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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8
29:夺取
破晓未至,夜空已亮,一丝微光自窗帘的缝隙倾泻而入,淡淡地延伸至起伏的身躯,正落在男人裸露的腰背和她微张的腿,却无法照亮漆黑的室内。弥漫情欲与淫靡声的卧室,急速升温,欲望烬焚,宛如地狱的业火熊熊燃起。
嘉敏被他凶猛地侵犯,小舌被他咬了不止一下,唇舌间的津液被他吸走,愈加干涸,缺氧产生的迟钝感,令她没有来得及阻止他的魔抓伸向腿心。拍打她的大腿,分开双腿。齐雪枫吻得动情又霸道,凭借雄性压倒性的优势掐脖子深吻,像是假人般一寸一寸被他刻痕,脑中只有羞愤欲绝而随之引发的厌恶。
「你逃无可逃。」
指节没有做任何前戏或是爱抚,指节卷起,搅动发涩的阴道。她的下身骤然收缩,吞噬着身体习惯与欲望混合的畸形产物。指头空是摩擦着内壁,只有被羞辱的耻感。
尽管不爱湿,他的指头仍旧放纵,指腹的茧子恣意抚弄阴核,在相思豆与潮湿蜜穴间徘徊,淫亵泛滥。
因亲密而黏腻,再到激起的痛苦。
「啪!」
掌心清脆地打在他脸上。
「够了,我好讨厌你。」嘉敏对他的憎恶远超以往。
突然间脸上被来一记耳光,齐雪枫剎那发懵,他的女人从来没有反抗过。这一次破天荒强烈反抗。
「你讨不讨厌毫无用处,嘉敏,我没有那么容易被你激怒。」与他一概的性格相反,他的说话方式是从容中掺杂了些懒音,慵懒又傲慢。一只手拍拍她的脸蛋,「你瞧你,双目无神,全都是怒火,你还是怨恨着我。」
「你本来就招人恨。除了步步紧逼,穷追猛打,就是不停考验我的感情。我跟你在一起再辛苦不过了。」她的酸涩暗暗涌起。
「是啊,但因为我爱你。」话锋一转,恢复刻薄:「敏敏,你的美所有男人都会爱,但你只属于我,要想跑没那个可能,继续恨我又何妨。我们一起度过五年的时间,喜怒哀乐贪嗔痴,全都经历过,光靠怨恨支撑着是支撑不到现在的。」另一只手则掌按在每根都精心打理得柔顺整齐仿佛像是丝绸的头髪,手臂构成了铁栅栏,呢喃道:「亲爱的,既然那么介意我,难道不是还忘不掉我们之间的芥蒂。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好吗?我爱你。」
发丝牵动引起头痛,他亲一缕发。嘉敏目视着齐雪枫低头啃咬锁骨,明显感到灵巧的舌留下水痕。趴在她身上的是戴着王冠的骷髅,正要吸干她的血液。
男性的体重压在她身上,性器整根贯穿其中,不合时宜的快感似利刃般割裂她的思绪。头髪被他抓紧,那股恶劣的掌控欲唆使他弄得更狠,嘉敏为身下的抽插而苦恼,男人的体液混着淫水,汇流成名为爱液的泽国。
嗓子里的呜咽渐渐开始伴随横冲直撞,每一下如捣药般捣碎她的幻梦,亦使身体敏感更甚。不受控制地轻微摇动,全凭本能地囊括着,索求着,渴求那股炽热,想要把疯狂的性揉进肌肤表里,渗入骨血。
齐雪枫的专横跋扈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捏着她的乳房,轻蔑地拨动。无需近距离的观察,只一点微微的呼吸变化,女人的心思暗潮汹涌。如正依偎的姿态,她兴许也是抱着这样朦胧的感情吧。他的手指抚琴似的点在花蒂,而阴茎有条不紊地冲撞。并轻轻靠在她耳边,「未婚夫的义务履行如何?嘉敏……你不回答我会干你一天。」
欲望如把灵魂剥离,嘉敏嗓子眼里冒出了「嗯」的颤音,就当是回应他说要做一天的肯定。
禁欲半年突然开荤,将往常粘稠的性爱变为洗礼。贵公子的猖狂和平日里在勾心斗角间积压的暗恨全都用在操弄心爱的女孩身上。粗壮硬挺的性器来回抽插,几乎把阴道口肏肿。
天已大亮,窗帘透光,卧室的色调从冷到暖,她才委屈地叫他快停,却换来的是他故意延缓射精。阴茎缓慢地蠕动,力求充分完全地贴合阴道,紧密合为一体。从快意到酥麻,让她情不自禁颤抖。这举动仿佛她怂恿他,任何一点反应都能令他十足兴奋。
胯骨猛撞着她,整根阳物不停息地榨取她。窒息的性快感席卷全身,直至雨后湿润的紫罗兰香被石楠的腥臭取代才戛然而止。
窒息的性爱后,嘉敏把流连温柔乡正依依不舍的齐雪枫推到一边去,远离怀抱之桎梏,依旧嫌弃道:「走开啦,很热的。」
顺风顺水的少爷难得叹息一声,「无情的女人,爽了之后就不理人。」他对她高潮后的反应心里明镜似的,戏谑道:「打我一下足够泄愤了,还要赶我走吗?」
嘉敏注意到腿间黏糊糊的白色浊液,「啊!打你是应该的!谁叫你无套内射了!」立即跳下床,跑到浴室去清理。
