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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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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诡记】(第一章 桃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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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滚远点儿,别耽误大师。」王大有面露凶色,那一脸横肉还

    是有点吓人的。

    「纸人钱……」吴一物倒是不怵,伸手要钱。

    老头子有点尴尬,从兜里摸出一张红色毛爷爷递给吴一物。吴一物笑着接过

    钱,拉着张若松就往外走。

    张若松临出门前,听见那个王大有嘟囔着一句「两个小逼崽子……」气就不

    打一处来:妈的我俩招你惹你了!

    出了门,张若松狠狠地啐了口唾沫,窜上车便骂:「什么东西!」

    吴一物倒是没多大反应,弹弹手里那一张毛爷爷,阔气地说:「走啊,去超

    市,请你吃方便面!」

    张若松一听方便面眼睛放光:「好啊!太好了!我要吃三桶香辣牛肉味儿的!」

    「三桶?我看你是饭桶,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小伙伴骑上三轮车,肆意欢笑,扬长而去。

    ……

    怡心居里,关老头轻叹一声,说道:「你啊,财运不济啊。」

    王大有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是啊,本来打麻将刚有起色,已经还了不少债,

    可这阵子一共输几千子了。」

    「看来,此路又不通,这次我要彻底算算你命中因果。」老关头从抽屉里拿

    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之前王大有给的生辰八字,他慢条斯理地把桌上的计算器

    拿过手,深吸了一口气。

    尽管老关头的操作王大有看了好几遍,但每次他都比较纳闷——还有用计算

    器算命的?

    突然,老关头右手在计算器按钮上飞速移动,左手拇指在其食指和无名指关

    节间卜算,几个呼吸后,他停下手,一脸沉重,沉声说:「你招脏东西了。」

    「啊?我咋会招那个?」王大有脸顿时变白,下巴那根老鼠须连连颤动。

    「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想你自己干过什么吧。」老关头冷哼

    道。

    「我,我……」

    「好好想想,是不是那件事后,你就走背运,事事不顺,福尽财薄,妻离子

    散。」

    王大有不敢看老关头,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你命格五行缺其二,这次得找个金中含水的物件傍身,补全五行,我再给

    你道护身符。」

    老关头又从抽屉里拿出两道黄符,王大有接过后不解地问:「师父,啥叫金

    中含水啊?」

    这回老关头闭口不言,又伸手掐算,不过动作可没刚才那么起范儿……

    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还能打麻将么?王大有赶紧掏出一个红包恭敬地递过

    去。

    老关头眯眼一瞥,还是那副高人的作派,却伸手接过红包,淡淡地说:「金

    中含水,就是金字带水边儿,你出门往西北方向一直走,看见金字带水边儿的东

    西拿回家就供上三天三夜,期间不要离家。你五行补全后,再来我这儿驱邪避难。」

    王大有就像认真听讲但脑袋空空的的小学生,老关头看见他清澈且愚蠢的眼

    神后不禁嫌弃道:「没文化真可怕……出门!西北方向一直走!看见金字带水边

    的东西就拿回家供上!三天别出门!三天后再来找我!」

    「您别生气,别生气……这回我听懂了,您休息,您休息。」王大有咧着满

    嘴大黄牙赔笑道,出门还嘀咕着「金字带水边儿」,结果直接绊门槛上摔了出去。

    那老关头见王大有离开店面,缓缓吐出一口闷气,然后……抠抠鼻屎,掏出

    红包里的八张大红毛爷爷,捋成小扇在手心上拍了又拍,得意又嘲讽地朝门口叨

    咕一句:

