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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宇哥的寻爱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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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宇哥的寻爱之旅】(第二卷1上)(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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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到烟大报道的新生。

    但是这张汇总表上——

    ‘贞子’人呢?

    消失了?

    ……………………………………

    “阿宇你真好真细心,我那么久之前说的事情你都记得呀……啧~什么叫‘无论谁说的事情你都往心里去’,你就不会说‘我只会记住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可爱的潘淼淼同学的事情’么……哼,阿宇你也太不会说话了……”

    ……………………………………

    凌晨五点零二分,我准时从出租房的床上醒来。

    我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用手挠了挠头发,不过手指上短发坚硬、尖锐的触感让我反应了过来,昨天我已经把原先的长头发都剪掉了。

    看样子一段时间之内我就不用起床后天天洗头了。

    我像完成每日任务一样去卫生间用冷水简单冲了个澡、刮掉下巴上的胡茬、用发蜡固定下头发。

    在将发蜡在手心抹匀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生活节奏好似又重新回到了不久前的大学四年。

    前几天理发和刮胡子可能是改变了我生活节奏的契机,不过要说真正的契机,应该是我的心情变好了不少。

    在上次告别张珊、田烁后,我回家仔细考虑了整件事情,唯一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那个‘贞子’就是食品系的朱沐雨呀!

    之前我可能是先入为主了,觉得‘贞子’应该和苏琳一样都是法学院的学生。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确实只有苏琳和我说过自己是法学院的新生。

    并且依照常理,如果她俩都是法学院新生的话,那当时苏琳应该说‘我们是’,而不是‘我是’。

    为了印证这个猜想,我拿出了后续两天用各种‘阴谋诡计’甚至不惜出卖色相才搞到的——烟大全部二十三个学院的新生汇总表。

    而极其巧合的是,除了法学院的苏琳和我们学院的朱沐雨,其他21份汇总表的前几位果然都是男性。

    那么我的结论就呼之欲出了

    ‘贞子就是朱沐雨’

    想到这里一切就变得合理许多了。

    我真的后悔当时怎么只让朱沐雨做五十个深蹲,应该让她一次做五百个,此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在哼着小曲、步行去学校实验室的路上,我边喝着在麦当劳买的早点中剩下美式咖啡、边研究着下一步的计划。

    烟大的‘生科楼’里基本涵盖生物科学学院所有系所的实验室和教师办公室。而作为生科学院中的小系,就像食品系的学生人数少的可怜一样,不被重视的食品系实验室也都被流放在了楼一层比较偏远的位置。

    在食品系的五个实验室中,聪明的前辈们挑了一个相对比较‘空旷’的实验室作为研究生的集合地点。而目前的我作为食品系的研究生,这里自然就变成了我闲着没事的时候的‘收容所’。

    可能是我起来的太早了,现在实验室还锁着门。毕竟我在中农的时候总有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的神人管钥匙,托他的福我从来没有第一个到达拿钥匙开门的习惯,再加上这两天我都在忙着收集汇总表的事情,因此我也没主动问别人要过钥匙。

    唉——进不去在门口干等也不是个办法,我只能拿着手里的半杯热美式在学校里闲逛起来。

    烟大的绿植覆盖面积赶不上我去过的大部分农林类学校,不过烟大里比较有特色的就是校内的三元湖。群青色的湖水被长长的石拱桥分成东西两片,大片大片的翠绿色荷叶手拉着将湖岸挡在了身后,岸边二人合抱的棵棵粗柳不约而同的探着脑袋向湖里张望,粗柳上的青翠细嫩柳条如同调皮的发丝不时在湖面上方飘动。

    三元湖的湖面在东方缓缓升起的旭日斜照下波光粼粼,三元湖东侧的方向隐隐约约响着新生军训的口号声。和煦的晨光轻轻抚摸着坐在三元湖西侧长椅上的我,我不由享受起温暖的阳光和平缓的湖面给我带来的久违宁静。

