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风情录(原版 重写)】(第二卷 1-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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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肩头,尽显华贵。
杨慕凝很高挑,站起身来比陈玉竹高了半个头,此刻正款款最来,带着不可置疑的压迫感让他不自觉的俯首而下。
她的身子贴的近了,散发的气息钻了进来,没有什么犹犹豫豫只有单刀直入,杨慕凝将手搭在陈玉竹的肩头,低下头弯着腰看着那张她朝思暮想的脸说道。
“你犯了大错,我虽然贵为宗主,但整个宗门也不是我的一言堂,总有人会对此颇有微词,因此我将你外放,也是迫不得已,还请你原谅为师。”
陈玉竹闻言,也是心中了然,模糊的记忆中确实有着被众多长老还有师尊斥责的片段,那些长老全都面目可憎的看着他,仿佛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让太上仙宗蒙羞,必须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记忆不会欺骗他,他相信了师尊说的话。
陈玉竹轻轻颔首,眼帘垂下半遮半掩,兹事体大,他没有表示不满。
“师尊用心良苦,徒儿感激涕零。”
杨慕凝闻言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随后又收回神色然后立起身子,她缓缓踱步,一边围绕着陈玉竹一边娓娓道来。
“这是师父应该做的,徒儿有难师父怎能不搭救?只不过徒儿,为师保的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你犯下大错本该身死道消,如今外界压力愈发沉重为师也不能保你一辈子……”
说道这里,杨慕凝顿了一下,随后来到案牍前弯下腰取出似乎早已誊写好的信笺,随后拿在手心中。
珠光摇曳,屋内的温度似乎有些低了,可陈玉竹却觉得愈发的闷热,他很紧张,不知师尊如何安排,彷徨,恐惧,还有遗忘,似乎只有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师尊才能保全自己。
不知为何,他突然张口道。
“敢问师尊,徒儿到底犯下了……何等罪孽。”
他依稀记得仙宗的刑法并不严苛,死罪者无外乎叛逃杀害自家宗门弟子,出卖宗门利益这等大事才会处以极刑,难道说,自己也如此这般了吗……不知觉的,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
“你真想知道吗?”
杨慕凝罕见的再度询问。
陈玉竹闻言,眼瞳颤颤,他嗫嚅嘴唇,眼皮颤抖,咬住下唇间有些紧张的点头允诺,忐忑布满内心,他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慕凝闻言也长舒一口气,随后坦然道。
“你叛逃师门,害死上任宗主之女,让上任宗主身受重伤如今闭关不出,不知生死,同时也让太上仙宗在与魔门的大战中折损十万仙宗子弟,当然这件事只有宗门高层知道,不然以你的面容可能早就被那些不明真相的寻常仙宗子弟拦住了。”
陈玉竹闻言震恐不已,一瞬间,那仙宗之女的模样浮现在他脑海之中,还有那伤重闭关的上任宗主,以及那些万千子弟在大战中因为身中陷阱而惨死嚎叫的模样不停的在脑海之中浮现,记忆愈发清晰,强行的拼接下他的模样变得愈发可憎。
陈玉竹有些站立不稳,差点栽倒在地,还好他最后强行稳住身形,没有瘫坐在地显露丑态。
只是不知觉的,眼中有什么在打转,溢出的泪珠湿润的鼻腔变得通红,他强忍泪水,可还是漏出了那细吟可闻的抽噎声。
“好徒儿……”
杨慕凝走上前来安慰,抚摸着他的头,捋顺着他的青丝,温暖的安慰让陈玉竹的抽噎声变得细小,无声的安慰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愈发起效,发泄完悲痛的情绪之后陈玉竹这才回过神来。
他的身子有些瘫软,如今只能躺在师尊怀中,杨慕凝眼瞳中藏着炽热,她那心中有愧的心情浮于言表,仿佛在告诉陈玉竹不该将这残酷的现实告知他。
“师尊,我该怎么办……”
他想活着,但如果师尊所言非虚的话那他还有什么理由活着,了无牵挂,一身白衣,就这么赤条条的埋入黄土不好吗?
