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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和中庸,一个天元都没有。天元卖身做奴的都少,更别说是元妓。
“哟,黄婆子你带了个天元回来?”伢行管事看到人伢子带回来的是个天元,惊讶的瞪大了眼。战事不断的年代,天元大部分都到前线了,现在留着的基本都要从事务农工作,哪里会有多余的人卖。而且眼前的天元虽然看着很是枯瘦,但是眼神灵动,一股子机敏的赶紧,若是打扮一番绝对是风度翩翩的好女郎呀。
“嗯,还是元妓。”黄婆子一脸自豪的拿出卖身契,上面赫然是以元妓发卖。
伢行管事惊讶极了,元妓呀,顿时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郎,甚至故意露骨的打量女郎的裆部。这女郎看着如此枯瘦,都不知道行不行?当元妓,那方面还是有要求的。
叶流觞被打量的很不自在,她扭过头去不愿看,双腿微微向内靠着,眼里的抗拒多到难以忽视。
“哟,还挺傲的,这性子不错。”伢行管事收回打量的视线调侃的说,他翻出一本名册,上面是各大达官贵族过来预定的,需要天元的有几十条,而需要元妓的也有数十条。他一路欣喜的看着,哪个官位高卖哪个,最后发现竟然林府也登记了元妓。
“黄婆子,去和林府说下,到手有个元妓,让他们来看看合不合心水。”
“好嘞。”
黄婆子乐呵呵的出去了。
叶流觞眼里的光暗淡了些,没想到元妓如此抢手,她才刚来就被要走了,本以为能够在伢行苟延残喘几天的,现在估计当天她可能就得被玩死。
“你别这般紧张,林府是正三品大员的府邸,不是那等兔儿郎。林府是要元妓帮府里的坤泽度过雨露期,还有产道扩张,不会玩弄你的。”伢行管事笑眯眯的说,虽然是有兔儿郎要元妓还是重金,可是这可是正三品大员,哪怕牵点小关系也比要那点银子值钱得多。
叶流觞没有接话,在这个世界,坤泽都是依附天元,甚至中庸也会依附天元,穷人天元娶不起坤泽则会娶个中庸,虽然生育率不如坤泽,总比没有好。而达官贵族自然是不缺坤泽的,他们后院坤泽都不会少于两三个,甚至好色者十几个坤泽。一个天元有如此多的坤泽难免顾看不过来,以此就出现了对元妓的需求。
大多达官贵族都会在家里养几个元妓帮助度雨露期,虽然元妓听起来不错,天元都喜欢和坤泽翻云覆雨,这是天元与坤泽天生的吸引力。可是作为元妓,她必须深知自己的身份,她不是主子,与她上床的坤泽都是她的主子。她需得行事万分小心,若是把坤泽弄疼了或者自己表现得太过投入舒爽,那么她的脑袋也就落地了。
而且深宅大院更是危机四伏。从前她听老夫子说过,也读过书,深宅大院里头勾心斗角,她作为奴仆,往往都会成为主子们勾心斗角的牺牲品,真的需得万般小心。
不一会儿,黄婆子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公子。
“哟,林少爷怎地亲自过来了。”伢行管事立刻站起来迎接,他卑微的弯腰行礼。
只见眼前的公子似乎是弱冠之年,穿着淡青色长衫,看着似乎是文质彬彬的模样。只是眉眼间带着一股轻浮,他覆手而立,冲着眼前的管事点点头,“听黄婆子说行里收了元妓。”
“是的公子,刚刚黄婆子送来的,今天刚签的卖身契。您且看。”伢行管事把刚刚叶流觞的卖身契拿出来,双手递上,卑微到极致。
林宇看了看,果然是卖身契,还是女性天元。他抬眸看了看伢行里头,没有看到人,“人呢。”
“公子稍等。元妓是村里头来地泥腿子,身上脏兮兮的,我先带她清洗一番,公子到院里坐坐吧。我备上好茶。”
