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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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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26) 黑夜中的母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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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淫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疯魔的味道,手上抽插得也越来越用力。

    正在兴头,房间的灯突然熄灭了。

    丁美岚愣了一下,叫道:「怎么停电了?」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即想起了吴妈临走前说的话——家里停电了好几次,

    在检修电路。

    她气得骂了一句:「真扫兴!」

    然后摸黑从唐曼月身上爬下来,「曼月,我买几根蜡烛去,很快就回来,你

    等着啊!」

    房间里只剩下唐曼月独自一人呜呜地叫着,蜜穴里还插着那根「东岩」的阳

    具。

    与此同时,丁茜茜正载着烂醉如泥的方东岩返回自己家。

    车子驶到青岚山脚下时,她发现路灯、红绿灯乃至远处的建筑全都黑漆漆一

    片。

    前方交通有些拥堵,车流缓慢得像蜗牛爬行,喇叭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大停电了?」

    丁茜茜小心翼翼地往前开着,来到通往自家的丁字路口时,发现一名交警正

    在挥舞着荧光棒维持秩序。

    丁茜茜刚拐进通向丁家的岔路,一辆车子迎面驶了过去。

    丁茜茜瞥见了车牌号和车里熟悉的人影,嘀咕道:「那不是我妈么?」

    但她来不及多想,很快开到了家门口。

    别墅自然也是一片漆黑,像是被夜色吞没的孤岛。

    丁茜茜下车后,打开后排的车门,试着叫了叫:「东岩哥?醒醒!」

    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可方东岩醉得像一摊泥,纹丝不动。

    她娇小的身材和东岩的高大体型相比,差距悬殊。

    丁茜茜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在丁字路

    口看见你开车出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嘈杂声,丁美岚惊奇地道:「茜茜,你回家了

    啊?怎么不陪着若若了?东岩呢?」

    「东岩在我车里呢,喝得烂醉,叫都叫不醒。若若姐在公司加班,她让我把

    东岩哥送咱家来,给你照顾他。」丁茜茜扶着车门,一边皱眉说着,一边瞥了眼

    车里。

    「什么!若若让我照顾东岩?她那个醋坛子怎么想的……」

    「哎呀,回头再跟你解释吧,待会儿我还得回去接若若姐回家呢,她也喝了

    点酒。你到底去哪儿了,多久回来?我一个人扶不动东岩哥!」

    「我出去买蜡烛了。唉,几年没停过电,家里没备过蜡烛,怎么一停电就这

    么一大片!附近便利店的蜡烛都卖光了,超市也无法营业,我只能去远一点的地

    方看看了,估计得半个小时回来吧。路上太堵了,还碰见两辆刮蹭的车子赖在路

    中间,气死人了!」

    丁茜茜不耐烦地打断:「好好,知道了!别叨叨了,挂了啊!」

    丁美岚赶紧补充道:「茜茜,客厅的茶几上有个手电筒,先用着吧。要是东

    岩醒了,让他去我房里歇着。」

    母女俩挂了电话,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了方东岩。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含混不清地嘀咕:「若若……给我……」

    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眯着眼见到了丁茜茜的俏脸,「茜茜?……这,这儿是

    哪里……怎么不开灯?」

    丁茜茜这才注意到,男人裤裆的帐篷竟然还高高撑着,过了这么久都没消退!

    茜茜叹了一口气,赶紧扶他起来:「东岩哥,这是我家,能不能起来呀?」

    她费了好大力气,拽着东岩的胳膊把他从车上拖了下来。

    东岩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丁茜茜娇小的身子被压得一沉,只好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后颈上,然后用膝

    盖顶上车门。

    方东岩醉醺醺地嘀咕道:「我怎么在你家了……美岚姐呢……美岚,我想要你

    ……」

    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屋子,好在门没锁,省去了开门的麻烦——丁美岚本以

    为出去五六分钟就能回来,根本没锁门。

    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座泰山,压在少女娇小的身板上。

    丁茜茜艰难地架着东岩,咬着牙走到客厅,摸到茶几上的手电筒,照亮了前

    路,然后扶着东岩一步步地爬上二楼。

    男人一路上胡话不断,又是「若若」又是「美岚」的,全是些令人面红耳赤

    的骚话。

    丁茜茜听得小脸发烫,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可双手都被占着。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母亲卧室,丁茜茜把他往床上一扔,累得一屁股坐在床边,

    呼呼地喘着大气。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只见东岩瘫在床上,裤裆的帐篷依然醒目,硬得像

    根铁棒。

    她耳边还回荡着男人那些骚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啪」地扇了一下那鼓

    鼓囊囊的地方,谁知反震得她的小手发疼。

    不由惊呼道:「怎么这么硬!好烫!」

    「东岩哥,我回去接若若姐了,你好好睡会儿吧……」

    丁茜茜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东岩迷迷糊糊地回应:「乖茜茜,陪陪我……给

    我摸摸你的大屁股……」

    丁茜茜脚步一顿,脸腾地红了,她的下体也黏糊糊的。

    茜茜转头见东岩还闭着眼,于是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躺了五六分钟后,一阵尿意将方东岩从醉梦中憋醒。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环顾四周,隐约认出这是丁美岚的卧室。

    他撑着床沿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走向了卫生间。

    随着尿液哗啦啦地浇进马桶,他长舒一口气,随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

    方东岩清醒了几分,却觉得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他舔了舔嘴唇,摸黑来到

    饮水机那边,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水。

    随后他扶着楼梯扶手,脚步踉跄地返回二楼,打算继续回美岚房间睡下。

    路过某个房间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碎的「呜呜」声。

    他好奇心地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黑暗中,他晃了晃脑袋,视线逐渐聚焦,看到床上赫然趴着一个成熟的肉体!

