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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的,可见分量之重。
多好的机会,不是吗?虽然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她既然早就落后了,必须抓住一切机会,才能弯道超车。
她面色平静,仿佛刚才的笑不过幻觉。
“好了,别遮了,又不是没看过。”
该说不愧是成熟女人吗?即便是纪姨这种高冷的性子,在性事上也比他这个男孩放得开。伊幸不觉汗颜,慢慢挪开手掌。
“我要开始了。”
闻言,他赶紧按住纪姨的小腿。
“呼~”
纪姨的小腹压得很深,呼吸绵长,是以每次卧起那热热的鼻息都会打在他“突出”的地方。
“最后一式。”
刑满释放,如地狱升天堂,伊幸如闻仙音,急忙站起身,下意识向纪姨望去,嗯?粉色的瑜伽裤,腿心一道明显的黑痕,不待她细看,纪姨便转过身。
“我去楼上喝口水。”
“好的。”
过了三分钟,纪澜回到客厅。
腿心没有任何异常,除了瑜伽裤看起来似乎不如之前新。他不好盯着那个地方一直看,不然又得吃挂落。
最后一式的名字很好听,叫做。
伊幸更尴尬了,他双腿夹住纪姨的腰,脚心堪堪能在挺翘柔软的臀上接触。与之相对的,纪姨放在他背后的双腿,就算夹住他的屁股,也能交叉起来。这个姿势每次都让他感觉自己跟个孩童一样,被妈妈抱在怀里——虽然他的确还是个孩子。
当然,这还不是最令人难堪的,更令人崩溃的,是极其紧密的性器接触。这宛若观音坐莲般的姿势,使得偃旗息鼓的二弟又支棱起来了。
“姿势不标准,忘记我怎么教的了吗?”
伊幸赶紧收心,双手紧紧搂住纪姨柔软的腰,通红的小脸被那对爆乳挤得都快变形了。
这一式换成人来,应该是胸膛相抵,额间相触的,但是嘛... ...
伊幸又一次祈祷自己能快点长高。
“小新~”
耳畔的嗓音温婉甜蜜,好像妈妈。
在柔软的胸脯上,冷香和汗香间,男孩的心神渐渐放松。
“和妈妈做,舒服吗?”
“嗯... ...?!没,没有!”
汗毛倒竖,伊幸仰起小脸,矢口否认。
纪姨优雅的仙容上,是难得的温柔妩媚,樱桃朱唇间吐出香气,女人味十足。
“今晚留下来,陪陪干妈。”
她把小东西重新摁回奶脯间,语气甜腻。
“我,我妈让我吃完饭就回去... ...”
男孩的语气怂包,分明是想又不敢。
“刺啦!轰隆隆... ...”
惨白的电弧仿佛要撕裂空间,白光闪过,便是隆隆雷声。窗外不知不觉间阴沉下去。
“看来,回不去了呢~”
纪澜望着窗外,翘起的嘴角迟迟不动。
兰心蕙质的成熟女人织好了情网,懵懂少年一头扎了进来,就不能怪她贪吃了。
... ...
六月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前一刻还是赤日晴蓝,几句话的功夫就铅云沉沉了。
陈娜脸色一紧,快步走出门外。
“滴。滴滴... ...”
小小的雨点打在一楼延伸而出的胶质顶棚上,她不信邪,探出身子,水珠“啪嗒”一声,砸在了鼻头。
她赶紧回屋拿手机。
“孩子他妈,干啥呢?火急火燎的。”
伊纪青看陈娜风风火火地前出后进,看剧的心情都没了。
“快下雨了,小新没带伞,得让他赶紧回来。”
撂下一句话,陈娜便上了楼。
“这... ...至于么?”
