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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被操也不愿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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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被操也不愿上班】(1-20)(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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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依旧架着银边眼镜,剑眉蹙着,随着一页一页的纸张翻阅过去,眉毛也皱的越来越紧。

    她能想出季舒安的下一句。

    “重做。”

    “重做。”

    果然,重合了。

    怎么是这个死板无趣的上司?她还是喜欢清纯男高,不用她说话,对方就已经说了一大堆了。

    “好!”

    梦外做方案,梦里也做方案,这方案快让她头都大了。

    这还怎么发展到h方面?对着那张脸,原白就起不来性欲。

    在梦里又做了两遍方案后,原白快把手里的签字笔掰断了。

    季舒安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中都那么讨人厌。

    明明是机械的电子音,原白却好像听出了一丢丢的兴奋。

    一定是听错了。

    她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声音。

    原白觉得这个人很神奇,根本就是个工作狂,不管在哪里,只有四个字,办公重要。

    男人抬头看她,打理的精致的发丝因为动作有些翘起,他的眼型锐利,是很标准的瑞凤眸,此时仰头的姿势,没有了锋利的侵略感。

    “你的方案呢?”

    季舒安皱眉,他不想因为这些低级错误浪费时间。

    “方案?没有。”

    原白也硬气起来,都在梦里了,醒来之后他都不记得了,今天他对她的否定,她都会一一奉还回去。

    “那你也别留在公司了,可以去人事部提交辞职报告了。”

    “呵。”

    原白冷笑一声,她快步逼近了男人,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

    男人被她突然的动作惊讶,回过神来那双黑眸里全是冰冷的神色。

    “松手。”

    “啧,你说松手就松手?”

    她自知面对季舒安的体格,完全不是对手,直接先下手为强,拿出春药塞进了他嘴里。

    男人的下巴被她掰开,舌头无处可藏,她丝毫不客气,手指直接侵入了他的口腔,将那颗药丸抵入到舌根。

    “咳咳……”

    手指被舌根的肌肉绞紧,那颗春药顺利的进入他的喉咙。

    男人被突然的动作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喉结不断滚动想吐出不知名的东西,但那颗药丸刚咽下去,就融化在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眼睛都咳红了,眼镜也歪了,领口也被原白扯得七零八散,整个人都仿佛被蹂躏了一番。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

    “你会喜欢的。”

    女人笑了一声,拿出一只粉色的手铐,把他的手腕和办公桌拷在了一起。

    他想用蛮力挣开,却发现这该死的手铐结实得很,任凭他怎么破坏都没有出现破损。

    恐慌,季舒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这个陌生的情绪。

    他的生活要被眼前这个恶劣的女人搅得天翻地覆了。

    (十九)扇他的脸掐他的大奶

    在他愣神时。

    “啪!”

    原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没给男人一点缓冲的时间。

    季舒安被这一巴掌扇懵了,黑沉的眸子瞪大,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呼吸急促,胸肌鼓起,衬衫都快被饱满的肌肉撑破了。

    “瞪什么?你等会还得求着我扇你呢!”

    “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原白可不信这套说辞,她不是单纯的学生了,还是能分得清谎话的,如果她真的信了季舒安的话,恐怕下一秒就被踹出去了。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眼都小的很,比谁都傲慢,自尊心能比天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季总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燥热难忍,帮你疏解一下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男人被她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气得手都握紧了,她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竭力忍耐但仍然顶起西装裤的性器。

    “季总好饥渴啊,只是说说而已,鸡巴就激动的翘起来了。”

    “你闭嘴!”

    男人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粗俗的话,额头气得冒出了青筋。

    原白毫不怀疑,如果桎梏着他的手铐坏了,她的处境绝对非常危险。

    “季总难受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呢?”

    “不需要,滚出去!”

    呵呵,男人就是火气大,原白就不一样了,她还有很多耐心陪他耗。

    纤细的手指来到男人材质精良的西装裤上,她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

    手指再次向上,抵达了皮带处。

    皮带的牌子她不认识,只能看出很贵。

    “季总难受吗?”

    “滚。”

    原白脸色冷了下来,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让她滚了,心情不好,她手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皮带被她扯开,一端打在他挺立的性器上,男人痛呼一声,弓起了身子,胸前的衬衫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崩开了几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季总很迫不及待嘛,这么主动?”

    她歪曲事实将他的羞耻心来回鞭挞,男人荣华富贵的二十多年,耳边从来没听到过如此粗鄙的语言,一张冷峻的脸上也泛起红潮。

    “既然这么主动,那我可要好好享用了。”

    “你要干什么?”

    男人往后缩了一些,但身后是办公桌,他动弹不得。

    身体的燥热快将季舒安折磨疯了,他烦躁不已,身体迫切的想要靠近属于她的凉意疏解,理智又时时刻刻的警告这个女人带来的失控感是致命的。

    “我要干什么?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原白冷笑了两声,又一巴掌扇上了他的脸,将这张一直高高在上的脸扇的歪到了一旁。

    两边脸都被扇了,季舒安深呼吸平复暴躁的心情。

    还没平复好,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

    “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男人正过脸,神情迷乱,声音也染上低哑,但话中的冰冷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至于吗?不就是被得手了吗?你一个男人装什么清纯。”

    “怎么,还是处男?”

