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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女优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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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女优日常】(22-28)(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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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如此,这里伴随着老歌的旋律与吟诵的歌咏。

    「人老了,不中用了。」她常常听到。

    她的工作一直是沉默中秉持耐心与重复。打扫房间,念着报纸的文字,陪同如厕,协助行走,最平常不过。相比较而言,容澈则手忙脚乱,虽然不会添倒忙,但也确实用处不大,加上不正经的打扮被说成不务正业,挨了不少笑话。

    「我说的老花镜呢?这只有镜盒啊。」八十多的老爷爷抱怨。

    「啊,那眼镜在哪?」

    「都说了在柜子上了啊。」

    「但我看了屋里的柜子没有。您不会记错了?」他发呆。

    「柜子柜子当然是书柜啦,年轻人你是怎么做事的啊?」

    容澈跟老爷爷道歉,马上去取眼镜,又被老人奚落。

    「眼镜都没擦干净,你瞧瞧都是灰。」

    「啊!我知道了!」

    「哎呀这么大声吼是要吓死我吗?」

    「对不起!」

    他乖乖去擦眼镜,耐心为老人戴上。坐在椅子边,打草稿记录着平凡的生活。草稿上只是老人在一间普通的房间里阅读旧书。

    平淡的生活里添了一丝微笑。

    午餐是素菜为主,青菜豆腐等,唯一的荤菜是胡萝卜炖牛肉,也有几片切好的面包。

    黎妍咬了一口小面包,「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

    容澈真挚地说:「我在等你来。你既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回复我的消息。我只好等你了。」

    「那是因为……我很忙啊,我也有很多事要做。」借口当然是借口。

    「你还没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容澈带有歉意。在分手之后,他为了追求艺术,独闯南美洲,一年半的时间她都没联系上他,直到某一天才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是啊,消失一年半载,搞得像失踪了一样。」

    她说不出苛责的话,毕竟他直接出走的导火索就是她跟他分手,也是她对现在和未来执着得太激烈了才说分手的。上大学之后,她跟他的交集越来越少,疏忽与争吵很轻松地毁掉一段感情。她几乎没有闲余时间谈恋爱,连交魏伦当男朋友也是为了资源,现在为了钱去做女优和当名人的情妇,相对来说也很坦然。

    「心情不太好,所以去旅游。而且我之前不是一回来就找你了。」他笑着解释。

    「嗯……」含糊。

    「其实我也给你写了很多信,但没能寄出去。我想亲手给你。」他说。

    「哎,以后再说吧。」

    她不想说话,只是沉默,将这个话题一笔带过。

    「哎呀,我忘了把礼物给他们了。」

    包里有在蔡阿姨那儿买的小玩意儿,也有几册老绘本,被她翻了无数次,却保存极好。她打开封面是兔子先生的绘本,第一页有作者的签名:夏琬滢,曾经这位女士带着她的先生来过福利院拜访,所以她手里有这本书。但这本书实际上是当时未出版的样书,是夏琬滢女士特别送给她的。

    「你还留着兔子先生的故事集?我们小时候一起看过吧。」

    「对啊,虽然最后的故事被你撕掉了。」她想到被撕烂的几页就怒气上来。好好的书缺页,真该打他一顿。

    容澈被盯得心里发毛,遮遮掩掩地说:「我都不记得是什么事了……」

    「看来你记得很清楚。」

    「因成长而离别的故事,到现在我也不喜欢。」

    她伸手揉乱他的一头稻草,捉弄他,「所以你还是傻乎乎的红骑士啊。」

    他轻吻脸颊,随着气氛愈加暧昧,自然而然地相吻。

    *

    「bravo!」

    一曲完毕,假面舞会的氛围达到最高潮,宾客们共同为乐队敬上香槟。宛如宫廷般的庄园,充斥着喧嚣与杂音。这里到处都体现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豪门的骄奢淫逸。能进入这种场合的人大多非富即贵,甚至连最当红的女团组合也只能来这里充当乐队。

    女士们互相攀比谁的裙子耀眼,而男人们则想着该约谁好。面具掩盖真容,所以既有种神秘诡异的氛围,又极富魅力。要么跳着社交舞,要么沉浸于陌生的社交。当然这里最诱人的对她来讲只有精致甜点,而其他的一切都令人厌恶。

