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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忤逆她,叶流觞适应了一会儿便咬牙挺腰。
她的双眼湿漉漉的,凌乱的呼吸随着动作喷洒下来,看着在她身下发出轻哼的少夫人,她的心竟洋溢着一股异样的满足感,这种感觉和平时与二夫人她们完全不一样。
叶流觞无法抗拒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她控制不住动作,开始加快速度。
每一次抽插,她的少夫人都会轻颤,再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她的声音很轻,只有她才能听见,而在她顶到深处时,少夫人偶尔也会挺腰,迎合她的动作。
她看的出神,眼底一片迷梦,满心满眼都是被情欲染色的女子,她不再冰冷,而是与她一般,带上了炽热的温度。叶流觞发现自己并不像往常那般厌恶此事,反而很喜欢,希望今晚的时间永远定格。
陌生的满足感促使着她动的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每次深深顶进去,她都能感到花心的孕腔,有时候可以微微嵌在上面,那里的一圈嫩肉会紧紧包裹她,还把灼烫的液体浇在肉冠上。
得了甜头的她更兴奋了,她动的卖力,双眼却一直看着少夫人,眼底专注的明光能灼人。
柳无依已是被撞的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要强的她试图咬牙,不让那些奇怪的声音流露出去,只是那根顽劣的东西,总是会出其不意的顶在让她奔溃的点,逼着她张开嘴,发出更加羞耻的低唤。
她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那轻柔、溃败、犹如低泣一般的哼唧,耐人寻味,身上是叶流觞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更多天元的气息自上而下笼罩着她,柳无依羞耻至极,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在这个小天元身下承欢,还发出那样的哼唧。
更让她无措的是,身下节节攀升的快感。起初只是觉得涨,但随着叶流觞动作起来,那股涨也在摩擦中变成了酥麻。叶流觞每次都会进的很深,故意去撞她的孕腔,把她撞的颤抖不止,在她快受不住时,她又会退出去,只流连于饥渴的甬道。
这给她的感觉就似是她的身体被叶流觞全面掌控,叶流觞抽动她的甬道,她仅有慢慢扩散的快感,而在叶流觞突然加快速度,突击她的孕腔时,她甚至会发出崩溃的轻啜。
快乐吗?她无声自问。
这该是世人常言的周公之礼,确实不疼,而且还很满足,甚至很快乐,在这里她欲仙欲死。晶莹的泪顺着眼尾挤出,滑过脸庞,若这才是夫妻之实,那她一年多来的生活又叫什么?
“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叶流觞一直观察柳无依的神态,见她的双眼忽然涌出了许多泪,她吓的连忙慢下来,只是两只手突然从被中伸出来,勾住她的脖子,她被迫虚趴在少夫人身上。正疑惑间,耳边再次响起了女子那喑哑又生硬的命令。
“要我!好好的要我!”
叶流觞一怔,抬头看去,视线猝不及防的与柳无依的撞在一起,那双眼被情欲洗刷,变得迷梦朦胧,但她却分明看清了在欲望的底面,掩藏着数之不清的苦楚。叶流觞的灵魂一瞬间被吸了进去,漫天愁苦顺着拉丝的眼神蔓延过来,涌上她的心头。
她抿了抿唇,身体一下脱离了她的掌控,鬼使神差的对着那张微微颤抖的唇,吻了上去。
四片微凉的唇瓣贴在一起,两人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讶,只是惊讶很快就都不约而同的敛下,她们拥吻在一起,唇齿交缠,呼吸连片,活像两个溺水的人互相交换呼吸,互相救赎彼此。
叶流觞颔着眼,笨拙的舔舐着口中柔软香嫩的唇,幽兰花的香气从她的唇舌扩散,脑子再次变得迷迷糊糊。
床帏被一只素手扯下,春光顿时被藏在了背后,透过昏黄的烛火,可以看到两道人影映在上面,人影交缠耸动,翻转起伏,期间传出几声压抑的喘息,随后翻转,被子一点点从床尾的角落推搡下来,掉在地上。
“哈……夫人~”叶流觞撑着身子,又快又深的摆动腰身,凌乱的呼吸全部喷在少夫人胸前,那里的大片春光落在眼底,两团绵软随着她的力道上下晃动,晃的她移不开眼。她似是不受控制,俯身埋在两团绵软的乳肉中间,贪婪的呼吸着满脸馨香,随后含住一颗蓓蕾,轻轻舔舐。
柳无依的呻吟变得很密集,快感如波浪,一波接着一波把她推向欲望的高峰。
这个时候,她索性放开了固有的矜持,双手紧紧攀着叶流觞的肩,色情又大胆的在她耳边呻吟,把热气吹向她的耳内,又故意含住叶流觞嫣红的耳垂吮吸。
有了互相调情,这场意外的交欢也彻底变了味道,她们起初只是在互相救赎,随后发展成一起沉沦,一起放纵。
