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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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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27-34)(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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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未听着动静,不知陈兄弟是哪里捉到这只小野猪?”

    陈湛非道:“夏大哥与夏姐姐歇息之后,我和师兄值守了约摸一根时辰。我因内急,便入这林中方便。想着皇后娘娘銮驾就在近处,自然要跑远些。谁料竟遇得一野猪窝。母猪受惊,窜入乱从之中。我摸黑一抓,抓到了这倒霉的畜生,三十来斤重。本要多抓两只,想着一时吃不了,该臭了。便提着这畜生返回。”

    “原来如此。”夏冲夸赞道,“陈兄弟不仅但大心细,竟也烤得一手好肉,我在宫里当差,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佳肴。方才醒来,闻着香味,口水呀止不住地流。”

    玉昭言见夏冲手中烤肉将要吃尽,将匕首递给他,道:“我这六师弟武学修为尚可,厨艺高出一大截。这野猪肉烤得如此喷香诱人,除了火候掌控,味道上可少不了他自个调制的香料。”

    “是何香料,还请陈兄弟不吝赐教,在下回去也学一手。”夏冲道。

    陈湛非指着放在石头上的青瓷小罐,“胡椒,芝麻,盐,番椒,晒干之后捣成碎末,撒在烤肉上就可。”

    “原来如此,夏某受教了。”

    树下四人一边吃着烤猪肉,一边畅谈起来。不知不觉中,东方天际泛白,散着几抹光彩。这山野里,明亮了不少。

    揽月与明姝双双醒来,闻到肉香,惊喜望去。她俩互相望了望,不知要不要去讨些烤猪来吃。皇后随时醒来,若俩人不在近旁伺候着,必然遭罚。

    山中比不得宫里。二女用帕子沾了罐子里的水,简单梳洗后,便静静侯在马车边上。

    没多久,轿厢里出现动静,二人赶紧上车,伺候皇后梳洗。待掀开帘子时,只见陈湛非双手捧着芭蕉叶站于马车下。

    “揽月姑娘,这是在下夜里捉的野猪,将将烤好的肉,欲献与皇后娘娘进食。”

    “端进来。”耶律南仙的声音响起。

    “是。”揽月小心捧着芭蕉叶,端进轿厢里。

    明姝拿起筷子,先夹了片烤肉,品尝之后,确认无毒,才恭请皇后品尝。

    “居然是子朗亲手烤的肉。”耶律南仙夹着烤肉肉片,心中自是激动不已,檀口一开,慢条斯理地将烤肉片吃进嘴中。

    “这孩子,武学精湛不说,就连厨艺也如此高超。”耶律南仙接连吃了五六片口肉,才放下筷子。

    剩下的,自然是赏与两个宫女。

    一刻之后,皇后下令继续出发。

    武林山脉险峻异常。遍布高山深谷,悬崖瀑布,自然也少不了野兽和盗匪。越接近渝州府,路途便越发艰难曲折。脚下这条官道,自宋时才修通。几百年来修毁无算,到如今这乱世,官府无心亦无力治理。有些路段颠簸难忍,皇后也只得下车骑马。

    渐渐地,日头火辣,山野林中燥热难耐。人疲马乏,听得山下有水流之声,耶律南下下令寻到水边休整。

    一行人沿山路缓缓下行,两柱香之后,听得水流之声似在耳畔。树林荫翳,光影交错,总算凉快了些。莫说人,胯下的马儿也欢快了些,原先慢悠悠的步子不知不觉快了不少。

    “啊哈哈哈,真爽呐,七八岁的小女娃...”

    “你们这群畜生啊,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相公,相公...老天爷呀...”

    “嗯?”玉昭言勒住马缰绳,耳朵细听,察觉那哭喊怒骂之声距自个约摸五十来步。

    他警觉地看向前方的拐弯处。左侧是长满树木的斜坡,右侧是一处突出土坡,其上生着三颗松树。

    “启禀娘娘,草民听闻前方异动,为免銮驾受扰,还请允草民先前往探查一番。”玉昭言勒马转向,跑到皇后所在马车前禀报。

    “准。”

    得令,玉昭言与陈湛非骑马同往。

    还未绕过突出的土坡,便见十多个持长矛钢刀的土匪,朝他们这边冲来。

    那群土匪一边蜂拥狂笑,一边大喊:“有肥鱼,大肥鱼,六匹马,一辆马车。”

