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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舌头绕着乳尖套弄,刺痛又舒适,胸口乃至后背都沉进在酥麻里,她抱住胸口脑袋,挺着胸任他咬:“含深一点,我喜欢,吃掉也没事…啊…”
乳头被咬红,再吃要破了,陈江驰咬住她肩膀,鸡巴抵着宫颈口毫无顾忌地操,丰沛的淫水被堵在里面,发出色情的捣弄声。
陈静被干的塌了腰,瘫在床上,呻吟都没力气。
陈江驰吻她的脖颈,问她:“你高潮了?”
里面在痉挛,夹的他精关要守不住。
陈静抱住他,求他:“快…快射…”
“好”
陈江驰抽出阴茎,拆了套子摩擦阴唇,从阴唇摩擦到上端阴蒂,握着龟头碾压肉粒,陈静没受过这样直白的刺激,哭叫着挠他。
“不要!陈江驰,别这样…”
陈江驰不听,继续握着阴茎摩擦阴蒂,底下逼口收缩的更快,他铁了心要她再次高潮。
“不行,我不行,我要尿了,我要…”
陈静眼神溃散成海,脑袋出现片刻空白,红唇分开,没发出一丝声音,只有指甲深陷进陈江驰后背,掐出鲜血。
透亮的水液从肉口流进湿透的床铺,陈江驰握住她手腕,舔净她指尖血液,又把她另一只手从皱巴巴的床单上抠出来,握在掌中,并拢她腿根,抽插着射了精。
精液沿着陈静细长的大腿流淌,陈江驰亲在她腰侧,陈静回过神,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吟。
“这么敏感?”他问道。
“痒…”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累坏了。
陈江驰低着眉笑,靠在她胸口研究她的指甲,琢磨着帮她剪剪,怎么比猫爪子还利,背上怕是要结痂。
歇了会儿,他去给浴缸放水。
没多久,陈静穿着他的衬衫摇摇晃晃走进来,陈江驰起身接住她,掰高下巴打量她眼睛。
“醉了?”
“没有”陈静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清明不少,做爱做到凌晨,累都累醒神了。
松开她,陈江驰走到淋浴下冲洗身体,背对着问她饿不饿。
陈静枕着胳膊趴在浴缸边,看他被挠花的后背。陈江驰平日穿着衣服身材匀称,宽肩窄腰,盘靓条顺,内里却是虎背蜂腰,一看就没少去健身房,陈静愣着神,直到陈江驰疑惑转身,她才红着脸说:“饿”
最近胃口被养叼,但凡做爱,夜宵几乎成常态。
“饺子?”他问陈静意见。
下班前闫叙送了些自己包的饺子给陈江驰,两口子没商量好,虞樱也给陈静送了一份,蟹肉同蟹黄做馅,得赶紧吃完。
“好”
她泡澡还要一会儿,陈江驰裹着浴巾先出去,没几秒又推开门:“喝过酒,别泡太久”
“我就起了”她脸被热气熏到通红,眼睛半阖着,撑着下巴朝他笑。
乖的像只猫,陈江驰情不自禁地笑。
新房自陈静住到现在快四年,灶台没开过几次火,每次心血来潮做饭,都要好久才能打着,如今陈江驰用久了,一拧就着火。
房子记载着他到来的痕迹,不仅是厨具而已。电视有人看,冰箱总是放满菜,就连衣柜都变得不够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下班回家,陈静会在门口多停留一会儿,好像这样时间就会停下来,他会在她身边留的久一些。
出洗手间闻见了香味,陈静脑袋顶着毛巾走到桌边,厨房不见陈江驰。
宵夜很勾食欲。饺子煮熟后,两面煎到金黄,放入配菜来炒,醋味和着芝麻香勾起肚子里的馋虫,陈静吞咽着口水,到底没忍住,刚偷吃一口,就被陈江驰从身后敲了脑袋:“不等我?”
