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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锁,上面镶满了宝石,递给了徐明星。
徐明星看到闪亮亮的长命锁立刻抓了去,笑弯了眼。王氏不好意思笑了一声,想要把长命锁哄下来,徐庭玉笑着阻止道:“二嫂,星儿喜欢就让她玩吧。春儿妹妹不会在意的。”
王氏性格淑柔,不像陈氏爽落,心思总会更敏感些。看向仰春确实笑得开心,才放下心来。
又闲聊几句,仰春提出要去给徐庭玉的祖母请安,一群人便乌泱着向北苑走去。
昨日陈氏便告诉她,老太太常年缠绵病榻,去年已经认不得人了,只能偶尔辨得徐侍郎和从小陪伴她的嬷嬷。所以也不要求仰春早上去见礼。
只是既然来了徐府,怎么也得问候一下。
北苑植物很少,宽阔的院子里光线很足,只有阳台下放着几盆开得茂盛的蟹脚兰。
一进来院子就是酸苦的中药味儿,有一个老太太年纪约六十多,穿着万寿金缎的袍子在躺椅上晒太阳,旁边一个约莫同龄的阿嬷在给她轻揉手指。
仰春跟在陈氏和王氏后面一步的地方,按照她俩的样子给徐老太太行礼。
“青茹阿嬷,祖母今日怎么样?”
青茹阿嬷叹了口气,“老太太今天早上醒来就嚷着骨节疼,估计是要变天了。”
她扫了一眼仰春和徐庭玉,猜到这是试婚的柳家娘子来请安,便立刻让丫鬟上座备茶吃。
仰春见到徐老太太闭着双眼双眉紧蹙,看来身体似乎不太舒服,连忙出声阻止:“阿嬷见外,今日我只是来拜见一下祖母,代为转交我父亲的心意,还望祖母身体康健。”说完,便让杜鹃递过来一个狭长的盒子。
青茹阿嬷打开看了一下,是一棵胡须修长,状如稚儿的人参,叹了口气,对着仰春福身,“柳二小姐和令堂费心了。”
徐庭玉带着仰春给徐老太太行了个礼,便退出北苑。
陈氏和王氏领着自己愿意里的人离开了,徐庭玉也牵着仰春的手向他的院子里走去。
此时太阳已过正午,晒得人微微出汗。
(十六)都依娘子的
刚回到徐庭玉的苍梧苑,抱节便来询问是否要冰。仰春觉得四月就放冰又奢靡浪费又没必要,拒绝了。她就拉着徐庭玉坐在房子后面那两棵并肩而立的松树下面,任由带着点松香的林风吹散才刚的一点闷热。
“厨房备好了吗?”徐庭玉的声音如珠似玉。
“是的公子。”抱节答。
“呈上来。”
是清炒竹笋,黄瓜小肉,蒸白鲢鱼,糖醋排骨,很家常的小菜,但是都是仰春爱吃的。
“刚刚见你没吃多少,来吧再吃点。”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转刀花一样把银筷转过来,留下一道银色的花影。
仰春笑着嘟囔,“其实刚刚也够了。”
徐庭玉也笑,“那我没吃饱,春儿妹妹再陪我吃一点?”