    就在我闭目养神、难得清闲的时候,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却像是商量好的一样次第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上次在实验室告别张珊和田烁,我回家之后就赶忙把法学院苏姓女生的名字、电话、学号写在纸上。其实我的记性远远达不到‘过目不忘’的程度,首先是多亏了新生的学号和电话号码只有后四位是不同的,而且法学院的苏姓女生只有六位。要是再多几位数字或者多几个人的话,我可没自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全都记住。

    后续我又厚着脸皮挨个上门找了各个学院的院长、老师、负责人……。先用自己‘初来乍到’的身份去套近乎,之后或偷、或骗、或拐(我可没抢啊!),最后总算是把所有学院的新生汇总表搞到手了。

    不过这也只是开始,虽然今年烟大‘苏’姓女生的资料我都找到了,但我也不可能和面试一样一个个去找这些女生吧,这个工程量可堪比徒手建造胡夫金字塔了。

    ‘所以说果然还是直接挨个扒拉她们的脑袋直接问她高考成绩这个方法来的现实点么?’

    我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愚蠢的想法。不过我坐在长椅上思索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一个切实有效的解决办法。到最后我干脆放弃,坐在这里也只能徒增烦恼,想不出解决办法的时候就干脆不去想,到时候办法可能自己就蹦出来了。想到这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继续在校园中转悠起来。

    说实话烟大的操场完全不够用,学校里现在只要是块空地就有可能有大一新生在那里军训。比如说我眼前的西篮球场。身着迷彩服、左一排右一列拼成各个小方阵的新生们满脸不情愿的站在那迎接朝阳,看到这幅画面,我不由回想起了曾经的事情。

    ……………………………………

    ‘对,就是你,最高的那个,出列……你走个正步给大家看看………你故意的是不是!……哪有你这么走正步的?……你把帽子给我脱掉!在阳光底下立正三十分钟!’

    ‘报告教官!’

    ‘讲!’

    ‘我申请走正步!’

    ‘你一个女生凑什么热闹!回去!’

    ‘我认为宇同学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没有掌握要领!我申请给宇同学进行正步教学!我教学失败的话甘愿同样立正三十分钟!’

    ……

    ‘宇同学,你走正步的时候太紧张了。你不要老想着25厘米、九十度、45度这些东西,你只要走的时候放松一点就行。你看你的手都冰凉、手心里都是汗,来来来,这样放松一下,是不是好一点啦。’

    ……

    ‘嗯,这次还像点样子,你们俩都归队吧。’

    ……

    ‘哎哎哎,就你就你……就是你小宇,别看了,赶紧出来……来来来,休息时间你给大伙唱个歌放松一下……你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的,我刚刚都唱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唱!……难听就对了,我就喜欢听难听的,唱的好听我还不找你呢……哈哈唱啦唱啦,大家给他鼓鼓掌……’

    ……

    ‘宇同学你是这个,你把教官都给唱哭了,他说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一个人唱歌还能这么难听……呃,不是哪里难听,你的唱歌水平已经没办法从技术层面分析了,话说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么?……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别唱了……啧,求求你了,你是我哥,真的别唱了……别唱了!哥!宇哥!我还想多活两年!’

    “……宇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这句话把我从回忆拉回现实,我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

    哎?那不是个熟人么?

    今天是我来烟大报道后的第五天,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在烟大里能称之‘熟悉的人’屈指可数,某种意义上来讲能在过万人的校园内偶遇到熟人也算是很有缘分。

    在走过去的路上我还在心里默算了一下这种概率大概有多少,在经典数学模型下的话这种概率大概比两千分之一还要小,而在更符合现实情况下的组合学模型中的话,这个概率应该会略微提高到千分之五六吧……

    一位女生正在大声的和孙青说着什么,从我这边看来有点像是单方面的指责。我个人感觉孙青应该不像是那种会惹别人勃然大怒的那种人,于是我走到那名女生前面开口问道

    “你好,你有什么事情么?”

