已经发泄完毕,就此放过她。不料他露着叫人心生惧怕的邪笑,将碗置于一旁,靠着树干,将她搂在怀中。

    “湛飞,放过阿娘吧。”

    “湛飞都未射出精来,如今被阿娘弄得欲火正盛,怎可就此作罢。”

    陈湛非俯首吻了下阿娘湿润的唇瓣。暗自将自个裤子脱下,赤裸下身,完全露出明晃晃的骇人肉茎,还有根部两颗大如鸡卵的睾丸。

    “阿娘,继续。”

    “湛飞,不要,不要啊。”

    可怜的周慧又接着被长子淫虐。

    陈湛非将养母按到,双脚摆向正对山坡下两个弟弟的方向,鸡巴再插入其口中。又趴下身子,头朝养母胯间,褪下长裤,强行掰开其双腿。一时,那黑密耻毛遮掩的熟穴完全暴露出来,好似一朵红透的花儿,沐浴在日光,清风中。

    “呜呜...”

    周慧哭出泪来,怎奈长子瞧着劲瘦,却重如泰山,两只小手找其大腿,腰腹,又掐又推,完全无济于事。

    陈湛非膝盖跪在养母头侧,耸动坚实的臀肌,赤红的大鸡巴朝下,于其口中小幅度抽插。干得养母嘴角流出白沫,不能言语。

    那浓密黑亮的阴毛,不时撩过周慧的鼻尖、下巴,面颊。浓烈腥臊的气味更是灌满她的鼻腔。

    太大,太粗,仅仅插入一半就使她极为难受。一睁眼,就见着长子肉茎根部两颗硕大的睾丸上下摆动。

    此时周慧下体赤裸,蜜穴暴露在外。陈湛非掰开两条白皙大腿,低头凑近,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已被蹂躏的泥泞不堪的花穴。

    “啊哈...”

    长子火热的大舌头一接触柔软敏感的花唇,周慧当即身子猛颤,穴里喷出水来。那日光一照,显出一道彩虹。

    周慧浑身酥麻,晕晕乎乎,只觉得好美,好似飞上九天云外。

    “啾...啾...啾...”

    陈湛非贪婪地吮吸着养母流出的蜜液,犹如最甘甜的蜜汁,胜过世间美酒,令他陶醉不已。

    原本抱住养母大腿的两只手压在其内侧,手指扒开肥厚的阴唇,更加方便陈湛非往熟穴深处舔弄。

    “咕叽咕叽。”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周慧再次喷出蜜水,洒了长子一脸。

    陈湛非也终于到了极限,转过身了,抽出肉棒,抓住养母两只小手握紧,飞速撸动起来。

    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阳精自马眼喷薄而出,射得周慧满脸都是。

    陈湛非还嫌不过瘾,又插入养母小嘴,在口腔里射了几发。

    周慧倒在草垛上,任由他淫辱。嘴角流出奶白的精液,拉出一条细丝。脸上新鲜的精液,在树影间洒下的日光照耀下,泛着白光。

    “啪啪啪。”陈湛非跪在养母头侧,扶着鸡巴在她布满精液的脸上拍了几下。

    扭头看向那日光下水汪汪的肥屄,鸡巴更硬了。

    “啊...”陈大虎撑两了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起身叫上弟弟,上坡继续干活。

    “大哥,阿娘这是怎的了?”

    “天气炎热,阿娘出了虚汗,大哥帮她擦干净。”

    第十四章 洞中淫母,光满浓精

    及至申时三刻,日渐西斜。

    一家子已收了六筐玉米,两框高粱,三袋粟米。另一旁,杨三与妻子孙氏收了两框玉米,一筐高粱,两框红薯。幸得有陈家那头水牛和大红马。否则全凭人力搬运,比耗不少力气和时辰。

    杨三家地里的粮食收获完毕,陈家尚有两块共计半亩之数的苎麻还未割下。

    谁知此时,天色忽变,乌云盖集与东南方向。且风势渐强,气息转凉,恐不时将有大雨。

    陈湛非吩咐大虎赶马驮着两框玉米,另加两袋粟米回家,又叫二虎赶着水牛帮忙将杨三家的两框玉米驮走。

    杨三与孙氏本想留着帮忙,被陈湛非婉拒,说是杨三腿脚不便,且先乘于牛背之上,与大虎二虎一同回家。孙氏亦跟着回去,背着一筐高粱。

    陈湛非一个眼神,自家三弟急忙叫着孙氏放下箩筐,由他背着走。

    地里,独留母子二人。周慧生怕长子趁机与她求欢,却见他只顾着挥起镰刀,弯着腰快速收割一茬又一茬苎麻杆,若有一抱之量,则用麻绳捆好,以便搬运。

    “呼哧呼哧...”

    陈湛非挥汗如雨,不一时就割了大半块地的苎麻。另一头的周慧也割完了剩余苎麻。

    叫着长子辛苦,周慧从树下端来一碗凉水。

    “湛飞,先歇息片刻。”

    “儿子只怕不多时便要降下大雨。耽搁不得。”陈湛非说完,天际忽而一道闪电划过,便有雷声滚滚而来。太阳辉光彻底隐于黑云之中。

    “不急,大不了余下这块地,眀日再割不迟。”周慧一边举起袖子擦着长子下巴的水渍,一边说着。

    “阿娘歇息,这块苎麻地交于儿子便可。”陈湛非提着镰刀跳下坎去,落在另一块苎麻地里。正要弯身收割,又听隐隐雷声,暗道不妙。

    “罢了,明日再割不迟。”陈湛非抬首道,“阿娘,我恐雨急,不如先将这几框粮食搬下坡地,置于那口温泉洞中,以免着水,受潮发霉。”

    庄稼人最怕粮食发霉。周慧亦有担忧,就应了儿子的话,与他将粮食搬下坡地。

    一筐玉米便有一百五十来斤。养母虽不是娇生惯养的贵妇人,陈湛非哪舍得她受累。便吩咐养母且留在地里,将捆好的苎麻杆一一横插在长竿上。他则扛起装着玉米的竹筐,朝下坡地下奔去。

    四筐玉米,两框高粱,还有三袋粟米,俱被陈湛非运到坡地下临溪的洞中。至于杨三家的两框红薯,因着雨无碍,便与陈家割好的苎麻杆放在了大树下。

    “轰隆

    雷神大作,电光烨烨。

    周慧与长子守着粮食,避于洞中。

    此洞临溪,有十来步之距,东西走向,是一穿洞。洞内有两口泉愿,五尺见方。常年冒出热气,是为温泉。

    因是穿洞,空穴来风,故而洞中虽有迳流不息的温泉,却还算干燥。

    扛着粟米入洞时,母子二人已淋了不少雨。

    陈湛非寻着洞里干草枯枝,生了一堆火。湿衣贴身,实在叫人难受,他便脱了上衣拧出水,又在火堆边以树枝插入石缝,作成架子,挂上衣服。

    男子倒是无碍。只可怜周慧浑身湿透,衣衫,裤裙贴着身躯,极不舒服。

    “阿娘何不脱衣,如此烘得快些。”陈湛非道。

    他臀下垫着干草,双手撑地,身子后仰,两腿大开,置于火旁。

    周慧摸着额头上的雨水,一手捂着曲线凸显,被长子直勾勾瞧着的胸脯,道:“阿娘身为妇人,怎可随意脱衣?再者,你还在一旁。”

    儿子上身赤裸,那胸腹、臂膀,肌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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