“庭玉哥哥是该多吃点,毕竟做的都是体力活。”
仰春狡黠一笑。
徐庭玉却眉眼盛水,薄唇禁不住地上扬,耳朵也透出点红色。一是因为这是仰春第一次唤他庭玉哥哥,二是因为她的话实在狎昵,让他不由地想起昨日的芙蓉帐暖。
徐庭玉自己搓了搓滚烫的耳尖,嗔道:“快吃。”
仰春不再逗他。不知是春明景秀,还是菜色清爽,还是美人临桌。
仰春吃一口看一眼松间日光,再吃一箸看一眼如玉公子,只觉这饭菜极为可口,不知不觉间下肚大半。
徐庭玉牵着吃饱了的仰春在院里慢慢散步,怕她积食,遛了一盏茶的时候才回到房屋。
芰荷送来清口的绿茶,便带着其余人一一下去了。随着她轻轻地关上房门发出的“吱嘎”声,房间里的氛围登时又闷又热。
仰春去瞄徐庭玉的神色,见他眸色幽暗,把玩着手里的茶盏,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只是耳朵在日光下粉红粉红的。
仰春在心里窃笑。
她将漱口的清茶含一口后吐掉,走近徐庭玉,将嘴唇靠近徐庭玉的耳廓,轻声地说:“徐公子,在想什么呢,耳朵这么红。”
徐庭玉感受到热气裹着痒扑面而来,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从脊柱开始往上浮现。
他敏锐地感觉到,此时“徐公子”这叁个字,挑逗的成分更多,因为她的尾声里又轻、又缠。
徐庭玉没有答话。
今天反反复复闪现在他脑海中的旖旎画面他难以启齿,君子之礼让他克制又慎独,即是是在自己的心里脑海里。
但是刚刚的关门声好像一个劣徒,把他一整天搭建的理智积木抽出一块地基让整个积木轰塌,还把他脑海中高悬垂视的圣人一脚踢走,放欲望爬上他的眼底。
这些话说出口怕唐突孟浪,轻浮佳人,所以徐庭玉垂眸不答。
仰春不知君子所思,只觉这玉一样的人还挺能装。于是软舌勾住徐庭玉白皙的耳垂,再用贝齿轻轻地咬。
耳朵敏感。
对温度敏感,所以能觉察她吸气时的凉和呼气时的热。
对触觉敏感,所以能感受她舔舐时的痒和咬合时的痛。
小手柔软的扶上他的颈,徐庭玉不禁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仰春从耳垂舔到耳蜗,又到他柔软的耳骨。直到整个耳朵都水淋淋地,她才吐出那柔软的耳朵。
“徐公子,你去过那么多地方有没有走过西蜀呢?”
徐庭玉攥紧手指压抑住彻骨的酥和痒。
哑声道:“未曾。蜀地……偏远,还未曾去过。”
仰春在他的下颌上轻啄:“听闻蜀地有一种说法,耳朵软的男人叫做耙耳朵,很是对妻子言听计从。徐公子听说过没有?”
“庭玉……嗯……才疏学浅,未有耳闻……”
丁香小舌蛇一样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蹒跚的水光,径直吻到男人的喉结处。
“那依徐公子所言,蜀人说得对与不对?耳朵软的男人怕婆娘否?”
徐庭玉喉头滚动,喑哑着声音顺从她:“怕,都依娘子的。”
徐庭玉的声音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弦突然用玉石划出的喑哑,这声“娘子”被他叫得又轻又缠,听得仰春腹部一紧。
她突然后撤一步,用膝盖顶开徐庭玉的双膝,在他微惊和不解的眼神中,她用葱白的手指挑起他如玉的下颌。
“既然都依我的,现在把衣服脱掉。”
徐庭玉:“......”
看出他的惊讶和迟疑,仰春压低声音。
“脱掉。并且用腰带把眼睛覆住。”
(十七)现在,该仰春妹妹信我的话了
云锦贴在皮肤上是什么样的触觉呢?
徐庭玉以前从来没有仔细感受过。
如今双眸上冰凉,细腻,丝滑,柔软的触感无端让他想起一些类似于什么时候触摸到的肤质来。
本该是凉意沁沁,却有更多的热从身体里涌出。
袍子落地,上面泛着银光的竹纹被揉皱成一团。本该是机锋的叶脉此时却柔软顺从地匍匐落地。
此时的徐庭玉堪称狼狈的。
浑身赤裸,衣物就踩在脚下,银靴被踢到一边,乌发散落在肩背上,只有一根银色的腰带蒙在眼眸上被人在后脑打成结,用力的结扣还挤出一些翘立的头发来。
他的肤色是清透的白,骨肉均匀,薄薄的美人皮下面蕴含着积蓄的力量。房间幽暗,只有他坐在从窗外照射进来的一束日光中。
仰春抬眼去看,还能看到那束光里涌动着无数灰尘想要侵染这个如玉石般温润而泽的君子。但君子如竹,叶如翠羽,筠如苍玉,即是一丝不挂、任人玩弄仍然坐姿笔挺,贞姿亭亭。
只有那因为羞怯而紧抿成白色的唇瓣透出一点凄兮欲滴。
仰春以近乎虔诚的态度观赏着这副“戏弄君子竹”的好图景。
似乎感受到炽热粘腻的视线,竹下有粗硬的笋慢慢破土而出,拔高抽发,直指视线的来源。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徐庭玉的唇几乎抿成一道绷直的线。
仰春用掌心包裹住那粗硬之处,轻缓地撸动,然后对着他鲜红得要滴血的脖颈处道:
“徐公子,你硬了。”
徐庭玉锦带下的眼睑一颤。
视觉被阻断,听觉、嗅觉、触觉似乎就更加敏感。
一声衣物落地的窸窣声,紧接着便是那股盈盈的缠人的幽香,一个温暖的女体覆上他的身体,带着近乎灼人的温度。
他的手下意识地便要掌住她的腰身。
却被她“啪”地一声打下。
仰春用质问的语气,“我让你动了吗?”
