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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总想多要几个孩子,一改张家单传的门风,每天夜里都把玉娘折腾的筋疲力尽,但玉娘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最后张承也只能无奈的一声长叹。
张承虽只七品小官,但却可以风闻奏事,平日孝敬的人不少,而且外官冬夏两季的碳敬冰敬也着实不少。但张承平素为官清正,只拿自己的俸禄,再加上敢于直言,很是得罪了一些人。虽然皇上圣明,正人临朝,但在世间一些角落,总难免藏污纳垢。
生活如果一直这样继续下去,也是很好的,虽然有些平淡,却也是幸福温馨。可世间事,不如意者总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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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深闺思婿
成化二年秋,今年的寒意来得早了些。
玉娘身着一袭素色长裙,因畏寒又穿了一件天青色对襟袄,头上梳了一个随云髻,随意插着一支碧色玉簪。午后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上,懒洋洋的。
儿子自己在屋中读论语,想到儿子的聪慧,玉娘的笑容便从心底泛到嘴角。忽的她眉头一蹙,夫君已经外出三个月了,不知公务完成的怎样,身体如何。
入夏之时,张承便出京,和內监高允中、佥都御史高明巡查两淮盐务。
两淮盐务积弊甚久,因其间利益太大,甚至牵扯到朝中权贵,所以一直无人敢碰。但今年广西战事颇多,建州女真又蠢蠢欲动,朝廷府库空虚,皇上便想清理盐务,好得些银钱,填上军费的窟窿。
玉娘叹了口气,缓步踱回屋中,拿起鸡毛掸子清扫桌榻上的灰尘,又进了书房,整理夫君的藏书。待收拾完毕,玉娘理了下微乱的发丝,坐在书桌边,轻抚着上面的一封书信。一月前,夫君来了一封信,大略说了一下行程,并说江南风物,不同于北方,天气甚是潮湿,初到之时水土不服,身体微恙,又说如今已经大安了,字里行间的思念之意,溢于言表。想到信中夫妻二人闺中的一些小隐语,玉娘不禁又羞红了脸颊。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自成亲至今,二人从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白天还好些,整理家务,照顾儿子,忙起来能暂时忘却心中的思念。最怕夜晚入睡之时,冰冷的床榻,让她无比想念夫君温暖的怀抱,午夜梦回,湿了多少条巾帕。
五间三进的大院子,如今只剩了她和儿子,每次夜间起来看儿子时,她心里都有些害怕,万籁俱寂,只有树叶落地的沙沙声,每个风吹草动都让她惊出一身冷汗,毕竟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小妇人。待看到儿子时,她心内安定不少,也许是少不更事,小张旭睡的极熟,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着。有时玉娘干脆就在儿子床上睡了,抱着儿子总能让她心中安定,很快便能睡着。谁知第二天便被儿子赶回屋子,他自小一个人睡惯了,床上多个人感觉不舒服,每次玉娘都气的头顶冒烟,暗骂无数声小没良心的。然后晚上继续跑到儿子床上睡,第二天再被赶回。
“等夫君回来后,一定要把前边两进院子赁出去”今天早上,又被儿子赶回屋子,玉娘气的不行,恨恨的说道。
三进院子,对她家而言,显然有点太大了,玉娘和张承商量过,想把前边两进院子赁出去,后院开个门,他们一家三口,住在最里进的院子中。这样一来可以赚点钱补贴家用,另外房子久不住人也容易破败。可还没等张承找好人家时,他就被朝廷安排下了江南。
这天吃过早饭,正百无聊赖之时,忽听到有人扣门。玉娘打开门,发现是一个驿卒。那驿卒见是一个美貌妇人,楞了一下,随即拱手说道:“敢问这是张承张御史家吗?”
玉娘以为又有夫君的信到了,不禁喜上眉梢,“嗯是,张承正是家夫”。
驿卒赶紧单膝拜倒:“原来是张夫人,小人给您见礼了。”
“差官请起,可是家夫有信到了?”玉娘说道。
“夫人,张大人一行人已经到保定府了,张大人离家日久,恐夫人惦念,特派小人先通报一声”,驿卒说道。
“有劳差官了”,玉娘压抑住心头的喜悦,从袖中掏出一两碎银递给驿卒。
“谢夫人赏”驿卒接过银子谢道。
再回院中,玉娘的脚步轻快了不少,做饭时都哼着小曲儿,就这样在焦急中又等待了两天,往门口跑了无数次。
这天午后,玉娘又跑到门口,开门却没看到夫君身影,有点失望的转身往回走。正这时,眼睛忽被一双大手捂住,她吓了一跳,随即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尚未说话,眼泪却先流了下来。
张承站在妻子身后,本想吓她一下,谁知摸到两手眼泪,张承赶忙转过玉娘身体问道:“夫人怎么了,可是我不在家有人欺负夫人?”
