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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女优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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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女优日常】(29-31)(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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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他摘掉手套,坐下来休息「刚忙完。」

    「谢导你的茶都快凉了。」她指着浅粉的胭脂水茶杯,妍很有眼力见地端给他,即便自己看起来像是个不得宠的妃子伺候皇帝。

    谢景渊从剪辑室回来满打满算等了三个小时,蹙眉说:「请你过来真不容易。反正茶已经凉了,再凉一些也无妨。」他抬眼一看,象牙白的长裙底端是流光溢彩的强烈冲击,也换了耳饰,穿搭终于比以前好一些。唇釉换成了软嫩的奶油橘红,妆容也精心画过,别有韵味。

    「啊……我陪朋友逛街,不小心忘记时间了……」

    猛地接吻缠斗,心怦怦悸动,太突然了,吓得她后怕。

    他抹掉唇边沾到的口红,轻轻舔掉,「巧克力的香味。」

    「大变态……」妍的脸涨红,死鸭子嘴硬。

    「不喜欢?」

    他可不顾她说什么,狂吻不止,唇舌交战。舌头的猛攻下,她被杀得片甲不留,只有情难自抑地接近,褪不去的燥热以及留恋。唾液不再润滑,干燥到互相触摸。隔着bra在乳晕的地方打转,食指只在她吻得忘情的时候会碰几下乳头。再是胳膊垂下来,明目张胆地伸入腿缝,然后颇为扫兴地戛然而止,以免擦枪走火。

    一分钟就让她精心化的妆容白费,唇色回复以往的淡粉,反而是巧克力味在口腔里经久不灭。

    「急不可耐了啊,妍。」

    黎妍口干得很,把茶一饮而下,使自己冷静。「是啊,小气鬼。」

    谢景渊要继续被她制止,只感叹:「看不出来你挺记仇的。」目的得逞,勾勒出的奸笑。

    「小人得志。难道你也要竞争鼠系帅哥吗?」

    老鼠系当然是骂流量的,谢景渊爽朗地笑了两三声,「不敢不敢。签名而已,黎小姐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

    「我只要一个。」她也没有其他的准备,而且弄那么多签名被怀疑是假的怎么办,到时候会有很多麻烦的。

    「好说。to签内容?」

    「随便写好啦。我没有要求。」

    *

    专业家政阿姨加班给他们做晚餐后就离开了,住家管家也九点准时回房休息了,所以谢景渊家工作时间以外都是静悄悄的,千坪豪宅夜里死寂蛮吓人的。夜晚到豪宅探索,那是恐怖游戏的剧情,毕竟游戏里一般也瞧不起穷鬼,专挑有钱人家闹鬼。谢景渊家除了卧室以外,图书室、画室、影音室、录音间、琴房、健身房、酒窖一个不落,足够脑补一系列深夜恐怖游戏密室逃脱剧情:记者拍导演隐私,被关进酒窖,找钥匙逃脱,然后开启一段追逐战,再是躲到琴房等等……最好再跟丽山有个联动剧情,来回穿梭,捡道具……脑洞超大。

    跟卧室的华丽堆迭有所区分,其他房间大多数仍然是珍珠白墙纸配有金箔的白金配色,只有少数用绿、红、紫这样壁纸常用色。可展现出来的布置不会令人头晕眼花,反而门庭整肃,低调奢华,突出以秩序、协调及疏离构成的古典美。

    「壕无人性。」她佩服,谢景渊不仅有钱,品位也不烂。话说回来,这种生活她想象也无从去想,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晚餐是藜麦蔬菜沙拉,鸡胸肉炒羽衣甘蓝以及无酒精啤酒。无麸质,低碳水,符合她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但她既不喜欢鸡胸肉的口感,又吃不下羽衣甘蓝,只是简单地吃沙拉果腹。

    「妍,没有胃口?」

    「嗯,不想吃。」

    黎妍拄头,虽然室内有冷气,但闷闷的,始终不太畅快。流动的风汇流成歌,飘过横在他们中间的无限宁寂,谢景渊狡黠地笑了下,开果汁给她喝。苹果汁酸酸甜甜,喝起来很解腻。可抬眸一望,漆黑的瞳孔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芒刺在背,非常不自在。

