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欲红尘】175-176章(母子 后宫 纯爱 慢节奏)(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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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朝然然翻了个白眼,道:「哼,你们才是小屁孩,我是大人,我跟小孩
有什么好笑的?」
听两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依次自称自己是大人,言言笑的更欢,杏眼中都
笑出泪来,笑了许久,才说道:「你们两个明明比我小,却都装大人,笑死我了。」
然然笑道:「言言姐,我说的才是真的,莹莹是骗你的,她比我还小,不是
大人。」莹莹啐了她一口,并不反驳。
饭尽散桌,因然然有病初愈,收拾餐桌的家务就交给莹莹和言言。
休息了一阵后,我扶然然回屋休息。然然站在床边,当着我的面解开衣服,
露出少女的胸罩和内裤,没有一丝羞涩,反而让我犯难。
少女的胴体初长成,娇俏又稚嫩,充满了青涩的朝气,看之令人心沸呼急,
难以把持。
然然见我脸有异色,笑道:「爸爸,你又受不住啦?」
我点了点头,道:「谁叫小宝贝的身子太诱人啦,爸爸完全抵挡不住小宝贝
的诱惑。」
然然钻入床上,用蚕被遮掩玉体,说道:「爸爸,人家还没有好全,你射在
人家体内的精液太多了,人家还没消化一半,可能要等到明天才能和你爱爱了,
你今天别睡我这里,你回自己房睡。」
我低头亲了然然的额头一下,道:「好,小宝贝,爸爸今天回屋睡。」
然然欣悦闭眼入睡,身上仙力流转,乃是功力自动而运,与我情爱后,她武
功法力大进。
见然然睡熟,我才敢离开,轻步到门口,关灯开门,房门打开那一刹那,只
见言言侧耳贴着门口。我全身大惊,在家太过安逸舒适,平常极少运功,竟不知
有人偷听,也不知言言偷听多久了。
言言虽是法力高深,却和我一样太过安逸,偷听得入迷,不以功力御守,就
是我打开了门了,她居然还不知。
我轻咳一声,言言闻声兀地抬头,目光望来,见我正好奇盯着她,不由的心
中大颤,啊的惊呼一声,向后退了三步,脸上一阵红晕,颤声道:「爸……爸爸
……」
我满脸疑云,小声问她:「你……你……都听见了?」
言言脸上一阵苍白、一阵羞红,两只小手紧揪着衣角,死死低着脑袋,慌张
地连连晃头,说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这么说,那是把我和然然的私密对话全听见了。
我抓住言言颤抖的双手,让她别太紧张。言言不知我为何抓她手,只颤得更
抖,抬头看我,目光与我一接,苍白的脸上霎时满脸通红,立即垂首,被我抓住
的手抽了抽,始终无法挣脱。
过了一会,才敢低声道:「爸爸,你放开我,我……我要睡觉了。」
言言见我久抓不放,身子急转,迈开一步,就想要逃跑。我稍稍使力,拉住
她的手,不让她跑开,问她:「你真不知道林朝楚这个名字?」
言言错愕道:「不知道,我不知道。爸爸,你,你放开我,别抓我的手。」
我说道:「好,好,我就当你不知道,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见她愕然之状,绝对知道「林朝楚」这个名字,只是她不知从哪里知道。
我继续问她:「你知不知道侯希娴这个名字?」
言言更惊更慌,却是说:「不知道,不知道。」
我再问:「你知不知道苏翠眉这个名字?」
言言呻吟一声,身子跌跌,几欲晕倒。我大吃一惊,知道不该逼迫她太急,
真是犯错,忙搂住言言。
言言躲进我怀中,满目羞红地望着我,长长的睫毛下莹然挂泪,低低地道:
「爸爸,我说,我说,我……刚刚全听见了。」
说到这里,她脸上红得更厉害,却从我怀中离开,轻轻道:「爸爸,你松开
手,我不逃了。」
我手一松开,却被言言反手紧握住,如同情侣十指相扣一样,我是她的爸爸,
又好像多了一种身份。
言言眼望着窗外,神驰往昔,缓缓念道:「苍天在上,妾身苏翠眉,今日嫁
与林姜先为妻,苍天为凭,我与夫君永结同心,大地为证,我与夫君永不分离。
爸……夫君……这……这是我以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第一百七十六章:黯然销魂1
她说完,回头怔怔瞧着我,睫毛长挂的泪珠已成断线珍珠,一颗一颗的从她
脸颊上滚落。
记得!记得!我哪里不记得小苏和我洞房花烛前的誓言!当初我年少心奇,
以为只是一场在梦中的荒唐,可是种种事故之后,小苏香消魂断,年岁增长后,
思念小苏如思林朝楚和侯希娴。
我心中这么想着,张了张嘴,喉咙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只好紧了紧手掌,温柔又深情地望着言言。
此情此景,无需言语。言言呆立望着我,早已不在羞涩,杏眼虽挂泪,眸中
却泛出从未有过的喜色。
父女二人相顾许久,言言突然「啊」的轻呼一声,抽开小手,玉脸生羞怯,
提起仙裙,向楼顶露台跑去。
她跑上楼梯后,每跑几步,便回头望我,见我不跟来,她在楼梯折弯出停下,
张大杏眼望了我片刻,嘴巴动了动,却不说话,抬起两只小手,慌忙地比划手势,
意思是:「我上楼给花浇水。」
她明明已经可以说话了,却跟以前不会说话一样,打手势成了她此时对我最
好交流。言言又看了我一阵,径直跑向楼顶,这次她不再回头。
见言言背影消失,我忙跟了上去,在露台的凉亭中看见了她。言言端坐在长
