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母子乱伦淫情史】第18章 互示意(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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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晖听后便沉稳的回道:“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行事定当严守机密,绝不给贼人乘机构陷皇后太子,为此不惜肝脑涂地。”
一段时间后,在梁王府邸内,武氏一伙人收到了密报。
宋之问在堂上说道:“事情就是如此。梁王殿下,王同皎一党确要在殿下出行祭拜则天皇后之时伏兵诛杀殿下一行,我可是冒着身死族灭的危险前来报告啊!”
武三思以疑惑的表情问道:“孤如何信你此番话为实?既然他们能把此事与你详谈,必属十分信任,难道你就不会是他们进行的苦肉计或反间计探子?”
宋之问顿时磕头如捣蒜般的求饶道:“卑职所言千真万确,没有半点作假啊!王同皎等人虽对我有所庇护,但并未予以优待或给予任职,只是当一般宾客对待,卑职之弟宋之逊为大王之亲信心腹,如若他们得逞了,要是连坐追究起来,那不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吗?卑职可绝不想被兔死狗烹啊!”
一旁的宋之逊也急切的求情道:“是啊,大王,为兄此番前来报警,确实是为大王安危着想,是应该信任并警惕了。”
武三思朝着一旁的王傅蒋明陶问道:“王傅平日里为孤出谋划策甚多,此番危局当如何应对?
保持奸狡面孔的蒋明陶说道:“敬晖为一介武夫粗人,袁恕己为一呆板书生,王同皎为一腔热血的年轻新贵。此等周密布置,下官判断,必然有高人指点,大概率是皇后和太子等人暗中指使安排,不可能是这等头脑简单的粗人能想出的。但既然他们来下手了,大王还不如正面反击,将他们彻底击败,如若能生擒活捉骨干更好!”
武三思感到好奇,又问道:“一切听从王傅意见,王傅准备如何安排反击?”
蒋明陶说道:“四位殿下可携一定数量的随从亲兵,要精锐强干,不超过两千,马车可以更为坚固,士兵可以在内披重甲,外穿常服无甲,使其产生松懈,对其部属要紧密监视,四位殿下所属军队,需各出动三千,在四周进行埋伏,其中部分重骑需提前在山顶布置,待其进攻时,便从山顶和四面冲下,此为中心开花战术,定能将其全歼!”
鲁王兼左卫将军武崇训顿时感到惊恐担忧,便喊道:“这计划太冒险了!让我们作为诱饵,先让他们一伙进攻,这不是将父王和我等陷于危难之中吗?”
蒋明陶不紧不慢的回道:“大王,昔后汉书有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番虽有一定风险,但我方有一万二千军兵,且诸多为亡命之徒和奇人异士,比之质量丝毫不逊,且数量为其十二倍,歼灭必定轻松,如若再套取证据,把皇后和太子牵入,做成谋反铁案,让皇帝不得不废黜母子二人,接下来我等再进一步图谋大计,对付那个庸碌无能的皇帝,不就更容易了吗?”
武三思听完后顿感极度兴奋,说道:“王傅所言确是让孤茅塞顿开!这次要成功了,如果能一石二鸟,把这些我们的对手除掉了,再扳倒太子,可就再好不过了!各位就赶紧进行布置吧!”
数日后,在奉天至醴泉一带的驿路上,梁王武三思、鲁王武崇训、恒王武延秀、定王武攸暨一伙人,带领两千军兵,往乾陵方向前行,去祭拜李治和武则天。
“延基这小子看来是真不把我们武家人当自己人了,总跟李家人打得火热,连祭陵也不和我们一路,真是不可理喻!”武三思在一旁抱怨着。
“他自己还是长房长子呢,大伯当年的继承顺位可是比父王还要高,要不是被百般阻挠,早就成为太子乃至大周皇帝了,这样延基就是未来的太子乃至皇帝,他这蠢货放弃了,真可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到时候他要倒霉被清算了,也是活该的!”武崇训不屑的嘲讽着他自己的堂兄。
就在一行人行到半途时,一旁树丛中隐藏已久的士兵们顿时都站起来,为首的王同皎大喊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前行,诛杀国贼武三思一党,为国为民除害!杀啊!!”
