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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渣男做爱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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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渣男做爱一百次】(51-54)(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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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与回忆重合,顾淮舟慢慢红了眼睛。

    阮宁有些无奈:“怎么又要哭了?”

    顾淮舟圈住她的腰,仰头看她,“就是感觉你真的要嫁给我,太激动了。”

    阮宁抬手,指腹在他眼尾轻蹭,“这么好看的眼睛,不应该总是为我哭。”

    眼尾的手指有些许凉意,还带着淡淡的雪松香。顾淮舟很是贪恋:“这双眼睛属于你,高兴和难过也只能属于你。”

    阮宁笑了一下,但是表情并没有开心,她道:“这件衣服好看吗?”

    顾淮舟顺着她的话说:“好看。”

    “那就选这件了?”

    “嗯。”

    确定要身上这件,阮宁就去把婚纱换了下来。

    回去路上,顾淮舟问阮宁:“阮阮,你是真的要嫁给我了对吗?”

    阮宁道:“对。”

    顾淮舟眸色忽闪,他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只手镯,道:"之前的手镯丢了,这只是我前几天定的。阮阮,戴上好吗?"

    顾淮舟手上拿的是一只新的定位手镯,很明显他是不放心阮宁。

    “好。”阮宁从顾淮舟手里拿过手镯,毫不犹豫戴在手上。

    顾淮舟满意地笑了。他歪头靠在阮宁肩上,道:“阮阮,不要离开我。”

    阮宁看着车窗外不断后移的街景,情绪不明道:“好。我不会离开你。”

    顾淮舟终于放下心来。

    试完婚纱后的几天,顾淮舟还是很忙,每次回来都已经很晚了。

    阮宁已经睡了,房间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夜灯,像是特意为他留的。

    顾淮舟在别的房间洗完澡,然后小心翼翼地在阮宁身边躺下。

    他没关灯,也不睡觉,只是静静地盯着阮宁看。

    这几天他每天都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阮宁明明已经答应不会离开,但他还是很害怕。

    他睡不着,只有这样看着阮宁,内心的恐惧才能平复些许。

    订婚前一天,顾淮舟终于不忙了。

    他跟阮宁都待在家里。

    俩人吃过饭,阮宁道:"顾淮舟,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没休息好?"

    其实阮宁并不知道顾淮舟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不睡觉,她会这样问完全是因为他的脸色实在太差,眼睛里也都是红血丝。这状态,就和她刚回来的时候是一样的。

    顾淮舟扯出个笑,道:“没有啊,我最近睡得挺好的。”

    阮宁没追问话里的真假,道:"去睡会儿吧。"

    顾淮舟不想睡,“不用了,我真没事,你不用担心。”

    阮宁看了他一会儿,道:“顾淮舟,明天你打算顶着这张疲态的脸跟我订婚吗?”

    顾淮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也觉得明天不能这样跟阮宁订婚,于是道:“那你跟我一起睡。”

    阮宁同意了。

    俩人一起躺在床上,顾淮舟像是怕阮宁跑了紧紧抱着她。

    阮宁被抱的很不舒服,但到底是没说什么。

    顾淮舟一开始只是打算假睡,可没多久竟然真的睡着了。

    意识恍惚间,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也是在睡觉,但是一睁眼阮宁却不见了。

    “阮阮!”

    外面的天空已经快黑了,顾淮舟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他满头汗,额前的刘海也已经湿透。他忙扭头看向身侧,那个位置是空的,原本睡在他身边的人也不在了。

    同时,他的视线里还出现一样东西。

    阮宁戴着的戒指和手镯被好好地放在床头柜上。

    顾淮舟拿起那枚戒指,慌忙跑下楼,他试探地喊阮宁:“阮阮……”

    偌大的客厅有很明显的回音。

    他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

    阮宁也没有出现。

    原来梦是真的,所有的害怕也是真的。

    阮宁走了。

    她再一次丢下他走了。

    54、真相

    顾淮舟这天之后就没再出过门。

    他每天待在房间里,不是抽烟就是喝酒。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再睡过觉。又或许在酒精的作用下睡过,但是他不记得了。