他手里提着脏衣篓,里面放着换下来的床单。
人家干活,她却在偷吃,好像不太公平,嘴里塞着饺子,陈静鼓着腮帮子,道歉的话说不出口,急地拼命眨眼。
陈江驰被她呆笨的模样逗笑,捏捏脸放过她:“逗你的,吃吧”
本就是林鱼欠他的。
她当初害他失去一人,如今赔给他,很公平。
(九)自慰被抓包
“股东们坐不住了,你那个妹妹一上位就开始查账,雷霆手段,不到一个月,撤了十几个人的职,你家那些废物亲戚首当其冲。昨天他们在董事会上发难不成,今晚跑去陈家嚎丧,到这会儿还没走”
挂断电话,闫叙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开窗通风,眼里透出几分欣赏:“雷厉风行,跟你挺像”
陈江驰坐在办公桌后翻看剧本,黑金钢笔在指尖飞旋,稳稳当当落进掌心。
“陈暮山不敢得罪人,拿她当刀,等把利益集团收拾完,他干干净净回公司,陈静倒成了眼中钉,到时在公司只怕是寸步难行”合上文件,陈江驰眉梢轻挑,似笑非笑:“怎么就不懂圆滑点呢”
“那还有什么好戏看?让她搅的越乱越好,你的人可以出来再添把火”闫叙以为宴会当晚他就会有所动作,结果到现在也没出手。
陈江驰还在犹豫。
他乐于看陈静被陈暮山利用,最好是用完就丢,借此让她早些清醒,陈家不配她留恋,应当果断斩开关系,早日从泥潭抽身。
只是到底是生身父母,打断骨头连着筋,怕是要痛上一辈子,他经历过,难免生出点恻隐之心。
在事态没超出可控范围之前,他决定作壁上观。
加班两晚,深夜走出办公大楼,陈江驰忽然不想回家,最终去了陈静那儿。
客厅亮着灯,没人。
卧室门缝半敞,隐隐听见难耐的喘息,借着客厅打过来的微弱灯光,陈江驰看清床上躺着人,从头到脚被薄毯覆盖,内里呻吟低,喘息高,逐渐急躁。
干坏事儿还知道关灯。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开灯的同时掀掉毛毯,陈静侧躺着暴露在他眼前。
陈江驰朝她赤裸的下身看去,雪白长腿中间夹着个吮吸玩具,还在微微震动着。
陈静怔住,脑袋空白,毫无反应。
陈江驰弯腰把她拖到床边,丰沛的体液沿着绯红臀缝往下淌,阴唇肥润饱满,不知自慰多久才鼓成这样。
“高潮了?”他问。
陈静眼睛不眨地看着他,下意识回:“…没”
“等着”陈江驰脱下外套扔到床尾,转身去了洗手间。
等他简单冲澡回来,陈静垂着脑袋坐在床沿,身上睡袍裹得紧,里面没有衬衫。
陈江驰径直走到床头,拉开抽屉,看见里面玩具,打开开关,嗡嗡地震动着,还有电。
“不难受吗?”
他问的直白,陈静捂着脸跳起来就跑,被他一把扯回床上,还没起身,男人胸膛压上来,笑着问:“这是什么?”
陈静侧目,看见枕下没藏好的东西。
陈江驰勾着衣角往外扯,一件熟悉的衬衫被扯出。
是他的。
底掉的干净,陈静欲哭无泪,手忙脚乱把衣服往被子里藏。
陈江驰摁住她手背,欺身而上。
“很熟练啊,不是第一次干了吧,陈总?”
想起两人初次那晚,他洗完澡路过阳台,看见晾衣杆上晒着他的黑色睡袍,那会儿以为是巧合,今日再看,指不定是拿他衣服做过什么。
但凡开口,肯定会被找到漏洞笑话,陈静打定主意当哑巴,死都不解释。
陈江驰也不在意,毕竟不动口可以动手,他扒光陈静,将衬衫套回她身上。
衣服宽松,她个子高,堪堪遮到腿根,衬的两条腿笔直纤长又白嫩。陈江驰揉着两瓣屁股把她往怀里带,看见她发汗的额角,眼里笑意愈发浓重,扬着嘴角问:“穿我衣服自慰更有感觉?做过几次?”
