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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都嫁人了,他还没有娶妻。交替时,玉昭言身边可跟着杨采梦。夫妇俩眉目含情,十分恩爱。羡煞他这个旁人。
玉昭言倚着柱子,怀中搂着杨采梦,不时轻吻她的小嘴,或大手摸在她胸脯上揉捏。
“唉,哥哥,那两个是湛非和夏鄢姐姐?”
玉昭言一看,对面二楼木廊上的两人,还真是自己师弟和夏鄢,而且边走边插。夏鄢白生生的两条笔直玉腿缠在师弟腰杆上。
“哎呀,不许看嘛。”杨采梦掰过情郎的脸,然而眼中看到的一幕却惊得她张大了嘴巴。
陈湛非居然扣响夏冲房间的门,可他怀中就是披着间衣裳的夏鄢啊!
玉昭言也吓了一跳,小六到底要干什么?
屋内亮着油灯。将陈湛非和怀中被他插着后庭的夏鄢照得分外清楚。夏冲背对着二人,脸色被淹没于暗色中。
夏鄢捂着小嘴,把脸埋在陈湛非脖颈之间,尽管后庭被大鸡巴深深插入直肠,干得她又涨又痒。却紧张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大舅哥,你看看,我肩膀上还渗着血呢。胸前,背上,都是夏鄢抓出的血痕。娘娘赐婚,我与她虽未正式婚嫁,但终究也是夫妻。夫妻行房乃是合礼之事,夏鄢却将我抓得遍体鳞伤。唉,若是她不愿嫁给我,白日在娘娘面前明说就是,何必如此。我发过誓,她既做了我的女人。我必以礼相待,呵护备至,绝不敢半点委屈她。大舅哥,你来做决断吧。湛非一切凭你吩咐。”
“啪,啪,啪...”
陈湛非抱着夏鄢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肏干她紧凑又极富韧性的屁眼。
“哦哦...嗯。”
死死咬着下唇,夏鄢也难免呻吟出声。
自己妹子才将将嫁作人妇,就闹出这般丢人的事,被皇后知道,岂不要怪罪他夏冲教妹无方。再被退婚,还有谁愿娶自己妹子。
“唉。”夏冲想自己以前真是太宠妹妹,都把她宠坏了。
兄妹俩自小相依为命,艰难苟活在乱世之中。他疼她,为了她,可以不顾性命保护她。如果有人敢欺负她,他会毫不犹豫杀了那个人。可是,他忘了教导她,嫁为人妇之后,该遵循的妇道。
“夏鄢,哥哥问你,妹夫所说都是真话。”夏冲压着脾气问道。
“嗯嗯啊啊...我...我,噢,好胀嗯哼...”
陈湛非揪住衣角,把衣裳往下扯了扯,遮住夏鄢的屁股。
“好姐姐,大舅哥问你话呢?”陈湛非托起夏鄢下巴,盯着她的眼睛。
“呜呜,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夏鄢。”夏冲怒吼道,“你如此无礼,辱骂夫君,实在太让哥哥失望了。嫁作人妇,自当遵守妇道,你怎能仗着美妇对你疼爱,放肆无礼。唉,怪我,都怪我,忘了如何教导你做一个女孩子。”
“啪啪啪...”
紫红色的粗大肉茎在女孩粉嫩的菊眼里进进出出,畅通无阻,龟头每次都要捅入直肠。
夏鄢被干得欲仙欲死,前面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喷出小股小股的骚水。被夫君抱着肏后庭,而兄长就在一旁,她紧张不已,肠壁将鸡巴夹得更紧。
陈湛非站起身,抱着夏鄢走到夏冲身后。
“好娘子,今夜大舅哥见证,你若讨厌我,不愿做我妻子,我必不会纠缠。”
夏鄢狠狠瞪着厚颜无耻的陈湛非,恨不得杀了他。这王八蛋,明明是他欺负人,反装作受了委屈,倒打一耙。
她委屈啊,下意识喊了声哥哥。
“哇啊啊,不是的,哥哥,不是...”
“你闭嘴。若再无理取闹,不听妹夫的话,以后别叫我哥哥了。”
夏鄢瞬间瘪着小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嘴唇微微颤动。委屈至极。她的眼神,一下子失去了神采,空空如也。就算陈湛非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入肠道,也无半点反应。
陈湛非吓坏了,鸡巴插在肠壁内停止抽动。完犊子,自己好像玩过火了。他慌了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愤怒的夏冲以为妹妹不说话是在故意跟他斗气,便气冲冲走到窗前,拿下支窗的小短棍,走到陈湛非身旁,一把握住妹妹的手腕,举起棍子打手掌心。
“啪,啪...”
