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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砚只是瞥了眼,不作要握手的架势:“是吗?我不怎么和女生交流,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白麒:“……”
挺茶啊。
“我想图书馆并不是交际的地方。”程以砚又说。
他与许如星一起长大,对她再了解不过,一对上她的表情,便知这又是她的烂桃花。
他的阿星优秀又漂亮,从小带大一直不缺男生喜欢,纠缠到他面前的,这并不是第一个。
而这些妄图抢走他的阿星的人不会明白,他的重点永远不在于来者是谁,而在于许如星本身。
程以砚的视线落在那个大号塑料袋上,表情浮现出困惑:“你不是上个星期刚……”
许如星耸肩:“没来。”
二人对视一秒,许如星皱了皱鼻子,好像嫌弃他。
程以砚瞬间明白了她买卫生巾干什么,耳根红了一片。
“我的错。”他咳了两声。
二人自顾自地打哑谜,无形地和站在一边的白麒隔出天堑。
按许如星对这种好色纨绔的了解,白麒有四成可能转头就走。
还有六成可能先破防再走。
被家里宠坏的富二代,从小带大挥霍无度,偏巧长得又不错,不缺女伴,自以为手指头一勾她就该乖乖上钩,如今却被她这样下面子,怎么有脸再留下来?
她错了。
因为白麒真的不要脸。
(十七)白麒是大老板
金发少年站在桌边。
许如星口中“感情很好”的男友,僵尸一样冷白的皮肤,土得要死的黑发寸头,眉骨没他挺、眼睛没他大、嘴也不好看,长得像个阳痿男。就这?
还面对面坐着学习,这约会方式可真够倒胃口的。
他不多言,直接抽了把椅子在许如星旁边坐下。
许如星:“……”
程以砚的面色更冷了叁度:“请问你还有事吗?”
“没有啊。”白麒扬起个大大的笑容,“没有事就不能来图书馆学习么?这儿刚好有个空位置我不能坐么?”
“况且……”尾音拉长了些,桃花眼扫过女生的发梢,似乎流转着许多不言之意,“学姐答应我辅导我的专业课作业,顾学长这个也要管吗?”
程以砚于是看向许如星。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他的目光里带着告状的意味。
但毕竟是自己答应了的事,哪怕只是看在那一整袋卫生巾的份儿上,辅导个作业也没什么。许如星摸了摸鼻尖,连忙催促白麒:“不是看作业吗,你打开给我看看。”
恰好她昨晚刚帮人代写完呢,刚好也是计量经济学这门课,知识还热乎着。看书请到首发站:pinpinshu3.
金发少年肉眼可见地得意起来,低头翻包,耳垂上的金属耳钉嚣张地反射灯光,形状是她不认识的什么logo。
许如星悄悄给程以砚递眼色,意思是:
一个小屁孩而已,别理他。
银色笔记本电脑打开,白麒输密码时她便礼节性地避开,他倒好,像是故意让她看见,又把电脑往这边推了点。
许如星:“……”
告诉她电脑密码是什么新型的泡妞方式吗?这有什么意义?
白麒却已经打开wps给她看。
许如星接过来,刻意地避开与他的肢体接触,一面看文档一面问:“你的作业是什么题目?是不是……”
话音卡住了。
白麒还等着和她多说两句话呢,疑惑地望过来,看见了可以被称为“复杂”的表情。
惊讶、疑惑、恍然大悟……似乎还有些他分析不出的东西。
“怎么了?”他问。
许如星停顿了一会儿,才勉强地回答:“……没什么。”
能有什么?这不是昨晚她通宵写的那份吗???
拖动鼠标看了个全,这家伙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把枪手写的作业拿来泡妞的?
——还是泡那个枪手。
许如星下意识往对面望,程以砚也意识到她此刻的怪异,却一头雾水。
她呼了口气,侧头端详白麒,原来这位就是她的大老板本板,失敬失敬:“你……写了多久才写完?”
漂亮的少年顿了顿,仿佛没预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迟疑了两秒:“一周左右。”
放屁!
许如星在心里抽搐,脸上却只能扬起个笑:“……写的不错,我没什么可指导的。”
她不能掉马,不然要是白麒得知后丢了面子恼羞成怒,以后再也不找她代写了怎么办?
白麒却并不满意——她不指导,他怎么找机会和她套近乎?
“学姐你再帮我看看好不好,我怕这样交上去分低。”
她写的东西,分怎么会低?女孩子一哽,却无法言明,只能接回来又装模做样地瞧了一遍,草草揪了几个地方乱说了几句。偏白麒就等着这茬,缠着她东问西问,一直磨蹭到许如星的耐心几乎耗尽才肯停下来。
程以砚什么也没说,默默把他的杯子推过来。许如星自然地接过,打开盖子“咕噜”一口润嗓子。
白麒的目光定在她红润的唇上,那里因为压着嗓子讲了太多话,隐隐有干得起皮的趋势,此刻喝进一口水,粉色的舌尖下意识舔了舔下唇,恢复水润。
许如星被他看得不太舒服:“还有什么事吗?”
