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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树枝上挂着的衣物,自个的已差不多干透,养母衣裙还有些许湿润。便取下自己的外衫,为养母披上。取来一袋粟米,当作枕头,让养母靠着。
“阿娘,你且歇着,莫要走动。若溪水漫涨至洞口不停,你可弃了粮食,由后边洞口出去,寻高处等我即可。”
说罢,陈湛非拔下插在石缝里作晾衣架的树枝,折成几段,放在火星子上。吹上几口气,引燃。
火光跃动,洞中才勉强看得见人。
周慧看着长子,着急问道:“天色已黑,你出去作甚?”
陈湛非提起镰刀,道:“柴火将尽,我去砍些来。阿娘还未进食,想必肚子也饿了。正好生火烤些粮食来吃。”
陈湛非说着,赤身裸体,握着把镰刀,由后洞口而出,走入夜色中。
周慧头靠着粟米麻袋,双目红润,看着他离开。
一场暴雨,竟于洞中失身养子,周慧心头思绪万千。委屈,痛苦,后悔...
可一回想起方才被养子挺着大鸡巴插入穴中,狠狠爆肏,她便忍不住磨动腿心,引起一阵酥痒。那充实的滋味,实在销魂至极。从未在亡夫身上体验过的快感,今夜竟在养子的肏干下酣畅淋漓地体验了一回。
罢了,罢了。就允他胡来一次,再不纠缠。
“唉。”周慧长叹一口气,静静盯着那微弱的火光,陷入沉思。未几,身心疲乏的妇人合上眼皮,沉沉睡着。
直至一阵冷风呼号而过,身子一颤,才猛然惊醒。
“湛非,湛非。”妇人抱紧身子,耳边出了风声与溪流湍急之声,再不闻半点响动。身旁柴火堆早已熄灭,不见半点火星。
妇人打起冷颤,靠着粟米袋子,双手抱膝,将头埋在怀中,缩成一团。
“呜...呜...”
风势愈紧,吹入洞中,犹如鬼魅哀嚎,听得妇人心头惧怕。
她埋怨自己,何为方才心中不肯,却不开口叫住长子。夜色漆黑,不见五指。他出洞去,天黑湿滑,又不着寸缕,倘遇到豺狼猛兽,岂不有性命之忧。
周慧悔恨不已。可遭养子奸淫肏穴,还被他浓精灌入穴中,确实难以启齿。
她扯过树枝上挂着的衣物,顾不上有未干透,便套在身上。
“嚓,嚓...”
妇人听着洞外传来动静,仔细一听,既非风声,亦非水声。不是长子离开的后洞口,而是温泉流出的前洞口。
那声响缓缓靠近,如人走路,又听得粗重喘息。
“湛非,湛非。”周慧抬起头,朝前洞口喊道,“你砍柴来了?”
未有回应。那动静戛然而止。
恐惧感袭遍全身,周慧哆嗦道:“湛非,可...可是你来了?”
“轰隆。”
卡在此时,一道惊雷炸响,亮光瞬间闪过。
“啊!”
周慧一声惨叫,洞口站着的,哪里是自己儿子,分明是一头尖嘴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的,胸前一道白毛的黑熊啊!
后肢站立的黑熊嗅着活物,当即趴下,嘶吼着朝周慧冲来。
妇人已被吓得浑身瘫软,四肢使不出半点力气。
所幸黑熊在暗中行动所限,亦见不着人,只凭着气味寻来。
“呼,呼...”
黑熊逼近,一只前掌搭在妇人脚上,张开就咬。
此刻,一道破空之声划过耳际,似有什么锐器刺中黑熊。便听的急喘的呼吸与脚步逼近。
“畜生,你找死。”一声喝骂,陈湛非拔出插在黑熊头上的镰刀,一脚猛踢它心窝。
“嘭。”一声闷响,黑熊笨重的身躯重重砸落在前洞口。
这畜生果然凶猛,竟挣扎起来,却着陈湛非气势骇住,转身就逃。
“噗呲。”
沾着鲜血的镰刀从陈湛非手里飞出,瞬间插入黑熊头颈。
待周慧再次醒来,洞中已燃起温暖的火光。
火烧得很旺,树枝噼啪作响。不过那树枝着雨,故而生出不少烟雾,熏着人眼。
“啊。”周慧一睁眼便瞧见倒在玉米箩筐边上的黑熊,惊得大叫一声。
“阿娘,不必惊慌。”一只大手把周慧颤抖着的身子搂入温暖的胸怀里,“这畜生已被我用镰刀砍死,我还卸了它一只前掌,您瞧,烤得正香呢。”
“呜呜。”怀中女人还未开口便哭出声来,伸出手臂将陈湛非脖颈紧紧搂住,“是你,真的是你。你这孩子,怎舍得留阿娘独自一个在这洞中。你可知我有多怕,呜呜...”
