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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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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33-48)(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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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银色的腰带勾勒出他劲瘦的窄腰,他站立桌前,一手背至身后,一手执着狼毫。

    柳北渡执笔的手势如握长戟,笔锋未落,宣纸已微微凹陷。再细看纸面,墨色穿透纸背,在桌面上留下深痕,墨色浓重处,似龙蛇盘踞;笔锋转折处,如刀刻斧凿。

    见仰春款步走来,他的笔锋一顿,一朵墨花便晕开了。

    他搁笔、伸手将手腕上悬挂的一大块雕刻成云样的金坠子解下放在一旁,问道:“小春儿有事找爹爹?”

    仰春凑近看他的书法,即便是她这种不曾研究过的也能看出他的笔力,不由赞叹道:“横如长枪横扫,竖似利剑出鞘,爹爹这幅字真是极好。”

    柳北渡闻言轻轻勾唇,“你若刻苦训练,也能写得好。  ”

    仰春点头称是,心想也该练一下了,她虽认得大部分的字,但不曾练过软笔,现在写起字来,如虫爬、似鬼缠。

    下定决心后,她又将袖子里的账目摆在桌面。

    “爹爹,我不懂这看账的关窍,您教一教我罢?”

    柳北渡失笑。

    上午才来了人,她便去看了店铺,回来就要查账,还真是很有劲头。

    于是也就不打击她的积极性,将一旁的凳子一拉,道:“来,坐过来。”

    李掌柜帐记得很细,也明了,大致一扫柳北渡就判定出他不曾赃私狼藉,当然这些他在前天也查探过,人品行事都是信得过的他才会把人送到仰春前头。

    仰春依言坐过来,柳北渡立刻闻见她身上的馨香,幽幽若兰花,茂然葳蕤的香气。

    他定了定,将青瓷镇纸压在帐册上,指尖划过墨痕,道:“小春儿,我们看账讲究一个四柱结算法——旧管、新收、开除、实在,如同四季轮转。”

    “旧管加上新收扣除开除即为实在,(旧管+新收-开除=实在)这是铁律。”他翻开账目,找到上个月的记录:“你看书铺叁月旧管两,新收…”

    仰春突然顿悟,“新收栏目分列细目里,书籍进项32两,文房竟有78两?”

    “正是关键。”柳北渡赞许点头:“文房利在周转快,你看松烟墨……”他执起算盘噼啪作响:“月售400块,一块利5文,共二两利,但这狼毫笔……”算珠定格:“20支狼毫笔,一支利50文,共十两利。宣纸,月售100迭,一迭利二十文,共二十两利。金墨,只卖出一块,利十叁两。”

    “所以,你懂爹爹的意思了吗?”

    仰春若有所思:“所以我需要知道每种货物的定位,哪些是薄利多销的,哪些是利大少买的,哪些是‘厚利货’,哪些是打名气,哪些是赚吆喝的。再合理安排他们的进货数量,让周转快的物品成为厚利货,让昂贵的好东西打名气,再用一些必需品赚吆喝。对吗?”

    柳北渡笑着微微颔首,“再看这开除项…”他指着某处,“抄书支出占新收叁成,但若…”他长臂一挥写下‘交换’二字,“若将抄诗经的人力改抄叁字经,工钱不变,销量将翻倍。”

    见仰春仍面露疑惑,他大手罩住她的两个耳朵,微一用力就将她的头扭向窗户的方向。他凑近,身上磅礴的热气‘呼’地一下涌来,低沉地嗓音若上好的木铎:“就像园中的玉兰与牡丹,虽同是花卉,开花时节不同,获利便分高低。”

    春日玉兰盛放,白色粉色,一大朵一大片,谁都忍不住驻足;

    夏日牡丹倾国,但春日时它只是绿叶窄芽,自然不若玉兰受人喜爱。

    仰春深思,随后恍然:“春日里稚子启蒙,叁字经的需求量大,若提前抄录好,定能多售出很多。啊,原来卖书也要分时令!”

    柳北渡失笑,“卖什么都要时令。所以你当掌柜要做的,便是将旧管减少,不要积压;将货物运转起来,让它们能更好地发挥你预定的价值;再减少开除项,或让每项开除都物有所值。”

    “这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是很难,决策力,眼光,对市场的把握等缺一不可。你可以先慢慢练,李掌柜那我已嘱咐,你不懂的随时都可以问他。”

    仰春仰头,看向他坚毅的下巴和突起的喉结,问道:“爹爹,我不可以来问你吗?”