凌乱的呼吸与细碎的轻吟交织在一起,她们都是很隐忍的人,叫声很轻,但已足够勾人,她们用彼此的身体去感受彼此,没有话语交流,仅有眼神和身体的嵌合,她们在用身体去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这场身心交流,亲密无间,心情又很愉悦,她们很快就有了释放的征兆。
柳无依紧紧搂着身上的叶流觞,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甬道变得越来越湿,绷紧的弦随时都能断开,这种感觉就和方才叶流觞帮她舔一般,但又多了不同的满足,特别是此时体内火热,不知是她的温度,还是叶流觞的温度。
她感到自己的孕腔被叶流觞凿开,肉茎长驱直入,霸道的堵住她的身体,肉茎的顶端在摩擦中发硬,膨胀开,紧接着滚烫的液体便全部浇在了她的体内。
她被烫的惊呼一声,与此同时,更为强烈的快意奔涌而至,她发出宛如困兽般的啜泣,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在作何,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身体被一股快感的浪潮抛向了高空,她挥舞着四肢试图抓住什么,胡乱之下指尖在叶流觞背上抓出了道道猩红的痕迹。
叶流觞终于停下来,趴在少夫人身上气喘吁吁,腰身的肌肉阵阵绷紧,向少夫人体内喷洒她的烙印,直到灌满少夫人的孕腔,甚至堵住甬道。这时,她发现自己的肉茎根部膨胀一圈,把她和少夫人连在一起,她竟然成结了!
天元在情潮顶峰时会有一定的成结几率,一般与天元的心情有关,天元交合的时候越沉沦,那么成结的几率越高,若是恰好在雨露期成结,那受孕的几率就会大大提高。
惊讶于自己第一次和少夫人交欢就成结了,明明叁个月她都没有过,而这仅仅一次,她就那样了。
“夫人可好了?欸?”叶流觞起身想查看少夫人的情况,结果话都没有说完,身前一道人影闪过,少夫人已经坐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钻进了她的怀里,又把她紧紧抱住了。
她抱的那么紧,脸紧紧贴着她的心口,仿佛生怕她逃了去。叶流觞感到疑惑,这又是作何?疑惑间,怀中的妙人儿抬起那张白皙的鹅蛋脸,眉梢噙着泪,正目光缱绻的瞧着她。叶流觞被看的心都提了起来,耳边这时又响起了那命令般的女音,只是这回带了丝旖旎。
“我还要~”
叁个字如一缕清风,轻若无形,落到耳中,却重如千钧。叶流觞难以置信,看着突然变得极为柔弱的少夫人,那似有撒娇的眉眼神态,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少夫人莫非被夺舍了?
“说了,今晚你是我的天元,我是你的坤泽,所以。”柳无依贴近叶流觞的身体,挑眉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所以,用的你的手触碰我,用你的东西要我,今晚,狠狠的要我罢。”
“!!!”
叶流觞只觉自己的脑海中传来一声什么断裂的声音,在她的意识湮灭最后,漫天幽兰把她淹没。
(二十九)你为何唤我小姐
青烟从香炉中袅袅升起,檀香自古便有安神舒缓的功效,可惜此时却没能让房中的气氛平缓下来,反而轻易隐匿在漫天幽兰与水气之后。
墙上交缠的人影就似是两条缠绕舞蹈的游蛇,她们身体紧密相贴,用彼此的身体互相磨蹭,下身某处高速离合,发出“噗噗噗”的响声,直叫人脸红心跳。
到了后半夜,激昂的声响终是止息,细微的啜泣在一片静谧环境中也变的清晰起来。
柳无依轻轻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叶流觞,眼睑上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痕。
一夜欢愉,她竟感到非常满足,身体的满足之后,沉寂下来,她又感到些许伤感。这一年多来,每次行房留给她的仅有恐惧厌恶,但这次,与往常的都不一样,她很快乐,精神得到振奋,压抑的情感宣泄出来,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
世人都说坤泽天生就需要天元的抚慰,以前她心比天高,认为那不过是一句空谈,即便是雨露期,她对林宇也只有厌恶,直到今夜,她才发现渴求一个天元的触碰是什么滋味。
今夜的一切仿佛一语成谶,叶流觞真的成了她的天元,她与她畅谈观念与理想,房事的时候也耐心有礼,她的信香温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给她带来安全感,无论怎么看,她都比林宇更像她的天元。
想到这里,她侧目看去,叶流觞躺在她的身边,身子时不时轻颤,紧接着她就会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叶流觞的一部分死死嵌入她的孕腔,她的结堵住她的甬道,她就像她的天元一般用力的灌满她的孕腔,陪她度过敏感的雨露期,抚摸她的身子,填满空虚的灵魂。
视线再一次挪至叶流觞胸前,那颗朱砂痣仍是那么鲜艳,反射着烛光,那明光好似一光束,照亮了她昏暗的世界。她心头微动,伸手轻轻抚摸那处。
“你知道朱砂这般鲜艳的天元意味着什么吗?”
