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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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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邪修】第10~12章(丝袜,纯爱,仙侠,后宫,乱伦,母子,慢节奏)(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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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0-28

    第十章:少年

    时间如指尖轻砂,风吹即逝,李历四十三年,距离上次名震九州的三毒宗事

    件已过去十余载,民间传闻始终未曾平息,每当有人说书提起,定然座无虚席。

    冀州说书客称,那日只见一青衣仙子持剑从天而降,头带灵花脚踏冰雾,一

    人一剑杀入三毒宗中,实力强劲得以一敌百不落下风,一招一式似起舞般优美,

    刀光所掠之处尸横遍野,教派内弟子被杀了个七七八八,总舵主蝎玄罄没招架几

    下便抱头鼠窜,最后摔下断崖生死不明,平日嚣张跋扈的左右护法更是被直接斩

    于剑下,全尸都没能留下,让人何其解气。

    然,故事与事实虽有几分出入,可冀州一战,确实震慑了九州各大邪门歪道,

    为寻常百姓换来十几年安稳生息,可天下大势,平久则养战,战久则息平,安宁

    不止休养光明,同时也滋生腌臜.

    在平稳中吞并其他同类势力以壮大自身,同时又以谨慎行事的夜淮门,开始

    在除冀州与徐州两地外悄然伸出爪牙,各方势力联手抵抗,却始终无法抓获一名

    弟子。

    门派方位,自然也就无从知晓。

    时年四月,正直清明前戏,青州细雨纷纷,泥土芳香沁人心脾,周围巍峨高

    山被薄雾所掩盖,初生旭日悄然穿透雾层,照得一汪翠绿若隐若现。

    微风轻拂湖边嫩柳,细长柳枝似嬉戏般拨弄平湖,漾起道道涟漪,季节虽无

    风和日丽,却也担得上惬意舒适,田间一蓑衣老翁劳于耕作,忙里偷闲时抽上几

    口嘴中烟斗,便以悠闲胜过各路神仙,此般生活,也是大多数青州农耕之人写照。

    时逢雨季,青谭府街道少有行人来往,偶有几名外地来者持伞眺望远方云雾

    高山,赞叹几句巍峨雄壮。道路两旁家家户户升腾炊烟,忙碌祭祖之事,纷扰之

    中尤显安宁祥和。

    然而,在一处山林间的骚动,却将这份安详给悄然打破。

    「死邪修,夜淮门的狗,你究竟想怎么样。」青谭府附近一处山林间,两名

    白衣少年持剑对峙着前方身着黑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其中一名牙齿紧咬,眉毛几乎拧在一起,表情难看到了极致。

    另一名的脸上,此时也挂满着忧愁。

    「我不想怎么样,我要想怎么,你们俩爬虫就不会还能站着和我说话了,还

    是说……你觉得,你们两个,有资格和我平等对话了?」

    口中说着,黑袍身影抬手朝着前方轻轻一握,原先站在左边的白衣少年脖颈

    立马出现一道极为深壑的血色痕迹,另一名少年脸色大变,赶忙抬脚直接将其用

    力踢开。

    也就是在转瞬之间,原先那名白衣少年站立着的位置,一道血色的剑光划破

    长空,无数凄厉哀嚎自裂缝中翻涌,震耳欲聋,不少血肉模糊的双手正从期间伸

    出,像是要把触碰的一切东西都给抓碎。

    而在那道裂纹上方,一柄样式怪异的碎裂黑剑,正以居高临下姿态,散发着

    令人几乎喘不过气的威压,显然刚刚划破空间的,便是这把古怪的兵器。

    但凡在晚上几息,刚才那名黑袍弟子势必会被斩于剑下,变成众多凄厉哀嚎

    的一名厉鬼。

    「哈……哈……没……没错……那人的修为……是……元婴……,随阳师兄,

    我们这是……遇上什么老怪物了吗?」

    呆愣的望着前方恐怖画面,惊魂的白衣少年囔囔自语,脸色瞬间苍白。

    如果说刚才他还抱有着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挡在前方的那人,修为分明

    远高于自己和师兄的金丹期,如果真要动起手来,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若阳,你……你没事吧?」见师弟躲过了刚开的袭击,名为随阳的少年轻

