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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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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孽】外传 如梦似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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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踱步到床榻边坐下。

    尽管心跳没有那样迅猛了,但她脑海中还是一片混乱,一张动人的容颜不时浮现出来,占据她整片的内心——一个男子,一个客观上轻薄过她,一个她本应极力厌恶的男子。

    为了使剑心宁静下来,她闭上眼睛,仰面躺下。

    定是近来思虑太广,耗费精力太多,以致心神困乏,才会这般胡思乱想的……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四野一片静谧,白鸢的呼吸渐渐轻缓。

    斜风吹落细雨,窗外的枝叶在月光下悄然摇曳。

    一点光晕忽然在她眼前如水波般荡开,她坐起身来,伸手拨开纱帘,目光向旁扫去。

    一座湘妃竹梳妆台紧挨着床头,台上摆着一只黑色妆奁,表面绘有精美的缠枝牡丹纹,勾起了她遥远的记忆。

    一面缂丝屏风横在床前,屏上绣着对五彩鸳鸯,阳光入窗正好落在上头,那勾勒成鸳鸯图案的线条悄然改变,以她的视角看去,隐约见到一对交缠相拥的赤裸男女。

    床尾角落,摆着一瓶恋蝶花盆栽,她在拜入灵宿剑派多年后才从一名师妹口中得知这种有清甜淡雅香气的花朵有轻微的催情效果。

    她茫然片刻,想起了这是她曾经的闺房,是她曾以为温馨十足的小家。

    不论是屏风还是恋蝶花,是墙边那形似男根的玉如意还是仿佛众人交合的山水挂画,又或者那香炉上形似女阴的镂空纹样,这房中的一切摆饰都是她那曾以为慈祥和蔼的爹爹为她特别准备的。

    她那时便瞧出了部分端倪,只是当时却还以为是自己心思不纯,私下里少不了自我责怪的面红耳赤。

    白鸢茫然地看着周围的摆饰,忽然一道轻柔的呼唤在屏风后响起,「真人——」

    一名男子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炯炯鹰眸纯净如冰,皎皎面容无暇似玉。

    他来到床边坐下,牵起她的手来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将她的手抚住自己的脸颊,抬起眸子近似挑逗地看着她。

    「你……」

    看着这熟悉的面容,白鸢呼吸一滞,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俯身上前,伸手落在她那柔软的肩颈上,低头衔住了一方小巧的耳垂,唇舔齿磨着挑逗着她。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赫然发现自己双臂不知为何酥软无力,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他得寸进尺,一只手轻揽在她腰后,另一只手伸入她的领口,白鸢终于反应过来!

    「大胆~」

    呼声娇软得不像是能从她口中发出的,那温热的手掌已经钻入她的亵衣,揉抓住那绵软的乳峰。

    「住手!啊~你……你岂敢——」

    一股暖流从她体内涌起,以小腹为始不断向外蔓延,眼前的宽大臂膀逐渐将她压倒在床上。他一只手擒住她的双手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俯身吻了上来,炽热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齿,紧紧勾缠住她那无处可逃的软舌吮吸起来,「唔~唔……!」

    她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肩膀,眼里倒映着他含情脉脉的双眸,只感到体酥身热,心颤腿软。

    「啊~」

    不多时,二人的舌头逐渐分离,在她唇边挂落几条晶莹的津液,她张着樱唇,面色与唇色俨然嫣红一片,兰息喘吐不绝,便感觉一根炙热烫人的硬物抵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便见他带着笑意玩味地看着她,牵着她的手按在他胸口那皓白坚实的胸肌上。

    「初见之日,真人落在我身上的剑意,可还让我生疼呢。」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真人可好狠的心呐~」

    「抱……抱歉……」

    「一句道歉,真人觉得够吗?」

    话音未落,那灼热的硬物竟如游蛇般抵入她的腿根,她慌忙夹紧双腿,心头疑惑着自己的亵裤为何不知所踪了,咬紧牙关用残存的威仪嗔斥道:

    「住手……你好大的胆!现在、现在停下的话……我还能既往不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既往不咎?」