    被她察觉到,谢景渊的眼神稍微柔和些,随口一问:「剧本有看吗?」

    「还没有。我忘记剧情内容是什么了……」她总不能说自己非常讨厌柴野写的癫公癫婆,所以一眼没看。她努力回忆,几乎都是女二夏绘的情节,热气火热又忠于自我的女二给人观感极好。相比之下,追求性自由的女主则一直跟男主上床,情节比较无趣。「我只记得剧本内容:女主和男主抽签时候遇到,然后他们做了长期固定炮友。剧情无聊,女主的演员演技很烂,没有看点。」

    女主的演员属于顶流明星中口碑稍好的,演技有点但不多,乏善可陈,台词现场说出来却如同捧读般的尴尬。妍在剧组充当临时工那天,休息之余,也有看女主的表演。每到她说台词时,尴尬的气息溢出屏幕,谢景渊眉头总透露半分愁色,半分愠怒,苦于隐忍不能发作罢了。至于到了补拍会怎么样,她倒是乐得看笑话,恶人还需恶人磨喽。

    全天下的观众都苦于流水线上的影视工业垃圾。

    「差不多。」谢景渊揉揉太阳穴,围着明星转的日子很不好过,不仅剧本被改了多次,还要受经纪公司和资方的掣肘,拍摄流程几乎未曾顺遂。「接下来还要重拍一些戏份,任务很重。」

    「哦。我的要求就是钱多事少工时短。」她的诉求一向如此。

    「可以。」

    谢景渊点点头,大概率是对电影无可奈何。

    「既然无药可救,谢导放弃这部电影就好了,免得浪费心血。」

    他造作地轻叹,「我说过保护口碑。所以花点钱,改个结局。」

    大无语。有钱可以为所欲为。

    妍索性拿书找他要签名,「对了,谢导给我签个名吧!」

    「好啊,但你要好好吃饭。」

    谢景渊洋洋洒洒写了一连串文字。to签的中文很好懂,冠冕堂皇,附上一句意大利文:tu mi fai impazzire. 黎妍没心思钻研,卖钱为上计,目的已达到,笑意快藏不住。虽然导演的签名没有演员的值钱,但终归也是钱。鸡胸肉那么柴,吃到嘴里都觉得好吃一些。

    吃完,窝在被窝里看足球比赛回放,球队输掉了,充满不甘与痛楚。即便过了几个小时,仍然无法摆脱目睹主队核心断腿的阴影。甚至是更加残酷的经历:麻木不仁的解说,冷漠无情的对手,迟来许久的道歉,各路人等的冷嘲热讽等等。看完集锦立刻关掉,无论过了多少年她还是会支持主队。

    日常枯燥,生活压抑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但终究还是要有点激情。

    所以她才到球场,会去参加手球俱乐部。

    「妍,来帮我一下。」谢景渊敲门。

    「好。」她理了下被弄散的头髪,门只开一个小缝,探头问:「要做什么啊?」

    谢景渊说:「帮我打扫蛇箱。」

    早听说他养蛇,但让她跟蛇近距离接触,她绝对做不到!

    「不行!我怕蛇的。」

    她拉门把手,却不料他卡住门。

    「来吧。」

    「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但是我的生活助理。」

    她最终无奈地跟他去温室。

    室内只放了两个不大的可以调节温度和湿度的饲养箱,箱中有人造景观,两条白蛇慵懒地伏在树上。黎妍本来觉得蛇是猛兽,家养小白蛇居然这么人畜无害,软萌可爱,甚至很想摸一下。

    「它们长得不像,难道是不同品种吗?」

    「是的,左侧是象牙球蟒amadeus,右侧是暴风雪王蛇marcus。」

    她跟蛇蛇打招呼,「暴风雪看起来更可爱点。另外一只看起来呆呆的,长相有点凶,希望它不会咬我。」

    「哈哈,我不会让你摸它的,amadeus很快就要蜕皮,拒绝接触的,也不能喂食。」谢景渊边说边调高湿度,同时还把右侧的蛇箱打开,小心翼翼地抱稳,「这是marcus,成年雄性,别看它体长1米,体重只有350克左右。体型小而且无毒,脾气在蛇类里面算好的。很适合新手饲养。」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蛇信子在有意无意地探测她,这种诡异冷酷的生物天然地代表诱惑,晶莹洁白的鳞片辉映着凛冽寒光,明明冰冷疏离,却令人渴望抚摸它。

    黎妍问:「我可以碰它吗?」

    「不要碰头部和尾巴。抚摸中间的部分,顺着鳞片哦,像这样,」他教她抚摸动作,黎妍起初犹豫地碰了鳞片,雪白里面透着米黄,细腻柔滑,略带温热的触感,即便是有鳞片,也是有温度的生命,有着呼吸和心跳。