    「大山炮。」

    3

    荫湖村的小卖部,在村中十字口交界处北200 米左右,就一个小路口立在旁,

    村里的小路跟胡同类似,最近几年在村住的人家是越来越少。

    「突突突突……」

    张若松在三轮儿上揉着屁股骂道:「妈的,总算不颠了……啥时候在我家那

    边重新修路啊。」

    「再修路,有啥用?村子里人越来越少……新学期咱们学校不是和另一个合

    并,集体上乡里那个寄宿学校去了么?」

    「就乡里那个破学校啊,能装多少人啊,还寄宿……」

    「人都去城里上学了,咱们能有书念,不错了。」

    「我说你说话怎么跟你爷爷似的?用吕老师教的成语……对,老气横秋的。」

    吴一物斜乜着说:「你调理我是不?」

    「诶嘿?一提她你状态就不一样了,哈哈哈……」

    谁知吴一物突然叹气:「也不知道,新学期,吕老师她们还回来么。」

    「应该会吧,她们支教期还没过。」

    「你咋知道?」

    「唐~老师跟我说的啊。」张若松得意道。

    「你啊,满嘴唐老师,她男朋友今年可一起过来哦。」吴一物窃笑道。

    张若松一听炸毛了:「啊?谁说的?你咋知道的!咋回事儿啊!」

    吴一物露出刚刚张若松同款贱笑:「唐~老师跟我说的啊。」

    张若松一愣:「操!学我,鄙视你。」

    「哈哈,下车!」

    小伙伴两个人到地方了,小卖部平平无奇,就是一间新上蓝漆的平房,中间

    一道门,前后三扇窗,墙右侧是赫赫然的三个红漆大字:商店。

    张若松跳下车一推木框的弹簧纱门,走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并在一起

    的玻璃柜台,差不多要跟墙一边长,柜台后是紧贴整面西墙,货物零零散散的货

    橱。

    凑近一看,货架上分类有序:食品,生活用品,还有整条的烟和盒装的酒。

    而玻璃柜台下,商品更是花样多多:小食品,熟食;打火机,火柴,刀片;柜里

    专门有一排放着各种盒装的烟,什么利群、芙蓉王、黄果树、红河等等。

    村子在变,但是这个小卖铺好像被遗留在时间的裂缝里,一成不变,还是过

    去的气息。

    这间屋子很大,分外屋和里屋。外屋就专门卖货:西面是柜台和货橱,靠南

    还有两个蒙着白纱布的深棕色半人高的大陶瓷缸,里面是白酒;东面是一大堆快

    到张若松肩膀高的啤酒箱饮料箱,一个叠一个,列得整整齐齐;南窗户前是老式

    木质抽屉柜,而柜上放着是一台比较有年代感的创维老式大头电视机,柜下是一

    个大泡沫箱子,隔不到半米就是门口旁的冰柜;北面则是隔断外屋和里屋的墙,

    岁月斑驳,颜色发浊。连接外屋和内屋的绿漆木门嵌在墙里,四敞大开。

    同样在墙里的老式四框窗下,是两张单人沙发,距离沙发左边不到一米的地

    方,就是承担整个房子的顶梁柱,蜡黄的老木被时光这把无情刻刀,留下道道黑

    色的裂痕,刀刀沧桑。

    「有人嘛?」

    吴一物进屋喊了一声,他摘掉草帽,直接打开门口的冰柜,在里面拿出两个

    玻璃瓶装的宏宝莱汽水,伸手拿起挂在冰柜边沿的瓶起子,打开汽水,递给张若

    松,又打开另一瓶,一顿虎咽。

    张若松也不客气,也仰头开喝,冰凉的汽水顺着食管直往胃里灌,二氧化碳

    随着吞咽在口中鼻腔中横冲直撞,整个就是一透心凉,两个人都被爽得浑身一抖,

    齐声打嗝:

    吴一物:「嗝……太爽了。」

    张若松:「嗝……没谁了。」

    这时纱门被打开,门口传来一句:「诶呀,俩小伙儿直接喝上了?」

    声音富有磁性,莫名有一种魅力。二人扭头一看,只见一道粉白色的曼妙身

    影款款走来。

    深棕色的秀发被盘成丸子头,露出饱满的前额;细眉弯弯但不像是画的,高

    挺的鼻子像雕刻好的一样十分立体;还有这双大的眼睛,真的又美又有神!嘴唇

    厚又有弹性——不知道为什么,张若松就是觉得,这两瓣唇会很有弹性。

    她五官端正,给人一种古典美人的端庄,是那种典型东方女人,精神充沛,

    坚韧又倔强的气质。

    张若松和吴一物异口同声:「胡姨!」

    「诶!对了小松啊,你爷爷去哪儿了?我家那口子去他来着,打电话也不接。」

    这个叫胡姨的女人挺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慵懒地揩掉脖子上晶莹细汗,脚踩白色

    短跟凉鞋,慢悠悠轻飘飘地从两个少年面前走过。

    白,白得晃眼!这是张若松的第一想法!