    他有些不悦地眯起了眼睛,嗤笑着用指腹掐住那颗如红宝石般圆润挺立的乳尖,碾转揉弄,轻揪慢捏。

    「啊~」

    刺激的快感令她不禁仰颈泄出呻,双腿颤动着随之一松,他的另一只手瞅准时机,伸入她的裙裳中长驱直入,灵巧的指尖紧贴住那濡湿的幽谷外沿,来回滑动着勾起道道黏腻的水痕。

    「真人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他低下头来,在她的下唇与锁骨间来回咬吻,湿热的吐息轻抚着她的脖颈,让她只觉得肌肤都要灼烧起来,便听他呢喃道:

    「真人要记住……一辈子都记住……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

    那温热有力的指节不满足于在外爱抚,随着话语的落下突然探入她的体内,在那狭窄的幽径中不断扣挑着内壁的肉褶,阵阵快感刺激着她的身心,直叫她仿佛离水的银鱼般在床上弹动着腰肢。

    「唔……啊~!不……不要~~~唔~唔~嗯~~停、停、住手!你怎么敢~!」

    「怎么敢?我为什么不敢?」

    他笑着反问道,低头吮吸住她的乳头用舌面重重刮蹭着,手上的动作还加快了几分。

    娇躯遭到如此双重夹击,白鸢那美璧似的足背不禁弓成了新月,丝丝水液不断从粉嫩的缝隙中淌出来,仿佛牡丹花瓣间渗出了浓郁的花蜜,湿透了她的裙裳乃至身下的绸缎被褥。

    下身那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撞钟锤击般充斥着她的听觉,他忽然抽出手掌,举到她面前,缓缓张开手指,向她展示着指节间的晶莹丝缕,微稠的爱液被缓缓拉开,然后断裂,滑落到指尖悬垂欲滴。她喘息着将细眉弯扭藏羞,双眸眯垂掩臊,耳尖绯红宛若日轮,面颊更似熟透的诱人蜜桃。

    「瞧,真人,你这身子可比你这小甜嘴诚实多了。」

    他浅笑着将腰腹压了上来,粗壮的滚烫欲望代替了手指抽离的空虚,白鸢立马感受到一根硬物正死死抵着自己湿润的花心。

    「嗯啊~」

    纤细的腰腹一颤,她的双足在快感的刺激下蜷进锦被之中。

    他抬首在她面前喘息着,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腰身不断挺动,龙头在她的秘处抵压下去几分,又倏而向上滑开,来回拨弄着充血的阴核。

    「噢~~~」

    快感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令白鸢浑身颤抖着不自觉地翻出眼白,在意识要沉沦前,用残存的理智哀求般地连声嘤咛道:

    「不要~停下~不能继续下去了——!」

    「不能?」

    他说着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与慌乱的白鸢对视着一字一句道:

    「真人,今日之事,你可要永远记得。」

    「你、你想做什么!?别……不要,你不要乱来……」

    话没说完,坚挺的龙头已然抵住她那濡软的花心,随着他将腰腹沉下向前一顶,阳根猛地刺入蜜穴深处!

    狭窄的穴肉中迸发出一阵阵吸力,紧紧绞住阳根缓缓向深处探去,一抹胀热而充实的感觉从腹中传来,仿佛身躯被贯穿般的快感在她体内炸开,蜜穴中的层层媚肉如吮似吸地将侵入的异物绞弄进更深的暖巢。

    「呃——」

    她张大了双唇,一时失了声,瞪圆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床边那屏风上的图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身子……被他、被他……!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缓缓挺动起腰身,将压抑的呜咽缓缓从她喉咙深处勾出。

    「啊……啊~~!你住手、住手……你这般做我不会放过……噢~噢~~~」

    她的娇吟如泣如诉,手指紧紧揪住床幔,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身躯不知何时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下身欲拒还迎般地收缩紧吮着,甚至腰臀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冲撞,从花心中涌出的蜜液不断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音,随着激烈的交合溅落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腹股周围。

    「真人感觉如何?嗯?」

    他在她耳边说些羞人的话语,白鸢哪里还能开口,颊上潮红,鼻息急促,眼睫濡湿,颈项绷直,神情好似屈辱的沉溺,又像含泪的迷醉,抗拒中带着些迷离,羞赧中携着抹欲求。她将脸埋在他颈边,咬着他的脖颈发出了幼猫般的呜咽,十根白玉般的足趾已然随着从被褥中抬起的双腿而绷紧。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得更开,使得那硬物的入侵变得越来越深。