“叫你不听话,叫你胡搅蛮缠...”
“夏大哥,别打了。”陈湛非抱着毫无反应的夏鄢连退几步,“夏鄢只是发点小脾气,我是她夫君,自当包容。您快些睡,我们不打扰了。”
“唉,还劳烦你多替我管教她。”夏冲道。
“是是是。”陈湛非拉开门,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
夏鄢眼神呆滞,任他如何呼唤也没做出反应。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揽月把夏鄢抱在怀中,心疼地摸着她的脸。
“哇啊...”
夏鄢一声啼哭,抓着揽月手臂不肯放。哭得梨花带雨,叫人无不心碎。
一向软弱听话的揽月见她被欺负成这样子,愤怒地抬起头,“夫君,夏鄢姐姐也是你的女人,白日才在娘娘面前发过誓,你就这样欺负她?”
“我,我...”
陈湛非羞愧难当,只得跪在床边,拼命安慰夏鄢。可跪到膝盖发痛,夏鄢依然没有理睬他。就连揽月也不愿搭理。
夏鄢哭累了,不知不觉睡在揽月怀中。
睡了没多久,渐渐屋中声音吵醒。她睁开泪痕干涩的眼睛,看到陈湛非赤裸上身跪在床前,身后一左一右站在玉昭言和杨采梦。两人手里各攥着一根带刺沾血的荆条,一下一下交替挥在陈湛非背脊上。
“啪,啪,啪...”
荆条挥得呼呼作响,这可是真打啊!陈湛非愣是咬牙,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玉昭言见夏鄢醒来,面露惭愧,道:“在下没有管教好师弟,让夏鄢姑娘受欺负,你放心,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玉昭言看向杨采梦,道:“你是他嫂子,下手也别留情。”
“嗯。”杨采梦点头,挥下荆条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啪。”
一道血痕浮现在陈湛非左肩上,痛得他闷哼一声,额头渗出汗液,嘴唇都发白了。
“别,咳咳,别打了。”夏鄢掀开被子,差点扑落在木板上。
“小心。”陈湛非立即上前把人接住。
“啊,血!”夏鄢手搭在陈湛非肩膀上,抬起来一看,全是血。她伸头一看,陈湛非后背,腰上,肩膀,密密麻麻,全是荆条留下的血痕。真不是做戏啊。
她既心疼,又恨他。这混蛋,活该。
可还是忍不住抱着他,朝玉昭言夫妇求饶,“二哥,嫂子,别打了,我原谅他了。”
玉昭言夫妇退出屋子,留下一瓶麓灵派的金疮药。
第五十三章 銮驾亲临渝州城内,皇后沐浴露白虎美穴
渝州城,为益州渝州府治所,古时巴国国都。东接蛮荆,南抵播州,西控益州,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当年刘备为弟关羽报仇,在夷陵被孙吴小将陆逊火烧联营大败,最后退入白帝城托孤。而白帝城就在如今渝州境内。
万山县距渝州城一百来里。护送耶律南仙銮驾的大军自辰时鸡鸣出发,接连不停,中途换马,终于在天黑前抵达渝州城。
城门口,旌旗猎猎,兵士披坚执锐,寒光烁烁。如同之前进入万山县,距城门还要二里地时,道路两旁就排布了大量士兵。其军容甚是威严整齐。
陈湛非骑马提剑,瞬间感受到巨大的压迫力。他杀过人,杀过不少人。但面对这些战场上厮杀过无数次,从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士兵,身体和内心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同时,他也警觉起来。
大西军可是大宁的宿敌,在思宗皇帝十二年就搅乱东南,又在川蜀经营十多年,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谁也保不准所谓归降是一个阴谋。
归降是大宁的说法。表面上大西与大宁商量的是合盟,这样说法,对于大西军来说,面子上才挂得住。
城门口,以大西皇帝张崇义为首的大西军将领严整妆容,遥望着缓缓驶来的銮驾。
“吁。”