玉娘低着头轻声抽泣道:“夫君,我想你了。”
张承微微苦笑,把玉娘揽在怀中,紧紧抱着。玉娘此时反倒吓了一跳:“大门还开着呢,被人看到了。”
张承嘿嘿一笑,一把横抱起玉娘,伸腿一勾,把门关上。玉娘俏脸含春,双目流波,双手勾住夫君脖颈,贴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膛里咚咚的心跳声。
“旭儿睡觉呢”玉娘像小猫一样轻声说道。
“嗯”张承喘着粗气,紧走几步进屋,把玉娘放到床上,脸埋进她的颈窝。
玉娘身子纤瘦,并不是很重,但张承身体一直羸弱,抱着玉娘走这几步,也让他呼哧带喘的好一阵。
炽热的呼吸喷在玉娘雪般的粉颈上,痒痒的。她眼含嗔怪,右手在张承后背摩挲着,替他平复气息。“嗯。。”她忽然闭上了眼睛,头向后微仰。
原来张承终于喘匀了,把手偷偷伸进了襦裙,在玉娘腿间娇嫩处揉捏着。
玉娘扳过张承的脸,将唇印在他的双唇上,舌尖在他唇齿间舔动着。张承低吼一声,双手急动,几下便把玉娘剥光了。手复又深入她腿间轻轻一拂,却愣了下,抽回手看了下,满手的嫩汁。张承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玉娘眼前,“夫人,看这是什么呀?”
“大坏蛋,不看不看”玉娘双手掩面,娇羞说道。
张承再也等不及了,伏在玉娘身上,撩起衣襟,银茎探玉壶,无比顺滑。
“啊。。”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张承臀部起伏,一时游龙入水,姣吟阵阵。
百十抽后,张承感觉精关不稳,咬牙轻道:“要。。要射了。”
玉娘面色潮红,双目紧闭,轻咬下唇,正向高峰攀着,见张承要射,忙道:“等。。等下。。就快到了。。”
但张承等不了了,他感觉自己精关一松,忙急速挺动几下,伏住不动了。玉娘正在高潮边缘游走,见夫君不动了,急的抓住他腰间玉带,挺动下身。张承的阳物正一下一下抽搐着往外射着精水,被玉娘一挺,竟滑了出来,贴在玉唇花核间蹭着,剩余的精水射到玉娘的肚皮和自己的官袍上。
“啊。。到了。。”玉娘又挺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身子一僵,随即又软如棉絮,微微抖着。
约模一盏茶后,玉娘起身收拾战场,俏脸羞红,低着头拿帕子擦拭夫君的阳物,见官袍上沾湿了一片,呀了一声,忙让夫君脱了,就要去洗。张承斜倚在床头,微笑戏谑的看着玉娘忙活,见她要起身去洗衣服,忙把她拽了回来,起身把官袍中衣一并脱了,扔到几上,将玉娘抱在怀里,“明天要穿朝服,一会儿再洗,陪我说会儿话”
玉娘枕在张承臂弯,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圆圈。
“这次差事做的怎么样啊?”
张承叹了口气,“很麻烦啊,两淮盐务积弊日久,想要清理并非一日之功啊,这次带回几十万两银子,应该能解朝廷一时之急了。”
玉娘不懂朝政,便和张承说了下家中事务,“前边两进院子赁出去吧,我们一家三口住一个院就行。”
“这次事后,我估计能往上升一两级,俸禄能涨不少,咱们买几个丫鬟吧”张承轻抚玉娘后背说道。
“不要”玉娘直起身子拧了张承腰间一把,“买几个丫鬟,方便你以后纳妾是吧?”