“不必自责……我那时将你从魔窟救下之时你早已昏迷不醒,想来是那魔门邪人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着了道,为师相信你不可能背叛师门,但如今过去已有十五年,魔门早已被夷为平地,清洗冤屈也实在找不到什么证据,但世人如何看待那时他们的事,不用活在别人的评论之下,强者自强,徒儿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杨慕凝轻言细语的说道,她的声线中充满了温柔,让陈玉竹感到莫名的心安,仿佛那彷徨恐惧消散了大半,对师尊的依赖也变得愈发强烈。
“师尊说的是,徒儿记下了。”
陈玉竹此刻像个孩童一样蜷缩在杨慕凝的怀里,他心中满是对她的依赖,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依依不舍。
两人温存在其中,脑海当中对师尊的记忆也随着她的存在开始浮现,日复一日的教导,雪夜当中的练剑,涯角之地的修行,一撇一笑仿佛浮现在眼前,她变得成熟了,或许是继承宗主的位置让她不得不变成这样,人们常说天生如一,但这世上还是有许多的身不由己。
师尊如此,他也如此。
“师尊,应该如何做,我还……想活着,去弥补,去赎罪……”
陈玉竹由诉衷肠的说道。
“为师自然为你备好后续,虽然她们认为你罪孽深重,但你的犯错也只有高层部分人知晓,她们对你不满也合乎情理,但如今我权势受损,不知如今你这事是否早已泄露。”
在太上仙宗,杨慕凝并不是一言九鼎的存在,虽然她的话能压倒众多长老,但在面对决定仙宗走向的大事她还做不到乾纲独断。
而且此前因为魔门杀害仙宗弟子一事儿再度出现有人还以此为契机对她进行攻讦,而且也把陈玉竹的陈年旧事给牵扯了进来,本来的冷处理因为此事再度变得棘手了起来。
因此如今的局势她勉强能控制住,但陈玉竹的这些事不知道还是否在控制当中,当然,她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如今我们只能解除师徒关系,当然这并不牢靠,为师最想要的还是和你有个孩子。”
杨慕凝说完,陈玉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高大的杨慕凝,一种油然而生的抗拒从心底激发的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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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章
“师尊,你在说什么胡话?”
陈玉竹不是什么一窍不通的痴傻之人,师徒有别,那能行私通乱伦之事?
听闻此言,他第一反应便是是不是听错了。
杨慕凝不可置否的摇摇头,随后平定心神的说道。
“为师对待你可从未打过诳语,如今你我已不是师徒关系,为保你只能行如此之事。”
陈玉竹得到肯定答复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心中疑窦丛生,毕竟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仿佛对方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做她的姘头。
“师尊……不可……这样对你来说代价太大了,而且也只有这一种方法,可以给我一个新的身份,那怕让我隐姓埋名也可以……”
陈玉竹心死如灰,他忘记了很多,如今强行拼凑出来的记忆中自己简直就是让太上仙宗蒙受巨大损失的第一人,他确实没有什么脸面在这里活下去了,隐性埋名过个一辈子对她来说也算的上是安身立命的最好选择了。
“新身份吗……难道你就如此抗拒为师,为师养了你多少年,你就这般对待为师?”
杨慕凝的原本压抑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躁怒,她的声线变得极为跳脱,如同即将脱弦一般,狂乱的气息渐渐骤起,拉长的身影如同狂龙一般填满了整个紫薇宫。
转变来的太快,他不明白为何杨慕凝反应如此之大,仿佛自己的些许不情愿换来的是对方如同龙颜大怒的神威降世。
“师尊,师徒有别,徒儿不敢抗命不遵,可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您对我养育之恩徒儿无以为报,但徒儿谨记于心,如有来世,再来报。”
陈玉竹姿态放的极低,压低的身子正跪在杨慕凝的身前,俯首而下如同五体投地一般,他的眼中只有杨慕凝的双足,卑微的祈求着苟活于世。
“来世吗?枉说这世上是否有那轮回之事,就你能否做到来世再报也未尝可知,陈玉竹,你是已经心死如灰了,那你还活在这世上到底想要干什么?倒不如一死了之?”