忙手忙脚总算找到一片紧急避孕药,吃完,补觉的心情丝毫不剩。男人爽完就走,远比她无情多了。
刷了几条不温不火的新闻,手机列表信息弹窗。
「李干一在图书馆里吞药,被送去洗胃了,好可怕,感觉学校这种事情越来越多。」丁思雯发了个惊悚的表情。
「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啊,他人没事吧?」
「听说吞了一整瓶安眠药,要住院观察。他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没还他switch。」
「希望他早日康复。唉,总感觉很伤感。上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我办复学手续的时候吧,这才过了不到一个月。还是我偷听老师的八卦闲聊才知道公寓有出事,这些事情就算发生,一般情况下,我们也不会知道……现在大环境不好,不是自杀就是杀人,真希望这种事情少点,大家都安安稳稳活着。」嘉敏小口呷红枣银耳汤,「对了,妍妍暑假有什么安排啊?」
思雯回复:「她要实习、打工、做义工,好忙的。」
「这样啊。不知道下周什么时候可以约她去图书馆写报告,离截止日只剩十天,我才写了一部分。」文本只刚刚开个头。
「我问下她。」过了几分钟,「妍妍说今天就有时间。」
「啊……我想想,大概中午可以到学校吧。」她发语音。
齐雪枫插话:「你要出门?」冷不丁冒出来,怪瘆人的。
「是,等等?你没走?今天不上班?」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表情充满嫌弃和疑惑。
「星期日。」
她拉长音,「哦……我要去学校,写我的作业。丽山离锦光太远了,开车就要两个多小时。」
「一晚没睡就不要开车了,我开车好了。」
「……」你很闲吗?
「顺道去沙湾看望爸妈。」
「哦。」她喝掉最后一口,汤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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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阴霾
外边日头正毒,黎妍倒杯冰水,戴耳机边听莫扎特边写假期计划。vor dem sterben will ich leben.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倒是挺符合这句话,在死之前想活下去。伴随抒情的自白结束,高潮渐近。kann ich denn nie, nie, niemals vorinem eignen schatten fliehn?
我永远,永远也无法逃离阴霾。
哪怕如莫扎特也有无法逃离的影子。
于是她写下了简单的德文:?jetzt bin ich pornodarstellerin. morgen werde ich einmalhr die geliebte eines anderen sein. ich k?nnte die ganze nacht mit ihnen flirten – mit einem gekünstelten l?cheln, das nicht mir geh?rt. aber wer bin ich dann? wohin wird mich das schicksal tragen? und wie – wie kann ichin schicksal je selbst in die hand nen? “
现在我是av女优。明日我又会是别人的情妇。我可以整夜与他们调情,带着那不属于我的虚假笑容。但我又将是谁?命运将把我带向何方?而我,我又如何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嗡嗡——手机振动声。
极不耐烦地要挂断,可手机上显示「金主」,她只好点绿色接听按键。作为情人她的价值就是提供性服务和情绪价值,这当然是谢景渊的要求,也是他期望中的自己。
「不理人?」另一边的声音更不耐烦。
「没,没,我在写东西。」黎妍顺势趴桌子,无比颓靡。
谢景渊的声音依旧磁性中带犀利,「噢,明白了。」
她无语。超想回怼:你明白什么?