“没有,抱歉。”
仰春的手掌抚上他俊美清雅的面容,大拇指随着他鼻梁的弧度摸出一道锋利的线。
“庭玉哥哥,要听我的话。”
徐庭玉不知她要干嘛,毕竟大启朝还没有发展出来调教,就算发展出来,一个读尽圣贤书的公子也不在涉猎人群中。所以他只记得“要听娘子的话”,顺从地收回手垂放在身侧。
仰春托住自己颤巍巍白花花的胸脯,将它们挤在一起,托举到徐庭玉的面前。
“张嘴。”
下一刻,泛着乳香的嫩乳便被塞进口齿间。
意识到这是什么的徐庭玉大口的吞咽,想要吞吃掉更多的乳肉。
他修长的脖颈处于在暖洋洋的日光下透出几分柔软的光泽,青紫色的筋脉因为用力绷紧而蹦跳,两相对比下更显出克制和疯狂糅杂的癫狂。
直到乳尖被吸嘬得红肿不堪,水光淋淋,仰春才拍了拍他俊逸的脸颊示意他停下来。
她素手向下一探,不出意料地从腿心挑出粘腻的水液来,再用指腹将她的花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柔软的下唇上。
徐庭玉感觉到唇瓣几分绷紧。
舌尖一舔,便舔到幽幽芬芳。
仰春眸色涌动,用手指点在他刚刚舔过的唇瓣上,问道:“好吃吗?庭玉哥哥。”
徐庭玉没答,只是喉头滚动将她整根手指含在口中一点点舔舐。
白肤黑发,银带红唇,起伏的鼻梁像春山。感受着手指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仰春只觉穴水儿流得更多。
她抽出手指,用还带着水光的指头抵住徐庭玉的锁骨下方,用力一推,徐庭玉顺势仰靠在椅背上。
仰春的腿根早被徐庭玉阳具吐出的前精弄湿。她也不在意,因为她有更湿更软烂的地方。
转了个身,背向徐庭玉,仰春将小穴对准肉棒坐了下去。
徐庭玉的肉棒极粗硬极狰狞,和他颈瘦的身形极为不符。龟头更是圆若鸡蛋。
甫一进入,就把花穴撑出一个圆洞来。
徐庭玉感受到了那花穴的吸力,像有一千万只小嘴在吸吮着他。登时一股酥麻顺着交合之处爬上脊椎爬上脑海。
“好胀啊……徐庭玉……”
“撑得好满啊。”
“啊……好大……顶得好深……”
仰春的着力点只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位置,所有的重量落在那处,紧绷着的身体使得穴肉咬得更紧。
徐庭玉挺腰,那肉棒就插得更深,他抬起一只手从后面抓住被顶得上下蹦跳的雪乳,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摸到两人连接处,对着她的淫核儿揉捏和摁压。
不到十几息,仰春纤细的腰肢就一拱一拱的,浑身颤抖着哆嗦着喷出水液高潮了。
仰春身体如离岸的鱼,眼角发红,眼中泪水摇摇欲坠,红艳艳的嘴唇微张大口的喘息着。
花穴红肿,嫩肉翻出,高潮时剧烈收缩的穴肉将肉棒挤出来,喷出的液体落在地上银色的竹纹上,像泼洒了清亮的月光。
还有一些水液顺着两人的腿流淌,淫水越来越凉越来越少,在他匀称结实的小腿上留下一道由深到浅的蜿蜒水痕,最后停在徐庭玉凸出的脚踝骨上。
这个姿势入得又深又满,仰春高朝后一脸餍足,只觉吃饱。
点着脚尖想要从徐庭玉的身上下来,突然被一双手摁了下去。
她侧首看过去就见他一把扯下自己眸子上的银色锦带。
下一刻,仰春眼前一黑。
视线的最后是徐庭玉晦暗幽深的眼眸。
一道喑哑的声音带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痒意轻轻响起。
“现在,该春儿妹妹你听我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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