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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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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42-45)(第8/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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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穿着裤子,可他是脸庞贴了上来,该是多么难为情,而意识起来我曾经又是个觊觎她身体的人,又多了份羞怒。我是故意为之吗?

    (1019)在我各种复杂情绪间,我习惯成自然地继续往灶里添干草,母亲耸拉着脸,端着菜碟,本来就再一次地瞪我,似乎想戳穿我某些心思,然后让我为之心虚羞愧,她也不能明说什么啊;不过一看我傻乎乎地烧火煮空气,她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借势发难,“你还烧什么呢!你看还有菜吗!”,别看文字上是没什么,其实语气是尖锐又咬牙切齿的。

    我连忙站起身,拍拍手,母亲便走了出去,顺道扯高嗓子喊道,“装饭!”。

    饭桌上自然是十分沉闷,我快承受不住,还不如她继续斥责我教训我呀,不会刚建立一丢丢的形象就这么毁了吧,可这是小意外啊;然后我又想起成绩那事,正好拿来说法。

    我像怯懦的孩子小声问道,“妈,这次我的成绩你知道了呵?”母亲似乎不为所动,还是没听到呢?她仍旧“认真”吃饭,也一改往日的饭桌唠叨。我就继续期待地看着她可能的反应,终于,她瞟了我一眼,很波澜不惊地回了个“嗯”。她知道这回事我毫不意外,父亲肯定早就通告。

    我就当她的平淡反应是希望别得意忘形吧,但我怎么可能不呢,瞬间腰间都挺直了,还差点抖腿起来。我觉得,即使我做过更多离谱的言行,只要在大是大非,不对,现阶段最重要的表现上不滑坡,那么我能获得全世界的包容体谅。作为学生,成绩才是王道。

    果然我的德性令母亲不悦了,或许加上察觉出我好像完全不意识到刚刚在厨房的行为,乃至过往的行为的“不妥”,以及认知上说不定走偏了;于是她用筷子猛的敲了下菜碟,提示的意味,吭声道,“你别太骄傲了”。我及时收起这姿态,连声道,“没有没有,还能更好”,瞥一眼母亲,我继续说道,“我说的是,你儿子都在学好,走在正确的路上”。

    母亲扒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才缓缓点头,“嗯”。就这,我已经欣喜若狂了,母亲绝对是有所触动的,但她从我小时候到如今,面对我的教育习惯,不会有太张扬热烈的夸奖,不过教训起来又能大开大合,真是矛盾。

    饭后,我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收拾碗筷洗碗,擦着碟子的时候,在我接连“示好”的情况下,我“趁热”对身后也在忙活一些事的母亲说道,“我说了什么都不会荒废我的学业的,只会越来越好”。嗯,我们又开始猜谜语,内涵如何,只能说自由心证。我看不见母亲的神色动作,只听她不咸不淡地说道,“早跟你说了,早应该这样了,你是有小聪明的,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对了”。

    母亲这是装聋作傻嘛,我放下手中碗碟,满是泡沫的手搀扶着洗碗台,认真说道,“没什么其他心思,有那也是能让我更有动力毅力学习的心思”。

    也不知母亲嘟囔了一句什么,好像是“乱七八糟”什么的,她便出去了,估计是不想正面的我歪理邪说了。

    洗完澡后,我便回自己看课外书了,母亲则是看电视剧,电视剧对于我这种上学的人来说,没头没尾的,实在没兴趣,而当下是冬天,母亲的衣着严严实实,能提供旖旎幻想的感觉不多,加上我怕我逗留过长眼神会“乱来”,也就暂时不跟她在客厅共处了。另一种想要营造的效果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被那些想法支配,你看回到家了我不也没黏着她吗。

    稍夜深的时候,母亲又踏进了我房间,唠叨着让我早点休息。停顿一会,还是说起了我的成绩,她问,按照现在的表现,能上什么大学;觉得文科理科哪个好?确实啊,那时候高一是全学全考,高二开始分文理科,高一第一学习结束了,那也差不多有答案了,这也是关乎学子未来的一次重要选择。我正常回答,也不知她对此认知到何种程度,只是她目光柔和,神色思索下又认真点头,没有过多评价,只有寻常劝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拼一把青春无悔。