    原白调笑开口,验证般扯下他的内裤,映入眼帘的是深红色的一根性器,顶端格外的粗,因为春药的效果,上面的小口吐出动情的液体。

    “好淫荡啊。鸡巴翘这么高,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她半握住顶端,借着液体润滑,随意的撸动几下,满意的听到了男人压抑在喉口不想泄出的低喘声。

    色的要命。

    “很舒服吗?”她问道。

    男人只别过头,留给她一个锋利的下颌。

    原白又焦躁起来,她喜欢有互动感的,而不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和玩弄硅胶娃娃有什么区别?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冷暴力。

    她冷哼一声,手指攀上他宽厚的肩膀,得到了他警告的眼神。

    原白不理,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技并不娴熟,季舒安也不张开嘴巴,她只能舔舔他干燥的唇。

    不满意。

    一点也不满意。

    原白掐着男人的大奶子狠狠一捏,男人唇间溢出呻吟,却还是倔强的不张开嘴。

    嘴很硬,抵在她腿间的性器也很硬。

    她变本加厉的掐住他胸前的红樱,男人痛呼出声,唇间张开缝隙,原白趁虚而入,小巧的舌头去舔弄他的舌头。

    她的吻技实在是差的不行了,哪怕入侵了嘴巴也只能勾着男人的粗舌舔弄。

    (二十)扇一下鸡巴就达到了高潮

    季舒安定力很好,哪怕理智快被熊熊欲火烧没,女人的舌头很软也很小,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回应,鼻腔内都是她洗发水的清香。

    没有恶心反胃的感觉,都是春药的作用,他私心的想要这个深吻停留的更久一些。

    都是春药的作用。

    都是春药的作用。

    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什么,他忍不住去回应。

    但舌头刚动,下巴就被原白纤细的手掐住,她退出去了。

    “季总真是贱呢,鸡巴贱舌头也贱。”

    他又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巴掌,不同于一开始的羞愤,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乐趣。

    都是春药的作用而已。

    下身挺立的性器已经冒出来很多水了,原白摸了一下,那根东西就胀大一圈。

    她笑了一声,一巴掌扇了上去。

    “嘶……”

    最重要的器官被抽打,男人额间冒出了冷汗,腰身也绷直了,但那根火热的性器非但没软下去,顶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液体。

    看的原白啧啧称奇,她大概看出来了,这季舒安大概率是个隐藏的m。

    这种宁死不屈的高洁人,就应该被放置,等到春药烧没他的理智,他就会爬到她脚边,求她的爱怜了。

    但系统给的春药效果只有一小时,如今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不能跟他耗。

    原白两只手合拢抓住他的鸡巴,借助顶端流出的水液润滑,一下比一下快的撸动。

    男人发出难耐的喘息,被铐住的手臂整个绷紧,暴起的肌肉简直跟她大腿一样粗。

    他闭上眼不去看她,身下的性器更敏感了。

    撸了快有十分钟,性器已经从红色憋胀成了红紫色,甚是骇人。

    原白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整个都绷紧了,性器顶端也溢出点点白浊,只需要她再撸动几下,甚至只是一下,储存了大量精液的精囊就会抽搐起来,激射出大量精液。

    偏偏这个时候原白停了下来,她的手又不是免费的按摩器,凭什么让他这么爽?

    她要他将自己体面的尊严撕个粉碎,像狗一样爬过来乞求她,脸给她主动扇,让他自荐枕席成为她的专属按摩棒,最好碰到别人都硬不起来的程度。

    他怎么可能会舒服,他只能被快感吊着变成发情的公狗。

    季舒安睁开了眼睛,一双黑沉的眸子没有了理智,里面全都是欲求不满,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看着她无声指控。

    “怎么,季总不是很能忍吗?”

    她笑着摸上他的脸颊,将那只眼镜丢到了地上。

    银边眼镜仿佛将他的理智带走摔没了。

    他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给我……”

    “你说给你就给你?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你要说主人,求您给我高潮知道吗?”她俯视着清晰看到男人的眼睫因为她的话快速颤动,脸部快速烧红。

    她没觉得他在害羞。

    “主人,求.您.给.我.高.潮.”

    他口中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咬牙切齿,她能听到牙齿碰撞挤压的咯吱声。

    这么不情愿。

    她的手再次摸上了憋成红紫色的性器,男人发出呻吟声,腰胯挺动,迫不及待的在她手心冲撞。

    原白可不会如他的意,及时松手。

    徒留男人迷茫的睁开眼睛,哪怕挺起身体也得不到想要的安抚。

    “你骗我!”

    男人被欲望憋红了双眼,锐利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刚刚说出的话就像是笑话一般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她怎么能!怎么能骗他!

    身体热的快要爆炸,性器想要射却没有得到外力作用怎么也射不出来,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

    他都舍弃自己的尊严说出来了那种话了,她还要他怎样?想要逼死他吗!

    手铐被他扯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刺耳。

    “贱狗,你这是什么眼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性器,这次的力气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声来,下身却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不知道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浊射的哪里都是,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就连他的腹部都被精液沾染了些。

    男人爽的无助的呻吟,双眸都溢出了眼泪。

    春药的效果还没过去,他的性器刚射完就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

    太淫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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