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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约好了时间才注意到话筒里不满地喂了好几声。
重新把听筒拿到耳边,宋鹤若无其事:“怎么了?”
“你不对劲。”
“没有。”
“直到现在你都没有挂电话,而是在额外耐心地等我说废话。”
“…谢谢你,现在你可以去忙了。”
“哎对,这才像你,听了一会废话以后就马上礼貌地道别然后挂我电话,这次不仅没有还偷偷笑,我还真是……”
不习惯叁个字还来得及说出口,电话被挂断了。
嘿,莫非真是老铁树要开花。
很难描述自己提出交换礼物时候的心情,似乎两种念头在掐架互博。
一个说:需要跟宋鹤保持些距离,他明明是认真得几乎有点古板,跟你的自由散漫完全不一样,应该敬而远之,绝不能越雷池一步。
一个说:哎呀,不过就是做个梦而已,总不能这辈子再也不见他了,宋鹤根本不知道你的梦,只要你不说出来、不付诸现实行动也不会破坏你们单纯又坚固的工作关系。
最终还是阴暗又自私的念头跃居上风,它蛊惑人心地问:每次的梦都半途而废了,难道你不好奇再多见几次面后是否还会做梦以及会在梦里继续发生些什么吗?
或许可以把见面当成脱敏实验呢?
她这么想着,理直气壮发出地见面邀约。
果然也被毫不知情的宋鹤答应了。
真是…顺利得很啊。
(三十)纸鹤
不确定起效的是否是荷尔蒙疗法,生理痛确实平复了很多,甚至有心情在平板上绘制出回忆起梦里看到的身体线条。
零散画了好几张,最后忍不住仔细描绘莹白的皮肤被留下痕迹的画面。
面中是扬起脖颈的人顺手揉了揉下巴,锁骨、脖颈、胸口、喉结零星缀着从浅到深的唇膏痕迹跟唇舌留下的吻痕与咬痕。
淡红、浅紫、薄青,克制地用浅淡的颜料层迭晕染开丰富的色彩。
明明是色情的痕迹,偏因为饱满健硕的肌肉、从容不迫的神态与不以为意的姿势而淡去挑逗与引诱的味道。
连吻痕也像是功勋。
可惜梦见的部份不够多,她撇撇嘴,署了名作为p站的动态随手发送出去。
被勾上来一点画画的念头,索性打开直播网站找一找有没有平替。
这个太撩、那个太瘦,挑挑拣拣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平替,但终于勉强找到个合眼的。
摄像头聚焦在桌面,没有露脸也没有bgm,画面正中是主播的手,边缘摆放了彩纸、剪刀、胶带、红绳之类的工具。
袖子卷起露出黝黑结实的小臂,手指修长、骨节微微凸起、指甲也留得很短,干干净净的,只是在静默地迭着千纸鹤。
因为干脆精密的手部动作,手掌反复翻转,小臂的肌肉牵引出漂亮的线条。
确认过橱窗里都是定制工艺品,屏幕的画面也是在很单纯地做手工,但是…莫名…有点色。
被这个画面吸引,她留了下来。
挑主播花了点时间,重新打开p站的时候发现这条评论被不断复制黏贴,很快被顶到了高热。
她置顶了这条评论。
很贴切。
当代网友的嘴实在是好用。
在p站偷偷臆想他们家主编有种禁忌感,尤其…发现读者老爷们居然也很好这口。
心情良好,她切回直播画面的时候索性把账户里剩的礼物全部打赏了出去。
电脑屏幕炸开缤纷的特效,衬得画面正中的手越发有力,注意到了打赏以后动作一顿:“谢谢找灵感的打赏。”
似乎对直播业务不太娴熟,他语速很慢、话语也滞涩还带点奇特的口音,配上有点嘶哑的嗓音像在念咒语。
就十几块钱,她回复:不用谢。
道完谢以后他继续迭手工,灵活的手指快速操作几下,彩纸就变成了灵动的纸鹤。
动作娴熟果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给纸片塑形的工作。
成品也很精致,就是原材料跟成品在主播的手里都显得小小的,她问:你买的迷你版吗
捏着纸鹤的尾巴把成品排成一排,他回答:“不是。”
这种念咒语般的说话方式有点抓耳朵,她干脆继续跟他聊天:那就是你手大?
