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75-76)(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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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7
第七十五章 瑾玉寒
清月一轮,透过窗楹,照亮了床榻上的某具窈窕娇躯。
只见一位昏睡的绝色美人正静静躺在床上,青丝堆鬓,藕臂横卧,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微微并拢;几缕发丝轻贴着惹人怜爱的雪白俏脸,虽星眸紧闭,可无论是挺直的琼鼻,抑或那樱桃粉唇,都悄然绽放着如月色般清冷皎洁的魅力,凝成一副沉鱼落雁的仙子容颜。
而最令人血脉膨胀的,是她穿着的那一件黑色紧身劲装,恰将浑身凹凸起伏的曲线尽情突现;锦缎腰封缠起一束圆窄,饱满挺翘的玉臀犹如两瓣水汪汪的蜜桃,而伴随着她那悠长轻柔的呼吸,浑圆弹实的胸脯正有韵律地微微起伏,撑起一团令人遐思翩翩的半球轮廓。
昏暗的阁楼里,四面窗风呼啸而过,将层层叠叠的深红帷幔吹得胡乱舞动,更吹得那三两支烛火摇曳不定,恍恍惚惚间,惊醒了这位沉睡许久的仙子。在她模糊难辨的视线里,是完全陌生的房屋布局,以及幽静而寒冷的气息。
咚咚、咚咚...
心跳忽然加速,意识到了某种危险,她努力地沉心静气,悄悄观察起四遭。
窗边立着个红袍白发的男子背影,他高大挺拔的身材仿佛是一座山峰,挡住了照进来的月光。身处背光的阴影中,让他显得更加深邃和神秘,给人一种不可言喻的压迫感。
一颗玛瑙吊坠,正挂在他手上晃荡。
血衣侯,白亦非!
弄玉瞳孔骤缩,立刻翻身而起,直冲另一头的窗户跳去。但伴随着一道惊风刮过,刹那间,白亦非的身形就先行到了面前,轻松一掌,将她击回原位。不甘心的弄玉迅速压住气血翻腾的肺腑,换了个相反的方向,作势再逃,却又被男人倏地挡在身前。她赶紧大声惊呼想要求救,竟也被他一只手精准狠辣地捏住了脖子,再难发声。
“唔唔...放...放开我...唔唔......”感觉呼吸越发困难,弄玉双手用劲地想要掰开,但白亦非的那只大手硬得就仿佛黄铜浇铸的机关一般,难以撼动,他沉默地掐死着弄玉纤细的脖颈,甚至还在缓慢地加力。
“嘘...安静...”
男人单手钳制住弄玉,却也没有其他举动,只是静静欣赏着她那濒临窒息的泛红脸颊,犹如在打量着一件正在垂死挣扎的珍贵猎物,邪魅的嘴角勾勒出笑意:
“无礼的喊叫,只会让本侯失去兴致~”
弄玉竭力地扭动着娇躯,但脚踝悬空的她哪怕面色都已涨红,也只能艰难地挤出几声痛苦的呜咽。她丝毫不怀疑对方再多加两分力,自己喉管便要被活生生掐断。
就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总算松开了手。
弄玉直接瘫倒在了榻上,终于逃离死亡恐惧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喘着粗气,仿佛一只趟过炉炭惊魂未定的猫儿。黑暗深沉的阴影笼罩至头顶,男人高大健壮的身形站到了面前,如同一堵高墙,尽管还没有说话,但却让弄玉狂跳的心脏悸动不已。
“说罢,你应当有,很多该说出来的话。”
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弄玉会再逃走,仿佛养猫的主人,对宠物有着非常的自信。
弄玉侧垂着螓首,睫毛微颤间,一双眸子流转晶莹,忽地变得沉静下来。现在看来,这位血衣侯的武功实力远超自己,她无疑没有任何机会正面逃走,而且观其言语,仿佛也并不介意现在就杀了自己。要想活下来,或许得利用一下他可能在乎的东西...想到这里,她忽然就换上了一副娇媚讨好、怯懦谦卑的小女子模样,腻着柔弱嗓音,叹惋道:
“唉,果然瞒不过侯爷眼光,小女子本想入宫偷盗,却没想到冒犯了——”
“撒谎!”