    舒了口气,但很快又紧绷心弦,持剑指向前方的黑袍身影:「你……你究竟想要

    干什么?」

    「啧……你们耳朵是聋了吗?聋了的话就回宗门多拿几贴药治治。」听得随

    阳斥责,黑袍身影明显表露出几分不耐:「我都说了,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我和

    我师姐不过出来祭拜,寻药,其余半点伤天害理之事都没做,你们为何穷追不舍,

    还暗中偷袭伤我师姐。」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你们现在没做,以前做的事情指不定多……」

    「噗!」

    少年随阳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快得无影的血色掌印突然迅猛击打在腹部,伴

    身防御灵甲顷刻间碎裂为无数粒子,强横冲击力令其连一声疼都还没说出口便被

    掀飞数十米远,深深嵌入进树干当中,沿途的泥土,也在身形倒飞中卷起一道漆

    黑如墨的痕迹,泥土全无半分生机,怨气冲天。

    看似随意一击所蕴含的灵力,可想而知……

    一缕缕暗红鲜血,顺着自空中晃荡的双手滑落,却又在将要触及地面时缓缓

    飞起,最后如同诞生出灵智的附骨之蛆般落在已无法动弹的少年随阳身上,贪婪

    抽取着极富灵力的血肉。

    强烈的疼痛激得随阳牙关紧咬,脖颈部位青筋抱起,原先尚且干净的脸颊,

    肉眼可见地在血蛆蚀骨中开始萎靡苍白,再不见半点血色。

    「师……师兄……唔!!」

    哪怕已经处于金丹修为,可如此诡异恐怖的功法依旧吓得若阳浑身发颤,结

    结巴巴的话梗在喉咙就是说不出口。

    而当其再度回过神时,方才还距离甚远的黑袍身影已然逼近,他抖了抖身子,

    强行想要抬起双腿,可双脚却在威亚中死死钉在地面,完全无法动弹。

    仅是几息,还没等若阳做出反应,黑袍身影抬脚踩着他的肚子,右掌如鹰爪

    般死死遏制住了他的脖子,一双在袍帽之下泛着血光的眸子犹如发现猎物的野兽

    般,直勾勾盯着少年明显收缩的瞳孔不放:「知道吗?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所

    谓正道的家伙啊,尤其是讨厌你们扶摇仙门,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出手,你是调查

    清楚,知道我以前滥杀无辜了,还是看见我师姐亲手杀人了?直接这样出手,是

    觉得活够了吗?」

    「我……对……对不起……」面对着那足以深及灵魂的可怕凝望,金丹少年

    若阳早已吓得浑身发颤,连连开口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着那对血红色的双眸中,他仿佛一片狰狞又恐怖的尸