    「它很喜欢你。」

    嗜血红瞳盯着她,蛮吓人的。她稍微有害怕,「蛇信子一直对着我,它是想咬我吧?」她想着想着更细思极恐,「会不会像故事里写的那样,每天夜里量我的脖子尺寸,然后某天把我勒死吧。」她眼睛里有丝丝惊恐,因为都市鬼故事总有可怕的原型。

    男人被逗笑了,「不会哈哈。」

    「那就好。」

    「marcus在熟悉你的气息,它想要靠近你啊。我说过他很喜欢你。」他覆上她的唇,品尝甜美的惊恐。蛇信子的搅动引得她超级不爽。他冠冕堂皇地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接吻之日。」

    「你胡编的吧?」她被吻得拉丝,忙不迭擦掉涎水。

    「自己查吧。」

    谢景渊换个姿势,让蛇盘在他肩上,「第一次见就不让你抱它了,marcus胆子小,怕它受惊咬伤你。」

    「谢导真是特别的人,过去我没有见过养蛇的人。」

    「哎?养蛇的人很多啊。疫情的时候不得已把其他的蛇都放在专业机构寄养了,之后也替它们找到了各自的新主人。说来很可惜,有好几条是我养了超过五年的,一夕之间交给别人,心里挺难受的。但总好过因为防疫被弃养或者被捕杀吧。」他苦笑,「要铲屎了。来搭把手。」

    她乖乖地杵在旁边,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良久,才问出积压了许久的问题:「谢导有跟萧祈恒老师合作?」

    「没有,私下认识而已。」谢景渊面无表情地抚摸蛇颈。

    「萧老师是se公司里很好相处的人,下下星期要跟他合作。」

    谢景渊边说边换掉底垫,不屑地说:「他啊,你离他远点,赌鬼一个,沾到了晦气。」

    万万没想到,「赌……赌鬼?」

    「对啊,不然争了那么多年的钱,怎么还去做男优。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年轻时就烂赌成瘾倾家荡产。做了男优依旧风流成性,喜欢清纯漂亮小姑娘。」无需再引申,她也知道下面的内容。他有意地盯着她的脸蛋,那种扫视极其冰冷,无数次地令她回忆起第一次进入se时被齐总审视的一番,这种恐惧使得她彷徨、无助。来到se后,她得到的仅有的善意的背后竟然是这般不堪。

    浴室里,脱光衣服,抚摸过蛇的双手,沾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正如她今天对蛇的改观,镜子里是一具平凡的血肉之躯。如果没有人赋予的定义,何谈美丑,温柔与冷血。同理,性爱也没有诱惑与欲望,应该被叫做交尾或者交配才对吧。腿上的疤痕也只是烫伤的痕迹,不是什么观众眼里的眼中钉。

    男人从后环住她,从腰到大腿中缝,被眷顾个遍。就如同他日常的所作所为一样脖子上种草莓,所以冲洗完,妍躺在床上,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谢景渊打趣她,「妍,这么不开心,我给你的草莓不好吃吗?」

    「哼!」她装作不高兴。凡是到了暧昧的环节,她就产生抗拒感。

    他吻着她的鬓发,在她额头一贴,眼中的爱意再也不能隐藏。她当然也注意到了,含情的水眸凝视着他。

    「一会儿你轻点。」她期许道。

    「嗯。」

    他主动握着她的手,这次没有调弄,而是吻在纤纤玉指,然后轻轻一躺,她就顺势坐他身上,正像是缠绵在一起的蛇,一到交尾就一发不可收拾,难舍难分,忘乎所以,放空一切,把所有都寄托给迷离的情谊。

    「你很喜欢吧。」

    「我哪有喜欢女上。」她嘟囔着:「不够湿,而且我要你动。」

    「好。」

    谢景渊的手拦在她的腰,妍的眸子炯炯凝眸,他情不自禁地逗她的敏感处玩,被她无情地回击了几下。

    「认真点!」

    他才勉强动几下,不为猛顶,充其量是嵌合,紧密交接之界限纹丝不动。妍无语,躺他身上,在他耳边似威胁低喃着:「再不动我就走人。」

    「好啊,怕你承受不了。」

    体内坚挺的阳物愈发硬起,开始起伏在内里翻江倒海,女孩静静捱着,凭借做女优的经验化解他的攻势。她的腰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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