    胡姨身穿白底桃花缀的吊带连衣裙,露在外面的部位又白又大,感觉她要蹦

    两下,胸都能从衣服里跳出来;裙摆刚过膝盖,那两条洁白的小腿,线条健康又

    匀称,看起来就像被雕刻过的温润白玉;裙子垂感太强,两团屁股肉顶出两股弧

    线,颤颤巍巍,张若松都看愣神了。

    「看啥呢?小兔崽子!」胡姨回头一看,那小崽子裤裆居然鼓出来一块,对

    着张若松声音大了一些,可万种风情的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张若松赶紧佝偻腰,唯唯诺诺地说:「我,我爷他出诊了,我也不清楚去哪

    儿,有啥事儿么?」

    胡姨整理整理裙子,秀丽的弯眉一皱:「唉,都做完月子了,可这肚子还是

    瘪不下去,还有点疼。」

    吴一物呆头呆脑地说:「姨你是不是吃的有点多……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胡姨嗔笑地去拧吴一物的胳膊,引得吴一物这

    个二波一疼得龇牙咧嘴。

    「他出个诊,有时候,神神秘秘的……」张若松心里也犯着嘀咕。

    胡姨拿出手机:「我再给他打个电话。」

    空气中,似乎飘来一股奇特的清香,若有若无,就好像……桃花的香味。张

    若松不自觉地翕动鼻翼,呼吸加深,想让这香气留得更久一点。

    4

    「嗯…嗯…啧…啧…」

    城里,某街区,一个出租房内,浴室花洒之下,一男一女,一黑一白,赤溜

    溜地挤在一处,疯狂地抚摸亲吻。

    也不能说赤条条,白嫩的短发少妇脚踝上挂着一条被踩得皱皱巴巴的热裤,

    黑黢黢的光头老汉膝盖上还粘着一条破旧漏洞的裤衩子。

    老汉的大嘴正紧紧地嘬吸着少妇的舌头,唾液交融;少妇在老汉吸完舌头后

    又蛇一般缠上去,两条舌头交织打转,四片嘴唇裹吸不舍。

    二人嘴上疯狂,手上更是不闲着。老头的粗糙老手正揉面团般在少妇的浑圆

    奶子上流连,而少妇的纤纤柔荑正撸动黑龙般狰狞的粗长鸡巴——与其说是撸,

    不如说是拽!而像老头这么大型号又坚硬结实的肉棒,才禁得起如此疯狂地折腾。

    「半呐~夜啊,三呐~更,睡呀么睡不着呀~啊,摸头摸脚解心宽诶,叱吧

    隆冬呛咚呛……喂?」

    「张叔?忙啥呢?打半天电话终于接了。」

    「啊,小珂啊,我去趟城里,给熟人出诊呢,嘶……啊,没事儿,没事儿,

    刚才手机静音了,你有啥事儿么?」

    「叔啊,还是老毛病,我这都坐完月子了,肚子还是鼓溜溜的,不舒服。」

    「诶诶,行,等我回去的,到时候我联系你。」

    老汉刚想撂电话,电话里却传来张若松的声音:「爷啊!爷啊!」

    「小崽子喊什么喊!」老张头一边对孙子嚷嚷,一边挺动自己的老腰。那少

    妇正跪在地上,卖力地吮吸吞吐着胯下的黑龙,裹得咂咂作响,小手也在不断的

    托着他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爷你那边啥动静啊?」

    「有话快说,爷爷办正事儿呢,诶呦……」

    感受到自己的黑龙被伶牙俐齿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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