    柳北渡感受到她目光的注视,微微低头,看向她光洁的额头和小鹿一般的眼睛。

    “自然可以,只要我在的话。”

    仰春满意地勾唇,立刻随竿而上,“那我现在就要请教爹爹。”

    “嗯?”

    “如何打算盘呢。”

    柳北渡刚要说话,仰春顿时竖起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

    “我要爹爹像教我试婚那般教我。

    (四十六)打算盘

    人的记忆不打开也就罢了,一打开便似瀑布洪流,呼啦一下倾泻而出,冲刷理智的堤坝,湮灭五官的感知。

    一句“像教我试婚那般教我”,柳北渡顿时深觉,有一只手,盈盈白白的,轻而紧地攫住他的呼吸。

    眼睛看到了白里透粉的女体;

    鼻子嗅到了幽幽淡淡的馨香;

    唇舌尝到了圆挺嫩滑的娇乳;

    耳朵听到了细软难耐的呻吟;

    掌心触到了滑腻软绵的腿肉;

    阳具抵到了软烂水淋的穴口;

    ……

    柳北渡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焦躁地感受到了——

    人的器官都是有记忆的。

    他的嗓音低哑干涩,“小春儿,为父并不宜在试婚教导之外再与你行亲密之事,这种事只该和你的未婚夫婿来做…”

    仰春垂下眼睫,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

    “父亲,可是哥哥与我做时我很害怕,我想如果我一定要学习东西,我希望是从父亲这里学到的,我信父亲定不会伤我。”

    柳北渡心中五味杂陈。

    所以在他不在家的时候,长子是伤害了她吗?

    自己平日里经商繁忙,交到宫里的东西不可怠慢,不能大意,所以他甚少在家。如果他不在时长子再行禽兽之事,小春儿该如何办呢?

    柳北渡心想,是时候让长子回到书院去,再给春儿配几个贴身的有拳脚的女侍。

    看出柳北渡的神色动摇,仰春将桌上的算盘轻轻地移至两人中间,又轻又媚地唤了声:“父亲…”

    理智和欲望站在脑海的两端撕扯。

    一边清楚地想起前几日长子的话,一边又浑沌地想:这是女儿的要求。

    他若像长子一样强迫她,那定是罔顾人伦、丧心病狂的;但若他和女儿都情愿,那便是两情相愿、顺心而为的。

    但是,她若只是此时遭逢婚礼延后、被兄所迫而一时的担忧守怕,寻求庇护,做父亲的却趁虚而入,待以后她生怨生恨了,该如何?

    她说她欢喜徐庭玉,若以后徐庭玉知道了,她该如何自处?

    众多纷纭的想法乱麻一样纠结在他的心中,让柳北渡的嗓音更哑,目色更沉。他执起那个檀木的算盘、算盘长十寸,共有十叁档木梁,木梁上是泛着莹润黑紫色光芒的算珠。

    仰春两手托起来的算盘在他的掌心却衬得十分小巧。

    “前朝有一个算术家叫程大位,他的算法统宗有云:‘珠动数出,数出珠显’你看这…”他左手按住“天元”位,右手叁指并拢如执笔,“上珠为五,下珠作一,梁上悬珠为十。”

    仰春盯着他翻飞的指尖,忽见那粗硬的食指勾住顶珠向下一压,五颗紫檀珠齐齐叩在横梁上,发出空山落雨般的清音。

    “叁下五除二,原来是这般。”仰春突然喃喃道。

    她学着去拨,但是眼睛会了,手还没会,拨弄两下便迷糊了。

    柳北渡横着右臂将她整个揽在怀中,宽大的玄色袖袍带着沉木的香气笼罩她半个臂膀。宽大灼热的手掌覆盖住她白嫩的小手,是能团团包裹住的差别。

    他执着她的手,摁上算盘,灼热的呼吸吐在仰春的耳边。

    “逢叁进一,退五还二——”

    柳北渡的左手虚点梁上珠,右手却插进她的指缝中,将她蜷缩的手指一根一根握住,摩挲她嫩滑的指尖。

    “要用指腹推珠,像这样……”