干脆在摄像头前伸开手指又来回翻转几下,他迟疑地回答:“是吧。”
有点好看。
她充值打赏了礼物。
“谢谢,”可能因为莫名其妙地连续被打赏,他的声音带了点不安,“额,需要我做什么吗?”
想过以后才提议:有手套吗?
“有。”
手掌离开一会,回来的时候拿了对白色的棉线劳保手套。
好朴素。
如果能是紧绷束缚在皮肤上的乳胶手套、皮手套或者半透的黑丝手套就好了。
赵淑柔失笑:算了,可以用那捆绳子吗?
红与黑、带点粗糙的手与精致纤细的红绳对比很强烈。
“这个吗?”
很听话。
虽然可能不太明白她的目的,但依旧按照她的要求把红绳拆开,把层迭的红线凌乱地捆绕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
虽然不知道能在哪里派上用场但在梦到过宋鹤以后总有些心痒,很想画这种冲突又克制的画面。
快速截了几张图,满意地检查过成品,想了又想,她打开了充值页面。
眼睛从手移到屏幕上硕大的图标,通过持久的特效意识到对方刷了一个似乎不太一般的礼物,金青抿唇:“谢谢你。”
找灵感回了叁个字:应该的。
断续直播了一个月,因为什么都不会只能埋头做手工,最开始想要主动互动结果开口说话也被吐槽难听、听不懂,这还是第一个给他打赏礼物的人。
下意识地切出去看了看预计收入,震惊地睁大眼睛,他努力回忆之前看过的直播:“谢谢大哥的火箭,祝大哥天天有钱。”
?
好土。
但想了想他掏出的劳保手套似乎也很合理。
考虑对方磕磕绊绊才艰难地说出了口,她就没有去纠正,看着直播间惨淡的人气干脆认下了榜一大哥的身份:好,你忙自己的吧。
果然安静了下来,她存好截图思考是复习、玩耍还是画画。
音响里是持续又轻柔的声音,他还在做手工,纸张折迭、指腹划过的摩擦声,像白噪音。
决定了,根据下一张纸拿什么颜色来决定吧。
蓝色,是复习。
打开专业书沉下心来复习,做了张卷子发现他还在播。
长针穿过透明的钓鱼线,他娴熟地捻了个结,用针挨个穿过今天迭的纸鹤,穿成长长一串:你迭这么多千纸鹤干什么?
“送给妹妹的礼物,她很喜欢。”
行吧。
懒散地打个哈欠:你什么时候播?
“暂时固定在每周五六的下午。”
正好都是没课的时候,她回个哦:走了。
其实早到应该下播的时间了,但榜一大哥不开口也不离开,金青不确定他是不是爱看自己迭千纸鹤,想了又想还是继续。
松了口气又有点紧张,确认大哥点完关注以后离开了才跟着下播。
收好给金红的礼物,他捏起钩针开始做橱窗里卖出去的针织玩偶挂件。
不用顾虑画面的清晰度特意放慢动作,他钩得飞快,没多久手心就出现了一只小羊。
娴熟地给公仔填满棉花封口,打开自封袋把它装进去。
今天卖出了两个挂件,收入76元,主播收入198元。
忍不住打开大哥的首页,无头像、无状态、无信息,关注数量1,他犹豫着点了互相关注。
(三十一)轮渡
快递刚好在饭局那天到的。
宋鹤做东,选了不会出错的本帮菜。
很直接,打开座椅就发现椅面上摆着一只手提袋,她也不介意愉悦地拆开戴上然后展示给他看:“好看吗?”
