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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想法,有什么委屈,都跟娘说说好不好?别再这样要死
要活的了。」刚说完,她的眼眶便湿润得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
「……」墨辰不为所动,瘦弱的身子挺得笔直,冷眼瞪着她,铁了心不开口
。
「你!逆子!逆子!!!呜!呜!呜!」陈怡兰被他的冷漠逼得无路可退,
心头像是被重石压住,眼泪喷涌而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他了,想着自己
亲手搞砸了期盼十二年的仪式,辜负了教里的期望,破坏了母子的感情,她心中
不禁悲从中来。又想到自己即将面对教内那些骇人的惩罚,恐惧更是如潮水般涌
来。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呜啊!!!!」放肆得像是山洪爆发,丰腴的身子抽
动得像是筛糠,玉手攥拳无力地捶打着墨辰的胸膛,眼泪鼻涕淌得满脸都是。此
刻,她彻底卸下了圣女的威严,只剩一个女人,一个无助的女人,一个面对自己
叛逆孩子毫无办法的女人。
墨辰看着这场面,冰冷的心如同被温水浸泡,终于软了下来。他深爱的母亲
被他气得手足无措,哭得像是失去了所有依靠,这模样让他实在于心不忍。对他
们的恨意也弱了几分,他抽出小手从毛皮上摸出一块丝巾,缓缓递过去,轻轻擦
拭她的眼泪,指尖触到她温热的泪水,如同触到了他心底的柔软。
「你不是要我们死吗?还这么好心做什么!」陈怡兰见丝巾递来,也没拒绝
,接过擦拭着满脸的泪痕,可心里的委屈却更盛了,声音哽咽得如同断了线的风
筝。
「你毕竟是我的女人,好男人是见不得自己女人哭的!」墨辰用稚嫩的声音
说出这大男人般的豪言壮语,与他瘦弱的身子和恋母受虐狂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
反差,透着一股别扭的模样。
陈怡兰被这发言逗得又气又想笑,哭声被打岔,像是被硬生生掐断。她抽泣
着,别过头低声道:「知道我是你女人,你还气哭我?!还想杀了我?!」她说
完,粉拳重重锤向他的胸膛,语气里满是委屈,如同小媳妇一般发泄着内心的不
满。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但如果你去给别人操,身子被别人玷污,就不再是我
的女人了。我就要杀了你,还有那个奸夫!」墨辰一板一眼地回答,郑重得如同
立下誓言,俊秀的小脸一脸坚定,清澈的大眼里燃着占有欲的烈焰,铁了心要守
护自己的女人和尊严。
陈怡兰听着墨辰这赤裸裸的占有宣言,心头猛地一颤,被他的话震住了心神
。她低头看着他那张满是坚定而深情的小脸,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心
动与柔情在胸口翻腾,对教义的执着似乎被冲开了一道裂缝,喉咙哽得像是塞了
棉花。她张了张嘴,像是想反驳,可看着他那双红肿的眼睛,又像是被他的执着
堵住了话头。
此时的她终于理清了思路,明白了他的愤怒根源。原来他懊恼的,是自己要
去向全体宗门弟子「请求布施」;他所痛恨、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作为他的娘亲
、他的女人,竟要被其他男人触碰。她低头看着他那双清澈却炽热的眼睛,心底
涌起一股异样的幸福,一种被占有的幸福,如同一朵被禁锢已久的花蕾悄然绽放
。她喉咙一紧,脸颊染上两抹羞红,低声道:「原来你要的是我?」她的声音轻
如风吹树梢,眼神闪烁着躲开他炽烈的注视,像是心虚的小鹿。
「没错!我要你!我也只要你!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娘亲!不
被任何人染指的禁脔!」墨辰毫不退缩,饱含深情地凝视着母亲羞红的脸庞,语
气郑重得如同立下誓言的战士,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你这小屁孩……人小鬼大……」陈怡兰被他这霸气的发言震住,心头既感
动又好笑。她低声嘀咕着,嘴角不自觉上扬,被他这十二岁孩子的「大话」逗得
心花微放,掩不住心里涌动的柔情。
「我是认真的!娘,我要你嫁给我!」墨辰的眼里早已没了杀气,取而代之
的是一片深情,如同清泉流淌。他缓缓开口,稚嫩的嗓音里充满了热忱和期望。
「啊?」陈怡兰被这话吓得一愣,本能地想到了教义,她慌乱地摆手,丰腴
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像是被烫到的小猫,连忙低声道:「不!不!教徒结婚可
是死罪啊……我们不能只顾自己,不顾其他人……」她的声音急切而无措,教义
的锁链死死困着她的内心,依然无法挣脱。
「我不管,我就这一个要求!你答应,我们就继续;你不答应,我就自杀!