    徐铭在这期间来过一次。

    顾淮舟是顾氏的执行董事,公司大大小小有很多事需要他做决策,他不来,徐铭作为助理肯定要过问的。

    但是他来也没用,顾淮舟坐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论他说什么,顾淮舟就是一句话不说。

    他没办法,只能离开。

    几天后,黎越也来了。

    当然这事和徐铭有关系。

    徐铭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所以他没有直接去找黎越,而是先找了黎念,并跟她说了顾淮舟的现状。

    黎念还是念旧情的,她二话不说就想去找顾淮舟,但是还没出门就被刚进门的黎越拦住了。

    而黎越完全是代替自己妹妹来的。

    来的路上,他也听徐铭说了一些顾淮舟的现状。言语所能表达的,他都觉得有些夸大其词。可当他真的进到顾淮舟的房间里,他才发现,徐铭说的每一个字都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偌大的房间里,地上全是空酒瓶和烟头,空气中的味道也是难闻的让人想呕。

    黎越打开灯,走到顾淮舟面前,沉声道:“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

    顾淮舟背靠着床,那双好看的眼睛里一片死寂。

    黎越道:"阮宁走了,你公司也不要了吗?"

    他会知道阮宁走了,主要是猜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能把在商州呼风唤雨的顾淮舟折磨成这样的,除了阮宁不会有别人。

    顾淮舟没说话,只是在听到阮宁的名字时睫毛动了一下。

    黎越捏紧拳头,要不是黎念让他一定要劝好顾淮舟,他才不会来,更不会在这浪费时间。他道:“顾淮舟,你别一副死人样,振作一点行不行?”

    顾淮舟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黎越忍不下去,上前揪住他的衣领,道:“顾淮舟,阮宁就算走了你也可以去找她。在这装死算怎么回事?”

    找她?

    哪里还能找到她。

    顾淮舟当时就让人去查了航班,就和两年前一样,阮宁离开后,她所有的痕迹都被人抹掉了。

    “找不到了。她和两年前一样,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顾淮舟神色没一点变化,只是声音哑的不成样了。

    黎越默默松开手。

    其实他有些不明白,既然阮宁两年前已经离开了,那为什么又要回来?

    她回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黎越慢慢站起身,道:“顾淮舟,你有没有问过阮宁她为什么回来?”

    顾淮舟眼睛动了动,他想起阮宁回来那天,他问她为什么回来?

    阮宁当时说:因为听说你过得不好。

    他过得不好——

    阮宁为什么会知道?

    这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告诉阮宁的。

    而知道他近况,又能把消息告诉阮宁的只有一个人。

    ——许知知。

    顾淮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我去找许知知,她一定知道阮宁去了哪里。”

    黎越拽住他,忍不住提醒道:“去之前,我建议你洗个澡换身衣服。不然门口的保安肯定直接把你赶出去。”

    自从阮宁走了以后,顾淮舟就没出过房间,也没洗过澡,现在他的模样比路边的流浪汉好不了多少。

    顾淮舟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临走之前又找来保洁清理房间。

    许知知当天就在顾氏的摄影棚内拍广告,顾淮舟来找她的时候,刚好是她中途休息的时间。

    俩人对视一眼,顾淮舟清楚地看到,许知知对他的到来没有一点意外。

    她知道他会来。

    顾淮舟不想浪费时间,打算直接问阮宁的去处,却没想许知先他一步开口:“我们去边上聊吧。”

    顾淮舟跟着她进了休息室。

    俩人面对面坐着,顾淮舟心里又突然想到一些别的问题,他道:“我的消息是不是你告诉阮宁的?”

