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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被操也不愿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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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被操也不愿上班】(21-40)(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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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年松开的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原白想扒开他的手都做不到。

    收了钱她也不怎么气了,只是将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揉个炸毛。

    “现在起来,我要吃你做的甜点。”

    “好!”

    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整个抱住她蹭了蹭,炸毛的碎发扫过她的脖子,痒得要命。

    他去厨房将做好的甜品端了出来,甜品的卖相很好,松软的面包胚上是薄薄一层奶油,最上面点缀着一堆草莓。

    “姐姐请吃!”

    他将甜品贴心的切开,又递给她叉子。

    原白将最上面的草莓塞到嘴里,甜美的汁水瞬间溢满了口腔。

    “这个草莓好吃。”

    “姐姐喜欢就好,我买了很多都放在冰箱冷藏里面了。”

    天色渐晚,外面的天空都染上了彩霞的颜色,乔牧给她做完了晚饭才走,临走前哼哼唧唧向她撒娇,她都一一回绝了。

    关上门后,她想从冰箱里拿饮料喝,一打开冰箱门,摆放杂乱的饮料都被统一归纳,隔层内琳琅满目的新鲜果蔬。

    她眼皮一跳,深觉少年是个田螺小子。

    又打开冰箱冷冻室,下面也都被整理了一通,码上了挂霜的鲜肉和海产品。

    小小年纪就有当贤夫良父的样子了。

    她又去沙发上窝了一会儿,待到了八点,等她要转移阵地时,门被敲响了。

    原白发现,自从有了这个“你愿意挨操还是上班”系统后,她的生活就不是一摊死水了,里面好像经常会有鱼在里面蹦跶。

    她从猫眼看了一会儿,对方在猫眼中有些畸变,但那张脸的美艳程度没变。

    他留着半长发,此时长发没有被系着,懒散的披在身前一部分。

    是今天上午和原白对视的新邻居。

    她打开门,视线正对上他的胸口。

    男人的身高直逼一米九,看她都是低头的,他一直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温柔男妈妈!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问道,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

    “你好,我是今天刚搬来的,想和附近的邻居都熟悉熟悉,这是我做的饼干。”他将身前的礼袋递给她,拿着礼袋的那只手和本人的相貌形成了绝对反差,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原白头皮发麻,不知为何有些许不适感,她接过礼袋低头说了句谢谢。

    和新邻居待的越久那种不适感越强,她低头不去看想要关上门。

    男人看出了她的想法,骨节分明的手扒着门,让她关门的动作陷入了僵持。

    “等一下。”

    “还有一件东西想要给你。”

    “什么?”原白抬头看去,看到了他咧起的唇角。

    “这个,很适合你。”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长条礼盒,价格的标签被摘掉了。

    看样子,像是条项链?

    疯了吧?第一天见面送项链?

    她的目光实在怪异,男人轻笑一声,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条银链,亮眼的地方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上午看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他又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接受。”

    “谢谢,我不需要。”原白匆匆瞥了一眼说道。

    无功不受禄,何况是刚认识的人送的。

    男人叹息一声,将礼盒收好,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没有继续打扰。

    “好吧,希望你会觉得饼干好吃。”他松开了手。

    门在他松手后一秒关上。

    很响。

    (二十八)枷锁

    那个男人走了。

    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终于走了。

    原白将饼干放在茶几上,没有去动。

    新邻居像是精神病,不确定,再看看。

    挂钟指针时间来到十点。

    系统的电子音准时响起。

    她祈祷着别是刚搬来的邻居,进入了梦乡。

    等再一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间没有灯光,很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原白动了动身子,耳边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小腿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她的手摸过去,摸到了脚踝上的细链。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黑深残囚禁剧本?!

    她想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乱的摸着周边。

    手下是柔软的被褥,她如同盲人一般缓慢的用手来触碰感知周围的一切。

    手指从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区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触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干什么去?”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而后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男人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头发不短,发丝垂下来有些落在她的后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颈,很痒。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锁在了他的怀里,男人伏在她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都洒在她的耳垂。

    “宝宝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谁啊,滚!”