    黑色的面具使她沉默不语,宛如幽灵般游荡。除面具外,她没有戴任何配饰,令人一眼即被繁复到夸张的巴洛克裙摆震撼乃至倾倒,华丽张扬的红丝绸与金线不出意外地引得所有人注视她。可谁去搭讪,都只有沉默的回复。

    「沉默的小姐,我可以请您一起跳舞吗?」

    梁嘉敏点头。

    舞蹈开始了,可两人的舞步显得那么杂乱,一人急不可耐,一人迟钝半拍,最后她果不其然地踩到他脚上,歉意地摇摇头。

    「你是舞会的主角啊,我的美人。」

    她内心下意识冷笑,凭借面具和服饰就叫起恭维话,这还真是俗套,俗不可耐。

    下一曲华尔兹,换成别的舞伴。她跳舞只是为了不成异类,保持沉默是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在这里,她被女人视为公敌,被男人视为猎物。年轻漂亮的李太太生怕被她抢走老公,扬言她再靠近他老公就要判她通奸罪坐牢。罗太太看她跟她儿子多说几句话,就对媒体哭诉她儿子被狐狸精引诱。风评如此之差,因而每次她一来社交场合都会遭人百般提防,人们不会把她视为同类,只会当她是「公交车」。

    随着吉他的伴奏响起,舞会到冗长的交际时间。嘉敏仰头看装饰着华丽历史壁画的天花板,以及被人遗忘的古董珐琅钟。恍然间,人群与噪声冲击着她的神经。

    快半夜了,灰姑娘的魔法即将消失。

    「小姐,请跟我跳最后一支舞吧,我注视你很久了,你一直都没说话,真是沉默啊。」男人摘下被汗黏糊的面具,露出熟悉且陌生的小麦色皮肤。

    何群凯,她的前男友。

    嘉敏回礼,跟他踏入舞池。

    「人群中只有小姐你戴全黑面具,为什么?」

    头轻轻一歪,可爱的面具随之而动,面具没有表情。她无法回答他,在内心里说出答案:因为戴面具后看不见相貌,无法说出一句话,只能全靠眼睛的交流,因此不必遵守社交规则。

    「我记得这种面具叫moretta,在16-17世纪欧洲贵族女性间流行,也是一种偷情利器,难道你是有夫之妇?」

    她冷笑的鼻息清晰可闻,摇摇头将他的意淫击碎,开口的长袖摇曳几下代表挑衅。

    何群凯继续猜测:「难道你有男伴?可我并没有看到啊。」

    嘉敏依旧否决他。

    moretta只会露出她的眼睛和边缘的白皙皮肤,给人冰冷的禁忌感。

    「你还真是特别的人。很可惜,这里所有人我都认识,我迟早会猜到你。」好奇心害死猫,他想摘掉面具看看她是谁。贪婪的手指钻到发间的红绳处,「你不介意我摘掉吧?」

    她狠跺,把他疼得窜开。即使她踏着恨天高的细高跟,也依然大步流星走开。转头一下,黑面具似是嘲笑他的无能。

    重新回到黑暗的角落,她被某双手从后捂住双眼,现在面部被黑暗压倒性地占据。耳后被男人吸食花蜜般舔舐,日常如此,亲密与禁忌迭加。盛大的假面舞会里灯光与黑暗的一隅有着强烈反差,没人会好奇去望他们一眼,在暧昧的场所里,暧昧再寻常不过。

    手指把她的领口向下扯开不少,如果没有束胸,他肯定伸进去大快朵颐。没有逾越边界的刺激,只有对他的讨厌。

    嘉敏推着他的手亦脱掉面具,「你不是说你不来了?」

    他摘掉她食指的仿中世纪造型的金尾戒,昭告天下似的宣布她不再单身,也暗示她是他的所有物。

    「因为我想亲自安慰你。」雄性生物天然对其他可能阻碍他交配权的雄性充满敌意,「何群凯,真是碍眼的东西,以后离他远点。嘉敏,我说过你终究会回到我身边。」

    齐雪枫的手环住她的脖颈,嫉妒混合着恨意会驱使他掐死她。

    如果可以夺去她,我甘心付出生命。无奈情变更,你的心却逃避。

    可他威胁她后,扯开她的红色长裙,仅有裙撑及衬裙掩盖的身体楚楚动人。五指捏住乳房不放,只要轻轻捏一下就会上瘾,往常他总会弄到她乳头不能再硬,而现在只有占有欲作祟。

    嘉敏回头去盯着他晦暗不明的脸孔,「我是你的,永远。」这一次她抢走他的台词,比刚刚更强烈地讽刺。

    「喔,学会抢答了。」他赏赐般地吻着她的额头,「失恋的苦涩就吞掉吧,何群凯只是个纨绔罢了。我已经容忍精神出轨很久了,忘掉那些,别让我为难。」他把求婚戒指重新戴上去,「过去的事情就让其翻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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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自愿