叶流觞摇了摇头。
“据记载:朱砂越鲜艳者,信香越精纯,信香精纯的天元往往能成就大事。”柳无依略思索道。
“夫人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已然是个奴了。”叶流觞听闻只是苦笑,若是能成大事,她何至于从一个博学的学徒成为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又何至于卖身为妓?
“谁知道呢。”柳无依却是神秘一笑,她看着叶流觞的眼睛:“若有朝一日你能恢复自由身,你还会记得……记得林家大院吗?”又或者说,会记得我吗?
叶流觞皱了皱眉,她还有机会吗?恢复自由身的那天兴许就是她的赴死之日,至于会不会记得林家大院,她也注视着柳无依,这里留给她的只有痛苦,为何要记得?相视良久,她想摇头,却在看到那双眼中的期盼慢慢暗淡时,立马改了口。
“自然记得。”
清雅的嗓音掷地有声,心中的烦闷陡然驱散,柳无依躺在叶流觞怀里,她们均没有说话,就这般相拥着享受来之不易的安宁。一次床事,两颗疏离的心却仿佛被无形的线牢牢捆在了一起。
片刻后,结消去,叶流觞退了出去,发现下方的床单已是氤氲开一片水渍,脸上的热度又升了起来。叶流觞低头看了眼,少夫人赤裸的身子贴在她怀里,她也是赤裸的,只是看了一会儿,她又感到下腹在发紧。她本就是个年轻气盛的天元,少夫人温香软玉在怀,她如何当的了柳下惠?
“怦怦”声穿过胸腔传递出去,而软下去的“小流觞”也开始按捺不住的抬头了,这个反应叫两人都小脸一红。
“夫人可要歇息一会儿?”叶流觞有点尴尬,她又硬了,这样的反应让她很难堪。
“歇是要歇了,只是你这儿瞧着不想歇呀。”柳无依意有所指的往下方觑了眼,她伸出一根玉指,轻轻点在肉茎的肉冠,此举引得年轻的天元又是一阵颤抖。
“夫人别开玩笑了,已是快天亮了,夫人还是抓紧歇息一番罢。”叶流觞红脸按住腿间不听话的玩意儿,这玩意儿也能这么精神吗?明明以前伺候二夫人的时候,不喝合欢散这玩意儿都不起来,现在换成少夫人,却总是自己起来。
“好,那就歇息一会儿,你快回去罢,今夜的事就当没有发生,只是例行度过雨露期。”柳无依虽然有意逗一逗这正经的天元,却也知道现在不是继续打趣的时候。等太阳东升,她的身份就会再次变成少夫人,而不是此时可以为所欲为的柳无依了。
半夜的旖旎褪去,回归的是清冷与疏远,叶流觞更衣的动作僵硬了一下,那句“就当没有发生”像一把寒刀,刺入她火热的心,再把她的心冰冻起来。
心里闷胀的紧,她咬着下唇,有些不甘。今晚的少夫人热情又主动,对她很温柔,还会鼓励她,被儿女情长包围,她也忘了最开始的那句“仅是今晚”——只有今晚她是少夫人的天元,等一切结束,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过眼云烟,终归仅是一场仲夏夜之梦。
如今,她又就成了她的主,而她也成了她的奴。
“我明白。”她垂着头,脸上的血色褪去了许多,都有些发白了,而她的心情变化,也导致原本还很精神的“小流觞”瞬间萎蔫,她的眸子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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