“行。”
伢行管事把林宇领到后院的座椅上,命人备上茶水。自己则匆匆的赶到奴营。
“叶流觞,过来。”
叶流觞站起来,她心事重重的走到管事面前。
“林公子来了,你先随我去清洗一下,换身衣服。”伢行管事皱了皱眉,这泥腿子就是泥腿子,臭烘烘的。
“好的。”叶流觞只好跟上管事。
不一会儿,伢行管事便带着简单清洗干净的叶流觞过来。
林宇看着随着伢行管事过来的女郎,此时女郎穿着简单的粗布麻衣,脸上的泥沙汗液都清洗干净,露出一张精致灵动的小脸,特别是眼睛,有神且明亮,只是脸色发白,整个身体也显得干瘪。此刻一头墨发湿漉漉的耷拉在头上,更显凌乱,但是却并不会给人脏兮兮的感觉,反而更显楚楚可怜。还真是个不错的女郎呀,他看的都觉得不错,若是个坤他还想收入囊中呢。只是当元妓可不仅仅是靠脸的,还得靠……
林宇盯着叶流觞的裆部,这人这么干瘪,行不行呀,虽说这元妓是伺候他这房的,可是他房里虽然夫人有两位,可是夫人身边的婢子加起来有八位呀。
“先验个身吧。”
(三)验身
“先验个身吧。”
验身,这听起来像是天元挑选坤泽的时候,验明坤泽是否是处子之身的说法,但这对一个天元而言,当众验身无疑是莫大的屈辱。
叶流觞抿着双唇没有动,直至伢行管事过来解开她的衣物。
腰带被随意扯开,粗布麻衣向两侧打开,女郎那具瘦弱干瘪的身体也随之裸露出来。
许是常年饥饿,女郎的身体不似传统天元那般精壮,她生的十分孱弱,整一个骨头架子,看起来比坤泽都要瘦弱几分。细窄的肩背上骨头清晰可见,整个人弱不禁风,就连胸前那作为女性天元特有的标志都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在她胸前的肌肤上有一颗显眼的朱砂痣,这是区别于男性天元的标志——天元婴孩在出生时若是胸前有颗朱砂痣则说明此婴孩以后会发育成女性天元。
但意料之外的是,女郎掩藏在衣服底下未经曝晒的肌肤呈现出一片细腻的温白,与脸上和四肢的肌肤有着天壤之别。可见此人并不是一个常年干农活的,或许还是个握笔的。
林宇看的直皱眉,虽然皮肤挺细腻的,只是这个女郎比他想象中要柔弱的多。
他冲伢行管事挑了挑眉。
伢行管事了然,伸手去脱叶流觞的裤子。
叶流觞死死咬着牙,被人当众脱裤子什么的真的没有任何尊严,虽说沦为元妓的她,尊严早已被踩在脚下便是了。
随着裤子被人强行褪下,一股强烈的屈辱感顿时把她包绕。叶流觞扭过头去,羽睫在纵目睽睽下不断翕动,晶莹的水泽在眼眶中打转,却顽固的不愿落下来。
“哟,瞧着不错,嫣粉嫣粉的,合该是个干净的。”
“瞧公子您说的,在道上做生意靠的不就是一个“信”字,就算给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小的也不敢骗林公子,这不,才得了这么一件好货就给少爷您送来了。”
“那给她验验,货好不好验过才知。”
粗鄙的言语不断刺激着叶流觞的耳膜,她半闭着眼,身子绷得很紧,感受到淫荡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自己的私密之处,几分揶揄、几分不屑,叫她羞辱欲死。
林宇越看越满意,大户人家挑选元妓自然更喜欢处子,不仅是因着干净,更是因着处子身体青涩,房事花样少,行房的时候往往不能让坤泽感到愉悦,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安抚坤泽,还能反过来刺激坤泽对主人的钦慕。
“你今年芳龄几何,有过坤泽吗?”