    见她不肯开口,他的进攻更上一层楼,粗壮的阳物从湿滑的秘径中完全抽离,带出几道黏稠的银丝,又在下一瞬猛地刺入她的身躯贯穿到底,坚硬的龙头挤开层层肉褶,不断叩击着最深处那片微硬的颈肉。

    白鸢那纤软的腰肢不断如遭雷击似的弹起,足底一片粉红,不断踢蹭着将身下的锦缎刮出凌乱的褶皱,每次顶弄都为她带来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只叫她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了躯壳,「真人瞧瞧……」

    他抓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脑袋缓缓抬起,让她看着两人下身的结合处,将那淫靡湿润的光景尽收眼底。

    「真人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看它吞吃得多欢快呐~是不是很舒服?」

    「胡、胡说~我一点、一点感觉都……唔啊啊~~」

    她那支离破碎的反驳没有半点说服力,柔滑的脊背如同拉满的弦般绷紧了,又在痉挛中弓起,身躯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逐渐瘫软,身子不知何时被他翻转跪趴在床上,还不等她休息片刻,新的攻势立马如暴雨般袭来。

    身旁的被褥不断变幻着模样,一头散乱的青丝黏着湿汗粘在悲伤,两瓣白里透红的丰臀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晃动出淫靡的肉浪。

    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韵叠加着新的快感,她的身子仿佛溺水般在欲海中越沉越深,仅存的理智在岸边徒劳地挣扎呼救,却离她越来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要……射了,真人可要接好了啊!」

    滚烫的液体如洪水般在她体内深处倾涌而出,她终于松开了牙关,一连断续嘤咛一边吐着舌头,四肢五体不受控制似的胡乱抽搐起来,双眸上翻着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周围的景色也随之飞速消逝……

    ……

    月光透过绢纱落在榻上,白鸢惊叫一声,赫然坐起身来,神色惊慌不定,口中喘息不绝。

    仓皇四顾,窗外星河静谧,屋内空无一人。

    她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闭上眼睛,只感到背后衣裳被冷汗浸湿,微微发凉。

    还好……是梦……

    可、可我怎么会做这种……

    她觉得喉咙干涩得有些发疼,取出瓶仙酿来啜饮几口。

    梦本就是没由来的,不合常理的!

    她安慰着自己,深呼吸着想要平复心绪,却始终心乱如麻。

    出去走走吧……

    她刚要起身,忽然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低头猛地掀开裙裳,赫然发现身下的裙子连着被褥全都湿透了。

    她只感到喉间一紧,颤抖地将手伸向两腿之间,入手处只感到一片黏滑的湿润,那道蜜缝此刻还在向外渗出爱液。

    指尖如触电似的猛地收回,她捂着嘴,脸色一片苍白。

    短促的喘息声在屋中持续了许久,直到天色渐亮时才彻底消失。

    自这天以后,白鸢再也没有让自己做过梦,可内心深处诞生的念头已然扎根,不论日夜地提醒着她,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

    (在白鸢的梦里,飞星的手是温热的,吻是炽热的,下体是滚烫的,射精是泄洪的等等一系列感触都是源自她对不了解的事物在潜意识里的想象。至于为什么会做梦,那当然是跟飞星接触太多性压抑了。)

    ……

    巍峨的朱树在东升的朝阳下烨烨生辉,一道烟雾徐徐从树顶上方的阁楼顶上飘出。

    房门打开,一名貌美少妇打扮的橙衣侍女走了进来,恭敬道:

    「夫人,楼下已经坐不下了。」

    窗边,一道丰腴袅娜的娇躯侧身伏在案前,阳光入窗,落在两条修长洁白,宛若玉柳笋心般的交叠着的丰熟美腿上。半只臀瓣从高开至腰侧的裙衩中若隐若现地暴露在外,好似丰硕的蜜瓜,又如熟透的酪梨,诱人可口,浑圆饱满。

    「呼~~~」

    烟雾从两瓣嘟起的饱满朱唇间吐出,紫绡夫人低头扫视着什么,随口道:

    「坐不下就站着,站不下就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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