老伊同志一时语塞,感觉老婆从旅行回来后有种怪怪的感觉,对儿子的控制欲比起以前有增无减。他是个传统的农村汉,对于陈娜管束过多颇有微词,但谁叫他在外日久,家里都是老婆在操持,育儿上实在没话语权。
关上门,陈娜拿起手机,国产长虹,压感屏,打电话发短信绰绰有余。
从通话记录的最上面找到“纪老师”,按下了拨号键。
“嘟... ...嘟... ...”
陈娜倚在窗边,小小的雨滴打在玻璃上,一滴、两滴,雨势不大。
近乎过去了一个世纪,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
清清冷冷的嗓音,好像多说一个字都是奢侈。
“让小新接电话。”
陈娜强撑气势,模仿起婆媳剧里的凌厉女性,人狠话不多。
“他在忙。”
“在忙什么?”
“你听。”
陈娜屏住呼吸,心脏怦怦直跳。
“唔——吃,吃不下惹。”
儿子的声音有些痛苦,她的心猛地揪痛,俏脸一沉,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纪澜那个臭女人强行压住小新,让他用嘴舔她那下流的骚屄的样子了。
陈娜顿时怒不可遏,尖声道:
“他还只是个孩子!”
“哈... ...好撑,真好吃。干妈,你不吃吗?”
纪澜微笑着摇摇头,“你来之前我就吃过了。”
重新将听筒靠近耳边,笑盈盈道:
“你刚才说什么?”
陈娜的脸红得跟番茄有得一比,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纪澜在儿子面前装优雅,实则内心把她嘲笑得体无完肤了,肯定是这样!
她吐出胸口的郁气,飞速调整心态,
“没什么,没听清就算了。跟小新说一声,吃完就回来,家里有事。”
“欸,先别挂。”
对手似乎总能抢占先机,陈娜犹豫了一刻,话筒里就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歪,妈,有什么事呀?”
问题抛了回来,她不过晚了一秒,便再度处于下风。若是果断一点,纪澜就不得不代为传达,儿子即便不愿意,听到自己让他回来,肯定还是会听话。她没做恶人,儿子也不用过多纠结,两全其美。
但如今,成了母子的直接对话,若是她要求儿子回来,便是做了恶人,纪澜再顺水推舟说些旁的话,她就更被动了。
可恶!该死的女人!
“咳,嗯。倒没什么大事,你看外面不是下了点小雨吗?妈听你好像也吃完了,要不赶紧回来吧,免得待会下大了。”
伊幸捂住话筒,偷偷瞄了两眼纪姨的表情,冰寒的琼容绷得老紧。
“那行,我帮纪姨... ...干妈洗个碗就走。”
“嘭!”
“怎么了?”
“妈,纪姨好像磕着了,我去看看情况,先挂了!”
儿子的声音短促焦急,不似作假。
“嘟... ...嘟... ...”
电话被挂断了。
陈娜气得直咬牙,纪澜这女人净整些幺蛾子,好在儿子心里还是向着她,这一点是纪澜远远比不上了。
诡异的,陈娜忽然有些骄傲了。
可随着时间流逝,骄傲被焦躁取代,她在一楼大厅来回踱步,紧紧捏着掌中的手机:
“怎么还不回电话,都快半个小时了。”
伊纪青被自家老婆晃得眼睛都要晕了,最重要的是,斜角木架上的电视机上过一会儿就闪过一道黑影,几次都错过了精彩情节。
“我说!”
他提高音量,不这样的话,不能把老婆从自言自语的世界里捞出来。
“能不能别走来走去了,我正看电视呢。”
陈娜脚步一顿,杏眸瞪得圆鼓鼓的,“外面要下大雨了,你儿子一个人跑到刘村去,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老伊同志一触即溃,举手投降,“孩子都这么大了,下点雨而已,有啥好担心的。”
他用手背蹭了蹭毛茬坚硬的下巴,觉得这么说好像真得不担心儿子似的,于是补充道:
“嗨,要是下了暴雨,让他在纪老师那儿呆一晚上不就行了?对了,现在是干妈了,更没啥好客气的了,你就放心吧。”
听着老伊同志的话,陈娜不禁握紧秀拳,特别是“干妈”这个词,成为压倒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娜白了老公一眼,抄起门旁的雨伞,“我去接儿子回来。”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闯进了雨幕。
“嗳!”
