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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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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43–50)(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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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6-11

    第四十三章 皇后入平越城,少侠奸淫侍女揽月

    杨氏土司府,旌旗飘飘,鼓声震耳,号角传响。十八面大鼓,十八只大牛角,是播州苗人迎接尊贵客人的最高礼仪。

    厨房忙作一团,苗人厨师与汉人厨师烹牛宰羊,杀鸡做鱼,又准备大量美酒。

    红毯从土司府大门外,耶律南仙落脚地,一直延申至土司府主楼大厅,共十八丈。苗人视为各执长矛,分列两侧。

    有人站在高台大喊,“恭迎大宁皇后。”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耶律南仙由揽月,明姝各扶左右,连续踏上三层十八阶台阶。杨翼虎与其妹杨怡萍于身旁引路。陈湛非师兄弟,夏氏兄妹护在两侧。杨氏土司其余男丁女眷,播州各府县官员跟在后面。

    入了主楼大厅,耶律南仙自然坐在主位。

    她转身,抬手,玉口道:“诸位爱卿无须多礼,入座。”

    美酒佳肴上桌,皇后端起酒杯,示意众人,接着仰头一口饮尽。座下余等,纷纷举酒,对皇后表示敬意。

    揽月,明姝身份卑微,不能入席,只得站在耶律南仙身后,低头,两手叠在小腹前。任凭吩咐。

    陈湛非,玉昭言,以及夏氏兄妹,虽能入席,座位却在大厅边缘。这般也好,他们早就饿了肚子,菜端上桌,便动了筷子。

    除了美酒佳肴,自然也少不了歌舞乐曲。笙箫声动,琴瑟和鸣,苗人女子舞罢,汉人舞女登场。

    耶律南仙道:“想不到播州之地,也有中原,江南声乐歌舞。听闻苗疆蛮荒,苗人粗野,看来只不过是那群酸腐文人的一家之言。本宫初来,倒也长了见识。苗疆歌舞,特有尔族风采,叫人耳目一新。本宫甚喜。”

    杨翼虎道:“自朝廷初封臣祖父任播州宣慰使,播州多与汉地交往,通商贩货,互通有无。建立学堂,聘请汉人先生教授文化。臣仰慕圣朝风采,故而附庸风雅,私下也养着一群汉人乐师和舞女。每每见得舞姿曼妙,听仙乐入耳,不忘当初襄阳风采。更不敢忘记先皇教诲。是以自西军之乱,隔绝两地,臣亦以大宁臣子自居,始终遥祭先皇灵位,不敢半分懈怠。更不曾向西军纳贡称臣。去岁闻先皇驾崩,臣不能亲自赶赴襄阳吊唁,心中悲恸,泪如雨下。只得在这府中,全族缟素,素食七日。”

    耶律南仙点头,笑道:“杨卿忠义,本宫自有明鉴。”

    杨翼虎道:“娘娘圣明。”

    宴席后排,杨采梦坐在情郎身旁,不时夹菜,递到他碗中。如此热情,叫一向清心寡欲的玉昭言颇为烦恼,可又不想扰了她兴头。他看着与自个相识不过一日,便有了鱼水之欢的少女,心绪颇为复杂。尤其是如何向她父亲,宣慰使大人杨翼虎开口。身居高位的老丈人会瞧得上自个麓灵派掌门弟子的身份?

    玉昭言看向正与皇后攀谈的宣慰使,心想只能向皇后求助了。

    “哥哥在想哪样呢?”杨采梦问道。

    一旁的陈湛非笑道,“我二哥在想,如何向嫂子尊父提亲哩。我们久在荆南府,虽也与苗民打交道,却不知播州之地苗民婚嫁风俗。”

    “哥哥,是小六说那样?”杨采梦一听,抓着情郎左手摇了摇。

    “嗯。”玉昭言点头,又朝陈湛非道,“小六,你呀,真是二哥肚子里蛔虫。”

    夏鄢闻言,忍不住掩口而笑。陈湛非看向她,她又羞了小脸,低头自顾自扒拉白米饭。

    忽地,一片牛肉落在碗中,夏鄢抬头,见陈湛非缩回筷子。她本想斥责,却察觉兄长久在,瞪着陈湛非。只是叫人看着,却如撒娇似的。

    “夏鄢妹妹多吃牛肉,吃了有力气,多杀贼人。”陈湛非道,“湛非纯出于关心,夏大哥勿怪。”

    夏冲又不是瞎子,自家妹子几日来与陈湛非的动作,他一一看在眼里。几番同生共死,他对陈湛非这个比妹妹还小一岁的麓灵派弟子颇有好感。虽有些浪荡风流之色,关键时候,绝不贪生怕死。且热情爽快,毫无惺惺作态。自家妹子若嫁给他,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夏冲饮了口酒,道:“唉,女大不中留啊。”