    仰春的手被他带着在檀木档间游走,下珠叁颗次第上推时,他的小指状似无意擦过她的掌心。仰春立即弯曲了下手掌。

    濡湿的舌面舔过她小巧粉嫩的耳朵,一根粗长的东西隔着衣袍抵上她的侧腰。又烫又湿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廓和侧脸,带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五除二,余叁。”

    他含住她的整个耳朵,有碎发被卷进湿热的口腔,又被人舌尖一顶吐了出来。

    “小春儿,你分心了。该将顶珠落下补足了。”

    仰春被他舔吃得颤抖着。

    唇舌放过可怜的耳肉时,仰春忍不住向后仰靠高高地昂起脖颈。

    纤细的脖颈因为主人的不堪忍耐而脆弱得要折过去。

    随着“嗒”的一声,算盘上补足的珠子落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五珠与叁珠被宽大的指尖拨弄着同时在梁间相撞。

    两双干燥的唇瓣和两条湿软的舌头同时在口中纠缠。

    窗外竹影扫过青砖,玉兰花在风的摇曳下颤抖着花枝,吐出卷包的花蕊。

    一件衣裙也被风吹散。

    (四十七)一肚子爹爹的阳精,春儿好幸福啊

    那天晚上月凉如水。

    他的长子用一样带着如月华般冷寒的声音问他:父亲为何。

    春风不语,竹影柳梢在春风里看不清楚,但两个人的心却都被对方分明知晓了。

    不是一个儿子在质问父亲;

    而是一个男人在质问另一个男人。

    那晚他沉默不语,甚至未敢回头去看。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长子,如何回答另一个男人,因为他也不曾弄懂他自己的心。

    只是她看过来的眼睛永远像小鹿一般。

    灵巧、陌生、甜蜜。

    仰春被拨开衣裙,春风便钻进她的袖口,滑过她滑嫩的肌肤,吹过她软腰上温热的肉。

    她的后腰泛起一层疙瘩。

    但随即,这番冷意便被一只大手拂了下去。

    掌心有一些粗糙,是茧子,刮蹭肌肤一下便有丝丝麻麻的痒。

    大手摁住她的软腰,柳北渡将硕大坚硬的阳具不再掩饰地顶在她的臀缝间,将她摁在冰凉的书桌上。

    桌面凉极,甫一贴上胸前两颗茱萸便被激得站立起来。

    凉意使她忍不住哆嗦,直到一片灼烫的,饱满的,坚硬的胸膛压过来。

    “爹爹……”

    柳北渡轻轻“嗯”了一声。

    感受到臀后的分量、热度和硬度,仰春有些怕。

    她预感到,这次不是在外面蹭蹭顶顶可以解决的了。

    虽然这个局面是她有心推动的,但真的感受到她这父亲雄厚的资本,仍觉有些心惊胆颤。

    吃得下么?

    柳北渡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不需要怎样深刻地回忆,便能想起女儿的花穴是什么模样的。

    红艳艳的,湿淋淋的,水光光的。

    软烂到像被捣碎了的花芯。

    轻轻一碰,就张开小嘴儿往外吐水儿;重重一摁,就可怜兮兮地收缩着粉肉。

    这样的花穴儿,吃得下他的肉棒么。

    手掌滑至胸前,一颗硕大浑圆的美乳便被男人攥在掌心揉捏。柳北渡一手从她的臂弯下伸进去揉她的奶,一手将她的裙摆撩至腰间。

    手指精准地找到穴口,不出意料地一片黏湿的滑。

    “小浪货,什么时候摸,什么时候都是湿的。”

    仰春扭着屁股表示抗议,但这个动作让他的肉棒顶着滑顺的布料戳进她的臀缝之中。

    柳北渡骤然感受到温暖和紧致,轻嘶了声,在她的穴肉上轻轻一拍,呵道:“别乱动,夹到爹爹的肉棒了。爹爹还没教完你打算盘呢。”

    仰春敏感的嫩穴被粗粝的手掌拍了一下,她立刻一抖,呻吟道:“爹爹别打……我不是学会了吗,怎地还没教完?”

    柳北渡的喉结滚动,低低的笑声溢出:“刚刚的教你的是‘统宗法’,现在爹爹教你‘起五诀’。”

    仰春疑惑,“起五诀是何为?”

    柳渡北将他的叁根手指捏在一起,递伸至仰春面前,“‘起五诀’说就是一种技法,它要人叁指捻珠如拈花,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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