杨慕凝拉着身子又回到了长椅之上,她抚摸着这属于她的一切,逝去的亲人,背叛的徒儿,还有那逐步陷入深渊的行动,一切都像是对她如此不公,一股油然而生的恨意让她死死抓住手中的扶手,青筋暴起。
“我……”
陈玉竹也觉得自己这样说太过自私,这世上是否有轮回还真不一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将一切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幻想当中来以此为筹码作为一场重达千斤的承诺,与欺骗一般别无二致。
“既然你了无牵挂又自治罪孽深重,又不肯屈从,变换身份有诸多不便,为师舍不得你,为何不能成全为师与为师双宿双飞,为师,喜欢的你喜欢的紧。”
她袒露了心声,像是自暴自弃了一般,随后只见她打了个响指,随后一道身影渐渐显露在远处,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口中依旧停留着那两个伴随着哀求语气的字句。
“师尊……”
陈玉竹心中颇为抵触,破碎的记忆犹如裂帛一般撕碎着眼前的一切,水波荡漾,随后又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像是堕入一场轮回当中一般,很累很累,累到发昏,累到想要大梦一场。
杨慕凝的身影渐行渐远,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他猛然间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压住很一般,胸口呼啦啦的疼,犹如烈火焚烧,像是要烧断心中的金锁,裂开残存的意识。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焚烧的房梁砸下来的声音极为刺耳,韬光漫天的烟火像是灭却掉自己儿时的可悲幻想,一切又一切的身影还有无法企及的一眼都化为泡影。
冰冷的声音残存着饥渴的回响,熟悉的名字诉说着骨肉亲情的温情,但那不愿回首的往事如同乱流一般不停的在脑海当中乱窜,被强行按住的身体无奈的挣扎,凌辱的场面让他悲恸不已,已经忘记的回忆此刻渐渐浮出水面,幕后黑手还是另有其人,但太过模糊的一切早已忘的七零八落,只是留下了三个字。
勿寻仇。
起伏的身影在他身上不停的凌辱,他只觉得每一寸骨骼都如同裂开一般疼痛,磨灭的意识让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鞭挞的声音传递到耳畔中,模糊的意识伴随着眼中的血水不停的流淌,不知道已经哭过多少次,揪起的发丝昂起的头颅,眺望着远处被奄奄一息的少女,直到看见那飞起的头颅和自己渐渐高潮的身心,一切都像是最为痛苦的交织,像是身后人可以这般,让自己忍受这般非人的折磨。
她撕咬着自己,啖噬他的血肉,动作粗暴,淤青遍布自己的浑身上下,她喜欢折磨自己,那种陌生的感觉一遍遍欺压碾碎着自己的一切,清扫的刑场伴随着风雨欲来,人人自危时期似乎只有杀人饮血才能抚慰这些早已被魔门恐惧占据脑海的众人。
抓紧的布帛撕裂着,下体的疼痛让他死死咬着牙槽,粗暴的动作不同于对方以往的高高在上,高贵的背后原来也是如此的充满兽性与邪恶,他记不清对方的模样,只知道她正在一点点吃掉自己,脑控的低语在自己不断的高潮释放后传入脑海中,耸动的身姿压抑着狂暴的邪性。
她又一次问道。
不停的强暴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黑是白,暗无天日的高楼上如同囚牢一般,麻木的下体,模糊的意识,不停的淌出的口涎还有干涸的眼泪,心中的对初爱的执念让他绷紧唯一的神经,那怕忍受再多的奸污也不会在意。
毕竟失去了一切也不在乎这些。
贪婪的舌头舔舐着他那张还未散去巴掌印的美丽脸颊,她贪婪的吮吸舔舐着,汲取那残留的本源气息,吸取着这容器还残留的一切,她要走了,夜夜笙歌的生活无人知晓,暴露的本性如同隐藏的恶劣,她操控着一切,如同隐藏在暗中的恶鬼。
奸淫仍在继续,她们身处禁地,病重的她服用了最后的良药,血魂丹,用的便是魔门贼首的身魂熬炼的,让她能够暂时焕发生机,如今行驶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独坐高台目视着被擒拿的魔门子弟一个个被奸杀屠戮。
贪婪包裹着他,她的乳房压迫着自己,上下其手间两人不停的变换姿势,陈玉竹被动的承受她的性欲释放,草地里,阁楼上,乃至于暴露在外,站在高台看着外面的火光漫天,那些熟悉的一切都焚毁在一场场的无情的大火中,成列的头颅眺望间能看清那些熟悉的同门师徒,欢颜笑语是他在这里最为欢快的日子,如今她们的嘴唇早已干裂,暴死前的恐惧定格在了那一幕,身后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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