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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夏绘脸是不错,但身材太差,瘦得跟竹竿似的,隆的胸一摸就能碰到假体,吸起来更是很塑料感。最忍无可忍的是,甚至没把毛剃干净……」行业本身远离文雅,可许锴后面说太多侮辱性字眼,足以使黎妍瞠目结舌。妍骤然心悸,他们背后说闲话远比刀锋伤人更甚。
在公司谈隐私明显是违反职业道德的,所以萧祈恒表情淡淡的,有意避开话题,故而一言不发,神色颇具玩味。许锴把抱怨抖搂干净,头也不回地去片场,萧祈恒终于耸耸肩,回工位背台词。
虽然知道他们会私下议论,但她还是想了想,既然来了,干脆跟萧祈恒打招呼再去。
「萧老师好。」
「妍妍你来了。」萧祈恒用极亲昵的称呼拉近距离。「今天的妆很漂亮,唉,耳朵被蚊子叮了?有些发肿。」
「是,可恶的蚊子。」她早有心理准备,脸不红心不跳,口头抱怨道。
「天气越来越热,蚊虫也猖狂。我很讨厌夏天,真希望今年不要把我派到野外、沙漠之类荒野求生的地方了,去年这时候在露江岸边拍片时,没注意,居然被『合作伙伴』——一条两米长的蟒蛇狠咬了一口,幸好是无毒蛇,否则死定了。」惨痛回忆。他揉揉眉心,哪怕再敬业也会抗拒危险。
「这也太危险了!公司还有……『人外』项目吗?」
「当然没有啦。」碰巧秦若菲来了,她左手端咖啡,右手抱文件夹,忙里忙外。「能在这碰到你真好,谢导叫我给你的剧本。」
而萧祈恒呵呵两声,含糊其辞,「从人性化角度没有。嗯……但拍写真时经常要合作,尤其是蛇,ptsd。」
「天吶!太可怕了。」妍只看过景区里青蛇蛰伏以捕捉麻雀,顷刻之间便咬死鸟儿,无情吞掉,那场景颇为血腥,自此对蛇类退避三舍。
若菲撂下托盘,「咖啡。唉,谢导养的蛇那么不受待见吗?」她捂嘴轻笑道:「明明祈恒你以前也说要跟上时代步伐养异宠呢!」
「……没有的事。」萧祈恒白眼一翻。
若菲补刀:「呵呵,某人当初可是积极踊跃报名呢。」
「啊?谢导居然养蛇?」
萧祈恒淡淡地说:「没少养。蟒蛇、玉米蛇、猪鼻蛇之类的他都养过,非常可惜的是疫情时,除了他的真正的爱宠以外都被处理了……但不管怎么样,要不是他总是『好意』借爱宠,恐怕很多跟蛇合作的拍摄都要等麻烦的审批流程才能开始。」
「可怕。」黎妍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跟蛇拍,那场景多恐怖。更可怕的是,蛇是自家金主的宠物。
萧祈恒无所畏惧,「对我来说,工作就是工作。不过你放心,se是合法合规的地方,公司不可能让兼职的大学生去跟蛇拍的,被批准去拍这种限制级别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说到后面,萧祈恒表情不自然,声音多了不和谐的音调。「今天我还有两场戏要拍,有些忙。对了,今天你来公司是还有事?」
「嗯……要拍照片。」私密工作内容说出来很难为情。
「那快点去准备吧,拍写真的摄影师脾气不好,小心被他骂。」他低头继续背台词,黎妍摆摆手走人。
化妆间挤满av演员,轮到她时,化妆师极迅速地完成妆面,包括掩盖她略红的耳垂,整套下来毫不拖延。
量产妆容,量产演员,人人皆是聚光灯下等待出售的商品。
「黎妍!」
轮到她了,拍摄也只是按照设计好的动作,没花上一刻钟就拍完了事。修图师好心叫她看即将处理的照片,妍尴尬地推辞掉,看自己穿比基尼搔首弄姿不仅仅是不适,比不适更甚的是惊悚。
妍正值伤感的潮流,老天偏偏要伤口上撒盐。
齐明舒正在审视她,从头到脚,眼神已然具象化。逼近,尽情地抚摸,耳边说着淫邪的话。多么令人厌倦,多么令人厌烦。明明死水微澜,毫无热情,却明目张胆地贪图着她的身体,而且势在必得。她想起书里写的,伟岸光正的大法官法袍之下是勃起的阴茎。他呢,一样吧。
男人拦住她的去路,从一开始她就有点怕他。她在怕什么呢?冷漠凉薄,爱玩服从性测试?不是,绝对不是。没有权钱才会处于弱势地位,这才是不停被摆布导致没有选择的原因。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地位极度不对等带来的心虚,她没有资格和能耐扭转乾坤。