    但末了我总觉母亲言之未尽又欲言又止,她似乎迫切想探究另一些方面的答案。但我这些时日的表现,又令她困惑,这是真好了还是贼心不死呢。

    而我倒是想起了另一方面的向好,我站直身,踏前离母亲跟前近了一步,还很突兀地脱掉外套,经过高一的“发育”,我身高已经略微高于母亲了,高一的年纪是迅猛发育期,加上我经常打球跑步什么的,这不出奇,生长悄无声息。如此一来,配上我的动作,不得不说令母亲感受点“压迫感”,而且我的不轨行为是有前科的啊。母亲一看,有些慌张,就差花容失色了,警惕地后退一步,开口道,“干嘛呢你”,但是却没有很愤怒的意思,更多就一种不自在,她还习惯性地抓紧了自己开衫中间,那姿态,如同防备一个流氓。

    戏剧的是我,外套和毛衣三下两除二脱掉好,只留打底长袖;看到母亲的反应,我压下好笑的嘴角,颇为乖巧地问道,“妈,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说着我挺直胸膛,还比划起自己的“肱二头肌”。

    看我没什么奇怪举动,母亲定了定心神,随之白了我一眼,有嗔怪的意味,看得我一阵迷醉,差点把我看呆,勾起压抑已久的冲动。母亲故作鄙夷道,“不就高了一点吗,怎么,比我高一点很得意吗,你是男人”。我轻捶了自己胸膛几下,发出咚咚声,说道,“没发现我壮实了不少吗”。实则没有,又没经过专业指导训练,怎么可能短时间练出好身材,加上发育期,更加难达成,我认为只是因为长久的运动让精气神足一点,挺拔了一点而已。不过我这么一说,其实是能影响母亲观感的,她潜意识会接受一下我的观点。

    母亲噗嗤一笑,因为我的滑稽呈现,不过她马上收住,手指轻抚了自己鼻翼一下,倒是认真地看了我身材一眼,就差踱步看个360度了。她眯着眼,嘴巴微嘟微翘,发出在我听来略带敷衍的长长语气词,“嗯……”,“是有那么一点”。

    我欢快道,“是吧……你要不信可以摸摸”。这话说起来有点奇奇怪怪了,母亲连忙打哈哈,“摸你个大头鬼……还是瘦了一点,不过读书时候这是正常的”,母亲略带不自然的神色说道。

    “行了,要是你还不打算睡觉就赶紧穿上衣服吧”。说罢正欲转身离去,看着母亲的背影,我郑重说道,“除了学习,我的身体也好得很,有目共睹……我都说了……”。

    “是是是,不就这样吗,只要思想好,什么都会好”,母亲回头说道,也正好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对啊”,我瞬间来劲了,“现在不就证明了我的思想也很好吗,都应该被容纳理解”。

    人总是那么矛盾,有些事想探究又怕知道怕面对,逃避是最好的出路,母亲也不跟我“理论”,扔下一句,“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睡觉!”,便真的离去了。

    接下里的日子,平平无奇,母亲正常上下班,我接手过力所能及的家务事。偶尔打打球,也会骑上摩托去镇里找刘二,再去网吧重温一下网游风云,不过随着游戏官方的不做人,圈钱的套路越来越多,而玩法上又没有更新,也算是越来越下头了。

    在此期间,我也尽量不暴露对母亲的畸形念,虽然我的规划是迟早要让她明了的,不过在一些变化未发生之前,还是当回那个乖乖仔;至于正是躁动的年纪,食髓知味,熟母在前,怎能不宣泄,大多在洗澡时候、实在上头的话就去找一找母亲偶尔没来得及马上洗掉的贴身衣物,勉强冲掉快要也溢出的欲望。

    我也没忘记那个天真的想法,如何在工作上,“帮”母亲一把。实际上已经在进行中,也收到了我预想的成效。首先是年末,这种公营单位开始要递交各类资料,以文字的形式,当然专业一点的,肯定轮不到母亲这个岗位,但哪个岗位能逃脱得了写写写呢,不管要求高与否。那是某天开始,我看到母亲在“挑灯夜读”似的奋笔疾书,习惯的看电视剧也不看了;也不对,应该是拿着笔,对着空白信纸焦头烂额的。