椅一角,留出好长一截座位,好像专门给我留的,她总是这么喜欢替人着想。
这时天色全暮,然然和莹莹已睡,我微笑着走近,说道:「言言,干嘛坐着
呀?你不是上来浇花的么?」
言言似嗔非怒地白我一眼,道:「我刚刚浇完了,坐下来休息一会。」
我在言言身边坐下,她全身一僵,如有针芒刺身,显得极为紧张。我向她一
挪,身子和她挨紧,笑道:「爸爸没有看见花洒壶,你怎么浇的?」
言言小声道:「我是这样浇的,不需要花洒壶。」
说着施展仙术,从鱼缸中御出一道水流,浇洒在凉亭边的鹅黄月季上。她
施法完,收回法术时,却将凉亭纱帐解开。
凉亭四面花藤缠绕,只留前后两个行走过人的通道,通道口挂有薄纱为帘,
此刻垂下,真如天然的花房,只能从里看到外,从外却难看到里面。
月消星暗,夜色甚暗,凉亭中亮着微弱的昏黄灯光,亭中幽闭,柔弱的光芒
难以射出。四下寂静,又无夜风,这三十四楼楼顶虽历经一白昼的阳光直射,却
有昆仑界阵法所庇,清凉自然。
言言笑道:「爸爸,这个花亭你建的好好,我最喜欢呆这里啦,小时候你天
天抱着我、莹莹和然然,坐在这里看星星,妈妈和姨姨们就给我们讲故事,我们
……我们回昆仑界了,还能这样吗?」说完脸上颇有愁苦。
我牵起她的手,道:「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女儿,回昆仑界了,
当然还是一样啊,你担心什么?」
然然听我说的真诚,心中苦愁还是难去,说道:「可是……可是,你……你
和然然妹妹,你们……你们已经不止是父女关系……」
我笑道:「好像我们也不是简单的父女关系?」
言言扭转过身来,认认真真、正正经经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爸爸,那
是前世的事情,现在我……我是你女儿,我……我不可能像然然一样,做……做你
的……」
「老婆」两字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了。
我想起然然之前对我说的话,又想然然和言言的前世今生,心中数年的痛事
正神奇化解。
言言虽是仙人之躯,更已辟谷,可她还不能长生,要得长生,必要与我交合
修炼天狐九式才行。
妈妈、妹妹,甚至是秀英姐与我背德乱伦,我早已不当一回事,可现在又与
然然鬼混,背德罪恶中又加一条,简直罪无可恕。
我笑道:「你怎么不能像然然一样?乖言言,你告诉爸爸,爸爸脑子没有你
灵活,你说出来我就知道了,嘿嘿,你要做爸爸的什么人?」
言言几欲抽手离开,却都被我紧抓住不放。言言只好作罢,红透着脸,道:
「我……我说不出来,你……你肯定猜到了,你……你都和然然那样了,有什么
不知道?」轻轻说着话,身子向我缓缓依偎过来。
我搂着然然的腰,将她抱紧,问道:「你在门外听见什么了?」
然然道:「前天我听见你和然然在然然房中亲……亲嘴。昨天你们又更亲密
了,特别是到了晚上,然然房间里面声音好响,你们先是说些好肉麻的话,然后
装新郎新娘。」
「最后……最后你们洞房了,然然声音叫的好大,我……我听到半夜,实在不
想听了,就……就回去睡了,可是你们一直闹着,也不睡觉,然然的叫声一直断断
续续的,我睡在床上,听着你们的声音,怎么睡不着,就迷迷糊糊了一整晚。」
敢情和然然的「胡闹」全给言言听了,我老脸微热,微笑道:「你天天不睡
觉,怎么想起来偷听我和然然?」
言言道:「月前我脑子里忽然多了好多事情,我记得我以前有一个名字叫
『苏翠眉』 ,是不是?」
我点点头,小苏的名字自从高考后,我从未和谁说过,知道的人也从未和几
个女儿说过,言言忽然知道,那是前世记忆复苏。
我心中狂喜,听言言说道:「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我记得我以前只是昆
仑界的小狐狸,自从爸爸进昆仑界后,爸爸你……你也和我洞房了,那一晚是我
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是……可是洞房后,爸爸你好
久才见我一次……」
她诉说着相思之苦,我听得愧疚,却未听她提及侯希娴和瑶姬,问道:「言
言,你真不知道瑶姬和侯希娴?」
言言晃晃头道:「不知道啊,我记忆里没有爸爸说的这两个人,我从出生起
就不知道,就是在昆仑界我也没听过,我在老家天天养花种花,连修炼法术都忘
啦,时时望着青丘湖,想看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爸爸,我是怎么转世的?」
她连自己怎么香消玉损都忘了,如何记得瑶姬和侯希娴呢?忘了也好,免得
徒生烦恼。我笑道:「你想我想的太紧了,就化成我的女儿来和我见面了。」
言言微楞,见我满眼柔情,即便知道我是在骗她,她也不点明,反而嫣然微
笑,将脑袋靠在我肩头,道:「这样啊,我明白了,所以俗话才说『女儿是爸爸
的前世小情人』。」
我稍稍侧头,用脸庞亲密地贴着言言的发丝,幽闭凉亭内,花香和她的体香
奇异相融,形成一种扑鼻迷香。
言言容貌与妈妈一样的清丽,二人似双胞胎姐妹,我久未见妈妈,此刻有位
和她极为相像之人在怀,这位玉人又正是我的宝贝女儿。
然然告以转世之事后,我对女儿们的感情悄然骤改,父爱中夹着占有的邪欲,
淫女之心日渐高涨,理智道德早已不存,此刻抱着言言,如何不心动。
我轻抚着言言的细柔发丝,说道:「然然已经成爸爸的真正小情人了,好言
言,爸爸也想你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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