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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大片,惊鸿一瞥的春光再次令我呼吸一滞,估计我的双眼都发光了。母亲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眼神,她一手连着衣物捂着浴巾,一手随意掩上了浴室破门,我看到她的神色有了几分不自然,慌张,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隐约间透露出她曼妙的身姿。
当时的意外就是这样,在我彻底“脱离”后,母亲不至于追着我来打,一切都得等大家正常面对面的时候。当然, 在我也洗澡的时候,凭借刚刚的场景,发泄了一把,来得汹涌去得快。短暂的贤者时间,我便开始担忧起来,这“浪子回头,正人君子的”形象还能如期开展吗。
稍晚,就到了二楼看电视的时候了。母亲看电视看得极为认真,还一脸严肃。我思索一番后,便想到“讨好”的法子,想必能冲刷刚刚的风波。于是我回自己房间,翻出了特意带回来的成绩单,上面是有总分以及班排名级排名的。
回到客厅,我径直来到母亲旁边,扬起这张纸,叫道,“妈~你看”,母亲抬头,漫不经心地瞄我一眼,淡淡说道,“这什么~”,但还是接了过去,随即端详起来。
说实话,母亲一直以来没怎么抓我学习的事情,不像父亲,望子成龙全寄托在成绩体现上。果不其然,看过之后,母亲仍旧神色平淡,没啥情绪波动。抬手给回我,眼睛继续盯着电视,说道,“嗯……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就这?或许母亲真没什么概念吧,虽然她曾经当过老师,但对高中的成绩没啥认知可能,我急了,“不是……妈……我这进步很大了啊”,我看母亲还是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就这么说吧……这个排名已经踏进重点大学的门了”。
说到这,母亲神色似有触动,这是最简单的概念了。她又伸手示意我把成绩单给她,拿到手后重新端详,紧抿嘴唇,若有所思,随后递回给我,说道,“那还行……不过才高一,别把话说太早了,坚持到高考才算你了不起。”,话虽这么说,但我发现她最初因为我出现而紧绷的面容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了点宽慰的感觉。
是啊,即使再不看重,当父母看到作为学生的孩子在正确的路线上,不高兴那是假的。而且,母亲也是在高学历存在不少的单位供职着,对成绩没概念,对学历难道还没概念吗。或许她以往的少过问或催迫,只是不想给我压力,这是她的一种育儿理念而已。况且,这个任务已经由父亲承担了,她更多的是纠偏我的思想、行为。
看到成绩单奏效了,我也不禁得意忘形,骄傲自满的神色尽露,就像是等着母亲大肆夸赞的小孩,想获得肯定认可。母亲挑眉一看,又端起严母姿态对我说,“别太过骄傲了,保持下去吧”。
我信誓旦旦表态,一定会当个好学生,一定会上个好大学。然后母亲说到,我父亲知道了吧,他应该很高兴了。
接着无话,母亲继续沉浸在家庭伦理剧中,但过了一会,她忽然开口,“学习好了还不够,思想品德也要跟上……”,似乎怕我听不明白,继续开口,“思想也要走到正道上,别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做你的身份该做的事”。“身份”一词,母亲貌似还加重了音。
有些事,向来只能隐晦地说,但我真的听出来了,摸摸鼻子,不情不愿地回道“哦~知道了”,显然有些事我是不死心的。尤其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侧脸,那佯装严肃的表情,居家的服饰,合成独特的成熟韵味,古板的一切,掩盖不了内里的娇媚,吸引着性意识蓬勃的少年郎。
既然母亲说到这点,我便想起在校前的构思,我也该“挑明”一下了。于是我双手扶着自己大腿,上身端正,面向母亲的方位,也凑近了一点,一派正经说事的模样。我开口便是,“妈……这次的成绩说明了一切”。
她转过头,狐疑地看着我,“证明什么?”。
朋友们,虽然这大千世界,存在不伦情愫的人不在少数,但与之相比,有了实质行为的,我相信是少之又少的。其实我敢担保,如果女方主动,夸张地说,她躺平了,说道,来啊,来上我啊,没事的,不用任何心理负担,那大部分有下半身思考的男性都无法当柳下惠。这才是极度极端的情况,让不可能成为可能。
现实是,我们无法做出与之相关的言行,冥冥中有束缚,这种束缚是道德信念感吗?我觉得不是,因为你已经有这种心思,甚至偷摸地做了一些龌龊的事了,谈何道德。你其实就是没有想到一种丝滑的途径去促成这一切。
无论看起来多自然、水到渠成的小说,在现实中都是惊天炸雷,足够碾碎你所有社会关系家庭关系的。
