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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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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第七季1-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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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她翻至公路左侧稍有坡度的地方,同时快速掏枪。

    “砰砰砰——”

    枪声一前一后地响起,刚从凯美瑞上下来的男人向后仰倒在马路上。

    涌出的鲜血瞬间染黑了深色布料,南知无视左臂的疼痛,毫不犹豫地回首朝身后开枪。

    雪地里也藏匿了五个人,加上两辆车里的三个人,原来是有目的的围剿。

    “砰砰——”南知再次扣动扳机,子弹飞射而出,两个人同时倒下。

    就这几秒的时间,一道钢索扑了上来,南知重重倒地,钢索快速收紧,瞬间就缠上她的脖子。

    南知抿紧唇,额头脖颈青筋绷起,苍白的皮肤渐渐涨至深红。

    空气完全被阻挡在身外,窒息感不断上涌,她左手紧紧拽着钢索,却因中了枪使不出全力,被箍着脖子硬生生拖到马路上。

    钢索另一端的人似乎并不想杀她,她在脚触到路面边缘时跃起,同时右手举枪。

    但中枪不断失血的左臂与被束缚脖颈的窒息仍严重降低了南知的速度与体力,未来得及扣动扳机,就先被迎面打倒在地。

    她艰难地喘息着,侧过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涌动起浓郁的杀意,锋锐的目光射向了几米之外。

    在这场围剿战场之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飞行夹克,修长有力的双腿踩进军靴里,带着头盔看不真切面容。

    他正不紧不慢地倚在机车上,浑身散发着冷沉的气息,仿佛眼前正上演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而他是这场戏的唯一观众。

    见南知望向自己,男人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南知。

    他取下头盔,金色的发丝柔顺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漂亮得仿佛没有阴翳的天空。

    片瞬寂静之后,男人兀自笑了,笑容好看极了。

    “小知,好久不见。”

    4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南既白屈膝半跪在南知身前,慢条斯理摘了黑色的皮质手套,将禁锢在女人脖颈上的钢索取下,专注而认真地注视着她。

    他抬起手,指尖触上南知微凉的脸颊,动作温柔的像是在抚摸脆弱的艺术品。

    南既白歪头笑了一下:“我没死,是不是很伤心?”

    南知没有回答,只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他,里面盛着的情绪浓重复杂,一时之间辨不分明。

    男人炙热的目光和指尖同时向下游移,在颈部顿了几秒,复而向下。

    指腹抵在涌血的枪伤部位,不轻不重地摁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袭来,南知咬紧牙关,太阳穴青筋凸起,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脸上浮现几分痛苦的神色。

    “小知,你很让我失望。”

    南既白看了眼指尖上沾染的血液,将那一抹鲜红涂在南知微微发紫的嘴唇上,她苍白冰冷的面容被浓郁的绯色映衬出些许妖冶的绮丽。

    “我以为…会是你亲自来杀了我的。”他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很低,却带着一丝颤抖,南知的鲜血令他重温了久违的兴奋。

    南既白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养女,深不可测的眸底又逐渐溢出病态的疯狂。

    他将染血的手指送到唇边,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脸上带着享受的微笑。

    南知抿紧嘴角,抓住这几秒的时间,右手抬枪对准身前的男人。

    扣下扳机的前一秒,一只大手快速攥住她的手腕,将它反折向后。

    子弹带着微弱的气流从南既白身边擦过,他挑了挑眉,歪着头面无表情地劈晕南知。

    空旷的冬日荒野再次归于沉寂,半晌,萧条的寒冷里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南既白避开南知身上的伤,将她打横抱起,交织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缓慢地向前延伸,像是要溶进身后苍茫的白色里。

    “小知,我们回家。”

    南知蓦地睁开眼,在触及光亮的瞬间本能地蜷了下眼睛。

    多年养成的谨慎习惯使她还未适应光线就下意识去摸腰侧的刀,不等她摸到,耳边先响起一阵金属清脆的喀啦声音。

    南知侧过头,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只着内裤,右手被一条长长的铁链锁起,因刚刚的动作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声响。

    她看了几秒,开始检查身体状态。

    左臂的枪伤已被妥善处理好隐在绷带之下,身前的伤也被涂了药。她无法抬手,触碰不到脖颈,但也能从沉钝的痛楚大致了解伤势情况。

    枪和刀不用想,肯定都被南既白拿走。

    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南知紧皱眉头,赤手空拳且带着枪伤的状况下想要再杀了他,成功概率约等于零。

    这时,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起,缓慢而又规律,由远及近。

    这熟悉的声音意外地让南知阴沉的脸色平静下来,她转眸,凌厉审视的黑色瞳孔与笑意盎然的蓝色眼眸在空中交汇。

    男人扬起嘴角:“小知。”

    南知没有说话,金属链条在昏暗的室内反射着冰冷的寒光,照出她平静瘆人的脸色。

    5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南既白看出了南知的情绪,朝她弯着上挑的眼眸:“还记得这里吗?”

    他这么说,南知抬眼开始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地下室,倒是有些眼熟。

    正思索着,南既白缓缓走过来,轻声道:“我们在圣卡拉维斯的家,小知在这里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

    “也在这里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作品。”南既白歪着头,脸上带着思索的神色:“那个玩具叫什么来着?我依稀记得他是犯罪心理学专业的学生。”

    “charles.”