    山血海,有无数吃人不吐骨头正凝望着自己,只等说错一句话,便也把自己的身

    体拆解碾碎,消融在这遍地骨泥当中。

    「啧,你刚刚没有出手对吧?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你,不过……你得告诉

    我,第三个人,就是带头的那个,他跑哪去了?刚刚就属他最阴险,下手也最狠

    吧?不出意外,我师姐脚上的伤,也是他弄的吧?他和你,是一个宗门的?」

    「我……我不……不知……我……不……不是……」

    「当真不知?」黑袍身影笑了笑,突然手腕翻转,凭空握住一柄漆黑色的刮

    骨短匕,抵在了若阳的胸膛:「要是骗人的话,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心脏挖出来,

    下酒炼药,再把你的身体捻成肉泥?」

    「我……我没……没有……,我真……没有……撒谎……」

    「嗯……有意思。」

    看着若阳吓得浑身颤栗,黑袍身影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旋即将刮骨刀用力

    投向早已深深嵌入进树干中的随阳,一声凄厉的哀嚎再度响彻这片渺无人烟的丛

    林之中。

    这一下后,原先还有着几分力气的少年若阳直接瘫坐在地上,脸上一片苍白。

    「那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带着你的师兄快滚吧。」黑袍身影说着,抬脚带

    着漆黑罡风狠狠朝着前方提去,早已吓得瘫软的若阳毫无反抗之力,结结实实的

    挨了一脚后直接口呕鲜血,捂着腹部躺在地上不停抽搐。

    「另外,记得告诉你那位师兄,今日算他跑得快,但这笔仇,林子归记下了,

    如果下次相遇,他哪只手偷袭的,我就废了他哪只手,那条腿偷袭的,我就砍了

    他哪条腿,我林子归,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

    说罢,黑袍身影斜瞥了一眼远处近乎被血虫吸成干尸的随阳,抬手召回了悬

    据于空中的鬼剑,直到看着血虫重新变化回黑血落在地上,他才拂袖转身离去。

    偌大山林重归寂静,不知过了多久,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元婴重踢的少年若阳

    才从疼痛中缓解,双腿踉踉跄跄的走到师兄面前,抬手在其鼻下谈了谈,见还有

    气息,内心才暗自有所松懈,随即颤抖着双手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引烟,朝着空中

    燃放,直到看见云朵样式的璀璨家纹在空中绽放,他才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

    而在此时,山林深处,方才离开的那抹黑袍身影,正单腿坐在树上,身体倚

    靠树干,与修为全不相符白皙的手掌握着浅褐色酒壶,视线远远望着空中那对其

    有些刺眼的光晕,片刻后,看着几道黑影从远处飞来,他才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将壶中美酒一饮而尽,抬手掀开遮盖容颜的帽袍与面具。

    那隐与遮掩下的,并非若阳所认为那样,是一张苍老稳重的长者,而是一张

    清秀又不失英气的俊脸,一双如同宝石般好看的水蓝双眸中,既有邪魅,又有烦

    闷,细看之下还有着几分少年时的轻狂,纵然面庞轮廓虽已发生了偌大的改变,

    但若是有熟人在场,稍加观察几下,便会诧异发觉,此人正是当初被掳走的男孩

    林明。

    时隔数年,昔日的男孩非但没死,反而还年纪轻轻便成长为了一名能独守一

    方的元婴强者,当真是祸福相依。

    「扶摇仙门,许诺,呵,真是一群招人烦的虫子,夜淮门是有谁杀了他全家

    吗,非要揪着不放?」

    望着那行来的身影渐渐离去,林明张嘴轻骂了几句,随即轻打响指,从纳戒

    中取出一枚药瓶,轻轻捏碎之后抬手一扬,纯白色药粉如同冬日寒霜般在空中纷

    纷落下,随即身体纵然跃下,慢步朝着林间深处走去,周围的气息与灵力也在此

    刻发生了激变,无数靠着嗅觉安生的灵兽纷纷从暗处探头,举止尽是不安。

    「哎,要不是师姐叮嘱,真的好想杀了那个朝我拔剑的,还有那个逃跑的,

    迟早把他的腿给打断,到底谁给他的脸了,那些扶摇仙门的,简直就和臭屁虫一

    样,祭扫要跟着,寻药要跟着,走到哪哪都要埋伏一手,如果没有他们……"

    " 不对啊,我是邪修,刚刚干嘛不直接弄死他得了?反正平白无故背上的骂

    名也够多了,也不差这……」边走边骂,少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无奈的叹了

    口气:" 哎……不过要真是那样,母亲……应该会很失望的吧?啧……邪修二字,

    总不能真的咬"

    走着走着,少年步伐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天边的一抹霞阳,一块样式有些微

    妙,似是干枯灵草,又似是的长命锁随之从脖颈处滑出。

    那悬挂在空中的晚霞,好似火一般烧红了小半片湛蓝天空,景色很美,美得

    罪人,远比曾经母亲描述的要美得多。

    只是,当初描述的景色尚在,母亲又何在呢。

    这些年,他曾无数次寻找,凡间的几处地界行不通,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仙门

    之中,瞒着阻碍自己调查的师娘,暗中行事,起初,少年也没有任何头绪,只能

    先从朝廷所在之地,冀州开始打听,同时暗中差人调查,是否有大宗门的弟子被

    邪修掳走,又或是有小宗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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