顿时道路两旁的士卒用强弩射出密集的箭雨,但武氏一党早有准备,马车相当坚固,内有铁板,外侧军士外穿薄布衣,内着重甲,射出的箭矢大部分没有贯穿铠甲和马车。早有准备的兵士们紧密的布置着防御反击。
正当王同皎等人疑惑武氏一党如何会这般有条不紊的反击,此时从山上响起马蹄声,还同时四周竖起“武”字大旗,为首指挥的典军袁勋瑞身着重甲骑着战马,挥剑喊道:“将士们,随我前来保卫梁王殿下,诛杀叛贼,将头目生擒活捉者有重赏!”顿时山上冲下重骑兵,四周步兵上前包围。
敬晖喊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袁恕己说道:“形势已危急万分,现在怎么办才好?”
王同皎说道:“为今之计,只有拼命背水一战,让将士们猛力突入车队,将武氏四王擒杀,方有一线生机!”说罢便带领士兵径直朝着车队杀去。
但是,因为武氏一党为数有一万二千军兵,且早有准备,有重骑冲击破阵,加上四面包围,一千右千牛卫和左羽林军将士虽拼命抵抗,也节节败退,最终多数战死,少数被生俘。
“敬晖将军忠勇无比,袁恕己先生为人正直,儿臣一定得为他们开脱,绝不能让这些复唐的功臣被武氏一族构陷!”在得知王同皎等人刺杀武三思等人失败被擒的消息后,皇太子李重润在珠镜殿中,对皇后韦香儿焦急的说道。
“润儿,此番千万不可前去辩护,这些人确实是好人,但为今之计,只能牺牲他们了,暂时忍耐是不得不为的。”韦香儿在一旁耐心的劝阻着儿子。
“母后,为何是如此?若不为他们辩护,武三思一伙岂不更加猖狂?”李重润感到不解,疑惑的询问道。
“此番武三思一党能洞悉他们的计划,必定有人告密,预先做有详细准备,且定然十分狡诈。目标很可能是要拔出萝卜带出泥,想把这次王同皎等人的刺杀行动,上升到对你父皇谋逆,然后很可能还要把我们牵出来。你父皇虽然为人宽仁,但事态如此严重,我们嫌疑极大,便不能直接辩护,得保持沉默。想必三位先生肯定也已做好了严守机密,不攀咬我们的准备了,现在只有做好准备,训练好军队,施惠争取民心,为将来给他们报仇才行!”母亲韦香儿细致的为儿子李重润阐述了道理。
“儿臣明白了!母后说的的确有理,这三位先生确乃一片丹心,这样贸然牺牲,真是太可惜了!我们要忍下来,不给他们任何把柄,将来才能为他们报仇雪恨!”李重润虽然同意了母亲的意见,但眼中流出了悲伤的泪水,眼圈发红,紧握双拳。
在大理寺的地牢内,狱卒正在拼命的拷打着指挥刺杀行动为首的三人。
“你们招还是不招?你们竟敢伏兵刺杀梁王殿下,梁王殿下乃陛下心腹重臣,下一步就是要直接谋反犯上了!告诉本官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你们的刺杀计划那么周密,肯定不是你们这几个头脑简单的粗人想出来的,把背后指使的人招出来,也许只杀你们自己,你们家族可以保命,运气要是再好一点,就可以和当年禀告太宗皇帝揭发李承乾谋反的纥干承基一样,不但能保命,还大大有赏呢!”周利贞在一旁带着奸笑的口吻说道。
“呸!你这贪赃枉法,害民以逞的奸人,休想把我压服!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们,让你们能得逞?”王同皎遍体鳞伤,被架在木十字架上,不住的骂道。
“老实告诉你吧,是宋之问告诉我们的,你平日里冷落他,没有给予优待,还妄图谋逆,怎么可能不失败?要是你们能学习他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作风,也不会现在那么悲惨。”周利贞以讥讽的口吻回道。
“本官有陛下钦赐的免死铁券,你们没权杀我!”敬晖摆出了反驳的姿态。
“是呀,你确实有免死铁卷,我们当然没权处刑杀你,但是可以用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慢慢自己死掉,不用动刀子绳子毒药!”周利贞见敬晖不屑自己,便气急败坏的吼道。
“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番死则死耳,我绝不会有丝毫求饶。”袁恕己坚定的说道。
“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如此顽固,等着瞧吧!你们肯定会不得好死的!”周利贞见三人丝毫不招供,便满腔怒火的离开了地牢。
在宣政殿内,大殿上进行朝会,对刺杀一案进行了审议。
“王同皎、敬晖、袁恕己三人及其党羽大逆不道,妄图刺杀梁王殿下,昔日则天皇后将李武二姓比作鹦鹉双翅,彼此乃为唇齿相依的关系,刺杀梁王殿下,就是妄图折断陛下的一臂,下一步就是意欲谋反篡位!必须对他们严惩不贷,还需挖出背后指使之人,绝不可宽纵!”升任御史中丞的周利贞用力的说道。
“敬晖和袁恕己乃立有大功,王同皎是定安公主的驸马,他们也是朕的有恩之人,甚至是朕的亲人,纵使罪恶再大,能不能稍有宽免,不取其性命?”皇帝李显感到惊恐,便带着惶恐的语气问道。
