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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恒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膀,藤蔓一般攀爬过后颈,这并不会使她有应激反应,只是被触碰的地方擦火花般,掀起油然而生的罪恶感。
「你皮肤真好,肌肉很紧致,平时有在锻炼?」
「以前不怎么锻炼,只有早上会打太极或者八段锦。最近才开始跑步,偶尔也会去游泳。」
「运动少女啊,很好嘛,身材是你的优势啊。」
他掠过锁骨,手若即若离贴在乳包,指腹隔着层浴巾匀速摩挲着,指法轻盈且极具诱惑。但他也只是给了点诱惑,「手给我。」他捏捏柔荑,吻了指甲。紧接着贴上耳根,舌尖挑逗着情欲之火。他就像闻到血丝的鲨鱼,千方百计地围猎。
炽烈地、无情地、从容地,倒是真有点导师的意思,没有过多的动作,可一番下来就是让人招架不住。只是摸和舔而已,他怎么能做到那么游刃有余?
「脸红了。」
「哎哎?是吗?」
「更红了现在。」妍无地自容。
「别那么夸张,白里透红很诱人。」
「哪有,很丢脸。」
他看了眼表,「差不多到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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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拍摄
拍摄地点在一个布置精致的样板间,干凈整洁,给人印象很好。出于保护演员,房间内除了导演摄影师外就没有其他人。
3,2,1,action.
省去互相勾引的戏码,快进到前戏。萧祈恒不愧是老戏骨,就算对着全程僵硬假笑的青涩女孩依然入戏很深,丝毫不被搭档的出戏影响。「啧啧,表情真诱人,我要拍下来让人见证这诱惑。」萧祈恒凑近低喃道:「给点配合。」他顺着毛巾缝隙探进腿间,游刃有余地玩弄,显然是不满她的发呆。
「啊!」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娇喘,不和谐的音调意外出现。黎妍赧然而紧张,索性根据以往经验吻过去,以填补似有非有的演技。
脱离剧本的台词:「吻得太轻了,罚你再来几遍。」他先装出失望,然后几乎是强吻和撕咬,使她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长驱直入,细致地眷顾每处。过于熟稔的吻技,令黎妍甘拜下风。纵使她很嫌恶粗暴,也会痴迷技术带来的舒服。
黎妍背台词:「从哪里拍比较好?」她干巴巴地说台词。
「当然是床。」av圈浸淫多年的萧老师用了个最自然的方式压倒她,都到这一步了,妍也没什么可担惊受怕的,试着触摸他。av的存在是满足性渴望,这点世人都无法逃过。既然渴望肉体的欢愉,那么又为什么要选择逃离。她吻上他的锁骨,引诱地拥抱,眼神里营造出令人倾倒的风情。
萧祈恒扯开浴巾,拿相机抓拍几张。
相机的灯光闪过,妍才意识到原来他之前说的是拍裸照,顿时有些无措。
「留念?」
可怜的相机被他随意丢弃,「是啊,多美啊,我的缪斯。」玉体横陈,犹如清丽的神女。萧祈恒吻她的耳垂,趁机说:「已经很硬了,把它放出来,我亲爱的学生。」他刻意把声线放得很低沉,磁性的声音增添性魅力。
妍照他的话做,解衣服解到一半,那只不安分的手搅得罪孽的爽感如浪涌上心头。可他想再深入一点则被拒之千里,于是作罢。
「疼的。」她置气一般撕掉了摄影师的皮囊。
「好吧,我换一种。」
妍像个摆在玻璃柜里的瓷器美人似的,碰不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空有娇羞和羸弱。瞳中秋水呈现的楚楚可怜,反倒激增男人的欲望。对于伺候个没经验且娇娇弱弱的新人,萧祈恒要比平时费劲得多。想都不用想她一定对私密的知识匮乏,他的女孩估计只经过传教式吧,连自慰般的抚摸都避之不及。早知道他就该抛掉面子工程,事先叫她预习功课,把做爱体位试一遍。