陈湛非从未见养母这般失态,只觉心酸不已,后悔之前离开洞穴的危险举动。
他将养母抱在怀中,看着那张声泪俱下的脸,道:“是湛非顾虑不周,阿娘,您就打我吧。”
女人咬牙,真的用力扇了她两巴掌。
“我是要打你。”周慧哭诉道,“占了阿娘身子,又将阿娘丢下,呜呜...你怎可如此不负责任?”
陈湛非捧住养母小脸,低头吻去。直吻得她面红耳赤,捏着拳头捶在胸口,他这才放下。
“阿娘,先吃个红薯。”陈湛非递上一个碗,碗里装着一块飘着热气地红薯。
原来他出洞后,到坡上林子边砍了颗腿粗的大树。想起装水的罐子和碗还在白日歇息的大树下,想着有罐子作锅,正好煮些新鲜红薯来吃。又从杨三家的箩筐里拿了几个大红薯,装入罐子。
他一手抱着瓦罐,一手用镰刀勾着树干拖向洞口。忽听猛兽嘶吼,紧接着就是阿娘的惨叫,便握着镰刀飞快朝洞口奔去。
此时云销雨霁,月亮现身,加之陈湛非目力极好,及至洞口,一眼看见黑熊身影。唯恐其伤阿娘性命,便奋力挥出手中镰刀,又飞身而至,一脚踢飞黑熊。
“阿娘,吃些熊肉,补补身子。”陈湛非用镰刀割下冒着油光,被烤得滋拉作响的熊掌肉,递到养母嘴边。
“你放入碗中,我自会吃。”周慧抬起还装着半块红薯的碗。
“阿娘,趁热才好吃。只可惜未带盐来,否则这烤熊肉的滋味,神仙也抵挡不住。”
陈湛非把熊肉递到养母唇边。
周慧看他一眼,无奈地张开嘴,将熊肉含入口中,满满咀嚼,吞入腹中。
陈湛非又割下一块,递到她嘴边。妇人张嘴,长子竟趁机把两根手指也塞入她口中。
“阿娘吃完,可别忘了给湛非舔干净这手指上的油脂。”
“你...唔唔。”
周慧恼怒,正要开口呵斥,却遭他两根手指夹着软舌。
“阿娘,快舔,就如之前舔弄儿子鸡巴那般。”
周慧无奈,只得依照他。软舌贴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舔舐上面的油脂,混着唾液,吞入腹中。
陈湛非甚是满意,又割下几块熊掌肉塞入养母口中。
“够了,够了。”周慧歪开头,“熊肉肥腻,吃两块便可。”
“阿娘可多吃些,补充体力。之前湛非将你熟穴肏喷不知多少次水,想必耗你不少体力。”
“你还说。”周慧委屈,“我是你阿娘,遭你强占身子。当下羞愧难当,你却还要糟践我。仅此一回,你不得再胡来。”
陈湛非吞下一块肥腻筋道的熊掌心肉,抹去嘴角溢出的油脂,侧身面向养母,道:“湛非既已得了阿娘身子,便将阿娘视作自己的女人。怎会就此一次?阿娘被鸡巴肏弄肥屄时,绞着鸡巴不放,小口呻吟,分明就是身子舒服了。如今只有你我,又何必矜持?”
“你...呜呜...你怎变得这般狂浪无礼,呜呜。”妇人失身不久,又见长子无礼,一时委屈,又啼哭起来。
陈湛非愣住,这才后悔自个方才的蠢话。伸手欲抱住养母,遭她推开。只见养母侧过身去,靠着玉米箩筐,两只小手贴着脸,哭声甚为凄惨,身子颤动。想来必是伤心欲绝。
陈湛非心痛如绞,悔恨不已。一双眸子闪着泪光。
“湛非大逆不道,奸淫阿娘身子,不思悔改,反愈加羞辱...湛非对不住师父教诲,对不住阿娘养育之恩,唯有以死谢罪。”
说罢,双膝跪地,匍匐着身子的陈湛非朝养母连磕三个响头,便起身朝洞口走去。
“湛非,湛非!”周慧猛然回望,养子身影已没入夜色中。
“回来,你给我站住。”周慧起身奔去,纵声大哭,却听扑通一声,陈湛非已投入湍急的水流中。
“啊。”周慧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迟疑片刻后,竟也跳入水中。
......