    一个女人大张着四肢扑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凸,大腿雪白得在黑暗中熠熠

    生辉,胯间还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唐曼月在黑暗中煎熬时,已经挤掉了下体的那根假阳具。

    方东岩醉眼朦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美岚姐?」

    熊熊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方东岩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猴急地爬上床,跪在女人腿间,伸手

    拨开「美岚」的内裤。

    唐曼月戴着眼罩看不见身后,却嗅到了浓烈的酒气,明显察觉到对方是个男

    人。

    她心头一惊,以为有贼趁着停电潜入了丁家,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

    呜」

    的闷叫,四肢用力拉扯着铐链,带得铁床叮叮作响。

    「美岚姐,别动……我憋得好难受,好难受……」

    方东岩双手按住扭动的屁股,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诱人的屄缝,一股脑顶

    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他舒服得长出一口气,「哦——爽!」

    方东岩憋了一晚上,这会儿找到一个成熟的肉体,就像沙漠里饥渴难耐的野

    兽扑进了一泓清泉,恨不得将所有的兽欲都倾泻进去。

    唐曼月如遭雷击,她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是东岩!瞬间明白儿子是喝蒙

    了。

    唐曼月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惊慌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死死困住。

    她的阴道已有二十年未被男人触及,被这根手臂粗的大肉棒骤然撑开,只觉

    撕裂般刺痛,但是口球堵着喉咙,使她发不出声音来。

    唐曼月的四肢早已被铐得僵直酸软,挣扎的力气消散殆尽,她紧皱着眉头,

    眼角滑落下两行泪水,拼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

    可东岩哪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撞击出

    密集的「啪啪」声响。

    唐曼月的阴道紧凑得不可思议,内壁像一环又一环的肉箍,层层叠叠地裹住

    儿子的肉棒,不住地挤压、吮吸,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

    阴道深处还有一圈软肉,像是贪婪的小嘴咬住了龟头,爽得男儿头皮发麻,

    竟是名器级别的销魂性器!

    「美岚姐……我爱你,你好紧,咬得我鸡巴好爽……使劲夹我!」

    方东岩兴奋得喘着粗气,肏干得毫不留情。

    唐曼月却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了心。

    二十多年来,她守身如玉,将儿子养育成才,如今却被他肆意侵犯。

    她脑子里闪过东岩小时候喊「妈妈」

    的画面,又想到此刻他那粗暴的动作,强烈的反差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浸湿

    了眼罩。

    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灵魂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方东岩却浑然不觉,抽插了上百下,仍意犹未尽。

    他从跪姿改为平趴,胸膛贴上美熟女的后背,按着她的手臂,继续爆肏. 铁

    艺大床吱吱作响,摇摇欲坠。

    唐曼月渐渐适应了这根巨物,感受到了强烈的力道和热度,那是一种她从未

    体验过的极致快感,阴道被撑满、被摩擦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疯

    狂失神。

    唐曼月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撞击,酸胀中夹着酥痒,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仿

    佛将她的身体吞噬。

    可心理上的耻辱却像一把枷锁,拷打着她的灵魂。

    很快唐曼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浑身一颤,脑子空白,阴道剧烈收缩,喷

    出了一股热流,紧紧裹住儿子的肉棒。

    可方东岩却没停下的意思,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灼热的痕迹。

    唐曼月不敢侧过脸,把脸埋进枕头,以免被儿子发现端倪。

    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鼻孔被枕头堵住,嘴巴塞着口球,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几乎要窒息而亡。

    感官的失灵让下体的快感无限放大,像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每一次抽插

    都像惊涛拍岸,撞得她魂飞魄散,顶得阴道发麻,强烈得让她几乎昏厥。

    「骚美岚,骚姐姐……你是我的骚狐狸……夹得我好美……」

    东岩在她耳边低喘,下体迅猛地夯击着她的臀部,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

    机。

    肉棒次次到底,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唐曼月被干得意识模糊,下体早已麻木,四肢也被铐得发麻,她无法思考,

    无法反抗,全身像只剩一个空壳,只有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肉体。

    不知过了多久,东岩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变得急促,「骚美岚……我的

    大宝贝,射给你了!啊——!」

    唐曼月还没回过神,已被炽热的液体灌满,阴道一阵痉挛,再次迎来了猛烈

    的高潮。

    她被性高潮冲昏了头脑,又被东岩压得呼吸艰难,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

    方东岩连喘了几口大气,满足地伏在母亲的后背上,呼呼睡去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传来「哒哒」

    的脚步声,丁美岚推门而入,「曼月,我回来了!」

    可话音刚落,她的目光扫到床上,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下身

    趴在唐曼月身上,呼呼酣睡。

    她吃了一惊,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但她很快便认出那人是方东岩。

    丁美岚连忙从袋子里取出三根蜡烛,插在铁艺烛台上点燃了。

    她解开唐曼月手脚上的铐子,又扯下她的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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