    我问她这些天怎么了,天天晚上都在写东西,没想到的是,她一看我好奇的凑近,忽然两眼发光,甚至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带着奇怪的笑意,对我招招手,“黎御卿,过来一下”,那声音轻柔又神秘兮兮,令人无法抗拒。当我来到跟前,母亲显得有些热烈地说,“你不是作文很厉害吗,帮我写写几份东西”。老实说,这些玩意的要求都不高,以后工作中你看到很多人提交的文字材料,水平之低是常态,但是,再简单的东西,也要一字一句写出来啊,对于不擅长此道的人来讲,一样是煎熬啊。母亲怎么说也当过老师,写两下的底子是有的,我相信经历“非人”的过程后,她也能跟其他人一样,勉强交差。我心里也是乐开花,总算来机会在“更高的层面”去对母亲献殷勤了,懂事、会帮做家务的孩子人设已经重建得十分顺利了,现在得到另一面了,也是终极的一面。

    我佯装推托,“啊?我?你们公司的事我哪知道”。作为个高一学生,老实说,解决社畜的活怎么可能游刃有余,但我在思维最灵活的人生阶段,在应试教育的调教下,正保持着清晰的结构化思维、也有强大的模仿能力,模仿什么呢,这就不得不提在校期间,我利用闲暇时间,终日研读班级订阅(硬性要求)的报刊,上面有大量在公文范畴的栏目、文章,拆解后我吸收了不少经验,对这一套文章套路也算掌握了七七八八。

    母亲眼珠转了几下,无意识地轻嘟双唇,认清了现实,亢奋劲很快下去,她自言自语般点头说道,“也是……害……还是得自己来咯”。我连忙制止母亲的“独立”,表示,“百分百的我写不了,但是可以帮你弄出大纲,框架,每一大点每一小点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其他的你自己如实填充扩展就是了”。

    “噢,你真的会这个?”,母亲嘴上说着不置可否的小怀疑,实际眼底的色彩又活跃起来。至于我具体“写了”什么,我是怎么“协助”母亲的,在此就不赘述了,反正有好几次。而母亲看我呢,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越来越会“巧笑倩兮”了。而我看出她暗暗称奇、乃至不可置信继而产生一种佩服情绪——对我为其排忧解难的表现,隐隐约约滑向一种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的含义——即慕某方面的强。通过露这一手个人价值,可能母亲从此看我就会有了正式掺杂了超出儿子身份的认知,毕竟我强的点正在她的工作上呈现,她是能照单感受。我要是说我打篮球也很厉害,母亲才懒得理我呢。

    最满意的一单还不是这些文字材料功夫,而是“附加题”,年末,在那个年代这些单位还是很热衷于整活,人多,大搞特搞年会,人少的,草台班子简陋场地也要整个“联欢会”,于是需要活动方案呀,当然这个不强制,只是收集每人的建议。这事对我来说简单,我把学校活动经常玩的一套照搬过去,不指望能全部被通过,好歹让母亲能体面交差。俗话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照搬是个学问。你有时候想不到的东西,可以看看在别的途径,看到的内容,偷偷用自己的话复制一遍,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没想到的是,我这随意答题的方案据母亲说值得借鉴的内容很多,她因此被领导好生表扬。因果传递,那一次过后,母亲看我的眼神欣喜,都快让我“不适应”了。

    而这些时日做的种种,都是受到刘二的理论洗脑,不过我都是带有暗藏的企图。站在整个互联网李文史全局来看,都算是比较特别的路径。(手动滑稽)。

    第四十五章

    我相信我这些时日的表现给母亲带去不少慰藉,也有不少“困惑”。虽然我在前面的说话中“暗示”过某种念想的不死心,甚至走向更偏,可并没有实际的逾矩行为,除了那一次浴室取球,再没有尴尬的意外、私密的交汇。除了一日三餐,家庭事务,其他场景我还刻意避开了她,即尽量不共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还是做出一副为你好,帮你分担的懂事表现;自身也是全面向好向上的积极上进派头。即便如此,一向机灵的母亲会百分百相信我吗,知子莫若母是知到哪个方向。

    当你看到一个人突然转变这么大,一般人想法是,要么遭受某种刺激,要么是在憋一个更大的招。偶尔,我能感受到母亲那转瞬即逝的疑惑,投入的思索。于是某天,她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捉摸不定悬在半空的感觉,需要确认一下,跑来试探性的问话。为什么我认为那是试探性确认呢,因为她的欲言又止,眼神的闪闪烁烁,最后还是化作了“无效”对话。

    按理说,以母亲的个性,她不会这样,她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我有什么非分举动,不满的话直接“拍死”就好。或许经过以前长时间的纠缠,好吧,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在不知道如何恰当处理的情况下,加上思想、认知确实被冲击到一二,她的心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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