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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可就这点破烂。记住了,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什么善恶报应,但是一定会有人为愚蠢和无知而买单。”
小云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走吧,我们去找个有水的地方弄点吃的,今天就在这山里休整一晚。”说着小李抱起小女孩就往前走。
又在山里绕了好久,还是在小云穗的指挥下他们才找到了一处溪流。没办法,小李一个城市里土生土长的少爷在山里唯一能分辨的就是上坡下坡。到了水边,小李花费了点欲望点兑换了一套野营道具和一大箱康帅傅。系统商城最低消费1欲望点,这些玩意价值并不高,所以兑换出来都是成套成箱的,然后小李看着半个人高的大箱子里面全是打火机陷入了沉思……小云穗在旁边看着小李凭空变出这些东西也是很惊讶,只觉得他一定是会厉害的仙法。
暮色四合,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河边支起野营锅。小云穗抱来的枯枝还沾着露水,火舌舔舐锅底时发出噼啪的声响。当方便面的油花在沸水中绽开,八岁女孩的喉头跟着气泡不断滚动——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闻到工业香精的味道。
小云穗自幼生长在帝国边陲的小村子里,连调味料都少见,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吃得也是格外起劲。钛制饭盒传递着温度,两人蜷缩在跳动的火光旁,吞咽声混着柴火爆裂声在旷野回荡。小李又从系统商城换了牛排,用平底锅煎了起来,油脂发出的嘶响让小云穗瞳孔震颤。她像只谨慎的松鼠,用门牙一点点刮蹭肉排边缘,直到煎牛排的焦香彻底攻陷味蕾。八岁的她这辈子吃到肉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虽然父亲偶尔能在山上打到猎物,但是一家人生存所迫大都拿去换米面了。
温热的油脂还黏在嘴角,眼泪却突然决堤。小云穗抱着饭盒在一旁呜呜呜地抽噎起来,饭盒里褐色的肉汁泛起涟漪,倒映着尘土与血色记忆。清晨时分,裹着粗布麻衣的父母被长刀砍倒在地,兄长最后的体温还留在她紧攥的木棍上。此刻胃袋的充实撕开了麻木的茧,所有刻意遗忘的画面都随着饱嗝翻涌上来。
旷野的风卷走哽咽,带着铁锈味的记忆在星空下铺展:被踩碎的竹篓,撞散架的木板车,还有永远停在军队包围那天的故乡。小云穗的泪水砸在牛排纹理间,晕开深深浅浅的沟壑,像极了帝国版图上那些被战车碾碎的边陲村落。
她只是一个小山村里愚昧无知的八岁女童,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恨,又该恨谁。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大家都被赶到那个地方,为什么突然冲出来另一伙人把他们都杀死。像是脆弱的泡沫被裹挟在两股洪流之中,被无情地撞击,拍打,碾碎。
小李停下啃咬,放下饭盒靠到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脏兮兮的小脑袋。小李猜测她的家人大概率是跟她一起被赶到战场上当炮灰的,多半早就死了。但是他不敢问,也不敢提,似乎只要不说,这些惨痛就没有在小姑娘身上发生过一样。
将小云穗捧着的饭盒放到一边,小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孩子,毕竟他也只是个初中生,只能将小姑娘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麻布衣下凸起的肩胛骨硌得他心头发酸。呜咽声渐渐化作绵长的呼吸,臂弯里的小姑娘蜷成团,睫毛上还悬着细碎的泪光。小李也不敢乱动怕打扰了小姑娘便就这么抱着她在火堆旁睡了。
子夜的火堆坍成暗红炭核时,小李被怀里的异动惊醒。小云穗睫毛挂着细碎泪珠,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时不时微微扭动身体,小李只当是她做噩梦了,正要在闭眼突然感觉不对,就着尚未燃尽的篝火余光望去,云穗潮红的脸颊泛着病态光泽,几缕被冷汗浸透的乱发紧贴在额头上。泛红的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口。“她这是发烧了?”轻轻拨开发丝,掌心触到滚烫温度时倒抽了口气,“好烫,真发烧了!”