「黎小姐,你做得很不错。」他在看她,双眼犹如不见底的深潭,而她被困在水中。
「嗯。」她苦笑。
齐明舒手搭在她的肘部,以示亲近,「看来我要重新评估你了。你的表现比我想象好些。」
他在公司里所谓的夸奖无疑是要利用她的「好学生心态」,以期她奋发向上赚取更多钱。
「那我的收入会提高吗?齐总,我远比你想象的更缺钱。」黎妍把积压的想法告诉他。
「评估后公司会给个『公正』的结果,下周就会给你答复。」齐明舒永远保持着官样做派。
「嗯,谢谢齐总。」
「为什么这种表情?没吃早饭低血糖?」
「在担心结果。」黎妍嘴唇无感情地勾起。
「原来如此。」他点了点头,便去忙了。「下周见。」
齐明舒走至天桥中间,有意往外一看,披发的女孩急切逃出se,曼妙身躯萌生娇俏的动人,那是黎妍,不需要再三细看就能认出来。和无数奔着金钱和名气挤入se的女孩毫无差别,区别可能是原因,但殊途同归。
他想贴近青春、美丽以及那求之不得的生命力,无论用何种方法都要得到并且夺走它们。这无需隐瞒,他的贪婪向来打明牌。
女孩是极内向的,谢景渊来接她,并未有向金主的表示,于是不用她投怀送抱,谢主动索吻。好笑得很。
冰与火的碰撞,算是激情吗?
他目送着黎妍上了谢景渊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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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欲望
夜晚在荷尔蒙的气息中度过,谢景渊试图用她的身体做多样化的运动,这是他一贯的爱好。黎妍心中不禁冷笑,再多的动作只是肉体可怜、乏味的体感,坐等刺激的快感消逝,人就会从习惯过渡到麻木。妍捱到他动作停为止,长叹一声。终于结束战斗。
「哀叹?」谢景渊幽然地说,对她的反馈不满意显而易见。
「没有,累。」妍缓慢地坐起来,「我洗个澡,然后就回去了。」她略张开腿,低头看了眼,好在这次提醒他记得戴套,清洗起来没有多余的麻烦。
谢景渊的话无外乎「你可真冷漠」,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里再三被说冷漠,被说烦了,明明她已经尽可能逢迎,却只换来一句冷漠。他还字里行间全是阴阳怪气,「难道是我技巧不够好?是什么让你只用了十七天就令你态度忽冷忽热到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黎妍吃惊,「没有啊,我的态度一直这样。」她扯起薄毯遮住三点,「不喜欢就算了。」
他掐上丰盈的胸脯,清晰的指痕可能已印刻在身上。他这个人向来无比直接,「黎妍,你爱答不理的样子十足地在诱惑我,我没看错。」偏偏他的声音极富挑衅感,犹如一场不见兵戈的交锋。
「少自己加戏,大导演。」她重点强调了「导演」二字以讽刺他。
谢景渊的食指在她的唇珠停留片刻,飞速下沉,扯走毯子而未成功,「不可能错的。」他舔着她的耳廓,恰好黎妍正对着镜子。反射的场景好像是她被蛇信子有寓意地挑逗着,这条妖冶的蛇在耐心地等着把她生吞活剥。「我在等你主动,亲爱的。」
「我没有想做爱的欲望。」妍如实承认。「况且已经做了很久,我以为这足以你餍足,你歇会吧,很累了。」她露出少有温柔,贴着脸颊,很识趣地轻吻,就当是情人的义务。
虚情假意。
他脸上挂着的假笑成过眼烟云,「你僵化的演技无药可救,机械、麻木、没有生气,跟流量一般僵尸,你唯一比文盲演员好的地方就是会做做样子,可再怎么样终究是登不上台面的演技。黎妍,你根本就不该靠演技欺骗我。对待你的金主都如此轻浮,还真是浮薄的女孩。」谢景渊笑里藏刀,他讥讽起来无比刺耳。
他在追问,在索求,可偏偏她不明所以。
一连串的恶语令她紧紧护住身体,黯然神伤,低头道歉:「对不起,谢导。」