才只拍了五分钟左右,他有足够时间抚慰。她像情爱中的少女那样深爱被吻,雨丝般的吻泽被心田。终究还是女孩。那些看似淫奔无耻的技巧她难以体会到其中的魅力。舌在乳晕打圈,偶尔会挑弄红樱,直到迷情的喘息萦绕耳边。
其实她也无所谓拍摄淫秽色情的东西,她就像是沉湎情爱的痴女,与男人无休止的肉体缠绵。「我已经心痒难耐,可以进去吗?」
欲火在脑海里肆虐,毛躁崭露头角。萧祈恒却不急于发泄那点微不足道的欲望,只是在湿红处探寻摸索,动作很慢,成熟的技巧几乎避开了所有敏感易伤的地方,又恰到好处碰在禁忌的极乐之地。
「你快点,我很痒了。」妍只是想早点完事,做完收工。
丝毫没注意到他的苦心,萧祈恒咬在胸口,坏笑道:「看来我非要把你操上天不可。」
意料之中的嵌入,却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内里被充实的酥麻感心魂一震。随着进进出出,她几乎能感知性爱的形状。没有浪漫、绚丽、唯美,只有抽插和抽插带来的诡谲之感。毫无爱的性终归是单调的、疏离的,跟捣药一般的程式相差无几,永恒不变的是体感的欢愉。
任由摧残,放浪形骸。漫流的泉水,被体液所污染。有过前戏和经验,所以不再生涩,她和他做爱就如情侣间的游戏一般顺畅、激情,不再有情感因素造成的边界。
「很舒服是吗?」萧祈恒拉她起来,「换个姿势。」
纤长身躯跪在眼前,柔媚多姿。几乎没给看客遐想的余地,他无情地闯入,律动,直到导演说射的时候才结束。
「辛苦了。」萧祈恒恢复之前的『和蔼可亲』,「第一次没ng在新人里已经算拔尖了。」他边说边收拾自己搞的烂摊子。
「哎?不是你说不能ng吗?」黎妍懒得抱怨,说:「结束了,辛苦。」
第一次拍av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痛苦,也许是因为业内老前辈萧祈恒对新人的态度还是很宽容的,整个流程很顺利,顺利到她懒得探究这一行的内幕与波澜。对于她这种做兼职只想早点拿钱走人的来说,没有碰壁的工作是救命的蛛丝吧。
她到浴室把全身上下都反复冲洗,尤其是用冲洗器和杀菌喷雾对私处细致清洁以防止染病。洗完澡,换好衣服准备走人。
萧祈恒已经换好正装,在看剧本准备新片拍摄了。妍礼貌性地跟他道别。
「这么早就走?你不想看看影片?」
承认这张脸很具吸引力,却无法忽视自己跟他下流的茍合。黎妍没跟他对视,「不、不用。我还有事。」唇微动,声音微不可闻。她看到自己裸露堕落的影片肯定天崩地裂,需要钉在十字架凈化罪孽。
「放心我看过了,拍得很好。等上线后看看用户反馈如何。」萧祈恒笑吟吟地说。
「……」求求你不要说了。要她看那种东西,黎妍只想找个地缝钻。
「脸颊煞白,你不舒服?」
「呃,没有,我只是……嗯……」黎妍的辞典里找不出解释的字眼儿。
「看起来没事。」他顿了顿,「忘了,你的果汁,可惜过了些时间,有些变色……要不我给你重新点一杯?」
放了将近两个小时,鲜榨苹果汁的颜色变深了点,但毫无疑问肯定能喝。妍拿走果汁,只说:「谢谢你萧老师!」她喝了小口,甜度适中,口感超好,「好喝哎!」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
萧祈恒笑意盎然,「你戴银丝眼镜真可爱,衣品也很好,贝雷帽配长发,真是青春洋溢的女大学生啊。希望有天我们能合作拍师生题材。就算拍不成,以后我们还会有其他的合作机会,我很期待。」
我不期待!黎妍默默反对。但她完美展现了相当的表里不一,笑说:「非常感谢萧老师的提携,能跟您合作是我的荣幸。」
交换完联系方式,妍一分钟也不想耽误,立刻坐地铁回公寓。
临近傍晚,天气放晴,暖暖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回去放东西,然后到公园慢跑一圈,跑了快一公里才停下来。可惜身体还没适应最近的锻炼强度,喘个不停。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越过大半个公园,去坐秋千。如果没有经济压力,那绝对称得上惬意的生活。
晚风拂过,黎妍默默沉思。
记忆里,她在福利院仅有的消遣娱乐就是荡秋千。可是没人会想去那种环境,没人会想去回忆。她现在也只记得对她很好教她语言的玛利亚修女,但是她已经回国休养,以后可能不再相见。
「嗡——」不合时宜的手机振动声。
陌生号码。会是谁呢?