所以,现在,小小年纪的我,只能绞尽脑汁,用些最委婉的话语,手段,尝试一下。当然,真精虫上脑丧失理智也不是不可能,前提还是得看对方的态度,对方的处境乃至困境(说白点就是乘虚而入)。
第四十四章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盖过电视的嘈杂,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母亲是一位典型的成熟居家女人,普通的居家睡衣依然看得出身材保持得宜,虽已步入中年,面容也不比城里妇女的精致妖娆,可个性上的加持、睿智的心思,让她举手投足间仍散发着独有的韵味,况且,离开了日晒雨淋的土地劳作,进入尚算体面的职业生涯,中年韵味更加立体多元。此时她的长发被随意地盘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又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气息。不过,正襟危坐于沙发上,除了收紧了上衣,将胸前的饱满勾勒得稍微显然了一点,母亲面容略显严肃,那双经历过岁月磨砺却依旧明亮的眼睛,此刻正紧盯着我——她的儿子,几秒间,眉头轻皱,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似乎,她也意识到我准备探究的话题?
我就在她对面,手中紧握着一张成绩单,正构思“措辞”。我知道,即将展开的对话,不仅关乎我的一个“不良念头”,或许是一次试图关于理解、发展的深刻交流,虽然颠覆伦常。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妈,我想说的是,这些时日,我没有被什么不好的想法影响,我的学习,我的品行,都没有偏差”“或许,那算不上胡思乱想,我们没见过没听过不代表它就是黑的。”
好吧,我也只能这么说了,鼓起勇气,和这些年来塑造的思想言行风格始终在拉扯着,委婉内敛仍旧是大部分国人的“天赋”。
母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黎御卿?你又开始说胡话了,读书读昏了头?我不是告诉过你,那对你没有好处,只会影响你的品行、甚至是身体!”。
我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诚恳:“妈,我知道您担心我,怕某些想法会影响影响这影响哪。但……”,我扬起成绩单,扬眉吐气的傲娇,再说道,“事实摆在眼前,这段时间,我不仅没有因为那些心思而荒废学业,反而越来越好……您,还觉得那是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我越说越上头,就是那感觉来了,我甚至更加凑近了母亲,让自己的话语更有说服力压迫感,还故意地挺起胸膛,意图显摆自己精壮的小身板,同时继续将成绩单扬到母亲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那只会让我越来越好”。
母亲目光再次扫过那令人排名,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但应该是对我歪理邪说的惊讶,随即转为难以置信的茫然。
母亲喃喃自语,无法坦然:“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你发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见状,心中稍感欣慰,至少,母亲没有暴烈的抗拒姿态,我乘胜追击:“那是我放松心情、激发创造力的方式。”
母亲眉头微松,但圆睁双眸,看着前方虚空,有节奏地摇晃脑袋呢喃着:“从来没有人这样……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我眼中闪烁着真诚加亢奋的光芒,压抑着激动:“妈,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每个人的成长之路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凭什么断定,世界上没有同样的事发生?”。
母亲抬头,仔细端详着我,似乎能看出我确实比从前更加自信、开朗。那双曾经因学业压力而略显疲惫的眼睛,如今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她嘴角好像不受控制地上扬了一秒又恢复原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就……就……唉……”。