他觉得应该是晚上草地湿寒,小姑娘身子骨又弱,所以生病了。也还好系统商城兑换的野营装备齐全,小李起身轻轻将她放在草地上,走到一旁折腾了半天将帐篷搭起来。挂上帐篷灯,再从箱子里找到睡袋,“呕吼,系统出品果然不一般,还是‘迪克浓’的可拼接睡袋,以后野外随地打炮了。”打开睡袋拉链将小女孩放在上面,小云穗突然蜷成虾米,发紫的嘴唇间漏出幼猫般的呜咽。
该咋办……倒不是他不想从系统商城兑换感冒药和退烧药,一是他的点数只剩下几十点了,目前还没有来源;二是这踏马一兑换给一箱他两拿来当饭吃吗?还占储存空间。对了!小李突然灵机一动,掏出了自己的大宝贝“我这不就有药吗?!”握着自己的大宝贝,小李嘿嘿嘿凑近了云穗“乖~叔叔给你看大金鱼……”
第二卷 第四章 小哑巴
小李撸动了一下自己的大肉棒,觉得还不够,小云穗身上仅有的两件衣物扒开。幼女的裸体展现在小李眼前,本该是稚嫩诱人的幼女娇躯确是有些脏,还有多处伤痕,大多还是新伤,看得小李一阵揪心。“没关系!我的大宝贝还算干净!”小李拉起云穗的双腿,将大肉棒夹在腿间开始磨蹭。幼女炙热的体温和娇嫩的触感让小李很满意,主要是第一次跟幼女接触,心理上的快感大于生理的。磨蹭了一阵终于来了感觉,小李将大龟头抵上了云穗的小嘴。
小云穗迷迷糊糊之间舔了舔马眼,小李一阵激动,但是还是控制着精液温柔地慢慢涌出。经过系统的加强和功法的不断完善,小李的精液对于境界不高的人来说确实堪比灵丹妙药。虽然依旧腥臭,但是品尝起来却会给人带来生理和心理上的愉悦,甚至上瘾。小云穗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之间,本能地如同婴儿吸奶般开始对着小李的马眼吮吸,小手也抱上了大肉棒,像是一个抱着奶瓶的婴儿。
小李感受到功法在这一刻自行运转起来“啊~这就有了?”感受到体内一缕能量夹杂着传承似乎要随着精液流入小云穗的嘴里,小李赶忙心神一动将那缕能量拉回来。小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只觉得她还太小,刻意限制了从属功法的传承。小李看着小云穗脸色好了不少,呼吸平稳,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轻轻将她侧过身,自己也面对着她侧躺着。不变的是小云穗的姿势依旧是抱着小李的大肉棒轻轻吮吸。
清晨,林间的鸟叫传入到了云穗的耳中,睫毛颤动如惊飞的蝶。一睁开眼,映入眼中的就是一个硕大的龟头。昨夜零碎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好像生病了,然后这个哥哥将她抱入帐篷,给她吃了一些很好吃的东西,自己就好了。是这个大龟头里面的东西吗?云穗凑近闻了闻,臭臭的,但是又忍不住舔了舔那个缝,小嘴亲上马眼一阵吮吸,些许残留的液体吸入口中,“真好吃。”这是云穗内心的想法。
她又吸了一会,吸不出起身,本能地想要找自己的棍子捏在手上,但是没找到,又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想穿上衣服又不敢乱动,只能怯生生地捏着小拳头低着头,凌乱的头发下是红扑扑的小脸。
小李将肉棒塞回到裤子里,看到他睡着之后的系统提示,昨晚那一发获得了1点欲望点,也如同跟妈妈之前一样,系统给出了一系列任务。“不是哥们变态嗷,是系统逼我的!”想到昨晚肉棒跟小云穗的肌肤之亲,小李感觉肉棒又要生气了……
小李觉得这孩子还是太小命太苦,这些事等一会再说吧。小李揉了揉云穗的小脑袋“先别穿衣服了,太脏了先去洗洗吧。”说着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抱着小家伙来到河边开始清洗,顺便也要把衣服都洗了。一放下小家伙她就往岸上跑,小李还以为她怕水,结果就看小家伙跑到篝火旁捡起了那根棍子,又抱着棍子跑回到小李面前。
跟异性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相对,云穗感觉很害羞,但是没有拒绝,只是紧紧捏着棍子。两人站在河水里清洗起来,小李还是忍痛兑换了洗浴套装,亲自手把手帮云穗怎么清洗。洗干净头发和小脸,小李才第一次看到云穗的样貌,水珠凝在齐肩发尾摇摇欲坠,鸦羽色发丝天生带着微卷弧度,仿佛被春风揉乱的新柳。杏眼占去小脸三分之一,虹膜是山涧特有的幽黑色,眼睑却晕着桃花粉,睫毛眨动时像停着两柄沾露的鸦羽扇。鼻尖缀着水珠,微翘的唇珠被贝齿无意识轻咬着,婴儿肥的小脸鼓起温柔的弧度。
“真可爱!”小李由衷夸赞,云穗脸更红了。“接下来要清洗身体喽~”,小李将沐浴露挤在手心揉搓,再轻柔的抚摸着云穗的身体,云穗的小身板微微晃动。相比起昨晚,此刻的小李能更加清楚地观察云穗的小身板,皮肤很薄,根根肋骨清晰可见,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几乎像是一个布满裂痕的瓷娃娃,新伤接触到泡沫带来刺痛,“嘶”云穗轻呼,但还是强忍着没动。“别怕,这些皮外伤很快就能好的。”小李安慰着她,递给她鼓励的眼神,小家伙点点头。