陈静抿直嘴角,捂住耳朵,挡住涨红的脸,不听他耍流氓。
看样子不止一次啊,狐狸眯着眼睛,打起坏主意。
陈江驰把她放到床沿,翻身下床。陈静偷偷抬头,眼前一黑,后脑勺发紧,她摸向眼睛,布料丝滑柔软,泛着冷,是她送他的领带。
陈江驰压着她躺下,手指沿着阴户摸到下方肉口,穴眼处窝着水,指尖插入,内里泥泞不堪,陈静曲起双腿,夹住他手臂,随着手指顶进挺动屁股,穴肉颤巍巍地把他往里套。
里面早已被插开,两根手指喂不饱,陈江驰戴好套顶进去,挺腰耸动,等她慢慢放松,拿起玩具抵上阴蒂。
“不行!拿下来”
吮吸口处的小舌头频率极高的舔动阴蒂,没一会儿肉粒便高高鼓起,被压着震动摩擦,陈静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刺激,脖颈涨红,咬着牙扯动床单,齿根发颤。
是真的有点害怕。
“没事,我慢点”
陈江驰调低档位,将主动权还给陈静,让她像平时一样抚慰自己。
“这儿很漂亮,让我看看,她能不能更漂亮”他揉着充血的阴蒂,动作轻,声音更轻。
陈静被哄的晕头转向,咬着唇,自慰给他看。她的反应好极了,腹部起伏,晶莹汗珠在绯红的肌肤上滚动,流入肚脐,漂亮到不可言说。
“下次买可以远程操控的,我陪你玩”陈江驰口干舌燥,声音都沙哑。
陈静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一呼一吸都谨慎,像在钢丝上行走,充斥着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深谷。她被插入,被亲吻,阴蒂还在被玩具吸吮,整个人爽的受不了。
怕她高潮过度,玩具被挪到胸口,抵着乳头震,另一个乳尖被陈江驰含进嘴里,她被摁在枕头上,双腿大张着被操,领带并不厚实,眼前雾蒙蒙的红光背后,男人身影上下晃动,看不真切时,阴茎进出的力道被放大,剧烈地穿透阴道,直冲头皮。
有几秒,不安感驱使她产生怀疑,身上起伏的男人不是陈江驰。
肢体的反应最诚实,僵硬,不再情动,肉穴出水变少,陈江驰最先发现,吻住她发白的唇,缓慢挺进。
“想什么呢?是我,只有我”
陈静抱住他脖颈,掌心贴着汗湿的后颈摸向脊背,舌尖挤开他薄唇,湿吻热辣,不止嘴里分泌津液,下体也蠕动着咬紧阴茎,催他快些动。
陈江驰没再离开她。
深插猛顶,口舌相缠,沉闷的哼喘声从黏着的唇缝间硬生生挤出,带着几分湿气。
憋了半宿的欲望被激烈的满足,陈静舒服的收紧腰臀,配合他插入,抬腰迎合,盘好的发被撞松,发绳掉落,黑发垂散床间,凌乱柔弱地颤动。
做爱和自慰不一样,同他交缠而产生的高潮是炽热的,温暖的。每寸皮肤都热到发烫,心口是被滋润过的惬意舒爽,事后熨帖的抚摸含着温情,驱散黑夜带来的冰冷和孤独,是她一个人所体会不到的温暖。
陈静享受被他拥抱亲吻,她红润的唇角上扬,撒娇一样,仰着脑袋问他可不可以解开。
陈江驰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瞧她被蒙住眼睛的脸,下巴小巧,红唇饱满,皮肤白里透红,哪里能看出少时面黄肌瘦的影子,和前两年也不太一样。
像是枯萎的花有了精气神,鲜活的很漂亮。
莫名有种自己在滋润她的想法,陈江驰笑了,大抵他和陈暮山也没区别,骨子里就有情场浪子的风流劲,所以想法才那么荤。
陈江驰不带欲望的从她腰侧摸到腿根,皮肤嫩到发滑,手感颇好。陈静被摸的浑身发热,侧过身,夹住他手臂:“别摸了”
“怎么?”
陈静把脑袋埋进他胸口,不说话。
也差不多休息够,陈江驰扯掉领带,扛着她去洗澡。
浴室内,烟似的热气从浴缸向上扩散,很快将洗澡间笼罩在白雾之中,陈静坐在浴缸边,脚踩在陈江驰膝盖上,被他拉开双腿检查。
阴唇泛红,没肿,手指摸到肉唇内侧,发现颗粒大小的凸起,对着光才看清是浮肿的疙瘩,像是指甲掐揉造成。
陈静今晚脸面丢尽,在公司受的气这会儿全成为郁闷,沮丧地垂着头。
“对自己下手也那么重,不能温柔点?”好在没破皮,陈江驰笑着逗弄她几句,关掉水,把她搬进浴缸。
陈静羞赧地下滑,水淹没半张脸时被陈江驰薅起来,拍拍脑袋:“老实点儿,这两天禁欲”
直接给她断了食。
淋浴声响起,水落在瓷砖上的敲击声稀释掉尴尬,陈静终于得以冷静。
近两天陈江驰不在,公事令她烦不胜烦,压力骤增,睡不着觉,本以为发泄一次会好入睡,谁知会被他碰上。
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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