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18-21)(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第10/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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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了过去,龟头歪打正着,抵在在母亲的菊穴口。我射了,喷涌而
出连绵不断,第一次「通过」女人的身体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过程比平时
手淫时间长很多,那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会「精尽人亡」。
「啊……啊……你……黎御卿!」,前一声是由于我粗鲁地把她推倒而发生,
而后一声,显然是因为我的鸡儿,正抵在令她羞耻不自在的菊穴,喷出邪恶的液
体。
我还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皱褶口在急速闭合收缩,臀瓣异常紧绷,几乎要夹断
我鸡儿棒身。母亲抗拒这样,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射完后,我无力地趴在母亲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
暂的迷茫。这是一种从感官到灵魂的快感,头皮发麻,但越是这样,过后越有种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身体反馈。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看到的章鱼,雄性在
交配一次之后就会死亡,又想起了草原上为了交配而死斗的公牛,男女交媾,有
时确实有一种哪怕你明知可能会万劫不复也要去追寻的快活。
按理说射精经验不少我不应该有如此反应,但一来是今晚持久的刺激,积聚
了所有精力,一次泄出,二来是在母亲身体上完成这件事,因此后劲前所未有。
察觉到我喷涌结束,母亲用背脊顶了顶我,「完了?赶快给我起开」,示意
我从她身上下来。就着她的搬动,带着不舍,我缓缓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脏还在
急跳,余韵还在我身体肆虐。
母亲一言不发,她赶紧用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居
然已经有了一团纸巾,我一看,床头那边确实一直放着一包卷纸。
母亲皱着眉,又略为嫌弃,窸窸窣窣几下,揉成纸团,连带着我泄出的精液,
直接丢在了床下,期间带着复杂神色瞄了我几下。但我无暇思考这些了。
床下,纸团散落满地,本该由夫妻制造的生活垃圾,混入了异类,那便是附
着母子dna交汇的印记,母亲也不执着打扫,这是他们一向习惯,反正也无人能辨
认出什么。
她下了床,手上攥着自己那条红棉内裤,往外面走去,步伐急促,走动间果
冻般抖动的臀肉从我视线中一闪而过;大概5分钟后回来,回到床上,这时她已经
穿上了其他内裤,至于款式和颜色我看得不太真切。套上短裤,清洗后肌肤尚有
微润水汽,这股冰凉与人体的温热相碰,溢出一阵独特的气息。
期间她没有与我有任何交流,有种惯常的沉着,像是做着自己的事,像是在
例行公事。她与父亲之间可以称得上是这样,那么,与我发生了这样的事呢,竟
也可以泰然自若,是秉着冷处理的心理吗。
余韵已过,如同飘散的灵魂重新回到身体,脑海中无比清明,让出大半空间,
无数思绪涌上,同时也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定义」「审判」「总结」,总得有
个说法,为了接下来的生活,母子相处。
母亲好像才反应过来我还在她旁边,且赤裸着下身,她甚至缩了缩身子,与
我拉开一点距离,她转过身,叉着脑袋看着我,「这次心足了没有」,语气略带
揶揄讥嘲。
我心虚地回道,「不……没…啊妈…我们没什么吧」,吞吞吐吐,不知应该
怎么说。
我感觉她白了我一眼,「哼~以后收起你的不正经心思吧」,「高中了,读好
你的书」。她这么说,意思是仅此一次,明明还没彻底发生啊。我只能机械地回
应,「哦~」,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失落绝望。来日方长,禁忌一旦被撕裂,不是
想修复就能修复的;就是个永恒的疮疤,又如钉子刺入木板。
不管今晚她出于什么想法,不管她认定了过后怎样的做法。我们是生活在同
一屋檐下,血缘上割断不了的亲密无间,注定了优势在我、机会在握。
我正自顾自思考入神,母亲踢了我一下,训斥道,「还不去洗洗」。虽然我
感觉我下身曾有过的粘腻水分已经干涸,但还是听从,麻利地穿上内裤球裤,往
卫生间走去。
开灯亮如白昼,我迟迟没有打开花洒开关,把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儿,止不住
的恍惚。它上面其实没有什么痕迹,只有一种如同胶水干透后的顺滑触感,也许
能记录它曾沾染过什么。
直到我简单冲洗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好,仍处于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是的,
我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至少在这个时候,或许明天,旺盛的精力卷土
重来,又会再次引燃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年的生理激情。但这时候,我需要独处,
好好消化一切,让混乱无序的思绪平稳下来。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
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
贤者时间;加上有种知难而退的自觉,夜深了,父亲随时都可能回来,而母亲的
态度似乎不可能再次接纳我的不齿行为,在短时间内。