    可能是我的太高了,我的突然靠近让那名胖胖的女生不由的退后了半步,随后她看着我的脸问

    “你……你是谁?”

    我好像暂时没有什么响亮的名头,没办法我只能去繁就简

    “我是食品系的,是这位孙青的学长,请问你们俩在聊什么?”

    见此,对方猛地挺了下腰杆,一股趾高气扬的劲头扑面而来

    “我是校学生会的!你们食品系做事拖拖拉拉,新生资料拖了半天交上来!甚至资料交的还不全!今天我都亲自过来通知你们学生会重新去统计……”说到这对方蛮横的用手指点着我这边的孙青“……结果这个人到现在还在推三阻四的!”

    “不是这样的……宇哥你听我解……”

    我双眼紧盯着这位‘校学生会’的女生,抬手示意身旁的孙青先安静下来

    “不全?——正巧,整个生科学院的新生资料都经了我手。资料不全的话那就是我的工作失误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得好好请教一下你——生科学院统计的新生资料哪里遗漏了?”

    对方刚开始可能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学长,她肯定没想到我竟然能负责整个学院新生资料的事。对方的气势瞬间消去了大半。

    “……呃……今年学校有规定,资料里面必须要有身份证号和学信网的……密码。你们食品系交的资料里……”

    我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先是把右手手里的美式咖啡递给到身旁孙青的左手上,随后顺手握着自己左手手腕,看了一会戴在我左手手腕上的电子表。

    “抱歉我看一下时间哈——呃,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太听清楚。”

    对方傻傻的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可能是因为说过了一遍,这次她说的更流利了。

    我强压着笑意继续问

    “这件事是谁和你们讲的?”

    “……就……就是学校规定的……”

    “哈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浙交大概都不够格、也只有清北复不用学信网密码也能把学生的信息扒个底朝天;就烟大这种破地方要是胆敢出你嘴里所说的这种明文规定,那烟大的校领导今年就可以全体卷铺盖辞职了——我们小小的生科学院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你做这种事情经过校委许可了么?”

    “……什……什么许可?我们是老师通知的。”

    “你要是没有校务委员会的文件也无所谓,那就请你带路让我认识认识你嘴里的‘老师’。他手里没准会有任何大学校委都不敢发出来的通知;或者你也可以直接给我那位老师的手机号,让我和他当面对质,对了——”我抬起手腕,对着她指了指我手腕上电子表的表盘“——你现在恐怕得告诉我你的真名,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伪造校委文件属于刑事案件,万一你嘴里的老师在法庭上突然翻供,那你可就从污点证人变成主谋了。”

    apple watch 4的正方形表盘清晰着显示不停跳动的数字,我特意调整了一下角度,相信对方应该能够看得到数字的右上方‘录音’两个猩红色的汉字。

    我的话吓得对方呆若木鸡,胖胖的身子像装满水的木桶一样杵在原地。没办法我只好继续敲点她

    “同学你必须要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呀,要是你不说名字就直接跑了的话,那我的这份录音可就没有法律依据了。”

    有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装满水的水桶竟然突然开始翻滚了。我的话音刚落,对方回过神来便头也没回的撒腿就跑,没多会就不见了踪影。

    可以呀,她这个体型竟然能跑的出来这个速度,要是能稍微瘦下来一点的话,没准能挑战一下国家二级短跑运动员。

    “……谢谢你……宇哥。”

    我眼睛盯着手腕上的电子表,专心研究着怎么把这个录音功能给关掉,顺嘴回道

    “你更应该谢谢这位校学生会的姐姐,她这不是给你上了生动的一课么。‘遇到事该跑就拉下脸赶紧跑’,得有这个觉悟才能干得好学生会。”

    这个破手表我是真的用不太来,难道我是机械白痴?弄了半天我也没能调回时钟界面。哎,算了懒得弄了。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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