伊纪青抬起手臂,神情错愕,继而迷惑。最后还是无奈地摆摆手,继续看起了电视。
... ...
柳宅,一楼客厅。
纪澜身着“黄色战袍”,美妇丰熟肥臀在沙发上压下凹坑,更衬得缎带束起的蜂腰魅惑无比。
小小少年顾不得眼前的艳丽风景,抓住纪姨的足踝,小心翼翼地上着药膏。
“我觉得红花油的效果就挺好。”
她似心有不甘,莲足老实不动,嘴上却不消停。
“这个药膏效果更好。”
将药膏涂抹在足背的红肿上,少年头也不抬,轻声抱怨:
“您又不是可可,怎么还把脚砸了?”
劲风扫过,伊幸“唉哟”一声痛叫。
“怎么?嫌我女儿笨?少爷这是移情别恋,看上别家姑娘了?”
纪姨虽然性子淡了些,但实际上女人的手段一个不落,阴阳怪气起来,就像钝刀子割肉。
伊幸连忙用手拍了下嘴巴,表示一时嘴瓢,求放过。
“不嫌脏。”
纪澜白皙如玉的面庞铺上层淡淡的粉雾,动人至极。
男孩适时抬头,顿时中了魅惑,痴痴道:
“不脏,香。”
“唉呀!”
一记掏心脚,蹲下的少年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修长美好的玉足离他而去,还来不及失落,便因那一闪而逝的黑色失了神。
“真是个小变态,怎么就这么色!”
双臂环在胸下,纪澜恨恨责骂,语气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
那个狡黠灵气,善良温柔的小东西的确还在这里,但洁白的画布染上了颜色,黄色。
伊幸拍拍屁股,站起身,振振有词地狡辩道:
“我这是欣赏艺术。谁让干妈的这么漂亮。书上说了,人体艺术也是艺术,不是色情。”
纪澜险些气笑了,“我让你艺术!”
灵活的美足探到男孩腰间,夹住软肉猛地一扭。
“还艺不艺术了?”
娴静如她,面对这个小冤家,实在是心湖难平。
“好看就是好看,艺术就是艺术!”
男孩的声音稚嫩,却掷地有声,响若金石。
“还敢顶嘴!”
伊幸只觉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反应,鼻子就被夹住了。
纪姨大概忘记了自己穿的是裙子,轻薄的黑色蕾丝内裤下,光滑无毛的肉馒头高高坟起,这无意间侵占眼球的美景令少年恨不得幸福地晕过去。
“我投降!”
鼻子被葱白晶莹的玉趾夹住,少年的声音堵在鼻子里,闷得像牛。
灵巧的蔻丹不解气地夹住他的鼻翼拧了俩下,方才放下。
“真是的,气得我头都疼了。”
纪澜优雅地收回玉腿,双腿交叠,抚平裙摆之际,挤压在一处的白晃晃的大腿倏然隐匿,残留在少年视网膜上的,是雪白满溢的肉感。
感觉鼻血要流出来了。
伊幸为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懊恼,明明都已经抱着嫂子和妈妈大快朵颐过了,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在纪姨面前还是那么不争气。
欲望如泥淖,只会越陷越深。如美酒珍馐,各有其美,有其妙,经历岁月洗涤的美妇便如陈酿,远不是小小少年能够贪杯的,轻品一口,便足以让他迷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了。
少年欲要摆脱窘境,便向美妇讨要手机给母亲回个电话。
纪澜揉着太阳穴,微阖的美眸蓦地睁开,
“妈妈,妈妈的... ...干妈就不是妈了?!”
“这... ...这哪儿的话呀... ...”
男孩无措地扭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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