确实找不出借口留下了。
少年看出她压抑的不耐,即使不想走,也只好有眼色地告辞:“我一会儿有课,先走了学姐。”
许如星终于松了口气。
四周终于安静了。
许如星低头看了会儿书,总感觉不对,一抬头,发现程以砚没在做事,反而正盯着她看。
她有点心虚:“怎么了?”
程以砚的声音像他这个人,很淡:“你对他很有耐心。”
(十八)他吃醋了
她把电脑关上,左颊的梨涡隐隐浮现:“吃醋了?”
“嗯。”出人意料地,他直接承认了,“你以前对那些男人态度没这么好。”
“这是因为……”许如星哭笑不得,又把电脑打开,调出文档,转给他看。
“这不是你昨晚写的……”话没说完,程以砚已经明白了。
原来就是这小子?
他一时感到匪夷所思:怎么能巧到这个程度,找枪手的二世祖装逼装到枪手本人脸上。
人居然能蠢到这份儿上?
他是不是故意的?
许如星也想到了这茬,摇头:“应该不是。我们一直用x鱼交易,作业也是直接发邮件,从来没加过其他联系方式。”
“大老板来找我帮忙,当然要态度好点啦。”不远处的桌子有人坐下,许如星压低声音,小声告饶,“阿砚理解我的,对不对?”
“但也是他害你通宵整晚赶作业。”程以砚提醒她。
他本就不赞成她继续当枪手。
许如星咂摸出不对了:“阿砚对他的敌意很大。不过一个幼稚的富二代而已,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一样的。程以砚想。
不同于从前那些贴上来的小鱼小虾,白麒的身上有种嚣张的侵略感,对上他这正牌男友也理直气壮,像一只骄矜的幼虎,仗着雄厚的资本毫不犹豫地对敌人亮出獠牙,咬定猎物就绝不松口。
是因为家世过人还是本性恶劣?那小子并不为盯上别人的女朋友而感到羞耻,甚至于能反客为主地轻鄙他,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地接近许如星。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程以砚对这种负面情感的感知格外敏锐。
他知道许如星也如此。
可现在,白麒的侵略欲那样外放,他感觉到了,许如星却像毫无察觉,仍然不当回事。
是她不在乎,还是感觉到了却有意放任?
程以砚垂眼看着桌面,不再细思。
桌下,小腿被什么轻轻踢了一下。
是许如星。
她用脚尖去勾自家男朋友的小腿,安抚性地蹭蹭:“醋劲好大啊程学长。”
程以砚轻哼了声。
她觉得没意思,要把脚收回来,却不期被他双腿一闭稳稳夹住。
“那阿星准备怎么哄我?”程以砚的声音那样低,几乎有点哑。
许如星笑了。
于是腿放弃收回,反而向上移,一寸一寸,到膝盖上方停住,脚尖轻点大腿内侧,轻得像某种鸟类的羽毛,又像极小的昆虫,顺着裤子的布料缓慢爬动。
青年一顿,抬头望来,清俊眉眼被浓墨侵染。
面容明艳的女孩子笑得眼睛弯弯,像只得逞的小狐狸,无声比了个口型:
硬了?
喉结滚动,青年慢条斯理地将东西一一装回书包。
“回家了?”许如星笑,“程学长毅力不够哦。”
“去五楼小自习室。”他挑眉,反将一军,“我预约好了。”
许如星收好东西,这才发现旁边的桌面上孤零零倒着个白色的无线耳机——多半是白麒刚才落下的。
一个耳机对白大少爷不算什么,但她还是顺手揣包里了,预备明天找个机会还他。
a大图书馆的五楼是个大礼堂,其余区域则被像切豆腐一样分成一个个小小的自习室,必须提前二十四小时内预约才能使用,平日里供不应求,也就这几个月不忙时有空位。
门开了,“啪”又关上了。
他抵着她,她抵着墙,唇舌缠绵。女生于热烈的吻中艰难拍开灯,于是眼前放大的俊脸骤然清晰。
良久,唇分,她抱着他的手往下探,果然隔着外裤摸到灼热的一团。
小自习室内可没有监控。
“早有预谋,色胆包天啊程以砚。”许如星笑。
程以砚越过她把门反锁了,微凉的手探入薄薄一层上衣,毫不费力地推开胸前阻碍,揉上右侧绵乳:“你给他讲专业课,他又听不懂,那种虚有其表的蠢货……”
合着还在醋这事。
指腹挑逗奶尖那一点红,慢慢地捻捏。许如星轻哼一声,身体隐隐发热:“唔,轻点。”
“湿了?”
“你摸摸?”
胸前的大手于是往下,掀起长裙,挑开内裤的边缘——那上面还粘着片接精水的卫生巾。
腿心隐有湿意,教他这么一撩拨,小穴迫不及待地吐出一小口淫水。
青年低头亲她,蜻蜓点水的一下:“好敏感,宝宝……帮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