一股寒冷刺骨的强大气息霎时袭向弄玉,扼着后颈,将她粗暴地压进了兽绒榻毡里。无论如何反抗,那沉重强大的力量都死死压制着她的脊背。大团大团温暖柔软的皮革绒毛,包裹着她的身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背后那道冰冷中带着野性的目光,宛如在冬眠时被意外惊醒的毒蛇,白森森的利齿闪着危险的光泽,随时都可能择人而噬。
“哪里来的飞贼,也没胆量敢在皇宫行窃...”从他鼻腔呼出的气息十分悠长,带着一股不像活人的冰凉感。他的手从弄玉的衣摆和腰带下方钻了进去,凉凉的指尖贴附在弄玉那条精致的脊骨上,慢慢游移:“更不会有如此愚蠢的小贼,偏偏寻到椒房殿里去。”
那冰凉的触感钻进暖热的衣内,使得弄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还是说,你这么个漂亮的飞贼,专程混进王宫里来,只为偷些香料?”
白亦非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她脖子上,像是抚摸,却又缓缓收紧,整个掌心到指尖都贴抚在颈子细腻的皮肤上,不到紧勒的地步,但也给弄玉一种缓慢逼近的压迫感。
就像不断用力勒死猎物的巨蛇。
原本弄玉还以为是错觉,但那股危险可怖的气息却没有消散,反而是在黑暗中更加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她努力地侧过脑袋,用余光向背后看去,很快就在黑暗之中看见了一双赤红的瞳孔,正冷冰冰地直盯着她,泛着浓浓的杀意。
见状,她果断地凝住呼吸,双脚一顶,拧腰发力,从腰窝底下突发一拳,径直就朝着白亦非的下巴偷袭打去。事先秘密携带的暗器都已经被提前搜身取走,只能凭借拳脚了。而她这一拳或许力度并不惊人,但速度极快,势冲要害,若是落实,绝对能让对方片刻失去意识。
但就在要接近目标时,血衣侯却以更加快速度,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内力将弄玉震退。只见着他指尖连弹,弄玉的肩腰腹腿等处都像给虫蚁叮了一小口,登时浑身酸麻,所有气力好像被抽空一样,腿脚一软,撑不住力道,就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倒是稀奇,你居然还敢对本侯出手。”白亦非细细俯视着眼前这位少女,哪怕跪在自己面前,眸中仍绽放清冷骄傲的神采,久寂的征服欲开始一点一点攀升。
“哼!我只恨,不能为首领杀了你这恶徒!”
“你方才说,首领?”
男人的双眼猛地放光,捕捉到了最感兴趣的东西。自觉口误失言,弄玉皱了皱眉,凛然转过头去,一副不再搭理的神色。
“有意思。”他先是饶有兴趣地端详着弄玉的脸色,转而上下观摩起了她的全身。虽穿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夜行衣,也并不影响布料下曼妙窈窕的身段尽皆落入眼中。他抬起一只手,发现自己竟然由于心中这股冲动而指尖微微颤抖......
“啧,这等姿色,本侯都有些舍不得浪费了。”
白亦非屈指弹出两道劲力,隔空击中了某处机关,唰得弹出四道绳索,直接将弄玉双手双脚全都禁锢,控制其双臂张开提起,被迫形成了一个腰肢弯折的后仰姿势。这个羞耻屈辱的姿势,将夜行衣下那饱满浑圆的酥胸突出挺起,倒更像是朝着面前的男人虔诚供奉了。也幸好她那纤如扶柳般的细腰足够柔韧,才能够承受如此夸张的折腾。
“嘤......”
一声勾人心魄的娇息忽从弄玉琼鼻里发出,她扑闪着娇柔双眼,露出妩媚神色,像是被弄疼了,故作娇弱地仰首瞻仰着面前的男人:
“侯爷~您这是做什么呀~~”
若非熟人当面,许是当即就认定了这是个娇魅妖惑的美人了。
这当然是她故意为之,如今身处险境,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吴贵曾教过的诀窍,要学会利用女人的优势,以及男人的弱点。方才故意假装的刺杀和说漏嘴,都是弄玉弄出的虚招,为的就是铺垫此刻用来谈判的身份。在进宫行前,紫女姐姐就已经嘱咐了诸多情报,此刻她已经清楚了面前血衣候可能要做的事情,至少是一部分。因此,她必须装得足够像,才不会被识破。
“做什么?当然是教你乖乖说些实话。”
“这般如花的脸蛋啊,要是只能埋进冷冰冰的地底,那就太令人垂惜了。”男人的手指在弄玉的脸颊上徐徐游走,轻轻抚摸着她秀丽无暇的五官,最后停留在那樱嫩诱人的唇瓣上。
“呼...”弄玉温热局促的鼻息,扑打着男人的手指。
尽管心里万分恶心,被捆绑住的弄玉还是尽量模仿着紫兰轩姐妹们接待客人的仪态,眉眼弯弯,说不出的娇羞温柔,哪知少女心中却是冷汗直流,生怕对方暴起,眨眼间就将自己撕碎。
对方却完全无视了弄玉的眼神,那悠闲适然的手指,仿佛是在把玩某件收藏的贵重玉器,缓缓擦拭过仙子微翘如花的鲜艳红唇。
慢慢抚过的指肚,勾勒出她那优美的唇形;细小而水润的唇纹,像微颤的涟漪。他只需用拇指轻轻一按,那柔软湿润的玉唇就凹陷了下去,像是能挤出水儿来。
白亦非俯下身子,将弄玉的一只手腕捉到身前,冰冷俊魅的惨白脸庞顺着弄玉的手心一路向上,直至凑到她的乌黑秀发前——呼吸着那股淡淡的清香,鼻翼扇动间,白亦非舔了舔他那猩红的嘴唇。他微眯着双眼,好似发现了隐藏的真相,发出阴冷诡鸷的嗓音:
“你的血,流淌着百越的味道...”