    “是。但也不是。”许知知道:“两年前,阮宁帮我加了他哥阮丞禹的微信。阮宁离开后,我就问他阮宁去了哪里。阮丞禹说她回家了,之后我们就没再聊过。半年前,也就是我刚和顾氏签约那会儿。阮丞禹突然发微信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我觉得那打字的语气不像阮丞禹,就试探地打了语音过去。对方果不其然就是阮宁。我跟她聊了一会儿,就是那个时候她知道了你的情况。”

    顾淮舟看起来十分平静:“这次,她也是回家了吗?”

    许知知点头。

    顾淮舟迫不及待道:“地址给我。”

    许知知把地址发给顾淮舟,就在他要走时,她叫住他:"顾淮舟……"

    顾淮舟停下步子,问:"你还有事?"

    许知知的眼睛突然红了,说话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哽咽:“阮宁她……她不是故意丢下你一个人的。”

    这话太莫名奇妙了。

    顾淮舟赶着买最近的航班去找阮宁,没有时间追问,直接离开了。

    许知知却不知道为什么,情绪突然失控,趴在桌上大声哭了起来。

    许知知给的地址是美国旧金山,坐飞机要十二个小时。

    顾淮舟到那边是中午,旧金山当天天气阴沉沉像是要下雨。

    他找到地址上的别墅,按响门铃。

    很快门开了。

    阮丞禹站在门内,他的样貌还是和两年前顾淮舟初次见到时一样,只是脸色看上去很是疲惫。

    顾淮舟开门见山道:“请问阮宁在吗?我来找她。”

    阮丞禹并没有回答,而是侧身让出位置:“进来说吧。”

    顾淮舟走进去。

    阮丞禹倒了杯水,放在沙发前茶几上,道:“先过来坐吧。”

    顾淮舟过去坐下,他还是那个问题:“我是来找阮宁的,她在哪?”

    “宁宁她……”阮丞禹眼里满是悲伤,“她一个星期前走了。”

    走了?

    顾淮舟一时间没能明白这话的意思:“‘走了’是什么意思?”

    “一个星期前,宁宁去世了。”阮丞禹说话时带着些许哽咽。

    顾淮舟只觉“嗡”的一下,大脑瞬间空白。

    半晌过后,他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颤声道:“你、刚刚说什么?”

    阮丞禹没有回答他,而是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份病历报告给他,“看看这个吧。我没有骗你。”

    顾淮舟接过来,上面的名字让他犹豫,不敢打开。

    “这是宁宁的病历报告。”阮丞禹在旁道:“十岁那年宁宁查出脑膜瘤。当时家里想等找到最好的治疗办法再告诉她,可没几天她自己在家找了出来。后来在得知自己接受治疗只能活到三十岁时,她对爸妈说她不想剩下的时间都耗在医院里,想按正常人的方式去生活。我爸妈无奈之下同意了。高中毕业之后,宁宁按自己的意愿回国就读商州学院。”

    难怪。

    难怪阮宁在学校时总不愿意和人多相处,还总是一副冷冷的模样。

    原来是不敢和人深交。

    人一但付出感情就很难收回。离别时,自然会舍不得、难过。

    顾淮舟眼里泛起水光,手上的报告,也到底是没勇气打开。他极力压制心中的酸涩,不让眼泪掉下来,道:“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阮丞禹点头,“问吧。”

    顾淮舟道:“两年前,阮宁为什么突然离开?是因为病情恶化吗?”

    阮丞禹看着他,眼里闪过一瞬犹豫,但最终还是如实说了:“不是。宁宁不接受治疗,医生说她最后的时间也就在大学毕业之后。可毕业之前她突然回来,对爸妈说她想治疗。事后我问她是什么原因让她改变了想法。她说,她欺骗了一个人,想活得久点去弥补他。”

    弥补他?

    这就是阮宁回去找他的原因吗?

    顾淮舟捏着报告的手已经泛白:“你从没见过我,怎么却好像认识我?”

    两年前,他见过阮丞禹,但是阮丞禹没见过他。可今天开门时,阮丞禹的表情明显就是认识他。

    “宁宁住院的时候,每天除了接受治疗以外,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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