安西将军李大绶,麟威将军白昌哲快马加鞭,率先跑到城门口,下马之后,与张璟川和其他两位将军打过招呼,随后加入其中,恭迎大宁皇后到来。
张璟川年二十七,是大西皇帝张崇义长子,也是目前大西军名义上的掌控着。张崇义病逝西川,临死前嘱咐儿子撤去皇帝尊号,改称大西王,与大宁朝廷结盟。所以,当前大西军就是一王四将的局面。
大西王张璟川为首,身后是四大将军。分别为镇东将军秦宪光,鹰羽将军刘琦,安西将军李大绶,麟威将军白昌哲。
待銮驾缓缓驶近,一只玉手掀开帘子。露脸之人却是张遗爱。随后,身穿凤袍的大宁皇后耶律南仙弯腰钻出轿厢,由张遗爱扶着,立在銮驾之上。陈湛非,玉昭言等人纷纷下马。
日落的余晖洒在耶律南仙脸上,使得本就光洁白皙的容颜变得光辉而圣神。她仪态万千,天香国色,一出现在众人眼前,恍惚间超越了太阳的光芒,万众瞩目。
张璟川几步,喊道:“臣张璟川恭迎大宁皇后尊驾,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后四位将军,以及城墙上,道路旁成千上为的士兵,一齐下跪。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喊声整整齐齐,响彻天际。
耶律南仙走到张璟川面前,将他扶起:“西王平身,四位将军平身。”
“谢娘娘。”
耶律南仙道:“西王与四位将军深明大义,不计前嫌,与大宁合盟。实在是天下苍生之福。本宫跋山涉水,一路远来,却是欣慰。”
张璟松道:“娘娘不畏艰险,千里迢迢赶来,臣等万分敬佩。更知晓大宁与西军合盟的诚心。天下纷争二十余载,女真入关,妄自称帝,祸乱黎民,使神州蒙尘。臣等受先父教诲,放下干戈,只求驱逐鞑虏,光复中华。”
“嗯。”耶律南仙点头,“西王与诸位将军本就是大宁子民。只因贪官污吏横行,滥行苛捐杂税,掠夺民脂民膏,当年才无奈起事。本宫深知原由,特此,向西王,诸位将军保证,合盟成功,你们皆是保卫大宁的英雄豪杰。”
“多谢娘娘宽宥,臣等誓死追随娘娘,共卫大明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渝州城内有一处行宫,原是当年蜀王世子陈行建的府邸。当年大西军攻入渝州,本想一把火将其烧了。张崇义军师以经营巴蜀,进图天下为由,劝他留下这座豪宅。
行宫被清理布置一番,作为耶律南仙这几日下榻的居所。
夜里,行宫内张灯结彩,铺着红毯。大西军准备了丰盛的佳肴美酒接待耶律南仙。
皇后自然坐在主位。左边是西王张璟川。另外四位将军则按年岁分别坐在台下两侧。其余位置也按身份尊卑排序,从张遗爱,李景松,到其他大西军官员,地方豪强。
杨采梦因为是苗王之女,受封郡主爵位,竟然也能坐在前排。
可怜陈湛非昨晚被二师兄和嫂子用荆条教训,背上伤痕累累,望着满桌佳肴,无从下筷,就也不能喝。只好喝点鸡汤,吃些豆腐萝卜。
“哼,活该。”夏鄢扬起下巴,小口吃着鸡腿。
夏冲轻轻拍了下桌子,沉着脸,“夏鄢,又胡闹了。外人面前,怎可对你夫君无礼?”
“夏大哥别生气,我和夏鄢姐姐时常闹着玩呢,千万别怪她。”陈湛非道。
酒足饭饱,几人各自退下休息。
耶律南仙的屋子宽畅华丽,燃着一排排蜡烛,十分明亮。地砖上铺着绣彩毯子,床上挂着丝绸缎子。
她喝了酒,有些微醺,加上一整日颠簸,身子疲乏。倒在床上,迷迷糊糊随着。睡了半个多时辰,被屋内响动吵醒。
“娘娘,你醒了。”明姝站在床边。
耶律南仙撑起身子,“外面是何动静?”
明姝道:“回娘娘,我和揽月听从你的吩咐,找人要了只大木桶,这下正往里面倾入热水呢。”
“扶本宫起来。”耶律南仙抬起手。
外屋,揽月握着只水瓢,正把木桶里的冒气的热水舀进去。
耶律南仙走进一看,水没过了木桶约一半高度。伸手在水中搅了搅,正好合适。
“够了,替本宫宽衣。”耶律南仙道。
明姝忙凑到皇后耳边,小声道:“娘娘,门外陈湛非与夏鄢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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