「对不起这种话只是嘴上说说,之前你跟我说对不起也只是寻觅暂时的安全感。你放不下受过高等教育的身段,所以才会如此矛盾,可怜你那点清高的底线,那点骄傲,反反复复被人践踏成了红毯。」
「你!」她也只能说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字。
「我在说事实。你那么羸弱,又偏偏自命清高,命比纸薄。明明野心勃勃,想要借着我们的关系往上爬,为什么骨子里那么脆弱?连讨好人都那么困难,若是连迈入社会的第一步都无法做得到,那真是十足可悲。」他搭眼看她被这番刺耳的话刺激得凄然痛苦,楚楚动人的眼眸空然躲闪。
黎妍心中没有任何想法,过去无亲无故,寄人篱下,那些人情冷暖她年少时已经饱尝。
「你需要我讨好你?我看你一点也不需要。」妍顿了顿,「另外,我只是拿青春换学费,没有义务研究你每个字里面的微言大义。如果你想要我跪舔你,直说就好了。」
他这次没有一丝笑,点明:「如果我真那么要求,你与我势均力敌的伪装立刻就会被击碎。」
哪怕是手指插到嘴里那充满羞辱的动作,就足以令尊严的屏障荡然无存。
以前她无数次设想,倘若有人要用纸钞丢她以彰显优越感,那她可以暂且抛却自尊,不但要把每张钞票捡起来迭好,还要感谢他的大方。可谢景渊只言片语就揭露她努力掩盖的脆弱,说到底,她没有独当一面的底气,更无法丢掉仅有的颜面。
眼睛水雾蒙蒙,「抱歉。」
默然。
「我要什么明明你最清楚,」他摸乳房的齿痕,「我的欲望,我的情人,黎妍。我们暂时还不够契合。」嘴上嫌弃,却回之以吻。「我喜欢的正是你那被压抑的另一面,black swan。」
听到他没放弃治疗,她反而觉得大难不死,「我以为你要甩了我。」
「呵,跟你做爱会上瘾。」
「龌龊!」
积压的不甘和愤怒星火燎原,妍抄起枕头蒙他胸膛,谢景渊嘲她连进攻都那么轻柔,还以颜色,双方寸土必争,最终变成枕头大战。起初妍还可以凭借往日跟室友打闹的经验压他一头,可毕竟体型差距在那,谢景渊以摧枯拉朽之势战胜她。
「好了好了别掐我,认输认输。」
「做吗?」他威胁道。
「做!」
她滑落得如此之快,主动张开双腿。他也很配合地没浪费时间,干脆利落地接吻。妍投其所好换了他喜欢的甜腻香唇釉,平时忽略不计的味道在接吻时伴随始终。他喜欢激烈的深吻,蹂躏她的神经,几乎要钻进喉咙,使得她呛到要咳咳不出来。
躺倒在床,视线如此模糊,只能凭感觉感知他的存在,听到套子的包装被撕掉,一步一步迫近。他在她耳边微弱地问:「可以吗?」没有答案,妍只是稍稍动了与枕头粘连的头,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不知在想什么。
虎牙擦过乳晕,手也不闲着,勾抹、逗弄花蒂,性事的刺激有种恒久的新鲜感在,她也一样认同。她闭紧双眼,潜心感受每处细节变化,指腹擦过外阴,痒意驱使她专注于体感,被他试探又挑衅折磨得发疯,最终沉浸广袤的海。他故意用乏善可陈的前戏,始终控制快感的临界点,迫使她流更多的水。到她哀求为止,这一切已经太迟。
谢景渊的耐心用在蹂躏她的神经,丝毫不在意她的愿与不愿,她的挣扎、反抗、欲拒还迎都构成诱惑。按住她,疯狂侵略,看着她的苦苦哀求,急促的呼吸既像抽泣又像呻吟。这个动作让他借了点力就插到最深处,舒爽、紧致,牢牢牵制住他。
妍,你真美,我很喜欢你,远比想象那样喜欢。
她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她从不在意男人在床上说什么。
无外乎侵入到占有,只是比之前要焦躁得多,酥麻感来得如此之快,难以置信,几乎令放松下来的身体再度紧绷。疲惫的身躯被唤醒,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颤抖,腰间因而有些失重感,所有的感觉都用来体会性爱。交合处细微水声,到潮水漫开,用不了几时。半夜困倦感被性爱的刺激冲刷掉,她像个职业的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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