」墨辰猛地打断她试图解释的话,纤细的小手攥得咯吱作响,抢话说道。清澈的
大眼里燃着决绝而坚定的火光。
「咱们都是教里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你听娘的话好不好?娘给你安排年轻
的小姑娘伺候你。」陈怡兰急切地哀求,声音软得像是求饶的呜咽。儿子的请求
和教义的束缚在她心里激战,弄得她痛不欲生。「难道就没有两全的办法了吗?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她俯下身,巨乳压在墨辰身上蹭着他的身体,试图用温柔
化解他的倔强。可墨辰却不为所动,俊秀的小脸绷得像是铁板,毫无动摇。
「娘都多大岁数了?到时候还得生孩子,满身都是妊娠纹,乳头也会变黑,
阴唇也会变黑变皱,阴道也会松弛,玩著有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就非我不可呢!
」陈怡兰继续劝说,声音里透着焦急与哀求。她边说边伸出手,比划着自己的身
体,恨不得把这些「缺点」摆在他面前,让他回心转意。
「我就是非你不可!不管你身体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墨辰猛地抬头,
清澈的大眼直直锁住她,像是两道烈焰穿透她的不安。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
是因为你的身子才喜欢你,而是因为喜欢你才喜欢你的身子!就算你老去,变成
个老婆婆,我也还是喜欢你,因为你是我的娘!」他的声音稚嫩却坚定,像是从
心底深处挖出的告白,每一个字都砸在她心上,震得她心跳如擂。
「啊……」陈怡兰被这告白砸得晕头转向,整个人像是被热浪卷进漩涡,心
头一热,像是被点燃了火焰,这种感觉她三十年来从未体验过,这是一种纯洁,
美好,不含任何杂质的单纯的爱,如夏夜温暖的风,几乎打开了她心中教义的枷
锁。
她愣愣地看着他,心如小鹿般乱撞。她心想:「这孩子真的这么爱我?不嫌
弃我?」一股甜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像是春风拂过荒地,让她芳心渐动。她低头
,眼神柔得像是化开的蜜,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可那笑里又藏着一丝拘谨
,显然,她还是不能冲破教义的束缚。
「可教义不许啊,要是我们结婚,就视同叛教,我们都会死的!我老了无所
谓,可你还年轻啊!」陈怡兰想到了自己和他私自结婚的后果,被爱情冲昏的头
脑瞬间冰凉。她心头一紧,冰冷的铁链再次勒住她的心灵。她想到两人违背教义
的下场——被追杀、被处决,脑海里浮现出教内那些血腥的刑罚场景,寒意从脚
底窜上脊梁。低头望向墨辰,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我不管,能和娘死在一起,我心甘情愿!」墨辰猛地抬头,清澈的大眼里
燃着炽热的火焰,瘦弱的小身子挺得像是铁铸的枪杆。他的嗓音稚嫩却坚定,像
是从心底深处掏出的誓言,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绝。
「哎,你不知道!」陈怡兰叹了口气,权衡着结婚后的未来,内心的火焰最
终还是被冰冷的教义熄灭。她缓了缓,开口说道:「就算咱们不告诉别人,私自
结婚也是没用的。娘若是不与其他人交合提升修为,到时候修为垫底,只怕也会
被抓去做了鼎炉,有负于你啊!」她眼角微微抽动,满眼的无奈与不忍。
墨辰皱眉,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他本以为只要自己娘亲答应自己
,到时候两人躲起来不就没事了。显然,十二岁的小脑子没有考虑那么多事情。
陈怡兰苦笑一声,无奈地解释道:「我们教的秘法是交合的人数越多,威力