    南知说了自己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嗓音沙哑不已,不用想,脖颈定然是青紫一片。

    南既白动作一顿,那双漂亮的湛蓝色眼眸暗了暗,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

    “你和他在这个地下室共度了三天,三天之后,小知向我呈现了一具完美的作品,我很开心。”

    南知缄默,幽深的黑眸直直地注视着他。

    南既白在她身边坐下,手臂绕过她,拿起一旁的药膏开始给她涂药。

    凉意顺着他的指尖传递到伤口上,背后泛起了熟悉的战栗。

    男人神色专注而认真,动作温柔的仿佛在擦拭一个易碎的瓷器。

    南知知道他的想法。

    自己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疯子,当然要被他折磨,最后死在他手里,这才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他不会允许自己身上带着伤,甚至偏执到不会允许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疤痕。

    所以,在伤好之前,南既白不会杀她。

    这样就还有很多时间,南知敛下睫羽,被铁环牵引垂在床下的手指攥紧链条,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能杀了他一次就能杀第二次。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用力向外扯了一下。

    “南既白!”南知面色陡然冰冷,阴测测的目光朝南既白射了过去。

    南既白低低笑了几声,“你走神了,小知。”

    男人意味深长地微眯双眸,“在想什么?”

    南知凝视着他他,漆黑眼底里平静莫测:“在想你找来的那些人。”

    胸口的伤已涂好,南既白俯下身,指尖在脖颈处流连,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动脉,感受着它微弱的跳动。

    男人呼吸的热意尽数喷洒在锁骨上,带来一阵战栗。

    “小知,我找了你五年。”

    他轻声感慨:“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大,我要花费五年才能找到我的小知。”

    所以他怎么会任由她独自在外面呢?他宁愿伤了她也要带走她(也只有伤了她才能带走她)

    现在她在这里了,真实的、鲜活的小知。

    南既白低头端详南知那张平静的脸,苍白冰冷,唇瓣也失去了颜色,像是落下就要消融的雪。

    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开始酿出极致的情意。

    他垂眸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伤,视线又回落到唇瓣上。

    察觉到男人的贴近,南知皱眉躲开。

    南既白眸色一沉,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低头吻了上去。

    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尖探进去,长驱直入,汹涌有力的扫荡着她的口腔,纠缠她后退的舌尖,含入口中吮吸。

    南知挣脱不开,用力咬住他的唇,幽深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他。

    血液交融,吻变成了撕咬,强势又凶残。

    甜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南知却感觉到南既白更加的兴奋。

    这个疯子。

    南既白喘息着放开她,看到她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唇瓣被鲜红的血液浸润着。

    是馥郁的艳丽。

    “小知…好漂亮…”

    6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柔软的床垫微陷,身下的触感不对。

    南知倏地睁开眼睛,与此同时身旁有人比她动作更快地起身。

    是南既白。

    自从几天前南既白不知道发什么疯吻了她后,就执意要睡在她的身边。

    地下室那张的医疗床改造过后还是窄小,他仍乐此不疲地和她挤在一起。

    南知经常在半夜被他沉重的带着杀意的呼吸吵醒,背后被冷汗湿透,然后在黑暗中对上他那双兴奋的眼睛。

    这个疯子,她迟早杀了他。

    十几年的习惯改不掉,南知条件反射去摸枪,移动手的瞬间发现绑在手腕的铁链消失。

    她抬眼,警觉地盯着南既白的侧脸。

    南既白听到声音,转头向南知投去一眼,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压下来几分阴翳,俊美的脸上神色沉静克制。

    多年的默契,两个人瞬间读出对方心中所想。

    她快速翻下床,环顾四周。

    房间面积适中,室内的几样家具一览无余,沙发、木柜、小圆桌与一张比地下室的医疗床大一倍的床。

    没有窗户,唯一的光亮来自天花板上的鎏金水晶灯。

    南知在检查的同时分出一部分精力,余光带有防备地盯紧南既白。

    一起生活的那些年,南既白总是带着遗憾的意味控诉她与他不像。

    怎么会不像呢?

    她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她的每一个招式、杀人的手法,就连此刻她检查的动作都带有他的影子。

    没有任何线索、没有窃听器和武器,也无法出去,南知检查完,漆黑的瞳孔笼罩一层沉甸甸的凝重,透不进任何光亮。

    那道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门前,一动不动。

    “怎么了?”她问。

    南既白转了两下脖子,转过身来对上南知的视线,眉眼微弯,似乎是觉得现在的境况很有趣。

    那双澄澈的眸子幽深诡谲,仿佛暗流涌动的深海,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在暗暗交错着。

    南知见过无数次这样的眼神,上一次他露出这个表情,一周内用不同的作案手法杀了十几个人,成为让全世界闻名的横死之神凯尔斯。

    背后泛起轻微的战栗,她暗骂了一句,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对他这种眼神还是无法克制生理性的反应。

    南知敛下眼眸,遮掩住其中一晃而过的杀意,下一秒她就恢复平常语气重新问道:“怎么了?”

    南既白没有说话。

    在他沉默的时间里,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像是一条冰冷黏腻的毒蛇,盘踞在南知的身上死死缠绕着。

    南知淡然脸色没什么变化,却将受伤的左臂小幅度地向后撤,右手微微握起。

    这是一个她习惯性的防御动作。

    南既白的视线顺着她的动作下移,停留两秒,又回升至她脸上,歪着头笑了。

    “门上写着这是不内射我们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内射?”

    南知用看蠢货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hey   girl,我认为你不应该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什么眼光?”

    “看蠢货一样的眼神。”

    南知突然很想抽烟,她摩挲了几下指尖,侧过头看向其他地方。

    “fbi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能悄无声息地潜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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