想都不用想,跟谢景渊谈话永恒的主题是上床,除开做,她和他都对互相爱答不理,和炮友一般,连私生活都互不知道。只听他懒洋洋地说:「我们有几天没见面了吧,你不考虑加倍补偿我?」
灵魂深处咆哮着:「不考虑!」但嘴上仍平和地说道:「我很忙的,我还要去学姐那里报到。」
「妍,暑假工不如给我做事好了。」另一边,他端详着手中的打印出来的正式脚本。
「拜托,我是要毕业实习,不是去挣钱。」
「那好吧。我等你晚上来。」
一句话替她做决定。
「行吧。」
她写着无聊的内容,女优,情妇,自己真是烂透了。再次遇到容澈,她更加自我厌恶,这种情绪一旦上来便不能自已。她的一时忘情促成一段本该断绝的关系藕断丝连,如果他知道她堕落成这般模样,如果他看到网上流传的av影片,恐怕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懊恼不已,谢景渊的电话更让她心烦意乱。
「对了,情孽的样片我有保存。ah… c’est tes débuts sur scène.你的首次演出值得纪念。」黎妍冷漠的态度使谢景渊抛下午休的念想,开始没话找话,力求捕捉她的注意力。
虽然听不懂法语,但das debüt……死去的德语考试攻击她,黎妍哀叹一声,「龙套演员而已,能有远景就不错了。再者,我上一次好像连路人甲都不是,有必要看我『似有若无的演技』吗?你都那么批判我了,所以就不要让我玷污你的电影。」要不是谢导提醒她,甚至都忘记有参演过一场戏,妍亦是很记仇,他的嘲讽全数以阴阳怪气回报。
谢景渊话锋一改以往半调侃半尖酸,真心称赞道:「入行一个月演技生疏理所当然。诚然,青涩有青涩的优势,你的镜头画面令人印象深刻,很美。」
「啊?你在开玩笑?」她仿佛听了个世纪笑话。
「我可不会随便恭维一个演员。」那边谢景渊傲慢地说。
「哦。」
「电影最快年底就可以上映。」
黎妍马上说:「嗯,我应该不会去看。原著剧情那个鬼样子……世界像个性爱淫趴,渣男出轨多人还理直气壮,把始乱终弃说得义正词严。」
谢景渊品一口浓茶,提神醒脑,慢悠悠地说:「说到这个,我调整了一下剧本,打算补拍些镜头,把故事讲得荒诞一点,兴许还算能看吧。」
「担心票房低?」
「保护口碑。」
谢景渊话音未落,耳机里传来嗔笑声,「呵,原来你也在乎名声,接烂片的感觉怎么样?」
他沉思地嗯了一声,「不怎么样,化腐朽为神奇喽。」
「噢,那我有点期待成片。但改不了难看的事实吧。」
「也许。」他的声音委婉些,「妍,也有你的戏份呀。」
「我怎么不知道,你加戏的吧!我可不想参演烂片。」
「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合作演员。」谢景渊强调道。黎妍甚至忘了,此人大胆到用仅关注不到百人的官号关注av演员,甚至主动地跟她互动。谢景渊轻飘飘补刀:「认证的合作演员戏份要比龙套多一些,加戏很合理啊。」
她被他自作主张气得吐血,垂死挣扎,「救命,你为什么不设私密关注?」
「我们的关系没什么可隐藏的。」
「好吧。但我不想影响我的私人生活。」
谢景渊那边传来杂乱的声音,他很忙,静音了长达一分钟。直到丁思雯开门探头,「妍妍,我们一起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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