坤泽,她自然是没有的。叶流觞抿着唇,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僵持半响,后背却被人用力一拍。
“公子问你话呢。”伢行管事的用力一拍,叶流觞一个踉跄,差点跪在林宇面前。
叶流觞慌忙站起,急急的吸着气,滚烫的湿意在她的眼中滚动,把她的一双眼浸的更加清亮。
她稳了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公子,不曾有,今年二八年华。”
林宇顿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果真还是雏儿呀,才二八年华,未娶亲,各方面都满足他的要求。他又对伢行管事示意一下。
伢行管事领命走到后院的一处房子内,不一会儿便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出来。
女孩是个刚刚及笄的坤泽,跟在管事身后有点怯生生的。
“你,给她验验。”管事对着女孩冷声说。
女孩战战兢兢,抬头一看,这里一男一女,都是天元,男子坐在藤椅上,面前站着一位年轻的女郎,而女郎身上一丝不挂。女孩哪里见过赤裸的人体,匆匆一瞥,便急忙捂住眼睛。
“干啥子呢,叫你伺候这个女郎。”伢行管事抓着女孩的胳膊往前一拎,他膘肥体壮,女孩生的瘦小,这么被拎着毫无反抗能力,看起来就像拎着个小鸡崽似的。
“是,奴遵命。”女孩被管事狠狠的甩到叶流觞面前,整个人都在克制不住的发抖,小脸早已一片金白。
她知晓这里的人都是她招惹不起的,不听话的话,今晚她的尸身就会出现在附近的乱葬岗上。想定以后,女孩颤颤巍巍的支起身体,看向了眼前的女郎。
女郎并未看她,只是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她的双眼,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紧绷的身体便能猜到她的心情。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还能是什么?无非又是另一家被卖的可怜人,只是惊讶的是,现在连天元都被卖了吗?
女孩是前几天被卖到这里的,到这里后便日日被管事玩弄,生不如死,万幸的是管事似乎有意留着她的处子身,并没有去折辱她,不然恐怕她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不知道明天的太阳还能不能顺利升起,此时看到眼前这位瘦骨嶙峋的姐姐,女孩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她抬头看着女郎的脸,低声问候了一句:“姐姐我要开始了。”见这位姐姐没有动作,她便忍着羞意,去抚摸女郎的身体。
女郎立刻僵硬了一下,身子也顿时绷紧如拉满的长弓。身体初次被异性触碰,其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女孩见她极其生涩的反应,偷偷瞄了她一眼,便红着脸把她的欲望含进嘴里。
温热柔软入到口中,其上属于天元的气息刺激着坤泽的腺体,信香缓缓释放出来,一寸寸的纠缠刺激这位青涩又敏感的天元。女孩轻轻晃动头部,双手顺着女郎的腰身游走,带出一片片火热。
“唔!”
叶流觞的眉头越皱越紧,双手无意识的半蜷着,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
素未谋面的女孩,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跪在地上爱抚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该以何种反应去应对眼前的画面。
过往的经历,游学时的壮志,以及陪伴了她半生的荣辱观,到了此时尽是鬼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原始的人道欢愉挑战下,她一败涂地,只能沦为柳下惠,遵循本能带来的一切羞耻反应。
那如此肮脏之物,却为何要含在嘴里?为何她还要感到愉悦?心里的抗拒叫她恨不得立刻把人推开,只要把人推开了,她就得救了,但与心里的抗拒相反,她的身体却无法抗拒这种诱惑,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快意,舒爽的让她无法自拔,让她沉迷,她甚至本能的挺了挺腰,又因着孟浪的动作慌忙缩回,一时纠葛在抗拒与喜欢之间。
正当煎熬不已之时,空气中飘来了一股幽香。
那股幽香就似是一把火,瞬间将她的整个身体点燃,淡淡的幽香似是花香,芬芳怡人,只消闻到一点点,她的身体便躁动不已,她猜到这大概便是信香。
在此之前她从未闻过坤泽的信香,身体陡然沸腾的欲火远超她的预料,她颇难耐的闷哼出声,羞人的反应顷刻间就犹如脱缰野马,再也无法控制。随着一股陌生的热意下涌,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热,欲望从体内滋生,蜂拥往外涌出。
“唔,哈~”
她牙关都开始打颤,起初的快意逐渐扭曲成侵占的欲望,她还冒出了邪恶的念头,天元的腺体蠢蠢欲动,叫嚣着要侵占这个女孩!
她极力去控制这股邪念,绵长的呼吸逼的急促起来,下腹阵阵绷紧又放松。
忍不住了!
青涩的腺体再次被温热包裹,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吮吸狠狠纠缠住她,这样的刺激绝不是一个处子身的天元能承受的住的,来不及反应,她的大脑便一片空白。
哆嗦着身体从女孩口中退出来,叶流觞双目通红,眼圈都红肿了,看到女孩急忙抬手挡住小嘴,但已经来不及,她看到那小嘴中一闪而过的乳白。
叶流觞浑身又是一抖,绝望的想哭。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早在年少时夫子便教导过她,因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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