越强的。以前有些人拉不下面子,想逃避交合,所以教主规定,每隔两年,同辈
中修为垫底的几人就会以」修行不积极「的罪名被做成鼎炉,供教中新弟子肆意
使用,下场悲惨无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娘虽为圣女,可这是转
生仪式赋予的虚名。过了这仪式,娘的地位只怕荡然无存,届时若修为垫底,也
逃不过成为鼎炉的命运!」
「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墨辰惊呼出声,身子猛地一震,如同被这残酷的
真相击垮。他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随即皱眉问道:「那……我和您修炼行
不行?」
「不行,必须成年才可以。」陈怡兰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苦涩,宛如一
只被教规铁律困住的囚鸟。
墨辰沉默了片刻,瘦弱的小脸绷得像是拉紧的弓弦。他咬紧牙关,清澈的大
眼里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低吼道:「我不管!以后的事情以后
再说,大不了我去求枯叟爷爷!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话,你爱不爱我,要不要嫁给
我!」他语气果决如破风的箭羽,直刺她心窝,眼神坚定得像是钉在岩石上的标
枪。
陈怡兰被这清澈而炽烈的目光盯得心跳漏了一拍,一股爱意如潮水般涌上胸
口,夹杂着被征服的异样快感。可教义的锁链和结婚后的下场实在压得她喘不过
气,「我已经三十岁了,死了不要紧,可孩子才十二岁...」她眉头紧凑,眼
神纠结,良久之后最终化作深深的无奈和叹息。
「不,我不能嫁给你!我是你的娘,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陈怡兰摇了
摇头,眼色一黯,轻轻叹道,眼神躲闪避开了墨辰炙热的目光,最终现实击败了
爱情。她认了命,自己是圣女,这就是自己的命运,自己怎么配得到爱情呢?
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两人急促的呼吸在这诡异的寂静中变得更加响亮。
突然,「噗嗤」一声轻响打破了死寂,一滴滚烫的液体溅到陈怡兰脸颊上,
带着湿热的触感,像一颗烧红的火星。她愣了一下,疑惑地抬起手,指尖触到那
滴液体,黏腻而温热。她低头一看,指尖赫然染上一抹刺目的猩红——血!红彤
彤的鲜血!她的心猛地一缩,头皮一阵发麻,天旋地转。她连忙低头望去,只见
墨辰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此刻白得像一张薄纸,嘴里满是鲜血,嘴角淌出一道鲜红
的血流,顺着下巴滴落在毛皮上,洇出一朵朵暗红的花。他清澈而疲惫的眼里满
是绝望,洁白的牙齿被鲜血染得猩红,嘴角微微抽搐,如同一株被狂风折断的幼
苗,摇摇欲坠。
「不!!」陈怡兰的尖叫撕裂了山洞的寂静,声嘶力竭,带着撕心裂肺的惊
惶。她丰腴的身子猛地扑上前,颤抖的双手慌乱地伸向他,纤细的手指掐出灵诀
,掌心亮起一团柔和的青光,施展着恢复仙术。青光如薄雾笼罩在墨辰身上,试
图渗进他那瘦弱的身躯,可那血却像决堤的洪水,从他口中汩汩涌出,淌过她的
指缝,黏腻地滴在毛皮上,发出「滴答滴答」的急响。她急得满头大汗,额前的
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泪如断线的珠串滚落,顺着脸颊砸在他苍白的脸上,
混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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