正如老生常谈,母亲是憋不出什么道理的,这玩意,谁会有系统的认知呢,没有认知,怎么教育,唯一的伦理道德或许身份禁忌,都不知不觉被我用“不为人知,也是一种隐私,关起门来的事”这类说辞解构。
看到母亲这样的态度,我反而是无喜无悲,突然没有想象的亢奋,可我总觉得,这是成功的前夕的平静?好像预见了我所期待的结果。
好想想到其中的荒谬,世俗的压力,一切之艰难,听完我的诉说,母亲媚熟的脸庞上露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她是没辙了吗?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愤恨地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在沙发上重重一锤,深呼吸一口气,似乎真的无可奈何,紧逼双眼,皱出眼角的鱼尾纹,抿嘴,一派难色,随后站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外面深邃的夜空,声音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你说再多那都是不可能的……你还是个小孩……懂什么”。
不指望毕其功于寥寥数语,但这个地步,也符合我所想了,饭要一口一口地吃。看着母亲略带茫然的背影,我逃离了现场,接下来就让我刚刚的话语在母亲思维中起效吧,留个她静静思考吧,我期待着,她也凌乱,继而不断动摇。
另外我是想着不给母亲就今晚篮球与冲凉房意外发难,继续率先早睡早起。醒来的时候,某种意义上的“贤者时刻”,想到自己昨晚一番话,竟有害臊的感觉,我怎么会说这种迂腐的弯弯绕绕的话呢。又想着,母亲,“想通”了多少,还是也会清醒过后勃然大怒,迟点驳斥我教育我回到真正意义上的正轨。
唉,不管了,我起来一看,果然是个大早,从今往后,“好人”做到底,具体表现除了学业,能让母亲看得着的,就只有家务了。水稻的活是不用了,时间过了,本身耕种的也不多。看到大早母亲都还没醒,便故技重施,洗漱完烧火煲粥喂六畜,这是我们那里乡村早起一条龙的活动。
稍晚,母亲也醒来下楼,一看我已替她做好了早上第一件活,看着我有些惊讶,随之就像想到我是不怀好意的迷魂计,不挺停转动眼部,一脸凝重。
然后便自顾自忙活去了,不夸赞也不揶揄。第二天我也是安安分分,极力吹散那些邪念,因为念想一来,总会有点不规矩行为的,我便将一些劳作活当成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总之也是主动干活,还刻意在母亲面前“招摇”。付出总有回报的,看我如此“懂事”,回校前的中午饭时候,母亲最后倒是嘴了一句,说这样就对了,似个人样了。
回校后,没什么特别的事,不变的是,在洗澡的时候总会特别容易意淫上头,来上一发,倒也缓解不少在性欲勃发的年纪又求而不得的苦涩。
在此期间,自然也是跟刘二再学习一些高尚的博取女人欢心的纲领。比如,新的理论是,除了你要让她知道你是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分担她的劳累,最实际的一点还是对症下药,在她渴求进步的方面帮助到她,能做到这点,谁不着迷。
于是我想到,母亲对这工作,还是挺上心的,一来是经济独立的基础,底气来源;二来拓宽社交面生活面,不至于终日陷在柴米油盐间。但是我一个毫无阅历经营的高中生,如何帮助到她呢,看来我有必要跟她聊聊这方面话题,挖掘一下她的需求,或者对她而言难以解决的问题,看自己是否有切入点。
随着天气渐冷,也预兆着高一第一学期快到尾声,尽管正常周末被剥夺割裂,但据一些消息人士透露,寒暑假基本是不打折扣的,一个月左右,跨越春节,一想到迎来一段能够长久与母亲相处的日子,或者说能有大量时间空间觊觎她的时段,顿觉枯燥的校园生活明媚了起来,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有时也迫不及待。
这些心思也一定程度上稀释了我奋发图强,继续搞好学习,再来个士别三日效果的心气。摆脱这种分心的过程不可谓不艰巨,只能常常以美好明天在招手鞭策自己。心里有种声音,以自身小聪明来讲,学习对我而言应该是最简单的事了,连这都搞不好,还能成什么事。实在自个提升不进去的时候,我就寻找刘二,习来他的心得经验,比如说摸透一道刁钻题目,学习一种巧妙思路,让自己的大脑活跃起来,在遵循基本原则的基础上萌生更多想法,其实大部分都是数学问题,偶尔是物理,其他的科目,以记忆力基础再刻苦一把,倒也游刃有余;解题多了,思路开阔了,就成习惯了,当前面的难题不再是像以往那般不可撼动,学习的“副作用”(信心上、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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