洞里,那堆柴火烧得噼啪作响,耀眼的火光将洞内照得灯火通明,释放的热量驱散了冷意。
压在柴火上的陶罐被烧的咕噜作响,其中翻滚着几块熊心肉。肉香飘散,甚是诱人。
可那火堆旁的干草上,却不见有人。
...
“阿娘,这温泉泡澡果然安逸吧。”陈湛非搂着怀里娇软的美妇,一手盖着她肥硕的水瓜乳,“前两日,我与大虎二虎累出一身汗,便来洞中泡上半会儿。舒缓筋骨疲乏,畅通气血。”
周慧双眸未干,眼眶红润,因长子伸手玩弄胸前奶子而面色羞红。却又不敢推开。原来,她已答应做了他的女人。此刻,她依偎在长子宽厚坚实的怀中,像极了一个受尽宠爱的小女子。
陈湛非环抱着养母身子的大手落到她的软腰上,揉捏奶子的大手贴着小腹肌肤滑下,拨开如水藻般飘散在温泉水中的阴毛,探入夹紧的腿心出。
“阿娘,张开腿,让湛非摸摸你的熟穴。”
“不...不可。”
“阿娘,如今我既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男人。阿娘应该学会如何听男人的话才是。”
“唉。”
周慧羞红着脸,缓缓张开并拢的双腿,任由长子大手贴住她敏感的花心。
“嗯哼~”周慧捂住小口,昂起螓首,“你轻些。”
“好。”陈湛非笑得尤为得意,他明白,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心。
她只是一农家妇人,不识文字,容貌气质比不得师娘与沈媚娘那般生养于豪门世家的贵妇。
可她慈爱贤惠,性行温和,勤于家事,相助邻里。更是将五岁的陈湛非当作亲子收养。家中但凡好吃好穿的,先予他享用。
三指并拢,贴着妇人肥厚的唇肉上下研磨一番,中指与食指便挤开蚌肉,缓缓探入穴中。
“嗯~好...好痒。”妇人双手贴在儿子胸膛上,不安地抚摸着,感受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阿娘。”陈湛非叫道。
“湛非?”
“儿子的鸡巴硬得难受,还烦阿娘用小手握着撸动才是。”
“是...是。”
周慧已下意识将长子的话当作不可违抗的命令,当即行动起来。
左手探入水中,握住如同铁棒一般坚硬,抵着自个小腹的肉茎,缓缓撸动。
“哗啦,哗啦...”
“咕叽咕叽...”
陈湛非右手双指在养母肥屄里快速扣弄,带出不少淫汁。
“啊~”周慧昂首看着长子,呻吟道,“太快了,好...好酥,好麻。”
妇人说着,亦不自觉夹紧双腿。
陈湛非被养母这般媚态勾的欲火大起,便叫她撸得再快些。搂着软腰的左手摸到腋下,一把握着养母沉甸甸的左乳,拇指与食指夹住娇挺的红豆,大肆揉捏。又低下头,大嘴封住呻吟不止的小嘴,勾住软舌,搅动起来。
“唔唔...”
水波荡漾,娇喘连连。
妇人很快败下阵来,身子一阵激颤,熟穴在温水里喷出一股蜜汁。
“啊~呜呜,丢了,阿娘又丢了。”
“呼~呼~”
陈湛非气喘如牛,一手扶着养母右臂,一手撑着身后光滑的石头坐了上去。
两脚夹着养母软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一手握着尚在滴水,被温泉泡得十分干净的肉棒,陈湛非道:“阿娘,张嘴。”
周慧知晓长子鳖得难受,将耳际的发丝捋到后脑,便握住肉茎根部,低下头,将那硕大的伞菇含入口中。
“嘶~”陈湛非快活得深吸一口气,挺动臀部,鸡巴在养母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虽口技不佳,周慧亦学着之前的经验,舌头裹着棒身舔弄,舌尖不时划过龟头表面,马眼,冠沟。直弄得长子眉心舒展,眼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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