「你好。」
「妍,你一直没联系我,只好我亲自打电话了。」男人的声音很平,几乎算没有特点。
「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位。」黎妍努力去回忆这个陌生声音的归属,她认识他吗?诈骗电话?
「谢景渊,你的金主。」气氛瞬间冷到凝滞。
黎妍深感抱歉,「……谢导,对不起啊,我没认出来。」下次一定做备注。
「不用担心,迟早我们会熟悉彼此的。」
「谢导您有事情?」
「我要你现在来我家,我派人去接你。」
「啊?但是我还有课题没弄……」
「东西一起拿过来。」
片刻宁静都不给她,妍仰天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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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回旋
黎妍这一路闷了一肚子气,本来这学年课业就很重,每天熬夜学习写综述、写论文,好不容易周六有点空闲时间,竟然还要奉献给大魔王。偏偏谢景渊的家还在离学校二十公里的丽山,妍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到的时候已经快九点。
斜月疏星,形单影只。但一开手机,满屏待办事宜又把她从无病呻吟的伤感拉回现实。
政治学老师临时要求做整本书的思维导图加笔记,特别强调作业要计入平时分里面,使得考试周前宝贵的复习时间雪上加霜。她的导师专门发邮件,要求读一些著作以写学年论文,尤其划了唐代律令制隋唐立法与法律体系等几本为必读书目,以及加了非常多的资料作为参考。
除此以外,就是各种联谊会和活动,各种强调必须参加。其中有件堪称离谱,不知道学生会抽了什么风,疫情以来的月度线上酒会再次举办,安排在了考试周前夕,指望大家都醉醺醺去考试,然后集体挂零吗?
正在黎妍头疼于无数事情,嘉敏给她发了去年做好的导图模板,只要进行部分修改就能当作业提交。她立即回复:谢谢。
稍有一丝慰藉,一抬头正对上幽深的面容。
妍,你对金主就是这种态度?
那要什么态度?
你知道的。谢景渊抓紧她的手腕,锐利的眼睛几乎快把她剖析、分解,她能透过他的微表情感知其蕴藏的怒意。这一切都缘于她不听话,她没有随时曲意逢迎,所以触动了他的逆鳞。但谢景渊为了维持这张人皮,仅仅卸掉她的手机。只有手腕间留下的指痕印证他虚伪的教养。
妍想夺回手机而不得,「幼稚!」
「三心二意对你的金主,难道你很成熟吗?」
「我哪有……」她话不占理,越说气势越弱。
谢景渊不好过分指责她,还手机,翻过这页。
点支烟,吞云吐雾。妍厌恶香烟的味道,躲得远远的。
「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让我看看你。」
她乖乖按谢景渊的话靠近点。她顺着锐利的目光溯源,他本人与其说「媚气」,倒不如说是外貌修饰气质。谢景渊的手抚着她脸颊,如所有普通男人一般,对女人垂涎欲滴,沉迷肉欲无法自拔。他可能不在乎是谁,不在乎形貌品行,只要是女人,那就是温柔乡所在地,完全不挑食。在他眼里,性是食盐似的必需品,一旦剥离就会失去生机。
他的吻落在她耳廓,试图勾起柔情。冷暖交错,激起的电流般酥麻感。
她没有领情的意思。既然他闲得没事,妍只好直接去问:「谢导您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
谢景渊掸落烟灰,「没什么要紧的,叫你陪睡而已。」他对于骯脏交易已经达到面不改色的地步,更何况他是金主,天然地居高临下,而她说好听是情人,正常而言就是情妇,即「妾」的身份,从属于主人。他摘了眼镜,「我们去洗澡吧。」三言两语提出不容抗拒之要求。
你以为你是皇帝吗?「抱歉,今天不行。」她婉拒。
「不行?欲迎还拒?」在娱乐圈混多年,谢景渊最不吃这套。「我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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