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上已经戴了很多东西,缀着金色花生的红绳手链、木藤似的植物镯子、层迭串戴的珠串都拥着银白的手表。
宋鹤偏过头看了,注视着她的眼睛,平和地赞美:“好看。”
“谢谢。”
干脆也拿出自己买好的手表,示意他伸手过来。
因为佩戴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点皮肤上的接触,细腻、柔软、温凉,像是贴着皮肤佩戴的玉石。
鼻端嗅到的香气越发清晰,她问:“你用的是橡木味的香水吗?”
“是。”
不太习惯跟shero闲聊,他犹豫一下在想要不要问她是否不喜欢这个气味。
“很适合你也很好闻。”
像泥土里落叶、红酒里味韵,深沉的木质香跟他身上冰雪一样洁净的气味混合出特别的香气。
生理期才刚结束,她隐蔽地嗅了嗅,欲望被勾得汹涌澎湃。
确认宋鹤在专心看菜单,干脆借着调试手表的名义握了会才放开:“戴好了。”
换了彩色烟雾的表盘,迷雾当中嵌着黑色的指针,像停留在腕上的小小插画。
“谢谢。”
没有察觉她借机延长身体接触,看着她的眼睛明亮又坦荡。
果然因为做梦产生不可言说欲望的只有自己,几乎想要揪住他西装外套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要入她的梦。
赵淑柔掩饰地低头看手机,搜索到餐厅附近有轮渡就问宋鹤吃完饭去不去坐船。
他答应了。
轮渡40分钟一班,她就义正严辞地借着赶时间的由头拽着他往码头跑。
奔跑导致他的头发跳动凌乱了一些,淡去了端正自持的距离感,显得有点可爱。
“你头发乱了。”
眨了眨眼,没想到被提醒的会是自己,她还有点喘,干脆仰头让他帮忙整理。
碰触到的头发柔软冰凉,指尖轻轻调整发丝的走向,发现她因为运动脸颊有点泛红,他叹息:“有时间可以多锻炼一下。”
不明白为什么,似乎被很复杂地瞪了一眼。
检过票以后越往里人越多,shero偏兴致勃勃地要往人多的船头挤,宋鹤跟在后面总有种要被冲散的感觉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么了?”
他主动伸出手。
还没来得及问是否可以握住她的手腕就被亲密无间地牵住了,她笑:“放心跟着我。”
热气似乎透过相握的手掌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她的手掌柔软又有力,紧紧拉住他往前走。
人实在太多了。
到达目的地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人群簇拥着贴近,几乎以从背后抱住shero的姿势亲密相贴。
不太自在,他用手握住围栏,努力腾出点空余。
因此可以稍微转过身跟他说话,被他圈住视线正对着胸口,像那种身下躺一个人做俯卧撑的惩罚。
不怀好意地想他此刻的胸肌应该因为发力而充血,可能比自己梦见跟画出的更饱满一些,她说:“今天好像有无人机表演,所以人特别多。”
船颠簸一下。
好机会。
踉跄着靠在他怀里,脸颊也贴在了胸口上。
果然腰细胸大,好一个男妈妈。
身体僵硬一下,他问:“站得稳吗?”
怀里的人点了点头,离开了:“可以,不过风太大了,有点冷。”
不确定shero生理期是否结束,他有点担心:“我把外套给你。”
人太多了,他尝试了一下没有脱掉,发现shero的面色都开始发白就用敞开的外套包住她裸露在外的手臂:“这样可以吗?”
“嗯,”感觉到腰被柔软的手臂松松环住,她拥抱着他小声道谢,“谢谢。”
只是一个紧急情况下的拥抱。
他这么想着,努力放松下来。
耳朵被说话的气流微微吹拂:“宋鹤,除了审稿之外你看过我的画吗?”
冷不丁地提问,他努力维持着这片小小的空间:“当然。”
“是出于工作还是个人兴趣?”
他犹豫一下:“…都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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