清洗到胯部,小李格外认真,手指揉搓在稚嫩的小穴上,细细感受着这种无与伦比的触感,根本舍不得放开,轻轻试探小穴口“好紧!”连指头都难插进去,小李便只能放弃,继续揉搓着她的阴唇。直到云穗的小阴蒂变硬,呼吸急促发出娇喘,他才恋恋不舍的让小家伙转过身,开始揉搓她的小屁股。手指摩梭着股间,忍不住轻轻扣弄她粉红的屁眼,指节进入的一瞬间“呃~”小家伙忍不住发出轻呼,捏着棍子的小手骨节发白。小李一边说着“这里必须要清洗干净”一边轻轻扣弄着她的小屁穴。“还是很紧,我这尺寸插进去会死人的吧……”小李在心里嘀咕。
洗了半天才洗完,小李给小家伙裹上浴巾将她放到岸边大石头上,自己快速洗完之后开始洗衣服。云穗抱着棍子感受裹在身上的浴巾,只觉得好软好舒服,她从小穿的粗布麻衣,还都是兄长剩下的,家里穷的她连一条亵裤都没有。要是能把这么大块布做成衣服穿在身上该有多好……想着她不自觉看向河里赤身裸体搓洗衣服的小李,胯间的东西虽然变小了许多,但还是格外显眼。
虽然没啥性观念,但是基本的常识她还是有的。想起自己握着他的那里吸了一个晚上,光着身子被他看了个遍,他刚刚还帮自己搓洗羞羞的地方……云穗就不自觉脸红心跳,不过在她看来,这位仙人肯定不一样,他那个尿是甜的,很好吃;还有他帮自己洗过之后身上香香的,很好闻。
小李也倒是不怕赤身裸体,毕竟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人?他也想花欲望点给两人换身衣服穿,但是转念一想,这年头穿那么干净那么好,不就等于在脑门上写“我是狗大户”吗?纯给自己找麻烦。倒是得去给自己再买一身普通衣服,自己这款式太扎眼。昨天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自己身上的伤也都没好透,这种野蛮世界太危险了,能苟着就一定要苟着。
自己又不是做事情不过脑的傻逼主角,天天给自己找麻烦,打得过打,打不过跑,跑不了自然会有神兵天降来救场,又或者上演一出亲友祭天法力无边。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玩意从来不会反思是不是自己惹来的麻烦,还连累了身边人,就一个劲怪对手奸诈贪婪残忍然后愤怒地把对手干死。
想起这个,小李思索起系统给出的方案。其中就提到了天道大都排斥混乱无序,追求稳定和谐。这边的武皇帝大概率是上一任获得天道认可的人,现在他嗝屁了乱世再起。这会让天道在此界再度选出一个天命之子,借他的手终止乱世恢复秩序。目前并没有真正的天命之子,只有一些种子选手。所以小李要做的就是通过各种方法来提升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命运权重比,最终脱颖而出从而接近天道,甚至获得天道的认可。什么是命运的权重比呢?就是对自己和对他人的命运的掌控程度。大部分人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流,但是有些大人物一句话就能让鸡犬升天。这就是命运权重比大小的差别。
所以系统给小李的建议就是:要么增强实力,强大到武皇帝那样一个人就能压得天下人都擡不起头;要么发展组建势力,借助组织权倾天下。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小李自然是更倾向于后者,自己去拼命风险太高,远不如“困难大家上,好处我先捞”来得文明。再说了你会打有屁用啊?出来混要讲势力,讲背景。但是不管怎么选,目前的首要任务是跟街溜子一样四处溜达,他必须要对这个世界各方面有大概的了解,才能制定接下来的具体计划。
唯一让小李想不通的是,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孤立系统的混乱程度(也就是熵)的自发增加是宇宙中的必然趋势。因为熵增,永动机不可能、树叶腐烂不可逆、记忆总是指向过去——这是宇宙写给万物的秩序宣言。
天道扶持个狗腿子恢复秩序也正常,毕竟天道难以直接干涉事态发展,只能在规则范围内尽可能引导发展,而且生物可以通过消耗能量构建局部有序,这也是物理定律。可关键是,这个小世界的天道为什么本能对抗熵增?难道混乱会对它产生负面影响?可它代表的不就是这个小世界的秩序吗?熵增也是宇宙中的秩序,为什么秩序要对抗秩序?完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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