    师兄弟二人停马在拐弯处,正巧目睹不远处那血腥残忍的一幕。

    只见三十步之距的路边,一处青苔遍布的石壁里不停喷涌出清白的水花,落入下方一丈处的水潭中。那水潭边上长着一颗十丈之高的大叔,枝叶繁茂,遮天蔽日。

    五六具尸体扑到在路边,鲜血溅射,尤为骇人。一具男尸体趴在水潭边上,却没了头颅。脖颈断口处仍在流着鲜血,想来才丧命不久。那血淌入水潭,将清澈的潭水染得浑浊不堪。一颗双目圆睁,似要突出眼眶的头颅漂在水面,随水波浮浮沉沉。

    树下有几块长而平的大石头,表面光滑,一看就是路人歇息只用。只是此时,一长胡子的土匪就坐在上面,怀中抱着一幼女,大手掐着幼女细腰,一上一下套弄着。那幼女好似没了生气,只张着嘴,耷拉着脑袋,两只眼睛泛着眼白。再看她身下,双腿之间一片血污,沾得粉白的臀儿黏糊糊。

    那长胡子土匪裤子褪到脚踝,赤着下半身,一根黝黑恶心的棍子直挺挺朝幼女嫩穴反复捅去。

    另一旁,一个年轻妇人遭两个土匪前后抓着手脚,口中含着肉棒,穴里也塞了一根。妇人满脸泪水,发丝散乱,衣裳也被嘶得凌乱,只剩几块破布条还挂在身子上。

    “啪啪啪...”

    “啊哈哈,大哥,这妇人小嘴真紧呐,我插入她喉咙里,竟似屄腔一样缩紧,夹得我都快泄了。”插着妇人小嘴的疤脸土匪狂笑道。

    另一插着妇人阴穴的秃头土匪嘲笑他,“哈哈哈,老三,我看你是根本不行吧。这才半炷香不到,你就要泄了,哈哈哈。”

    “秃二,你他娘的放屁,少污蔑我。”疤脸怒道,随即双掌用力抱着妇人头,挺着腥臭的棍子加速捅进她口腔。

    “好好好...”秃头土匪也加快肏弄妇人小穴的力道,“我们就比一比谁...唉,大哥你这是?”

    只见长胡子将不知生死的女娃仍到一边,弯腰提起裤子,提着手柄缠了布条的钢刀,朝众喽啰拥去的方向看去。

    秃头和与疤脸扭头瞧去。

    “哎哟,是小白脸。”

    “听说小白脸也能叫男人快活呢。”

    “前面白衣服那个留给我。”

    十余土匪将路拦住,兴奋地打量着不知死活,自投罗网的两人。见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若是绑了,必能赚得大笔赎金。方才杀的那六口,不过是普通人家,身上只有几十个铜板。

    师兄弟二人提剑下马,来到土匪跟前。

    “嘿,还有不怕死的,提着把剑就以为自己是高手了。”一瞎眼土匪指着二人道。

    “哈哈哈...”

    众土匪笑作一团,手里的兵器都快拿不稳。

    “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有如此标志的小白脸也不错。”

    “小白脸给你们了,那马车里肯定有女人,方才我都瞅见了。小脸又白又嫩,肯定能掐出水来。”

    “我要女人。”

    “都闭嘴,大哥来了。”

    ......

    土匪们自觉让出路来,匪首长胡子与秃头,疤脸走上前,一双狠辣歹毒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两个年轻人。又贪婪地望向他们身后,装饰华丽的马车。

    夏冲见状,骑马上前。

    “呵。”长胡子笑了笑,“今天真是没白跑一趟,遇到条大鱼。把你们全部的金银细软交出来,衣服也脱了,乖乖随我们入洞里去。等你们府上什么侍候拿银子来赎,再放你们走。”

    一旁的疤脸盯着玉昭言手中宝剑,露出贪意,肆无忌惮地伸手摸去。

    “这可是把好剑呐。”

    玉昭言瞪了疤脸一眼,吓得他不由自主地心中发怵,一股寒意从脊骨蔓延全身。

    “他娘的。”疤脸心中嘀咕,“老子怎么有点怕了?”

    玉昭言指着水潭边惨死的六人,以及那一对惨遭奸污的母女,问道:“那六人可是遭你们残杀?”