“嘶。。夫人想哪去了,我是想买几个丫鬟伺候你”张承求饶道。
“我现在就挺好的,每天忙活着时间过的还快点”
“你不感觉辛苦就好”“我不辛苦,家里来外人总不习惯”
聊着聊着,张承就睡了过去,玉娘轻轻起身,给夫君盖好被子,又自己擦洗了一下,穿好衣服。随意整了下头发,想了下,偷偷在夫君脸上亲了下,然后红着脸拿起张承的官袍走向屋外。
云锦的官服最怕脏,要不赶紧洗干净,就会留下印子了。
快掌灯时,张承才起来,随意穿了件素色长袍,头发挽了下,插了根簪子。此时正一边喝茶一边检查张旭的课业,玉娘一趟一趟往屋里端着饭菜,从张旭旁经过时,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原来张旭刚见到爹就告玉娘的状,说她晚上老跑到自己床上睡,惹得张承一阵哈哈大笑,狠狠取笑了玉娘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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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撒手人寰
次日,天还没亮,玉娘便帮夫君穿好朝服,又整理了下衣襟玉带,张承这才转身出门。
天将亮时,文武官员便已列立在宫门以外,忽听三通鼓响,左右掖门应声而开,文东武西依次而入。至金水桥前,依品级重新列队,待鞭响,依次过桥,诣奉天门丹墀,文东武西列立在御道两侧。
片刻后,丹陛左右乐起,皇帝御门,锦衣卫力士张五伞盖、四团扇,联翩自东西而出,执伞、扇力士移到金水桥南夹立,内使二人,一执伞盖,立座上,一执“武备”,杂二扇,立座后正中。
圣上安坐后,再鸣鞭,鸿胪寺“唱”入班,左右两班齐进御道,再排班。此时文官“北向西上”,武官“北向东上”,行一拜三叩头礼,公侯、驸马、伯自成一班,居武官班前而稍离。行礼毕,鸿胪寺官对御座宣念谢恩、见辞员数,这些人已于前日在寺具本报名,此时在庭下或午门外遥行五拜三叩头礼。然后鸿胪寺官唱奏事,各衙门以次进奏。
张承站在文官末尾,抱着笏板,手中摩挲着袖中的奏折,想着一会儿要上的奏折,心中有点紧张。正此时,佥都御史高明出列,向圣上复两淮盐务事,临转身前扫了张承一眼,只见张承微微点头。
“启禀圣上,此次巡两淮盐务事,查盐务司贪墨司官十人,已押至京城,抄银五十万两,俱已入库,后续事,望陛下圣裁。”高明大声奏道。
“高卿此次差事办的甚好”,成化帝说道,然后挥了挥手。
一旁內监出列,尖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佥都御史高明,监察御史张承,巡两淮盐务事,功在社稷,着升两级,钦此”
刚刚说完,张承出列拜倒,大声奏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成化帝微微皱眉,看着远处拜倒在地的张承,沉吟片刻,说道:“说吧。”
张承直起身,低头掏出袖中的奏折,大声说道:“此次巡查两淮盐务,虽查人抄银,但终究治标不治本,盐务一道积弊甚久,已非两淮一地之事,实已成我朝毒瘤。”
成化帝听着,渐渐挑起了眉毛:“卿可有解决之道。”
张承双手捧起奏折,高高举过头顶,“臣有十策,可根治盐务弊政。”
成化帝一挥手,一旁內监忙跑下金台,拿回奏折,举到皇帝面前。
张承低头,大声说道:“盐务弊政,根在盐引混乱,一、京城内外官员不许占中盐引。二、各缺粮草之处不许予开盐课。三,辽东各仓开中盐课中未纳者限六个月完成。四,两淮盐课利大,所以人多趋之,请存成化三年(1467)盐课,待充边备。五,请照整理两淮盐例清理两浙、山东、长芦(今河北沧州)盐法。六,令盐课司官吏不得作弊受贿。七,不许官豪之家占据贫穷之户之盐课。八,灶丁剪办正课之余盐一律照例送官,不许走私。九,淮浙盐场有上中下项,以分拨起讼,令所司搭派,恐年久复有前弊,请盐法官及巡盐御史查禁。十,河东岁额盐课三十四万四千引,可得银十七万余两,但其盐为蒲解等州县(今山西永济运城一带)人及流民窃取,以致私盐盛行,官盐价贱,宜力行缉捕。”
待张承说完后,文武百官一片大嘲。京中百官,几乎人人私占盐引,大明官员俸禄微薄,盐引是一项重要收入,他这个奏折,可是得罪尽了满朝官员。
文官前列,须发皆白的老首辅李贤轻叹了口气,暗想这后生胆子也太大了,这个大蜂窝是轻易能捅的吗?孤臣也没有这样做的呀。
想到这,他迈步出班,躬身一拜后奏道:“陛下,老臣愿做主理之官,为我朝清此毒瘤”。
成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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