“侯爷就权当小女子,是个来自百越的盗贼,这又有何奇怪?如今都城内外,可到处都是越地流民呀,人家也不过是其中,某个讨口食粮的可怜人罢了。”弄玉装作天真的小飞贼,双目无辜地解释道。
“还在掩饰。”
“盗贼?”血衣候随手一挥,手掌中忽然出现了个精美小巧的细颈陶瓶,逼问起来:“那么你身上这个药瓶,又是从何而来呢?”
弄玉灵机一闪,像是抓到了什么关键。
“我想,侯爷应该比我更清楚。”
“哦?”血衣候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天泽派你来的?”
弄玉闻言面色不改,心中却是玲珑心思飞快转动,想到这就是血衣侯最为担心的可能了,不如将计就计,顺着他心中最担心的方向演下去。她点了点头,仿佛胸有盘算,面带微笑地看着白亦非:“不错,正是首领派我来的。”
“我怎不知,天泽有你这样一个手下?”
“侯爷既然对首领留了一手,那我们,自然也得有点有秘密吧。”
弄玉灵动的双眼眨了眨,露出天真而狡黠的神色。
白亦非那双冷酷深邃的红瞳紧盯着她,似乎正在怀疑其所说的话,转身踱了两步,忽又冷笑道:“巧了,那位胡美人正是出身百越胡氏,你为何会出现在她身边?”
“一个熟知宫廷、却对真相无知的百越女子,不正是最好的利用对象么?”
“你以为这样拙劣的理由,能使我相信?”
“侯爷不信?”弄玉的表演恰如其分,表现出一种把握真相的从容感。
“那你说说,此物,又从何得来?”白亦非将那颗玛瑙挂坠转手丢在了床榻上,寒声问道:“据我所知,它应该早就随着当年火雨山庄的那场大火,消失得无影无踪。”
弄玉却是在这刹那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心中无比飞速地思考起来:(看来这血衣候话语里种种试探,最在乎的,终究还是传闻中父亲曾留下来的那份宝藏,我应该可以利用这个,暂时拉扯行个牵制。)她所想甚快,玉唇张开,一套想好的话语就脱口而出:
“首领觉得无用,便赏赐与我的。”
接着她轻哼一声:“至于那份宝藏,早已归属首领了。”
“你说什么?!”
血衣候闻言猛地转身,深红双眸迸发出狠厉威光,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就再度掐住了弄玉的喉咙,淡淡地说着充满杀气的话语:“若是如此,那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唔呃...咳咳...”
“我、我若死了...首领那边...咳呃...太子和公主也就回不来了。”弄玉咬着银牙,带着嘶哑的气息断断续续地说道:“想必侯爷,你也不想他们出事吧?”
“你以为,这能威胁到我?”
“若加上,侯爷暗中释放首领的背后缘由,也被普告天下呢?”
“他一个百越反贼的话,有人会信?”
“如果没有解药,生不如死...咳、咳咳...首领说大不了...呃...鱼死网破!”
“鱼可以死,网可没那么容易破。就凭天泽他手下那点人马,敢冒此险?”
“本就以命相搏,侯爷不信,尽管下手便是。”
弄玉明白,白亦非的心里其实已经动摇了,话语间都不似方才那么自信。果然,他也忌惮天泽会彻底掀翻这场棋盘,哪怕只有很是微弱的可能性,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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