    “哥,你说什么呢?”夏鄢羞红了脸,兄长这般说,大概是默许了。

    玉昭言笑而不语,杨采梦欣喜,道:“鄢姐姐,我们家小六帅气风流,武功高强,是个好夫婿哩。”

    “呜…不要说了。”夏鄢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白皙的肌肤泛着桃花般的红润。

    “好了好了,大家开些吃菜吧。”陈湛非打圆场,“苗疆的菜也如此美味可口,我可得多学几道,回去做给师兄师姐吃。”

    “好嘛好嘛,嫂子也要嫁到麓灵派,到时候你想学,我教你哦。”

    “多谢嫂子。”

    陈湛非这边言笑晏晏,推杯换盏,皇后身后的揽月却心酸无比。她远远瞅着答应要娶她的情郎与另一女子暗送秋波,只得低下头,生怕眼泪叫人看着。

    明姝见着她这般样子,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所谓,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更何况揽月不过一身份卑微,命不由己的侍女。

    宴席结束,夜幕落下。

    难怪杨翼虎被人称作苗王。他这土司府,占地一百五十余亩,房屋百间。四周筑有高墙,白天夜里,均有侍卫巡逻。府中除屋舍,还有花园,假山,池塘,流水,以及一座五十来丈高的小山。山上亭台楼阁,茂林修竹,千百石阶。

    皇后寝屋独在一座吊脚楼,虽比不得襄阳皇宫,却也十分宽敞。

    土司府自有护卫巡逻守岗,陈湛非四人不必日夜轮流值守,一时悠闲不少。不仅如此,他四人还各自分了间寝屋。有府中侍女端茶送水,伺候沐浴。

    陈湛非痛痛快快泡了个热水澡,四肢舒展,平躺在床上。摸着遭蛊虫咬破的伤口,如今剩余一点疤痕,几乎愈合。

    “咚咚。”

    敲门声响起。

    “何人?”

    “陈少侠,揽月拜见。”

    嘴角翘起,陈湛非赤身裸体,脚踩木板,将门打开。

    “啊!”门外的少女捂着双眼,“你怎的不穿…啊!”

    陈湛非大手一伸,将少女拉入屋中,又合上门,将门闩插上。

    “快些放开我。”揽月闭着眼睛,小手不知所措地护在胸前。少年粗长炽热的肉棒紧紧贴着她平坦的小腹,叫她燥热难耐。

    “小骚货。”陈湛非狠狠捏了一把揽月饱满的奶子,按着她双肩将她压下,“跪着,张开小嘴。”

    “啊…呜呜…”

    跪在地上的揽月一睁眼,便见一根紫红色,好似铁柱般的肉茎竖在她面前。双颊被陈湛非大手捏着,小嘴微张,便遭肉茎毫不留情塞进去。

    “咕叽咕叽…”

    陈湛非腰臀合一,齐齐发力,干得揽月小嘴又酸又胀,口角淌出黏糊糊的丝线。

    “骚货,睁眼看着我。”陈湛非喝道,一只大手按在侍女后脑。

    看着自个骇人的大鸡巴塞满她樱桃小口,粉嫩的唇瓣被棒身反复碾压,心中万分爽快。奸淫毫无还手能力的女子,虽说不算得英雄,到底来说,其中快乐,自有知晓。

    不过他终究收了力,深知揽月口最多吞下一半肉棒,每次插入一半便不再深入。

    “哦哦…唔唔唔…”

    揽月口中被大鸡巴塞满,不能言语。她双目流泪,心中绝望悲痛。

    奋力肏干侍女小口,一炷香后,陈湛非腰眼酥麻,一声闷哼,将浓精射满她的口腔。

    “喝下去。”陈湛非勾起揽月下巴。

    遭心爱少年如此暴虐对待,又想起他与别的女子眉来眼去,揽月的心好似掉进了冰窖,已有取死的念头。终结自个只是被他看中身子,当做发泄的肉壶罢了。又怎会考虑她的感受。妄自个来之前运量了一肚子的话,一句未说,倒已被他的浓精填满了肚子。

    陈湛非端来水,递到揽月嘴边,她心中有气,闭嘴,将脸扭到一边。她想着,回去便请求皇后收回成命,不将她赏与陈湛非。可一想到陈湛非在虎头岭护驾有功,险些丧命,皇后又岂会留下她这不洁之身。