    他话音刚落,众土匪捧腹大笑,笑得七扭八歪。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明知故问呐。”

    “这小白脸一定吓坏了,故意拖延时间。”

    “娘的,哪户人家的大少爷,提着把剑冒充大侠呢。”

    长胡子开口,“是我们杀的。”

    “只为劫钱财,就将人杀了?”玉昭言又问。

    长胡子举起手里的钢刀,摸着刃口干涸的血迹,摇头,“就他们那样,能有几个钱。我和兄弟们闲来无事,遇着了,杀来玩玩。”

    “七八岁的女娃也不放过。要是我,肯定奸那个妇人。”陈湛非忽然开口,说出一番连土匪都吃惊的话语,“我不光要奸她,而且还不杀她丈夫,当着她丈夫的面,将她上下前后三穴都奸了,才有意思呢。哈哈哈...”

    “啊?”夏冲将将骑马赶来,听到陈湛非这番言论,差点没惊掉下巴。

    秃头道:“哎哟喂,你这家伙,挺会玩的呀。”

    “过奖过奖,论畜生,自然各位好汉技高一筹啊。”

    众土匪大怒,挥着兵器就要击向陈湛非,匪首长胡子却抬手拦住他们。

    玉昭言目露杀意,道:“一群无人性的畜生,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今日就提前送尔等下地狱。”

    长胡子闻言,仰头大笑,那张大嘴一张,呼出浑浊恶臭的口气。

    “哈哈...呃,呃...咳咳。”

    须臾之间,长胡子还未笑出第三声,只听得一声剑鸣,一把长剑便刺穿他的咽喉,从后劲破出。紧接而至第二声剑鸣,寒光一闪,陈湛非的黑色长剑如砍瓜切菜般丝滑斩下长胡子头颅。

    “噗。”

    那场面,真个叫一腔热血喷如雨下,将近旁的秃头和疤脸喷成了红脸。

    只不过一瞬间,长胡子人首分离。身子立在原地,头颅被玉昭言的长剑插在空中。土匪众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不少人嘴巴咧着笑。

    长胡子直觉得脖子冰凉,空落落的,又发现自个忽然间变高了不少。彻底断气之前,他瞅见不远处那俩豪华马车,轿厢侧窗里探出一张人脸。肌肤如需,额间似月,是位天姿绝色的美人。他说不出话,用最后的力气翘起嘴角。而那位美人,只不过冷冷地看着,既不惊讶,也不恐惧。

    疤脸抹了抹脸皮上鲜红的温血,看着悬在眼前的头颅,惊骇大叫:“大哥,大哥啊...”

    秃头率先反应过来,提着钢刀当头砍去。

    玉昭言剑法飘逸,变换无定,犹如云中惊雷,瞬息之间,挡下秃头钢刀,侧身挽剑,切下他两条手臂。再左右一点,刺爆他的眼珠。

    陈湛非亦同时出手,斩下秃头左肩,剑锋平削,将他的嘴唇与牙齿削去。

    “啊啊...”

    “唔唔...”

    疤脸与秃头扑到在地,痛苦哀嚎。一人捂眼,一人捂嘴。

    余下的土匪喽啰平日耀武扬威,亦是心肠狠辣,如今亲眼目睹三位头领被两个使剑的年轻人轻易斩杀,当即失了威风,把腿欲逃。

    “噗。”夏冲眼疾手快,手中绣春刀朝一转身欲跑的土匪射去,由后背直插那人心窝。趁土匪还未倒下,他夹紧马肚子,飞奔上前抽出刀来,一刀将瞪眼抽搐的土匪脑袋削去。

    三人合力,杀得土匪喽啰们哭爹喊娘,只恨不得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如今遇到三个索命阎罗,小命不保。

    见同伙一个个被杀死,一个跑得快的喽啰看到大树下石板上的妇人和她生死不知的女儿,便要上前挟持,以图苟命。

    妇人抱着女儿,见土匪举刀而来,急忙后退避开。土匪喽啰大刀将要挥下,陈湛非手中黑色长剑犹如蛟龙出水,以万钧之势飞射而出,携着破空之音,将喽啰整个身子钉在树干之上。

    一时之间,水潭边横七竖八,躺了二十来具尸体。

    土坡另一边,皇后下令夏鄢将马车驾过去。

    “呀啊...”

    “好多死人呐...”

    两个宫女好奇掀开帘子一瞅,当即被路面上血腥的场景吓了面色发白,哆哆嗦嗦又躲回轿厢里。

    陈湛非踏上石板,拔下钉在树干上的长剑,转身看向抱着女儿,满脸惧色的妇人。他捡起土匪喽啰的钢刀,扔在妇人面前。

    “当啷。”

    沾血的钢刀掉落在石头上,妇人当即下跪,“求好汉饶命,绕过我们母女吧,呜哇...”

    陈湛非指着几个倒地哀嚎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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