来不及多想,巨大的困乏袭来,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已
经是早上10点多。
昨夜记忆如汹涌潮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又像是来到了一个新世
界,毕竟,我通过某些世俗不容,规则法则唾弃的事情让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一个
新阶段,熟悉又陌生。
我无法具体生动地描绘昨夜发生的事情带给我内心的风暴,少年的畸念几乎
得偿所愿,只能说是绚丽而璀璨的。
状态恢复得也快,回忆回味中,醒来的鸡儿也开始强硬抬头,对母亲的觊觎
变本加厉。新的一天了,她会怎么面对我,昨夜对母亲而言也是刻骨铭心吗;抑
或是只是纵容儿子的小插曲。
梳洗罢,才看到父亲在靠楼梯的房间睡了,估计回来没多久,现在还没醒。
然后我打扫干净一片狼藉的客厅,下楼出门倒垃圾去了。
周日,母亲还不用上班。
走出门我看到她在门口小路边的老树底下,正和几个婶母聊得欢快;这样看
过去,母亲除了皮肤身段好点,倒也没什么特别,在没有太多对女人认知的人的
眼里(我以为是这样),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妇女,毕竟此时的穿着呆板又
大妈。树头那里是我必经之路,忽然间我紧张心虚了起来,即使知道在这种情形
下母亲不可能对我有什么发难。
硬着头皮走向她们那边,硬着头皮跟母亲她们一一打了招呼。母亲只是看了
我一眼,婶母间谈话的欢快化作笑容,依旧在她脸上。
倒完垃圾回来又经过她们身边,母亲喊话了,「黎御卿,把这堆番薯叶摘了」,
指了指她脚下。说罢又回到她们的聊天局中。好像我从没出现过。
我抱起这堆藤蔓多过叶子的玩意,回到自家门前,一边摘菜一边琢磨着母亲
看到我的反应。太淡定了,就算有人在,多少也会有点尴尬不自在啊,难道她这
么快就抹去了昨夜的记忆,真的处理好了昨夜一事掀起的精神波澜。
如果真是这样,真不好断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当然,我相信机会还有,但会
来得快吗,现在恋母愈发严重,这期间我该是多么的煎熬。
还好令人亢奋的点也不少,在重回老家之前,我仍可以通过很多手段,获得
母亲身躯产生的给养,慰解我的淫邪幻想。比如刻意的看、偷偷的看、不经意的
触碰、故意制造的触碰,她的贴身换洗衣物,她无意间流露的丰腴躯体。还有她
与父亲上演的活春宫,虽然它已经开始让我难受到发疯,对父亲的羡慕,对母亲
未在我面前演绎的女人被生理欲望吞噬后的娇媚,让我有种被冷落的孤儿心态;
但这一切糅合起来,又会产生畸形的强烈快感。
午饭时,母亲几乎跟我无交流,她像往常一样,不断唠叨着父亲的不是,还
好不算刺耳,父亲倒也没发作回怼,他确实理亏。
接下里的几天,我都没采取什么过分的行动,也有忌惮父亲在家的原因,我
可不想真的酿成家庭伦理惨剧。偶尔瞥一眼她早上上班前换衣服时的春光,她洗
澡后还带着水光的湿润肌肤,因为穿背心穿短裤而暴露的成熟丰腴的一隅;少不
了拿她换下的内衣内裤来作为意淫辅助,因为已经初步品尝过熟母滋味,刺激感
更具象了,导致手淫时间大大缩短。
这几天倒是没有听到父母行房,失望说不上,安心也说不上,对这事我很纠
结矛盾。
我心里期盼着父亲快点回外省工地吧,还要在家待多久啊,怎么他的工作总
是异常的空闲,总能找到由头回家。看这情况,估计要到送我入学高中之后了。
苦恼的是,一旦上了高中,周末都未必能回来,那个时候的高中默认的周六补课,
只有周日半天假,没什么特别情况不会双休,也就一月一次。这样一来我在家的
时间就少了,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少了。
艹,一天高中都还没上,我就恨不得寒假暑假到来。
另一边,母子间的相处「自然」地回了正轨,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景里,母
亲也没有提及那一晚,也没有提及我的恋母现象。可能是她的刻意回避,也可能
是因为我的「乖巧」迷惑了她。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真的没在生活上有任何避讳。大夏天的,她不会包裹得
严严实实,照样是怎么清凉怎么来;有时候换衣服,依旧不关门,更不会显得小
心翼翼,确认周遭环境。当然,是在家庭中,没有外人在;说白了就是,她还是
像以前那样,在这些方面并没有刻意提防我。
有她个人观念的原因,没有意识到母子之间到了一定年龄显化的男女之别;
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那晚的事,就这样在她心里淡化了。
被挑破来得触不及防。
短短几天,我活像一个小日本电影里的痴汉。在没有契机亲密接触的情况下,
偷取几片春光也算是莫大快活。大多是偷瞄一下她换衣服那半分钟左右泄漏的有
限肉体,穿着内衣内裤,但丰腴健美的身段同样令我血脉喷张。
她保持了早起的习惯,7点左右,做好各样家务琐碎,大概8点30出门,在这
之前总得换上常务一点的衣服。大多在一楼一个房间,那里几乎成为她个人房间,
她常装衣物都存放在这。
于是我总是掐着点,或无意经过,或直接在门口旁的沙发坐着刷牙,实则进
行偷光行为。一连几天,所得并不尽如人意,但内心也很满足了,瞥见一小部分
都足以支撑我来一场情欲高涨的打手枪。
不过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没有与母亲的视线有交汇,甚至她注没注意到我
都不一定,就是出来的时候总会审犯人一样的目光看我一眼。我的行为太诡异了,
又有前科,怎么不可能引起她警觉。
本来放假睡懒觉的人,现在天天早起,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总是掐在她出门
前刷牙,走来走去。非奸即盗昭然若揭。
终于到第四天,我又坐在靠房门的沙发尽头刷牙,直接前倾身子回头向房门
望去。母亲的裤子已经换好,此时正从上而下地套保罗t恤,红色刺绣胸罩包裹得
双峰坚挺饱满,裸露的小部分乳肉散发白腻光亮,比早上的日光更为亮眼,侧身
对着我,又显得乳峰上翘,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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