    “好妹妹,方才是我粗鲁无礼,你喝些水润润嗓子可好。”陈湛非道。

    见揽月只顾无声哭泣,他一时惭愧,喝水含在口中,对着揽月小嘴贴去。

    “唔唔…咕噜咕噜。”

    这害人的浪荡子,对付女人的手段果然厉害。揽月方才还悲痛欲绝,这番,心忽地又软了。

    半炷香后,床上。

    “啪,啪,啪…”

    “啊啊…嗯,哦…太胀了,呜呜…”

    揽月侧躺在陈湛非精壮的怀中,娇软白皙的身子此刻一丝不挂,泛着桃红。小屁股翘着,右腿前屈,一杆大鸡巴不紧不慢地肏着她紧凑的小穴,次次都要带出不少汁水。

    陈湛非揉着揽月双乳,拇指与食指捏着乳尖,不时用力一夹。

    “好妹妹,我知你心中委屈,方才欲火难忍,使你难受。这番肏你嫩屄,还望您原谅我。”

    陈湛非哄着,伸出舌头将侍女眼角泪珠舔舐。

    “呜呜,你说,你答应过我的话,可当真?”揽月扭头看他。俊朗的脸庞,真叫人又爱又恨。

    陈湛非道:“我何曾说过假话?明日禀报娘娘。求她将你赏与我。我二师兄也在,他可见证。我辜负你,必遭他斥责教训。”

    揽月眼睛又挤出泪水,“娘娘早已发觉。”

    “啊?”

    “娘娘说事已至此,若你有心,便将我赏赐与你。”

    陈湛非惊喜之下,连连点头,“有心,有心,湛非对妹妹,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哼。”揽月抹泪,道,“你花言巧语,如何做得真?”

    “啪啪啪…”

    “啊啊嗯嗯…慢啊…慢些。”

    “啪啪啪…”

    急促的拍击声清脆响亮,回荡在寝屋,传到外面,值守的侍卫一个个听得呼吸不稳,下体胀痛。

    陈湛非握着揽月纤细的手腕,身子好似来开的弓,胯间重重撞着揽月的香臀,大鸡巴肏得蜜穴酥麻酸胀,次次直击花心。

    “够不够,嗯,够不够真心。”陈湛非咬着揽月耳垂,“呼,快说,好妹妹,哥哥大鸡巴这般肏你的骚屄,够不够表示真心。你若觉得不算真心,我就干进你的小子宫,将精水全灌进去。让你怀上我的种。”

    “啪啪啪…”

    揽月小屁股遭陈湛非撞的一片红晕,花穴更是湿软不堪,不时喷出骚水,溅在陈湛非腹肌隆起的小腹上。

    “噗滋噗滋…”

    “够哦哦…够了,啊哈…揽月知道了呃呃…”

    “好妹妹,叫我大鸡巴哥哥。”陈湛非奋力肏干侍女嫩穴,右手摸到交合出,夹着花唇上发硬的红豆,轻轻捻着。这一招,弄得小穴夹得紧了几分。

    “大…大鸡巴哥哥。”

    “大鸡巴哥哥在肏谁?”

    “呜呜,在…在肏揽月。”

    “呵呵,哥哥的小骚货。好揽月,说你是哥哥的小骚货。”

    揽月摇头,只觉得陈湛非又在折辱她取乐。

    陈湛非攻势不减,右手握着揽月脚踝,使其右腿高高提起,二人交合之处一览无余。

    “好妹妹,这可不是羞辱你。但凡相爱男女,交合之时,均会说这些看似下流的淫词艳语取乐。你不愿说,莫非不甘愿被皇后赏与我。”

    “不,哦哦…慢些啊…不是,我钟意与你。”

    “既然如此,便叫出来。”陈湛非笑道,“实不相瞒,在你之前,我就有了好几个女人。有的年纪比你小上几岁,有的能做得你娘亲。她们中,无论是知书达理的豪门妇人,还是山野村妇,在交合时无不被我肏得胡言乱语,叫我大鸡巴哥哥,大鸡巴相公。平日里便如你这般,矜持娴淑,一遭我这根大鸡巴干了骚屄,便浪得比妓女还骚呢。我看揽月不愿叫,该是未将你肏舒服。那湛非不得不插进你的子宫了。”

    说罢,他调整身姿,龟头屯准宫颈小口,猛地一撞。

    “啪。”

    “啊!”

    揽月小嘴大张,只觉得蜜穴深处胀痛难忍,几乎要去她半条命。

    龟头用力塞入无比紧凑的宫颈,无异于对侍女进行第二次开苞。陈湛非爽的头皮发麻。

    “呜呜,求求你,抽出去。”

    “求谁抽出去呢?”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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