“谋反按律当诛杀三族,没收家产,敬晖和袁恕己二人有陛下钦赐的免死铁券,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剥夺所有爵位官职,流放边疆,其家人亦当同处。王同皎并无铁券,鉴于其尚公主之故,可免族灭,然除公主及其子女外,亦均当没为官奴!”大理丞裴谈借势说道。
“那就这么办吧,这些年杀戮太多了,朕真不想再经历这些祸事了,到此为止别再牵连了吧!”李显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
“陛下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如若不除恶务尽,不挖出主使者予以严惩,则陛下安危将难以保证,会有更多不逞之徒窥伺神器。臣恳请陛下准许我们进一步对逆党予以讯问,定能揪出幕后主使者。”周利贞急切的说道。
“够了!这快二十年时间,朕是见够了杀戮了!你们立功升官了不少,总该满足了吧!给天下苍生也给朕一点安宁,就到此为止吧!退朝!”李显不耐烦的说道。
几日后,在都亭驿,王同皎和数十被俘虏的军兵和官员,被押送至此,集体处斩。
“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可怕的!今日我王同皎就要死了,但是天下正直抗恶之人,是永远也杀不完的!这群奸人能一时祸国害民,但绝不可能永久猖狂!等着瞧吧!”王同皎神色自若,毫不畏惧,在死前高呼道。
随着时辰到来,刽子手们挥动屠刀,王同皎、张仲之、祖延庆等数十名刺杀武三思之人被处斩,其家属也被没为官奴。围观众人和国内民众很多听闻了感到可惜伤心。
敬晖和袁恕己二人,则在流放途中,被周利贞安排杀手,伪装为强盗将其途中杀死。
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等人得知后,亦心中感到悲愤,但为了将来能为这些人报仇雪恨,便更加周密的进行整军训练准备。
“叮叮叮~嗙~!叮叮叮~嗙~!”位于工部厂房内,在那座古朴的铁匠铺里,熊熊烈火肆意舔舐着铁块,铁匠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汗珠,犹如一尊刚从烈火中诞生的战神。他肌肉紧绷,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双手稳稳地握住一把巨大的铁钳,夹起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快速放置在铁砧之上。紧接着,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沉重的铁锤,在空中划过一道有力的弧线,“咚” 的一声,重重地砸在铁块上,火星四溅。每一次锤击,都伴随着沉闷而有力的声响,那声音回荡在铁匠铺里,仿佛是古老的战鼓,奏响着力量与坚韧的乐章。
随着铁锤不断起落,铁块逐渐在他的敲打下改变形状,从最初的粗糙块状,慢慢变得规整。铁匠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紧紧盯着手中的铁块,似乎能透过那炽热的光芒,看到最终成型的器具。他的脸上满是专注与执着,每一次的敲打,都倾注着对这份手艺的热爱和敬畏。整个铁匠铺里,弥漫着炽热的气息和金属的味道。
四周摆放着按照要求打造的各种已经成形的农具、刀具,它们在火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冷峻的光芒,无声地诉说着铁匠的精湛技艺。
而铁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烈火、铁锤、铁块融为一体,不断重复着这传承千年的打铁动作,续写着铁匠铺的故事。
一位满面皱纹的老者,虽然瘦骨嶙峋但却又有着一身精干的肌肉,深鞠一躬后,明眼人看一眼便能明白这位老者是个多年的练家子,多年淬炼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赘肉,更为明显的则是他有眼上的那道伤疤,虽然没有造成视力的影响,却是一眼看去便有三分杀气的存在。
只见这老者恭敬的阐述道:“太子殿下!您看,这批陌刀,双刃长柄刀,长约一丈,通身精钢所造,每柄都需多位成熟工匠,打造多日,经历相当流程,一柄刀重二十斤,起源于汉代斩马剑,虽不是力士者不能使。这无敌天下的陌刀,可是被广泛称赞,只是一把陌刀的造价就要数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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