    「好啊。」她奋力挣脱桎梏她的大手,整理好衣襟,没好气地说:「没人想在人前露出,而且我也没有那种怪癖。」

    舞会的氛围尚在,按照传统,最后一舞的音乐悠长,灯光亦会逐渐变暗,直到人群隐入黑暗。暧昧的氛围一瞬间剑拔弩张。被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缺是再挣扎亦逃不了,只会白白挣脱到落羽。

    他拦着她,轻轻在她耳畔说:「我们也去跳舞。」

    萨克斯的变奏暗示尾声将至。灯光熄灭,黑暗袭来,压抑的人性被释放,狂热而动情的深吻,直到散场的人潮一闪而过,犹如对隔阂漫长的告别。

    午夜的社交氛围依然不减,但他们先一步离开。

    「谢谢你给我邀请函。玩得很开心。」她看着后视镜,齐雪枫被她的目光吸引走注意力。

    「安慰失恋的未婚妻,难道不是我的义务?」一味讽刺挖苦。

    她反将一军,「你本来可以与个真千金结婚,何苦跟我一起,你只是不想投的钱浪费罢了。」

    「是啊,可我终究没有豪门血脉,假名媛配假少爷这才是天造地设的组合。」

    梁嘉敏在认识他很久后,和他母亲正式见面的时候才得知惊人的内幕——豪门贵公子竟然是齐太和亡夫的儿子。一直以来齐潇文当他亲生子养,因此是所有人心目中公认的接班人。但由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接班,自然而然地招致齐家的公子哥们不满,不知多少人对他的位子虎视眈眈。

    「你只想要个花瓶。」她在骂他,也在骂她自己。被关得越严,心就越发自由。

    「做个安稳的富太太挺好的。这不是一直以来你的期望?」

    好像也是,但也不算。她在社交界毁誉参半,只要跟齐雪枫结婚,过往所有的耻辱都能一扫而空,那些富太太、富家女以及数不清的自以为是的纨绔的嘲讽和谩骂都会回旋镖。可是,正所谓品尝过自由的味道就会上瘾。现在的她不再是16岁时被他带回家养的小女孩,但尽管如此,她也无法断定是否后悔当年的决定。

    「我不知道。」

    不合时宜的红灯,剎车。他转头看她,「马上就到家了。」

    他口中的家,就是丽山海崖的庄园,不仅偏僻而且还有个很大的迷宫花园。老实说这里要比平时居住的地方安逸多了,以前她被发配冷宫,就是被送到这,跟自己最爱的拉布拉多一同闯迷宫。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她每次来这,齐雪枫都会很快追过来兴师问罪。

    就像现在这样。

    赤身的男人自以为很性感,梁嘉敏至今仍接受不了她要跟这种人度过下半生的事实。

    「我们和好吧。」他的手指撩开碎发,「嘉敏,我有半年没碰过你了。」

    这话说的就像是哪个妃子要被皇帝临幸一样。

    梁嘉敏狠狠白他一眼,「凌晨一点半了,我要睡觉。」

    「好吧。」齐雪枫格外温顺地抱着她睡,「还不睡?」

    「我在想你以前怎么对我的。」

    「……你还是去睡吧。」

    他吻上樱唇。

    嘉敏无奈,嫌弃道:「枫,你没看新闻吧,接吻传播抑郁焦虑,还是少点接触吧。」

    「……」无语至极。

    「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必不可能。」他乐此不疲地亲她。

    「哼!你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无耻。」

    *

    我还记得那天下着滂沱的大雨,雨水没过脚踝,很冷。我在雨中走了很久,走到某家卖春店的门口,不轻不重地敲门。

    阴暗潮湿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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