    原白破口大骂,她来梦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lay的。

    男人轻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给了她。

    “好听,再多骂一些。”

    原白快炸了,骂会让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脱离梦境也做不到。

    男人抱着她坐了起来,她被迫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

    那根性器已经勃起了,被她坐在屁股下面淫荡的跳着,身后的人好像完全没被情欲影响,在床头柜摸索着什么。

    “咔。”

    灯被打开了,原白被亮白的灯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后的人,却被他先一步捂上了双眼。

    “宝宝先别看,我给你戴个东西。”

    他又在床头柜摸索起来,拿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相比于项链,更像是锁骨链更贴切一些,微凉的链条卡在锁骨上方,有些紧绷,不如项链舒适。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镜,将他们的姿势一览无余的照进了镜面中。

    原白不用回头,就能看到身后是谁了。

    男人一头长发,脸颊边的发丝有些汗湿,双颊是潮红色的,看着她目不转睛。

    俨然是今天刚认识的邻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是今天晚上没有接受的项链,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项链,像脚踝锁链配套的东西。

    也是枷锁。

    “它很适合你,不是吗?”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神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来,只是长发有些碍事,他们的吻之间夹杂了一小缕他的长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二十九)舔舐

    原白尝试扭开脸,没做到,她只微笑着,心里骂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着他。

    长发男人没有为难她,依着她的话松开了手。

    “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她继续问,小腿部分到现在还是毫无知觉,哪怕是在梦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后的人早就被她爆头了。

    男人环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颈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动了些手脚。”

    至于是什么,他没有说。

    神经病。

    原白只有这叁个字能够形容他。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

    男人箍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她不适应的动了动,屁股下面的性器抵着很不好受。

    “不要动。”他难耐的挺胯顶了几下,性器哪怕隔着布料也存在感强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热度。

    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了,对于这种神经病,还是不要尝试惹怒的好。

    男人的长发钻进了她的衬衣里面,他本人贴在她耳后轻喘,低哑的声音不时传来,原白整个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腰间的衣缝处钻了进去,在白皙柔软的腰肢处流连,小腹的软肉被他色情的揉捏着,收到身体主人的眼神警告后,他的手终于不再停留在这里,而是向上去来到了胸乳。

    内衣的构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没解下来,男人也不去解了,直接顺着肌肤往上,手指深陷入乳肉中,顶端被长指肆意揉捏着,激凸出来。

    “好色。”他说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软肉,他都格外的喜欢,腿根处的软肉格外的滑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直到隐秘的腿心处流出了水液,沾了他一手。

    他将那只手拿出来,向怀中的女人展示着手上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液体,格外色情,他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这句话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睁着,就无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镜子,在干净的落地镜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绯红,贴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着,身后的人和她的体型对比强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刚刚染上液体的手。

    艳红的舌尖从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将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通通舔舐了个干净。

    他舔完了意犹未尽的看她,原白有种被他舔着下身的侵略感。

    神经病。

    她才不愿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男人笑着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她的名字。

    “还没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没有明说。

    原白无语至极,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微,我的名字。”

    “像个女孩的名字。”

    “是吗?好像我的家人也觉得我做个女孩更合适。”

    他笑着,将她的下身的裤子褪了下来,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长指在腿心进进出出。

    温热的花穴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只塞进去一根,就好像吃不下一般推拒着,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抗拒着他。

    白微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入,女人喘息一声,穴肉绞紧将两根手指吞咽下去,再没有了缝隙。

    这怎么能行呢,如果只是两根手指扩张的话,他的性器进去绝对会撑裂的。

    再忍耐一些吧。

    “等等等等!咱们商量一下吧。”

    原白赶紧叫停,她不想挨操了,她突然发现上班挺好的。

    这个人简直就是神经病,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保不齐现实中也会纠缠在一起,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愿意退让商量,不要操她啊!

    “嗯?”男人歪头疑惑,他的裤链已经拉开了,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腰。

    “我们商量一下,其实这种事情一点也不舒服的。”原白循循善诱,她有预感这个叫白微的家伙是处男。

    她的手绕到后面,抓住了那根性器,手心被热度一烫,指头都瑟缩了一下。

    等到一只手尽力圈住,她又悲催发现太大了,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百度不是说男性生殖性官平均只有长度只有11厘米左右吗,为什么她遇到的没一个相似的。

    哦,也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男性。

    (三十)边界

    “这样吧,我帮你射出来行吗?”

    白微对她的话显然很感兴趣的模样,黑眸中是浅浅的笑意。

    “好啊。”

    他没在动了,原白从他怀里出来,她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做支点,让自己的身体来挪动位置。

    试问,一个健康的人突然腿不能用了,她会感受到什么情绪?

    原白能回答的只有愤怒,只有愤怒。

    哪怕是在梦中,只是假的,她也很愤怒。

    她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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